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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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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们的数字错一分,人质就得残废或者死亡。”他微笑,“所以一定要好好量哦。”
  景横波眼前一黑——尼玛一个题目等于三个,每个题目都要命,先别说大部分敌人中能否挑出正确帮手,挑不出正确帮手就等于白给他的护卫占便宜,就算挑出正确帮手穆先生,这量三围什么的还是给人占便宜。
  她虽然知道自己的三围,但那是厘米数,而且肯定是有所变化的,这量出来的数字关系人家性命,敢不认真细心重新好好量?但这一量……哦买糕的!
  世上有这么坑的人么?这么坑为什么不去坑他们东堂的皇帝?这么坑当玉皇大帝都够格了!
  她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生儿子一定没菊花!”
  “挺好。”他答,“有个人也这么骂过我,我因此决定让她给我生个儿子,看看她到时候还乐意不。”
  “陪猪睡觉都不会有人乐意给你生儿子……等等!”景横波又跳了起来,“谁这么骂你的?谁这么骂你的?”
  “关你什么事?”锦衣人斜睨她。
  “知音啊!”景横波目光闪闪,“我要引以为知音!”
  她心中紧张,却不愿给锦衣人瞧出关切,只作一副感兴趣模样,紧紧盯着他。
  “死了。”锦衣人立即轻描淡写地道。
  这话可不能说不对——嫁给他,小蛋糕的过去就得死了!
  刚才听景横波嘴里冒出来太史阑君珂的名字,他就知道不好了。他知道小蛋糕在找人,但那死丫头和他恩恩怨怨的,不肯说名字,也不肯说特征,现在他知道是谁了,可是好像他在南齐追杀的那个就叫太史阑,在大燕绑架的那个就是君珂……
  现在在大荒刁难的这个,一张嘴就叫出了文臻的名字……
  这世事好像也太巧合了点,难道他一不小心,就将小蛋糕的姐妹们都得罪完了?不过小蛋糕的姐妹们都还挺能混的……所有他更加下定决心,小蛋糕的过去必须得死了,不然这群姐妹们一聚头,又都个个不是东西,小蛋糕以后只怕再也不会做蛋糕给他吃了……
  对面,景横波果然露出被雷劈的神情,有一霎的失魂落魄。
  死了……
  她几乎可以确定,锦衣人必定认识那三个中的一个,但现在他说,死了?
  这实在是个噩耗,她刚刚冲上希望的高峰,转瞬便被打下来,一时脑子里空白一片,连一边穆先生关切的询问都没听见。
  ……
  ------题外话------
  存稿君说:大桂圆一不在,留言也没了,订阅也没了,月票也没了……啊,月票你都不给俺,俺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呜呜呜
  
第七十八章 请为彼此量体
      但脑子空白短暂一霎后,她看见了对面锦衣人的目光。
  他的目光总是很奇怪的,看似温和,实则空茫,三分春光,三分雾气,整个人有种空灵飘渺气质,有种“不存在”的感觉,似乎对这无聊人生,总有些居高临下的厌倦。
  但他每次谈到刚才那些怪话,他的神情目光就会发生变化,变得温润而实在,有淡淡的兴趣和喜悦。
  这不是谈到不相干的死人会有的表情。
  对了,这个坑货,他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景横波又深呼吸,调整好心情,她发现和锦衣人做对手,那真是一丝一毫疏忽不得,他很容易就可以牵动你的情绪,牵着你鼻子走。他甚至能随时发现你的缺陷,调整打击你的方案,让你陷入被动,比如他发觉了她对这种怪话特别敏感,就接连地说,好让她失去方寸,否则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失言说这么多。
  遇见大敌首要冷静,这是那个人教她的,不可忘。
  看她神情很快平静下来,锦衣人目光闪动,拍拍手,道:“各自准备去吧。”
  护卫们走了几个人下去,锦衣人又对穆先生道:“你也换个装如何?当然,不换装可以,不参与就是。”
  他用一种过来人的眼神,看着穆先生,眼神里写着“你舍得放弃这样一个机会吗?”
  穆先生笑道:“自然要陪着玩一玩。”
  景横波哼了一声,看穆先生一拍窗棂,想要纵身飞起,便道:“反正你能短暂走路,不要再浪费真力施展轻功了。”
  穆先生身子一顿,停了停,恍然笑道:“是啊。习惯了,差点忘记了。”老老实实翻窗进来。
  “隔壁有两个小间。”锦衣人道,“你单独一间,我护卫们一间,每间都备了一样的衣服面具,自己取用便是。”
  穆先生走入了左边小间。
  屋内椅子上放着简单的黑衣和面具。
  屋子里有点冷,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放火盆的缘故。
  穆先生伸手去拿搁在椅背上的黑衣,忽然手一顿,手掌向上一翻一托。
  “砰。”一声,一股凛冽的劲气,撞上他的掌心,啪一声,半边椅子背折断。
  如果他不是及时翻掌挡住,这一道劲,正好打在他面门上,最起码断个鼻骨。
  穆先生手掌没有放下,对着半空,冷淡地道:“你何必总要取我而代之?隔壁多了是,还是你认为你真的能一招放倒我?或者你生怕景横波不知道,想要闹出点动静?”
  梁上没有声音,冷气幽幽地过了,穆先生冷哼一声,放下手掌,换上衣裳面具。
  隔壁一群护卫在换衣裳,其中一人换好衣裳戴好面具,忽然觉得腹部一凉,一股冷气搅得他腹痛如绞,忍不住便抱住肚子白了脸色。
  “这时候可不能出去。”中文看他要拉肚子样儿,不同意道,“会露馅。”
  那位是拉丁文,拉丁文幽幽道:“等会儿如果控制不住,那才真的会露馅,而且主子会疯的……”
  中文只好让他快去快回,拉丁文刚刚闪出门外,就发出了一声闷哼。
  屋内人听见,笑骂:“这死小子,就是屎尿多!”
  拉丁文很快回来了,本来众人换得很快,但是隔壁穆先生换得慢,众人要一起出去才能有混淆效果,所以都在等着。
  拉丁文回来,众人还在那笑谈,都说这要女王认错人,把自己抽到怎么办?那什么三围,怎么量?哎呀呀这个可太不好意思了。
  德语阴恻恻地道:“谁要你真量?主子明明是要咱们乱报一个数。你们不知道他不喜欢咱们碰女人?”
  护卫们立即心有戚戚地叹气——主子的洁癖太严重,严重到没人性,他说睡过女人的男人身上有怪味,从来不许他们接触女人。
  护卫们现在都在祈祷,主子快点把文姑娘搞定睡了吧,他睡过女人,自己有了那味道,就不会嫌弃别人的味道了。
  不过照现在那两人德行来看,他们打一辈子光棍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
  “过来排排高矮。”中文召唤大家排成一行,护卫们基本个子都挺高,只有德语和西班牙语矮,中文拍拍手,两个侏儒从角落里钻了出来。
  这群侏儒也是锦衣人手下,是他另行培养的死士,用着一些特殊任务时用,在大燕的时候用过,也是在一路出大燕时,折损了不少,现在只剩下寥寥几人。
  因为个子矮,也因为引人注目,这些侏儒,有时候直接呆在护卫们背着的包袱里。
  侏儒爬上德语和西班牙语的脖子,戴上面具,衣裳是连身的,现在,所有人一样高。
  护卫们走了出去,和穆先生同时出门,外头还挡了一道屏风,护卫们错开身,将穆先生夹在中间,才走出了屏风。
  景横波一眼看见对面走来七个人,一模一样装扮,面具连眼睛嘴巴都蒙住了,甚至一模一样的身高,她很有点诧异,她明明记得锦衣人护卫有高有矮的。
  高的可以缩骨,矮的是怎么把自己扯高的?
  按高矮分辨不同的梦想破灭了,现在她寄希望于每人开口说的那句话。
  但锦衣人那个举世无双大坑货,他活着就是专门为了掐灭人家希望的。
  他抛出一个圆筒,道:“对着这个讲话,出来声音差不多。”
  景横波喃喃道:“你上辈子一定是月球表面……”
  声音也无法分辨,现在只能从那句话判断,无论如何,必须先拉出穆先生,后头量三围才好商量。
  护卫左首第一的人,接了那圆圆的,扩音器一样的东西,道:“女王陛下,你还记得玉照宫的红枫吗?”
  景横波脸色一变,心头一跳,随即猛力一挥手,“负分滚粗!”
  红枫是玉照宫的,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静庭的。静庭虽然在玉照宫之内,但在所有人的感觉内,它是独立存在的,是大荒政治最中心,熟知情况的人,不会把静庭的东西,算在玉照宫头上。
  锦衣人咳嗽一声,以作提醒。
  作为对大荒不熟悉的外来人,说和大荒有关的事并不聪明,很容易被看出破绽。
  第一个是德语,他为自己的失误惭愧垂头,知道又得负责替主子吃掉所有难吃甜食了。
  左首第一个悻悻地下去,第二个接了自制话筒,瓮声瓮气地道:“我就是那个对的人。”
  第三个简单地道:“选我,你不会错。”
  第四个道:“选他必然是错的,我才是。”
  第五个道:“第六,勿选。”
  第六个道:“真真假假如何辨?终有露馅一天。”
  第七个道:“以上都错。”
  景横波傻眼。
  锦衣人也在摸着下巴,这回护卫们体会他意思了,但这难度也太大了,完全没有任何端倪,连他自己都摸不准。
  他可以确定大概在哪两个中,但到底是谁,这关系一段公案,不知道真相的人得不出结论。
  景横波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
  其实这七个人中,有两个人的说话方式,都和别人不一样。
  第五个和第六个。
  其余人虽然在排斥他人,推荐自己,但要么跟着他人言语轨迹,要么排斥所有。只有第五个,明确点出了不能选第六。
  为什么他就排斥第六一个?因为他是锦衣人护卫,知道第六个是穆先生?但这种说法却可能为她指向谁是穆先生,按说锦衣人护卫不该这么说才对。
  但照这种推论,第五个应该不是穆先生,因为穆先生理应排斥所有人,才可能令他自己被选中,单只指出某个护卫不是,是不够的。
  因此穆先生该是第六个(说话比较特别,故意区分出自己),或者第七个(排斥所有人)。
  第六个的可能性更大,那句“真真假假如何辨”,似乎正影射她心头某个缠绕不去的疑惑。
  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她那个疑惑是真的,穆先生真的有两个,那么两个人都瞒着她,应该都不愿意被她看出来,那就不该提示她这句“总有露馅一天”。
  景横波觉得自己本来就乱麻一样的脑子,这下更乱了。
  锦衣人忽然道:“超过时间,加题。”
  景横波无奈,只得慢慢抬手,指向第六个。
  分析和直觉告诉她,第六个是穆先生的可能性最大。
  她的手指已经抬了起来,忽然感觉到一丝频率有些异常的呼吸,这呼吸声听得她心头一跳,她的目光咻地跳到了第五个身上,第五人正低头看着地面,景横波目光跟过去,看见他长袍下摆隐隐露出一点点的靴尖,靴尖之上,一点点的泥巴。
  她的手指立即从第六个面前滑了过去,指住了第五个。
  “选他!”
  锦衣人眯了眯眼睛,笑道:“不后悔?”
  “不后悔。”景横波盯着那泥巴,咬牙。
  “真的不后悔?”魔鬼的声音总是很诱惑。
  景横波非常讨厌这种询问,意志稍稍薄弱的,九成九会被勾引得推翻自己。
  “不后悔!”
  “真的……”
  “你有完没完?”景横波一口截断那神经病,“该干嘛干嘛去!”
  “那你们该干嘛干嘛去。”锦衣人意兴阑珊地向后一靠,“后头有间屋子,给你们研究资料用。一刻钟应该够了吧?”他仰头望天,也不知道对谁说话,“你看,你三番两次害我,我还给你这么个机会,我够意思吧?”
  “给个皮尺。”景横波对他摊开手。
  “没有。”锦衣人可恶地答,“自己手量。”
  “我错了。”景横波痛心疾首地道,“我不该骂你生儿子没菊花。”
  锦衣人斜睨着她——啧啧又要出幺蛾子了,和小蛋糕差不多德行。这群女人哪来的?没一个正常的!
  “……你生儿子一定长两个菊花!”她笑。
  锦衣人点点头,诚恳地道:“我会帮你把这句美好祝福,带给我娘子的。”
  景横波呵呵一声,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请。请。”锦衣人赶她进屋,看看那第六个黑衣蒙面人,忽然诡秘地笑了笑,“怎么样,很失望?”
  第六个人取下面具,露出穆先生的脸,神情依旧平静。
  “你需要好好被调教。”他说的亲切。
  “只要你能,欢迎之至。”他答得狂妄。
  ……
  隔壁又是一个黑屋子。
  锦衣人似乎很喜欢极端的东西,他自己屋子亮堂堂,其余屋子一点灯火都没。
  景横波走进屋子,就盯住了那被自己选中的人,有点紧张。
  万一不是穆先生,她就得打昏人家,自己动手量了。
  黑衣人取下面具,转身,黑暗里隐约能看见那张微带苍白,却依旧清逸秀美的脸。
  景横波松了一口气。
  “差点选错了。”她庆幸地道,“我还以为第六个是穆先生。”
  穆先生笑了笑,轻声道:“你知道自己的……尺寸吧?”
  景横波咳嗽,讪讪道:“其实是不大知道的……尤其是精确的那种,你……”她满怀希冀地问,“你看一看,应该就能知道吧?”
  她的内衣都是挺紧身的,如果穆先生看一眼就能确定的话,就当为人质稍稍牺牲下了,好在她内衣虽然紧身但是严实,不至于走光。
  穆先生不置可否,半晌道:“或者可以试试?”
  她也无奈,没有尺子,拿不出精确数据,就会影响人命。在人命面前,什么都可以让步,就当穿个比基尼走沙滩好了。
  “你背过身去。”她又咳嗽,喉咙里痒痒的,感觉怪怪的。
  他很听话的背身,这让她稍稍心定了些。
  屋子里很黑,她在背后悉悉索索脱外衣,他在看墙。
  墙上有微光,是外间折射来的光线,打在墙上淡淡濛濛,不够看清人的身影,却能看见大致动作,比如那女子抬起的双臂修长,比如那女子舒展的身线优美,比如那侧身的曲线是一道起伏精致的弧,她的一切都是世间最美的剪影,映在墙上、他的心版上。
  他微微阖着眼睛,想着她此刻动作,正在解开腰带,修长手指盘弄着腰带,用力地扯……扯……她脑子很灵活,手工却不大灵巧,然而这样的笨拙在他眼里,那叫可爱。
  忽然就想起宫变前一霎,她将他拖倒在榻上,轻轻软软问那一声“你要不要我……”
  那一声于他,期盼又不期盼,难以言说的滋味,只记得那一刻她眼眸如酒红唇如花,看一眼便让人醉到心里去,又想扑进花心里。
  那一霎他的手指已经触及了她的腰带,他相信只要一勾一挑,他就可以解决和她之间的任何阻隔,可是有时候,命运的阻碍,才是天之涯海之角的距离……
  忽然她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听起来有点淡淡尴尬,“好了。”
  他回身,她叉着腰站在他面前,一身的紧身黑色衣裤,叉腰的姿势显得腰细得惊人,而裤子是七分的,更显得露出的一截小腿肚雪白。
  她是那种穿着衣服已经风情万种,稍微暴露更显本钱的类型,男人不管喜欢不喜欢,最起码在那样的体型面前,就很少有把持得住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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