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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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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这事,看起来和景横波没有任何关系,耶律祁却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者说是直觉。
  他觉得既然四面都找不到景横波,那就不妨走远点,既然走远没个既定目标,那就不妨就眼前这个最疑惑的事,查一查。
  他相信,世事于冥冥中的出现,自有意义。
  身后有人在问,“你在干嘛?”
  是耶律询如的声音。
  耶律祁转身,对面,耶律询如精神奕奕地站着,明明看不见,眼光却很精准地落在他手上。
  耶律祁将自己想去翡翠部瞧一瞧的想法和耶律询如说了,耶律询如也赞同他的看法,既然四处都寻不得,就选择目前冒出来的最可疑的事来查。
  “我和你一起去。”她一锤定音。又道:“把老不死也扯去。”
  紫微上人已经回来了,在回来的路上听到报信说,要他去救询如“母子”,老不死跳脚大骂说哪来的“子”?人家连母猪都没睡过!当即要跑,这天下也没人能拦住他,报信的人眼睁睁看他跑了,心想没戏了,正打算回去给耶律询如报信,让她也别躺地下等着了,起来算了。结果回去一看,紫微上人就在阵中呢,一边说让白蒲刺死那麻烦女人算了,一边把白蒲赶走,拖出耶律询如。
  据说当时两人还有一段天雷滚滚的对话。
  “我救了你,麻烦你以后再不要说有我儿子了!”
  “那女儿?我觉得你应该喜欢女儿。”
  “女儿也不行!”
  “行,都依你,你说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
  “对我说什么时候……扯淡!我和你什么时候要过!”
  “七峰山雪谷雪屋之内……唉说了你也不会承认。那算了吧。”
  “真的?”
  “真的。”
  “嗯嗯嗯好的,好询如,不要闹,乖乖做个听话姑娘,上人我会像对徒弟那样对你好的。”
  “你对徒弟好吗?这话千万别说,我怕七杀和景横波会联合毒死你。不过如果我不说这话了,你打算怎么对我好?”
  “你要什么?”
  “我也没什么要求……唉,我想想前阵子对你的纠缠,也觉得不大好,我一个快死之人了,何必强求呢。我只有一个小小的,小得不能再小的要求……在我死之前,你得陪着我,我说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那你不能强迫我。不能让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
  “你的武功,天下谁能强迫你?哎这么说,我忽然觉得你对我还是情根深种啊,一根手指都能杀了我,却一直被我追得狼奔豕突,这明明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深情,要么我们成亲吧?”
  “不要!”
  “那就答应我了?”
  “……行。老夫可以明天就害死你呵呵呵……”
  “请便。哦对了。我答应你不说了,不过我想写下来。我觉得一个人活长或者短不重要,关键得有东西留下来。我想写一本书,记载你我感天动地的爱情,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叫《红尘紫微》,怎么样?”
  “……耶律询如祝你下辈子投胎做男人没后门!”
  ……
  耶律祁看着不远处,一脸不情不愿飘过来的紫微上人,淡淡一笑。
  “姐,你其实根本不想绑住他,何必这样?”
  他知道已经有人非议耶律询如,说她离经叛道,*无行,黄花闺女,公然追逐一个老头子。
  毕竟耶律询如的思想和行为,对于这个时代来说,确实太过超脱大胆,就连景横波,有时都怀疑她是不是个穿越人。
  耶律祁并不在乎紫微上人怎么想,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姐姐,对于他们姐弟来说,生存就是最大命题,除此之外无大事。但他不希望紫微上人听见这些,对姐姐造成伤害。
  耶律询如眯着眼睛,迎着阳光,笑了。
  “听见了闲话是吧?”她鼻子一哼,“一群大俗人。”
  他笑笑,就知道姐姐不会在乎。
  “我活得长短都不知道,何必绑住谁?”耶律询如操起袖子,“望”着天空,“我只是想给他解绑而已。”
  耶律祁挑起眉。
  “他的心被绑住了。一首狐狸歌,绑住了他一生。一日唱着这首歌,他一日不得解脱。”耶律询如淡淡道,“不过,你没发现,他最近已经不怎么唱这歌了吗?”
  耶律祁点头,现在紫微上人哪有心思唱歌,整天烦耶律询如都烦不过来了。
  “我要搅得他没空想那见鬼的狐狸歌,我要抹去他心底对于旧事的一遍遍强迫记忆,我要让这忘记成为习惯。习惯记起,就会有习惯记不起。当有一日我不在,他也不再记得,那时我就成功了。”
  她轻描淡写挥挥手,“谁要他爱?谁要他娶?谁要他在乎?我只是送他一件礼物而已,那件礼物,叫,真正的自由。”
  她转身,满不在乎地走了。
  耶律祁慢慢地笑了笑。
  满口说着不需要爱的姐姐啊,你给出的,才是一个人一生能给的,最深沉的爱。
  忘却生死、抛却名誉,献上最重所有。
  他伸手入怀,触及怀中锦囊,那是耶律询如从宫胤身上搜来的东西,看见那东西的一霎,他心中一阵钝钝的痛。
  那是一张“画”。
  巴掌大,他认得是景横波才能“画”出的那种奇特的画。极其逼真清晰的画。
  但这张“画”并不是很清晰,背景光线朦胧,黑暗中隐约有闪着微光的白。画上有一对人。
  景横波和宫胤。
  两人似乎躺在床上,姿态极其亲昵,宫胤长发和领口都散开着,露一截锁骨和脖颈,景横波则是个侧脸,发髻微斜,脸色晕红,正凑向宫胤……亲吻他。
  画虽略模糊,但两人眼神、姿态、眉梢眼角的风情……傻子也能看出来,这是夫妻般的行为。
  他当时看见,心底便是一抽,知道景横波对宫胤情根深种,但也没想到,两人关系竟然早已那般亲密。
  景横波那些奇怪的东西,都丢在了帝歌,那说明,这是两人在帝歌的时候就有的画。
  是何时春风暗送,而我还在冬湖之岸。
  有时他会想,如果当初不抽身而去,筹备对宫胤的暗杀,而是自己一路护送景横波回帝歌,那么这张画里被吻的那一个,是不是就会是自己?
  景横波那时初来大荒,人生地不熟,内心一定凄惶,那时候熟悉的第一个人,遇见的任何温暖和关切,都有可能被她反馈为爱意。她连一个一开始对她冷冰冰态度恶劣的宫胤都能爱上,凭什么不会爱上他?
  这么想,心底便如被万蚁咬啮,绵绵不绝的痛。那种无奈悔意,比仇恨失望更磨人。
  最令人痛心的不是完全没有得到,而是你也许曾有机会得到,却因为自己放手而失去。
  他深深吸一口气,将那看一次无奈一次的“画”放回了锦囊,锦囊底部还有些硬硬的东西,他知道是一双小鞋子。
  非常小的鞋子,没指头大,质地奇特,似玉非玉,玫红色很妖艳,像是景横波穿过的那种高跟鞋的微缩版。
  也不知道这么小的鞋子谁能穿得上,但可以确定这东西一定是景横波的。
  小鞋子硬硬的,硌着他的胸口。他按了按。
  耶律询如已经走开,忽然又走了回来,拉开他衣裳,一把抽出了这个锦囊,塞进自己袖子中。
  “后悔将这东西交给你了,每次你碰着这个就唉声叹气的。”她能敏锐地感觉到弟弟的心情,干脆将这刺激人的玩意拿走。
  “回头这个要是景横波看见,该怎么想呢……”她将锦囊绕在手指上,笑吟吟地走了。
  在翡翠部边界的某个峡谷里,景横波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哎谁在背后说我坏话。”景横波骂一声,看看天色,天已经黑了,那少年又出去打猎了,宫胤指点了他一种轻功步法,锦衣人顿时不乐意了,也教了那孩子一手剑术,说要让他瞧瞧什么才是真正实用的功夫。景横波羡慕妒忌恨地看着,心想这孩子真是好运啊,两大高手的指点!
  不过她也挺高兴的,这孩子武功基础不错,人又毫无贵族子弟坏习气,勤劳乖巧,吃了这么大苦头,也该占点便宜了。
  当然这是她的看法,那两只可不这么认为,教那孩子武功,纯粹是想把童工的劳动能力发挥到最大而已。
  有人采办年货,宫胤却还是不在,景横波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她这个棚子,嵌在一个小小山凹里,三面是石,迎面一片用树皮什么的遮了,分外避风暖和。身下垫了软软的草,盖着厚厚的兽皮,手边有野鸡肉串,兔肉串,鹿肉串獐子肉串……伤员的待遇相当不错。
  睡了一觉醒来,感觉到已经夜深,对面锦衣人的棚子黑漆漆的,那少年裹着兽皮睡在棚子边,宫胤还是不在。
  景横波尿急,出来嘘嘘,夜里山林寂静无声,一点动静都似乎很响亮,她生怕自己嘘嘘声给人听见,特意走远了点,走到一处山石后蹲下。
  为了控制声音,她解决得很慢,也因此就在那东张西望,看见远处山崖上似有火光移动,连成一串,她知道这是有人下谷来了,应该是追锦衣人的那批人,她才不管。
  目光收回,在近处扫射,忽然一凝。
  对面,一株枝叶稀疏的树后,有个影子!
  她惊得浑身汗毛一炸,连撒尿的事儿都忘记,直勾勾瞪着那边。
  那影子黑乌乌一大团,看不出身体脑袋,似乎有手臂,但也只看到一边,手臂重复着一个机械的动作,向斜上方拉扯,再落下,再拉扯,再落下……有时候停一停,凑到嘴边,似乎咬了咬……
  这什么造型?
  ------题外话------
  ……
  木票票,伐开心。
  
第十三章 一起睡?马上来。
      景横波丰富的联想能力,顿时勾连了很多吃人鬼怪诡事奇谈午夜凶铃杀人狂魔……
  风从屁股后嗖嗖吹过来,连尿都快冻住了,她却没感觉,蹲在那研究那动作到底是干嘛来的。
  那一团黑影却忽然停了。
  她更紧张,更加尿不出来了。
  那黑影等了一会。
  她也等了一会。
  黑暗中风穿山林瑟瑟响,所有的声音都是惊悚悬疑恐怖片的伴奏。
  在景横波终于忍不住,决定亲自去瞧瞧,并且已经忘记了自己裤子还没拉上,直接就准备站起身来的前一刻,那团黑影终于出声了。
  他说:“裤子。”
  声音一出,景横波差点一个踉跄栽到石头上。
  下一瞬她赶紧蹲下,抓紧了裤子,一边手指僵麻地系裤带,一边大骂:“宫胤你半夜三更不睡搞什么鬼?吓死我了!”
  黑影慢慢起身,此时景横波才发现,他一直是盘坐在树后,手中一大团东西,那东西遮住了他的身体,而他的脑袋被遮在树后,以至于看起来没有四肢一大团。
  她想看清那一大团是什么,宫胤手一扬,那东西就飞上了树梢,混在一大蓬树叶中,看不见了。
  她忽然反应过来他刚才那句话,顿时大怒:“你偷窥我上厕所!流氓!”
  “我坐在这里好好的,忽然一个人跑到我身后,就开始解手。我想等她解手完好起身,结果她如长河之水滔滔不绝……”
  景横波恼羞成怒地扑过去,双手去抓他的嘴,“那就让你闻闻滔滔不绝之后还没洗手的手!”
  手被他抓住,拖着往棚屋去,她被捺在床上,他又转身出去了。片刻后从锦衣人的棚子里,哐当砸出来一样东西,过了一会儿,宫胤进来了,手中居然有个缺了口的木盆。
  看那经过打磨的盆,景横波就知道是锦衣人的东西,这个讲究的变态,一个下午就做了很多器具,什么都会做,做什么都漂亮,一个盆都圆得可以进教科书。
  不用问,宫胤又使坏,从万能大变态那里拿现成。
  “天冷,你有伤,别出去了,就在这里。”他言简意赅地将盆往板床底下一放。
  景横波有点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想笑,笑了一下心底又有些微微酸楚——他其实一直都是这么细致耐心的人,细致到近乎婆婆妈妈,但这婆婆妈妈也从来只给她一人,这感觉暌违已久,每次她都很没出息地被感动。
  她忽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这是变态的什么盆?”
  “洗脸盆。”他答。
  景横波顿觉无比畅快。笑眯眯拍拍床边,“不早了,一起睡。”
  等着看他脸红的,结果他顿都不打,道:“马上来。你先睡,焐热了等我。”
  景横波“呃”地一声,瞪眼看他出去了,像是个准备洗澡的丈夫,而她是那个负责焐热被窝的老婆。
  她发现大神越来越调戏不得了。
  过了一会宫胤进来,一掀帘景横波就感觉到一点热气,眼看他真的直接上床,不由“啊啊”叫道:“干嘛干嘛?”
  “你要我睡地上吗?”他道,“两个人都倒了,谁来照顾谁?”
  景横波想起他其实也是刚从数天昏迷中醒来,真气还没完全恢复,顿时老老实实掀开兽皮。
  宫胤一瞄,那里本就空了半个位置。
  呵呵,口是心非的女人。
  景横波则在怨念,当初那个动不动推她八丈远的高冷帝呢?
  哎,当男人开始狡猾会揩油的时候,她却怀念当初的青涩清冷各种推拒。
  有病!
  骂了自己一句,她赌气翻身睡了,将兽皮全部裹在自己身上,屁股对着她。
  宫胤不过淡淡一笑,在她身侧躺下,要睡她身侧当然不是要揩油,也不是因为自己真气还没恢复,是想看看她的真气状态如何。
  他躺下了,和她还隔着半尺距离,黑暗里身侧女体起伏玲珑,如一座最美的山峦。
  她真是不知道,她侧身时最美,因为世上再无任何妙笔,可以描绘那般的精美曲线。
  他忍不住悄悄翻个身,忽见她兽皮没裹好,腰部露出一截,这样容易受凉,便伸手去给她拉兽皮。
  手刚伸出来,她便唰一下翻身,将他的手压在背部,得意笑道:“就知道你骨子里是个色狼……”
  话音未落,床板“嘎吱”一声。
  宫胤反应极快,兜手将她一抄,一个翻滚滚下地,随即咔一声大响,床板从中缝开始,向内一收,重重合在一起,如果不是宫胤反应快,现在两人就给拍在床板中间,做了肉馅。
  景横波在宫胤怀抱中就开始大骂:“神经病你个杀千刀的……”
  不用问,一定是锦衣人猜到宫胤会抢东西,干脆在床板上设了机关,一个人睡没关系,两个人睡,再过了中缝界,就会引发机会,床板一合把两人包个馅。
  景横波觉得和锦衣人这种人活在一个世界上,真累。
  她万分同情他的女朋友和未来老婆。
  锦衣人的笑声遥遥传来,“我这不是给你俩制造亲密机会么?怎么不谢我还骂我?”
  “姐以后一定会给你和你姘头,制造一万次这种机会!”景横波在宫胤怀中丝毫不让地回嘴。
  宫胤才不和人吵架,吵架是女人的事,他注意力在那床板上,在计算了机关的力度,速度,和关合效果后,不禁暗暗可惜。
  锦衣人没说错,这机关合起床板力道并不大,根本不足以造成伤害。
  其实,就这么合一合,似乎也并不坏……
  景横波当然不知道这时候他心里想的竟然是这个,掐了掐他道:“这回怎么睡?”
  宫胤不过手一摸,不知哪里咔的一声,便道:“好了。”
  这回安安稳稳睡了,景横波劳累已久,这几天来第一次安心睡觉,沉浸在他淡淡气息中,只觉得分外安心,一开始还故作姿势背对着他,睡着睡着就凑了过去,最后如八爪鱼一般将人熊抱着,睡到半夜忽然松手,伸手在旁边摸索,摸了半天没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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