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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5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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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立即狠狠一眼瞪了过去。
  裴枢表情一僵。
  景横波身边,孟破天忽然悠悠叹了口气。
  景横波知道她是看见这一幕了,有点尴尬,转头对她笑道:“破天,你知道裴枢的性子,是头倔驴,牵着不走赶着倒退,大家都劝着,他反而不好意思了。你看是不是……”
  “他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事儿,”孟破天冷笑一声,“不过是人不对罢了。”
  景横波咳嗽一声,觉得实在无话可说,孟破天盯着对面裴枢半晌,乌黑的眸子渐渐洇出微润的光,轻轻地道:“方才听你说那种婚礼,我真的是期待自己也能有那么一日啊……”
  琉璃灯光微红闪烁,她眸子也似在闪烁,晶亮,反射着这夜属于他人的繁华和喜庆。
  景横波只觉得嗓子有点干哑,暗恨自己为什么要扯那些,在求而不得内心失落的人面前,关于婚礼的任何描绘,都是一种残忍的刺激。
  “我这辈子是得不到了。”孟破天自顾自地道,“哪怕,哪怕其中一件,试过也好。”
  她神情微有迷茫,似遇见浓雾,走不出人生的低谷,景横波不知怎的,心中也苍苍凉凉的,只觉得每句话都不祥,不忍听,忍不住劝道:“破天,这事急不得,只要有心,他总有回心转意的一日,你不要放弃……”嘴上流利地说着,却觉得这声音也空空的,泛着假,裴枢那执拗到近乎不讲理的性子,哪里那么容易转弯。
  孟破天似乎哧地笑了下,又似乎没有,悠悠道,“但凡你在,但凡你没有拒绝他,他的心,他的希望,便一直在你那里。”
  这是她第一次明确地对景横波表示不满,景横波怔了怔,有点难过地道:“我有拒绝过他。”
  “终究是不够的。”孟破天长长叹息。
  景横波想着,便是割袍断义,恶狠狠绝交,当真有用吗?当真能让裴枢转向孟破天吗?如果能,她宁愿因此损失一员名将,可是人的情感,真的就是这样非甲便乙吗?
  但这话和孟破天说不得,立场不同,想法自然不一样。
  “女王看起来似乎很有诚意,想要成全我。”孟破天忽然道,“方才还没谢你让出喜花。”
  “破天。”景横波道,“我只愿彼此情谊如旧,我只愿你能得偿所愿。”
  “那女王就把诚意,表现得更明显些,也好让我,彻底死心吧。”孟破天忽然站了起来。
  景横波莫名其妙地望着她,孟破天却已经不理她,她一起身,自然是众人目光焦点,此时众人的欢笑已经不复先前自如,都微微带了点尴尬,因为无论怎样推波助澜,无论怎样劝说贺喜,裴枢都十分不给面子地不理会,其间的拒绝意味如此明显,明显到众人都替孟破天尴尬,恭贺的热潮冷了下来,正不知如何下台,忽然看见孟破天竟然在此时站起,都有些诧异地望着她。
  孟破天只看着裴枢,她的眼底她的世界从来只这一个人,这个人却总视而不见,向前走,向前走,宁可撞入他人的天地,也不愿为她面前开着的花儿驻足。
  然后她微微笑了。
  这一路追逐,本已耗尽她心力,这段时间她总显得沉默,影子一般心事重重,仿若昔日风采都已被这无望的爱情磨灭,然而此刻,立在琉璃灯下酒席前的女子,微微昂着头,琉璃灯一抹柔光微红,在她精致的下巴上掠过,那一抹翘起的唇角薄如红菱,点缀一涡令人深醉的美妙酒窝。
  而她长而浓密的睫毛似闪烁星点水光,伴她整个人,在众人眸中发亮。
  这般的清灵这般的美,令裴枢都怔了怔,忍不住看进她眼睛。
  孟破天直视着他,声音朗朗,笑道:“哎,不肯娶就不肯娶,我就知道,哪怕我千肯万肯,你一定是不肯的。”
  这话她说得清晰,所有人听得清楚,见她脸上毫无尴尬之色,不禁有些惊讶,有些难过,也有些佩服。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般当众直承的勇气。
  裴枢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他就是倔驴脾气,逼着他他会发火,真正人家在对面泪光盈盈笑着说这一句,又觉得自己过分,再看一眼众人神情,也有些脸色微红,咳嗽一声讪讪不语。
  孟破天盯着他神情,又加了一句,“这不肯便罢了,扫了我面子,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裴枢此时心中有愧,倒想给孟破天台阶下,但又怕她来什么非分要求,有点警惕地问:“补偿你什么?”
  孟破天笑得似乎毫无城府,“陪我喝杯酒儿。”指了指四周,“当众。”
  裴枢松了一口气,爽快地道:“好。”伸手要拿壶斟酒,孟破天却摇了摇头,“不是这样喝的。”
  裴枢愕然看她,孟破天回头,对景横波轻笑道:“女王,先前你说的交臂交杯酒儿,我想请您做个示范给裴枢瞧瞧。”
  景横波盯着她的眼睛,恍然大悟。
  这女子,今日竟然玩起了心机。
  孟破天要和裴枢喝酒是假,逼她景横波当众证明自己对裴枢无意,从而让裴枢彻底绝望是真。
  景横波想了想,叹了口气,心想这样也好。
  这个时候的交杯酒,也就是合卺酒,只是洞房里的夫妻对酒,方式也不是豪放的夫妻交臂,而是新婚夫妇各自一个酒杯,先饮一半,再换杯共饮,饮完后,将酒杯一正一反掷于床下,取百年好合之意。
  孟破天说的,却是她先前说起的现代交杯酒。
  她笑吟吟站起身来,端起了自己酒杯,笑道:“那酒可不是寻常喝法,还是朕亲自来给少帅做个示范吧?”
  裴枢的眼神亮了起来,大概很是期待景横波亲自和他喝个酒儿。
  倒是耶律祁,一直就在七杀那一桌没过来,他向来万事看得清楚,而且比裴枢肯认。此刻也不过淡淡笑看,流光溢彩的眼眸,时不时瞟向黑暗中的亭台楼阁。
  景横波走到那桌前,迎着裴枢期待的目光,一个转身,站在了宫胤面前。
  宫胤抬起头来看她,目光清若雪山之巅的泉,明晃晃地只映着她。
  景横波给他斟了一杯酒,微笑伸手拉他起来,宫胤眼底似有笑意,却也没有拒绝,起身后便要和她碰杯,景横波微微向后一让,随即微微踮起脚尖,将自己的酒杯,绕过了宫胤的脖子。
  大交杯。
  四面一霎寂静,惊呼吸气声起,片刻之后,哗然笑声,几乎令四面花树簌簌。
  女王豪放,名不虚传!
  蒙虎笑得满面开花——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耶律祁微微侧身,斜对着那桌,和伊柒低声谈笑,似乎没看见这一幕,伊柒捧着额头,很烦恼的模样,长声哀叹道:“来迟一刻呀……”
  耶律祁但笑不语——来迟?他还是来早的那个,又如何?缘分如落雨之云,谁也不知道那一停之后会不会飘走,谁也不知道最终会在谁的头顶,普降甘霖。
  景横波只看着宫胤,她想看看这一刻,他眼底神情,想看看这一刻无言表白,他是否依旧逃避。
  宫胤似乎怔了怔。
  他垂下的长长眼睫,扫在了她手背。
  唇边是酒香和她的体香,她手指细长,指尖滑润柔腻,微微蹭着他下颌和脖颈,有点渗入骨髓的痒。
  因为整个手臂都绕过了他脖子,所以她整个人向前倾,唇也几乎贴着他的颊侧,有淡淡馥郁香气传来,三分魅惑三分神秘,香气裹着那云娇雨柔的女子,当喷薄处蓬勃,当收敛处婉转,起伏曲线都是诗,一次呼吸都可在他心头谱曲。
  四面都是目光,她目光里都是他。
  他心头微微荡漾,这荡漾非关风月,只是感动。
  感动她从来都这样对他——不顾一切的坦然昭告,放下牵绊的执着追逐。
  当她为他做到如此,他又怎能退缩避让。
  在蒙虎紧张而又微微惊讶的目光中,在所有人目光中,他抬起手臂,执起酒杯,学着她,温柔绕过了她的颈项。
  如鸳鸯交颈而眠,彼此将彼此搂紧。
  相视一笑,同时举杯。
  饮尽。
  我与你此刻交颈、交杯、交心、交这红尘一路跌宕,情意万种。
  而唯有你我才知,此一杯亦将这一生,终于坦荡交付。
  这一霎偌大庭院,人人端坐不动,静可闻落针。
  月色清透,琉璃灯红,灯下他和她的剪影薄透秀致,各自都是男色与女容极致之美,臂膀勾连,身体相依,颈项仰成人世间最美好的弧度,似乎听得见酒液倾落琳琅之声。
  众人只觉暖、美、静、喜。不忍将这一刻触破。
  万籁俱寂中,景横波轻轻放下酒杯,她此刻心情朦胧而沉醉,恍惚里真似和他洞房交杯,只是忽然隐隐似有异感,不知不觉便清醒过来。
  她放酒杯,一低头,忽然看见面前的一只碗。
  灯下诸般颜色失真,她又有些恍惚,怔了怔,下意识再看了一眼。
  她的脸色,猛然变了。
  ……
  ------题外话------
  八天不仅没写完结局,就写了一万五,我有罪,我忏悔。
  交代下这八天。
  一号二号,有人联系谈重要合同,细节磋商,初初搞定已耗两日,心想还早,不急。
  三号,处理杂事看阅兵,不急。
  四号五号,家里有客,下大雨,颈椎发作速度很慢,每日两千,开始急。
  六号上班,阅兵安保上报表彰,一堆材料。急。
  七号,因胎动少,吸氧三天,每日两次跑医院,还要写材料,没空写文。大急。
  八号,还在加班搞材料,这一万五,就是七号八号,在写材料和跑医院的间歇,硬挤出来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别以为时间很多,必须为突发事件留下时间余量,拖延症是病,得治。
  我一定要痛改前非,下次更新暂定十五号,这一段还在铺垫,亲们还是等彻底打上完结再订阅吧……
  抱头等PIA……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大结局(中)
      那碗,是先前裴枢面前的汤碗,现在里头漂着一朵洒金喜花,正是裴枢用筷子夹出来,后来因为气恼,筷子拍进汤碗里,喜花也掉了进去。
  因为喜花一直漂浮在碗里,满满挡住了整只碗,也因为众人注意力都在裴枢和她这几人身上,这席上被喜花遮盖的汤碗,无人注意到有什么不对。
  然而景横波一低眼,在花瓣边缘的缝隙中,就着琉璃灯深红的灯光,看见这汤碗里的汁液,似乎有些不对。
  所有桌菜色一样,刚刚这汤她还喝过,汤汁清冽,灯光下泛微微金光,此刻看来,却颜色有点发青。
  景横波取过筷子,将喜花夹了出来,仔细看一眼那汤。坐下笑道:“喝了点酒,倒有点上头,我吃点菜,不介意吧?”
  其实那酒是清甜米酒,一杯万万不会有醉意,但此时众人也不在意,都盯着裴枢,想看看女王如此“示范”,少帅要如何反应?
  裴枢青着一张脸,根本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只死死盯着宫胤,似乎想用手中的酒壶,塞进他微笑的唇角去。又或者想将这酒壶,狠狠砸在整张席面上。
  孟破天却走了过来,没喝酒,脚步却微微摇晃,眼眸里醉色和水色更浓,琉璃灯将她脸色映成云霞的酡色,她神情却并无羞涩,走到裴枢身边,接过了他的酒壶,给他斟满酒杯,对他一举。
  众人忍不住轰地一声起哄——这姑娘忒大胆!忒勇气!
  “大丈夫言而有信。”孟破天举着杯,盯着裴枢眼睛,“少帅,请。”
  裴枢目光从宫胤身上转到景横波身上,景横波此时心乱如麻,又想着孟破天先前的话,狠着心不愿理他。宫胤看她一眼,忽然递过来一双银筷。
  景横波勉强为彼此的默契笑笑,随便夹了一筷菜,筷头从汤碗上掠过,在空中一停。
  筷头变色,她眼神也微变。
  宫胤坐直身子,对蒙虎那边看了一眼,稍顷,蒙虎便不动声色过来。宫胤点了点景横波已经搁下的筷子,蒙虎看一眼,立即变色,随即匆匆退了下去。
  这边几个人眼神来往暗潮汹涌,没有任何人发现,因为裴枢和孟破天在对峙。
  裴枢的目光已经从景横波身上无奈地扯回,再落在孟破天身上时,先是恶狠狠,渐渐转为无奈,无奈之色泛起一霎,又被那种逼上梁山的恼怒所覆盖。
  孟破天的眼神,则在迷乱中坚定,一瞬不瞬,毫不避让。
  两人狠狠的对视,空气中噼里啪啦似生火花,旁边桌有人在挪凳子,往更远的地方让了让,却又把脖子伸长。
  好一会儿,裴枢终于猛地端起酒杯,近乎粗暴的一把拉过孟破天,手臂穿过她脖子,也不管她被自己拉得一个趔趄,几乎要扑进自己的怀中,就先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孟破天猝不及防,被拉得撞在他肩头,还没来得及手臂绕过他肩头,裴枢的酒已经喝干,她惨然一笑,也快速抬臂,裴枢却已经将她向外推,重重地道:“你要的喝法,已经喝完了!”
  “是啊……”孟破天的手臂,搁在他的肩头,目光水濛濛的,轻轻道,“完了……”
  话音未落,她一张嘴,一口血喷在了裴枢脸上!
  众人惊呼!
  一直紧紧盯着这边的景横波霍然站起。
  其余人飞快掠过来。
  裴枢正在做一个将孟破天推开的动作,猛地眼前一红,腥气扑鼻,怔了一怔下意识要发怒,随即反应过来,推开的手向内一收,一把抓住即将软倒的孟破天肩头,低头看一眼,不可置信地吼:“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一只手接住了孟破天,将她的肩头从用力过度的裴枢手中解救过来,景横波扶住软倒的孟破天,半跪于地,看一眼她的手,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手指上,果然泛着淡淡的青金色。
  宫胤已经过去,将先前孟破天拿过的那朵新娘子的洒金喜花拿了过来,用银针挑了一点那花瓣上粘腻的胶汁,嗅了嗅,轻声道:“有毒。”
  裴枢面色惨变,此时众人都惊慌骚动起来,景横波看一眼脸色难看的蒙国公老夫妇,心中一叹,想着蒙虎这婚事实在也是不祥了,临了还要来这一出,日后只怕对他家影响不小,终究都是和自己有关,总得替他们圆场,便抱了孟破天站起来,笑道:“诸位稍安勿躁,无事无事,孟姑娘心绪激动,神气不宁,出一口血,没什么的,稍后寻个地方休息便好。”
  众人见她言笑晏晏,神态从容,都觉心安,又有蒙家人赶紧过去安抚,便纷纷坐回,只是还不断向这边望着,蒙国公老夫妇神情感激地过来,景横波没让两人道谢,便急声道:“府上可有善于解毒的名医?”
  蒙老夫妇急忙令人去寻,那边蒙虎赶回,低声和宫胤汇报,“蜂刺全部不见了,已经安排人手去找。”
  宫胤看看四周黑暗,道:“刺客找出来没?”
  蒙虎苦恼地道,“实在不知如何下毒,最大的可疑是捧箱子那两位,可是那都是我府中家生子儿,已经询问了,两人哭天喊地,看着着实不像。”
  “喜花是你安排的吧?如何在喜花中动手脚,令我和横波会取中?”宫胤却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是我兄长的琉璃族的朋友,就是方才献艺作舞的两位。”蒙虎道,“那两人原是琉璃宫廷乐优,在琉璃颇为有名。他们修炼的武道,正合琉璃族的琉璃体质,几乎能够光下隐形。所以我拜托他们,想办法在最后靠近首桌之时,将喜花放在最上面,现在想来……”蒙虎恍然道,“他们动的手脚!”
  他立即回头找那两位琉璃男女,席上哪有人影?
  “知道他们用什么手段将喜花放到箱子最上端的吗?”
  蒙虎摇摇头,他只知道对方会出手,但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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