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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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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既然不是静庭有事,她也就不打算立即回宫了,反正耶律祁要搞什么幺蛾子,自有宫胤接着。在她看来,两大神的斗法深着呢,她就不信宫胤没办法杀了耶律祁,也不信耶律祁不能鱼死网破,只是这两人的斗,似乎很有默契地始终维持在一个限度之内。也许,上位者之争,需要考虑更多,平衡更重吧。
  景横波认为自己宝贵的脑细胞,不适合用于思考这些无聊的事,她决定还是好好考察一下店铺。
  ”那家店面不错。“静筠忽然指了一处铺面道。
  景横波瞧着那店面,来来往往人很多,不过有点乱,似乎在搬家。店面位置倒确实很好,正居九宫大街四个方向中心处,四通八达,周围人烟稠密,是个做生意的好地方。
  ”这么好的铺子,看起来却像要关张?“紫蕊却诧异地喃喃一声。
  ”去看看。“景横波来了兴趣。
  到了门口,果然里头的活计都在向外倒腾东西,满地器具箱笼,还有些混混打扮的人,趁人多混乱时不时混进去浑水摸鱼,东西摸了就走也没人管。
  ”做不下去走人了?“景横波十分诧异,”这么好的黄金地段,闭着眼睛也能赚钱啊。“
  她忍不住在门口张望,盘算着既然这家做不下去了,是不是可以趁机拿下来。
  ”你们掌柜在哪?“她问身边一个忙着收拾东西的伙计。
  那家伙头也不抬,瓮声瓮气地道:”走了!“
  景横波还要问,忽然身后传来推搡呼喝之声。
  ”让开让开!“
  ”滚!谁准你们抢的?“
  ”桑家的铺子,你们也敢抢?“
  景横波本来要避让,听见这一句,脚步一顿。
  她回头,就看见一队黑衣大汉,铁青着脸色冲来,将店内浑水摸鱼的人一阵驱赶,匆匆进入店堂深处,过不多时,簇拥着一位老者,拎着几个巨大的包袱闪出门来。
  景横波看着那几个包袱,眼睛都在发绿——这里面都是钱啊!是桑家一个赚钱铺子里最值钱的家当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些钱都是她的啊!
  怎么能被桑家这样卷走呢?这一个铺子就卷走了那么多,桑家那么多产业得卷走多少?卷走了钱准备干嘛?招兵买马前来报复她吗?
  景恒波不想承认其实她就是缺钱。
  做女王,看似尊荣富贵,但是一个没有财权和人事权的女王,对金钱的掌握和使用权力自然也有限,她没有什么要用钱的地方,一切配备都是宫监司负责,所以她没有月例之类的玩意儿。每笔能动用的钱币不过区区千两。还得经过宫监司上报国师审批。
  她想开女性连锁商场,千两自然不够用,多次划拨的话,必然会惊动朝廷,这是她不愿意看见的。
  原先以为她从大荒护卫手中抢来的宝石值钱,结果被告知除了比较稀少的祖母绿值点钱外,其余宝石因为大荒产出过多,在本地贬值,白瞎了她一路辛辛苦苦地背来!
  景横波在人家铺子门口咬牙瞪眼攥拳头,决定要将这些银子都收归国有。
  要动手就赶快,宫胤动作也很快的,他安排查封桑家家产的士兵也在争分夺秒,这一处被发现,就没她的份了。
  ”快看那边有鬼!“景横波指着侧方忽然一声喊。
  众人下意识向那边看,景横波身子一闪。一无所获的众人再回头,”咦,人呢?“
  紫蕊等人纷纷四处寻找,一无所获。
  远处围观人群中挤出胖胖的禹春,皱着眉头看看那几个张皇的女子,叹了口气。
  哎,这个女王陛下,怎么从来就不肯消停呢?
  他从怀中取出一颗珠子,珠子中心显现血丝一线,在珠子中缓慢游弋。
  ”她还在这附近……咦不对!“
  禹春瞪大了眼睛,发现珠子里的血丝游动开始变快变淡,越来越快。
  ”糟了走了!“
  禹春拿着珠子追前几步,左右四顾看着血丝的变化,血丝显现出人就在附近,然后距离很快地在拉远,女王陛下应该在急速移动中。
  但是!
  禹春目光一遍遍从人群中搜索过,额头慢慢渗出了冷汗。
  人到底在哪里?
  桑家的马车里,几个老者正紧张地收拾包袱,将值钱器物规整,分类打包。
  ”咱们马上去哪里?枫凌渡么?船准备好了没?有没有人接应?“一人神色慎重地开口。
  ”不……枫凌渡只是迷惑宫胤的计策,咱们不用去那里,咱们马上和家主……“说话的人低着头,忽然看见一角红衣,还以为是哪个散落的包袱皮,伸手准备拽过来包裹东西,一拽没拽动,随即听见嗤声一笑。
  声音慵懒。
  他猛一抬头,瞳孔忽然放大,发出一声短促的”啊!“
  不知何时面前多了一个人,红裙泻地,巧笑如花。
  景横波笑吟吟蹲在他面前,手背在身后,打招呼,”嗨,下午好啊。“
  两人慌忙跳起,正要呼叫。
  ”砰砰“两声,两块早已准备好的板砖,一左一右狠狠拍在两个脑门上。
  两个桑家下属,连吭都没吭一声,就软软倒地。
  景横波嘿嘿一笑,扔掉板砖,拍拍手,拎起那两个沉重的包袱,吃力地扛在肩上,刚想瞬移,忽然皱了皱眉。
  马车太矮了,她直不起腰,无法移动出去。
  景横波倒也不太担心,等马车停下,她窜出去,立即瞬移,想来也没有问题。
  马车速度忽然加快,景横波偷偷掀开车帘向外看,发现似乎马车并没有往城外去,反而驶向了城北的贫民区。
  景横波心中颇有些奇怪,按说现在桑家是丧家之犬,宫胤正在对其抄家大索,桑家聪明一点的话早该逃出城外,据说桑家在某部也颇有势力,只要能逃出去,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现在往城里去是要闹哪样?难道这两个桑家下属是叛徒,不打算跟随逃走,掳走财物准备自己潜逃?
  这样更好。
  景横波舒舒服服坐下来,准备清点一下自己财物,忽然嗅了嗅鼻子,低低道:”这马车气味好像有点奇怪。';
  马车有种说不出的怪味,有点熏有点臭,她原先以为是两个老者身上散发的,后来发觉好像这味道无处不在,似乎是马车本身散发的气味。
  仔细观察这马车,似乎也太陈旧了些,车身上隐约有些细小的裂缝,看得见里面是一层黑色的物质,不像木头。那股味道在那些缝隙里特别浓烈。
  景横波心中有些诧异,以桑家的财力,就算是普通管事,似乎也不该用这么粗劣的马车吧。
  忽然马车一震,停下了。
  咦,怎么这么快?
  景横波扛好包袱,等在马车边,准备马车一被打开,她就冲出去。
  马车却迟迟无人开门,四面脚步杂沓,似乎很多人。有人在低低说话,回声嗡嗡,光线也暗了下来,马车似乎驶入了一座巨大的空旷的屋子。
  景横波随即又听见车轮辘辘之声,似乎又有马车驶入,随即有人下车,乱糟糟一片请安之声。她听着,心中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后来的马车上下来的人,似乎十分矜持,一开始一言不发,走了两步才道:“人都到齐了?”
  景横波险些惊呼。
  桑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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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那啥,我先掩面哭一分钟,昨天那个排诗活动出乌龙了。乌龙在于我人老痴傻眼力差,之前写文时打乱诗顺序时,明明吃力地看了好几遍,还是出了错,少一个“乡”字,多一个“日”字,“乡”字是韵脚,少了便导致整首诗排序难度成倍增加。昨天下午有亲提醒我才发现,急急改了。但很多亲的脑细胞已经被我杀完了,我的愧疚之心如滔滔黄河连绵不绝,想来想去决定,因为韵脚问题,评一二三等已经评不出来,为表公平,我会在修改韵脚前和修改后,都选出一个我个人认为相对较好的答案给999币,其余每位亲36币,翻倍表示我对你们被残害的脑细胞的补偿。重复不计,复制他人不计,除此之外,截止我发文前的答案都有。抱歉哈么么哒。
  
第六十七章 拯救帝歌
      景横波险些惊呼。
  桑侗!
  想不到她竟然真的逃出宫,想不到她还没走,想不到她在这里!
  景横波心砰砰跳起来,万万没想到这马车是驶来和桑侗汇合的,从人群数目来看,桑家还在城中的下属可能都聚集在这里,更要命的是,桑侗既然在这里,警卫就一定特别严格,而且这些人就聚集在马车周围,她担心自己一旦冲下车,来不及瞬移就可能被困住。
  不用猜,桑侗看见她,如果不想把她活活扒皮,她跟桑侗姓!
  想要冲出去是不能了,看样子桑侗是要在这里聚集手下议事并冲出去,只能等桑侗再次出门或者上车,所有人各归其位,马车重新移动的时候再走。
  好在因为人多,某一辆马车人没下来也没人在意。人人心事重重,面色肃穆。
  景横波将匕首握在掌心,等待着。
  桑侗却似乎根本不着急,这生死攸关急若星火时刻,她还在慢慢踱步,似乎在思考,正好绕着景横波这辆马车。有好几次都靠近了车门甚至撞到了车门,搞得景横波小心肝一蹦一蹦,恨得恨不得把她揪过来狠狠扇上几巴。
  似乎依稀又驶进几辆马车,终于人齐了,随即轰然一声,似乎什么大门被关上了。
  景横波心一跳。
  马车微微一动,似乎桑侗靠在了车上,正靠着车窗,景横波极小心地掀开一点车帘,思考着插根针到她头顶的可能性。
  想想角度不便,太过冒险,还是算了。
  马车下桑侗一怀心事,身边全是下属,自然想不到只隔一道板壁就有人,对她动了无数次杀机。
  “人都到齐了?”她缓缓开口。
  立时有各种声音上前报名。
  “天组桑伊率子弟见过家主。”
  “地组王净率子弟见过家主。”
  “玄组欧阳无非率子弟见过家主。”
  “黄组单一龙率子弟见过家主。”
  ……
  桑家从属一个个报名,景横波暗暗数,人不少嘛,光是这些小组,就分天地玄黄风云雷雨洪荒厚土等等十六组,还有组中子弟呢?这还是桑家在帝歌的势力,全国呢?
  只是奇怪的是,所有这些报名的人,声音都偏老,明显年纪大了。
  “很好,劳烦大家了,”桑侗听完,叹息一声,道,“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们了。”
  “家主,”一个男子道,“您为何还要留在这里?为何要在这城深处聚集?您应该现在就出城,咱们护着你,还来得及!”
  桑侗一笑,声音轻渺。
  “我不出城。”
  有人震惊,有人了然,有人叹息。
  “桑伊,大少爷出城没有?”桑侗问。
  一个老者答道:“已经在城门附近,但是盘查特别严格,虽然有轩辕老他们相助,依旧还没能出城,大家都正在想办法。”
  “不用想了,”桑侗道,“我会把他送出城的。”
  众人默然,都觉得这话荒诞,轩辕家和桑家真正的精英,此刻都在城门附近,想把大少爷送出去都难,家主还在城北贫民区,鞭长莫及,怎么送?
  “您是要和大少爷汇合吗?”有人试探地问。
  “不……”桑侗长声叹息,声音无限萧索,“我不会再见到他了。”
  众人默然垂头。
  “桑家已经毁了。我桑侗也已经毁了。没有能庇护祭司高塔,令百年豪门在我手中衰败,是我万死难辞的罪过。我就算回到部族之中,长老们也不会放过我,那我为什么还要千辛万苦逃回去,然后被耻辱地处死,或者被关在地底幽牢挨那苦楚一生呢?”
  “家主!”有人激昂地反驳,“您不能先认输!部族长老势力虽大,可您有我们,有帝歌的子弟们,我们誓死护送您回去,会保护您不受长老们审判的!”
  桑侗轻轻一笑。
  “等到逃过宫胤追杀,千里回奔部族的时候,你们说,我身边还能剩下几人?你们还能活下几个?”
  一片死寂的沉默。
  “我不能回去,该回去的是桑天洗。”桑侗此刻终于恢复了大祭司的尊贵与淡定,从容地道,“天洗,历苍天之洗,伐筋易髓成我桑家百年来不世出之奇才。是我桑家绝境里的希望,未来百年复起的唯一依靠。他很少出现在世人面前,没有涉入到帝歌的是非圈,对祭司高塔的倾毁也没有责任。而他是唯一承我桑家先祖之血的嫡系传人,他回去,长老动不了他,桑家,就还是我们这一支的。”
  “可是……”有人还在试图劝说。
  “没有什么可是,我已经是无用之身,既然无用,就要做好被牺牲的准备,与其牺牲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不如堂堂正正,痛痛快快,最后牺牲在这帝歌城!”
  最后一句桑侗语气忽转激烈,景横波顿觉不好——这女人满怀悲愤,语气决绝,她想干嘛?
  她不想活了?
  景横波一向认为不想活的人最强大,死都不怕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不敢做不能做的?
  “家主!”桑家属下们也听出了桑侗的意思,呼声哀切。
  “家主!如果您真的不走,我们也不走!”
  “是的,我们陪您一起!”
  “我们都老了,逃亡路上也未必能活下来几个,还不如陪家主,痛痛快快将帝歌搅个天翻地覆!”
  “家主,如果一定需要牺牲才能送走大少爷,我们愿意!”
  ……
  景横波在车内冷笑。
  一群头脑简单,动不动就被煽动的傻瓜。
  留下来的为什么都是老弱病残?摆明了桑侗想好了要拿他们做弃子,哪里需要他们表忠诚?愿不愿意,都得死。
  不过……她托着下巴,心想属于上位者的煽动力也是一种技能,得学学。
  ……
  桑侗似乎被属下的义勇感动,挥手示意大家安静,再开口时眼含泪光,声音哽咽。
  “多谢各位老兄弟……”她抬袖拭拭泪水,“桑家能有你们,是桑家的福气。当年老兄弟们胼手胝足陪我攒下我桑家基业,没想到到头来,桑家被卑鄙的女王所害,我护不了老兄弟,没能给你们尊荣安逸的晚年,还要你们陪我去死……放心,今日你我纵然身死,定会被天洗永远铭记。将来终有一日,他会为我们报仇,令桑家复兴,你们的妻儿老小,会得到最好的照拂,你们的牌位,必将供在我桑家英灵堂,伴我桑家世代祖先,永享桑家后代血食供奉!”
  一群桑家老人,热泪纵横,声音沉肃。
  “愿为桑家死!愿为家主死!”
  肃杀气氛里,有人失声恸哭。
  景横波靠着车壁,陷入沉思。
  她并没有被这一场决然赴死的主从情义所感动,很多事一旦看穿实质,也只剩凉薄的内里。她只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未来。想到了自己想要改变现状,就得先夺权,在夺权过程中和夺权之后,这种收买人心、言语煽动、利益蛊惑、道德捆绑的事儿,怕也不能少做吧?
  将来她也要虚假为表,阴谋为里,翻云覆雨,搞七捻三么?
  还有宫胤,已经在这样的情境里多年,这些复杂阴沉的事儿,他应该其实也很熟悉吧?之前她只熟悉他的无上高冷萌,如今想着上位者自有上位者的考量,或许有很多事,也身不由己,也得忍着恶心去做吧?
  想到这里她微微有些烦躁,大荒局势如此复杂,所有人甚至连敌友都不明,这样的日子还真不是她心头好,只恨不得快刀斩乱麻,将这些搞鬼的家伙,统统扔到垃圾堆去才快活。
  外头呼叫声压抑而悲壮,气氛已经调动至顶点,桑侗似乎也终于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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