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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野花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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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服你了。不管你几个,以后只要你要我,我就给你!”

    “为什么?你老公不能满足你?”

    “老公不能满足我,我可以找别的男人。是不?”

    “是。”

    “那你知道为什么了吧!”

    “不知道。”

    “我由好奇到有点爱上你了!”

    “真的,假的?”

    “以后你会慢慢感受到。”

    以后?寨王想到了以后。没错,寨王后来的确感受到了。小张每次都希望寨王快乐开心。为了让他快乐开心,她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寨王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内疚。她为他付出了真情,他却把她推给了三军,而且让她连商量的机会都没有。

    他想起今天跟小张的对话,她跟他还是那样的默契。他的暗示,他的坚决,她都体会到了。最后,她做出了无奈的选择。

    自己的确是有愧,自己负了她。寨王这样想着,摸了摸身边的雪儿。

    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负了小张,更负了雪儿。

    “想要?”雪儿把手放在了寨王的手,而寨王的手正放在雪儿的**上。

    寨王没说话,用手揉了揉雪儿。

    雪儿转过身来,抱着寨王亲起来。

    寨王幻想着三军跟小张的情景,他用力地抓了雪儿一下。

    “今天晚上手脚怎么这么重?你都抓痛我了。”雪儿喃喃地说。

    寨王不说话,翻身而上。

    窗外的树叶在风的吹佛下沙沙地响。

    寨王平躺着的时候,雪儿还踹不过气来。

    雪儿躺着回味着刚才的情景。这次值得雪儿回味,它给了雪儿以往没有过的体谅。

    寨王侧身轻抚雪儿的时候,雪儿的心跳也基本回归了平静。

    “你今天晚上有些奇怪。”雪儿说。

    “感到好奇?”寨王脱口而出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这话是对小张说的。

    “是的,感到好奇。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只想给你新的体验。你不喜欢这样?”

    “喜欢。你怎么着我都喜欢。我爱你。”

    一样的语气!寨王不再说话,故意从鼻子里放出了轻轻的鼾声。雪儿抱着他也不再说话,一会儿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0064:传出了女人的哭声

    0064:传出了女人的哭声

    雪儿从甜蜜的梦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她坐起来看着郑爽已经醒了。

    她伸伸懒腰,笑着说:“昨晚被你整累了,都醒不来了。”

    郑爽笑着用手摸摸了她饱满的胸脯:“谁让你永远这么可爱!总是让我激情燃烧?”

    “你肯定比我更累。你躺着吧,我起床做饭去。”雪儿说着穿起衣来。

    郑爽洗漱完毕,雪儿的饭菜也做好了。

    雪儿特别为郑爽煮了鸡蛋汤,汤里放了点酸菜,开胃。

    郑爽喝着汤,夸着雪儿。雪儿看着郑爽笑。

    吃过早饭,雪儿说:“昨晚累了,今天别出去转悠了,也免得喝酒。中午吃蒸辣子肉,怎么样?”

    “好,好。”

    山寨里的蒸辣子肉很特别。寨子里的人杀猪了,猪肉不会到镇上去卖,买的都是寨子里的人,你几斤,他几斤,转眼就会买完。买得多的人,或者杀猪的主人,会把一些猪肉切成快。一块大约有一两重,腌在装辣子的坛子里,坛子里的辣子都是朝天子,辣得很。腌半年以后,才会拿出来蒸着吃。肉进了盐味和辣味,蒸的时候什么作料都不用加,蒸出来香喷喷,辣得嘴巴丝丝的,吃起来可过瘾了。

    郑爽一听蒸辣子肉,连声说好。

    “我中午陪你喝两杯小酒。”雪儿见郑爽答应了,高兴地说。

    “看电视吧!”郑爽开了电视,雪儿坐在了郑爽身边。

    雪儿感觉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到中午了。雪儿起身做饭。

    郑爽吃着蒸辣子肉,嘴巴丝丝地叫。跟雪儿喝了几杯小酒后,雪儿给他舀了米饭。

    “辣子肉送饭,可以多吃半碗。”郑爽笑着说。

    转眼间,寨王碗里的米饭没了。

    雪儿伸手拿起寨王的碗准备去给他添饭。

    “寨王!寨王!不好了!不好了!”牛崽跑了进来。

    雪儿端着空碗的手停在了空中。

    “什么鸟事,慌慌张张的?说!”寨王只是回头,并没离开座位。

    “大苟,大苟!他放炮取石,被炸了!”

    “情况怎么样?”寨王忽地站起。

    “很危险!血……”

    “快走!”寨王往外面跑去。

    人围城一团,里面传出了女人的哭声。寨王扒开人群,看到鲜血满身的大苟。

    “车!车!”寨王喊。

    “冬茅去路口喊车了。”

    寨王蹲下身子:“大苟!大苟!你给我挺住!”

    “寨……王……我的家……家……”大苟话没说完,眼睛一闭。

    寨王伸出指头放在大苟的鼻孔。

    寨王站起来,摇摇头,眼里滚落下来几滴眼泪。

    “我的冤家啊!你就这样丢下我走了啊!”翠花扑在大苟身上,一下捶打着大苟,一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寨王擦了擦泪眼,吩咐旁边的几个女人:“拉起她!劝劝她!”

    寨王转过头喊:“王文!王文!”

    “在这里。”王文挤过来。

    “牛崽!”寨王又喊。

    “在呢!”牛崽就在寨王的旁边。

    “你快去我家,让雪儿拿两千元给你,快去快回,拿来交给王会计。”寨王说完,看着路上,见冬茅还没回来,他又对王文说:“你赶快安排好人力,张榜公布,谁该干什么。牛崽和冬茅等下就去镇里采购一些物品,你给开好单子。”

    “好,好。我这就拿笔墨来。”王文转身而去。

    寨王再看路上的时候,一辆小四轮车慢慢开了过来。

    “妈的!路面还是太窄!”寨王骂了一句,朝着车子走去。

    车停了,冬茅跳下车。

    “冬茅,大苟死了。这车,租着去镇里买东西用!”

    “好。”冬茅擦擦眼睛:“大苟死的真可怜!”

    “你等着牛崽,他去我家拿钱了。他把钱交给王会计后,你们俩再去他那里支取。”

    “知道。”

    “买东西精点儿!大苟家本来穷,给他们省着点!”寨王叮嘱着。

    “知道。”

    寨王抬头四处看看:“二苟呢?我怎么没看见二苟?”前一句声音很小,后一句声音大大的。

    “二苟刚才在这,听说他爹在家哭得死去活来的,他去看他爹了!”有人说。

    “王文!不管天晴下雨,安排人在这平地上扎棚子!”寨王给对面走来的王文丢下一句话,去看二苟他爹了。

    寨王进屋见老人抽泣着,二苟坐在旁边帮老人扫着胸口。

    “人死不能复生,您老人家节哀顺变。我已经安排人料理大苟的后事了。家里没钱不要紧,村里给垫着。二苟,以后这个家就靠你撑着了!”寨王拍拍二狗,又拍拍老人。

    老人扑通跪下:“寨王啊!一切拜托你了!二苟和翠花肯定心乱了,没了主张了。”

    寨王扶起老人:“王叔,您放心,我一切都安排好了。好了,您老要保重身体,要不,这个家更乱。”

    “谢谢寨王。”

    “二苟,你暂时陪着你爹,那边的事我会安排的。”

    “谢谢寨王,您辛苦了。”

    “都是寨子里的人,不要客气。”寨王说着出门了。

    晚上,灵台已经扎好,鼓手已经到了。按照习俗,该化火纸了。化火纸的时候,鼓手间隔伴奏,死者的亲人会哭灵,土话叫哭死。

    老死的属于自然死亡,悲痛的自然少些。意外死亡的,家人更为悲痛。

    还没到正式化火纸的时间。翠花已经哭起来了。翠花的哭,是内心悲痛的爆发。因为没有正式哭死,她哭的也就没有章法,却情真意切,让人唏嘘感叹。

    锣鼓敲起来,鼓手吹起来了,王会计在锣鼓敲过一阵后,宣布了化火纸人员的顺序。

    化火纸正式开始了。

    翠花一句“我的男人啊!”拉开了正式哭死的序幕。接着,她哭到:“我的男人我的夫啊——你丢下我就走啊——得——吭,我的男人我的夫啊——你把老爹和孩子丢给我啊——得——吭,我的男人我的夫啊——得——吭,我以后可怎么活儿……”

    后面的哭,不仅哭出了自己以后生活的艰难,也哭出了大苟在世时的艰辛和对自己的疼爱。

    几种情景交集一起,哭得在场人无不掉泪。

    化完火纸,已经半夜。

    一些人相继散去。

    过了一会儿,天空飘起了细雨。寨王留下几个爱玩牌的人陪夜,并让王文安排一个人给陪夜的人煮面条。

    一切安排妥当,寨王对玩牌的人说,你们来个一元两元的意思下就可以了,不许大赌,知道不?

    大家说:“知道,知道。寨王您今天也累坏了,回去休息吧!”

    寨王冒着细雨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0065:我要陪他啊

    0065:我要陪他啊

    寨王回到家里,下起了大雨。

    “这鬼天气,早不落雨,迟不落雨,死人落雨,明天出葬可不好弄!”寨王埋怨了一句。

    “人死得可怜!留下的一家子更可怜!老天在为他们哭泣呢!”雪儿感叹说。

    “老天真可怜他们,这雨就不该下!”

    “老天也许今天晚上就哭干了眼泪。”雪儿幽幽地说。

    说来也怪。郑爽睡了一觉起来后,天真没下雨了。

    “雪儿,你说这老天昨天晚上还真是为大苟他们哭泣呢!”寨王边出门边说。

    “嗯。果然把眼泪都哭干了。”

    “你一会儿过去,也去送送大苟,劝劝他老婆。大苟自己死了,可不想看着女人活着受罪。”

    “知道。你先去吧。”

    吃过早饭后,准备起棺出葬了。大家忙过不停,找抬杠的,找绳子的,找锄头的,大喊小叫,整个坪子乱哄哄的。

    棺材抬到了两条大凳子上,开始扎杆了。

    翠花猛地扑到棺材上,两个搀扶她的女人差点被她拉倒。

    翠花扑倒棺材上拍着棺材哭起来:“我的大苟,我的男人啊,你这走了啊,丢下我们不管了啊——得——吭;我的大苟,我的男人啊,我跟你的崽以后孤儿寡母的啊,可怎么活啊——得——吭;我的大苟,我的男人啊,你把我也带走啊,我也不想活了啊——得——吭……”

    翠花边围着棺材拍打着,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

    棺材扎好了,要起杆了。

    主事的一声大喊:“八大金刚哦!各就各位哦!”

    翠花听见喊声,用手死死抓着棺材上的绳子:“我的大苟,我的男人啊,我不能没有你啊,我不要你一个人走啊,要走把我也带上啊——得——吭……”

    两个女人根本拉不开她,旁边又去了两个流着泪的女人死劲瓣开她的手,才把她拖离棺材。

    “旁龙山哦!伟哦!”主事的一声大喊,把碗摔在地上,八大金刚跟着一声“伟哦!”棺材离开了凳子。

    “站稳了哦!前摆左,后摆右,伟哦!”八大金刚里的头子又一声喊。

    “起步了哦!伟哦!”其他金刚立即跟出声音来。

    锣鼓敲起来了,唢呐吹起来了,哭声更大了。

    出葬的队伍出发了。

    翠花跟在棺材后面又哭又瞪脚,两个搀扶她的女人累得汗水跟泪水交集在了一起。周围的女人不停地抹着眼泪。

    “到了岔路口哦!伟哦!”

    “前摆右来后摆左,伟哦!”

    搀扶大苟孩子的人赶紧带他跑到棺材的前面朝八大金刚跪了下去。

    八大金刚换肩了。

    翠花哭得死去活来,一歇下来没了力气,两只脚拖在地上,身子被两个女人扶着架在空中。

    八大金刚换了肩,一声“走过岔路口哦!伟哦!”快步朝前走去。

    扶大苟孩子的人赶紧一把拉起孩子拖到旁边,让八大金刚过去后再跟在后面。

    翠花听到喊声,两个脚底板一瞪地又朝前扑去,她要送大苟上山呢!

    “拉住翠花!给我拉住翠花!不能让她上山!”寨王接连三声大喊。

    搀扶翠花的两个女人看着寨王,翠花拼命往前冲!

    “拉住她!把她拉回去!再去两个女人!听见没有!”寨王的声音洪亮无比,压过了所有的噪杂声!

    又过去了两个女人,四个女人拉着翠花掉头。

    “让我去陪死鬼啊!我要陪他啊……”翠花挣脱不了四个女人的拉扯,绝望地哭着。

    “寨王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寨王怎么想啊!”

    “翠花如果带着儿子改嫁出去……”

    有人开始议论了。

    寨王来到山寨后改了很多习俗。

    但是,年轻和中年女人送葬的习俗没有改:如果送夫送上山,表示死不改嫁;送夫送到岔路口,是可以改嫁的。

    二苟是单身,家里还有一个老爹,将来的一切希望都在翠花的儿子身上了。

    大家的心里,只希望翠花带大儿子,也算是对得起大苟,给他们家留了后,让他们家传了代!

    寨王却只让翠花送到岔路口,翠花以后带着儿子出嫁到寨子外面,大苟家不是断了后吗?

    大家想不明白,议论纷纷。

    翠花却要死要活要送男人上山。

    寨王不管不顾,大声下了命令,将翠花拉了回去。

    到了岔路口,送葬的人开始分了两路,一路继续前往送葬,一路返回寨子里。

    送葬上山的是至亲家属和最好的朋友,女人除了死者的妻子,是不会送上山的。

    翠花被拖着往回走,一路又哭有闹,喉咙也沙哑了。

    寨王立在岔路口目送着送葬的队伍远去后,转身往寨里走。

    有人议论归议论,终究不敢质问寨王,只好在心里暗自叹息和猜测。有人甚至猜测寨王是故意整治二苟,让他老来无依无靠。

    寨王听到点议论却当做耳边风。

    吃过中饭,又突然下了一场雨。

    有人感叹:“大苟在世时喜欢喝几杯酒,老天是给他送酒呢!”

    也有人感叹:“大苟在世生活艰难,道路难行,老天在给他洗路,让他以后有好路走呢!”

    大家最后达成了一个共识:老天有眼,昨晚下雨,今天下午下雨,独独出葬的时候不下雨,让大苟入土为安了。

    寨王想起雪儿说的老天悲人,心里一阵唏嘘:雪儿啊,雪儿,你的心,慈软无比。

    中饭过后,打杂的开始收拾脏乱的场面。

    寨王感觉身心疲惫,安慰了二苟一家几句,回家躺到了椅子上。

    雪儿比寨王早到家一会儿。她见寨王疲惫的样子,给他倒了一杯茶,什么也没说。

    寨王在椅子上躺了一会儿,端起茶慢慢喝了下去。

    雪儿看着郑爽喝茶,还是没有说话。

    寨王喝完茶后闭上了眼睛。

    雪儿站起来双手放在郑爽的肩膀上,轻轻地帮他按了起来。

    按了一会儿,寨王睁开了眼睛,他看着雪儿,说了声“谢谢!”

    雪儿笑笑:“跟我也客气了?”

    寨王转身拉着雪儿的手:“别按了,你坐下吧!”

    雪儿坐在了寨王的对面:“郑爽,你是不是感觉心比身子还累?”

    郑爽点点头。

    “很多事,是不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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