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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下)-第5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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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达尔有气无力的说:“您是梅林还是上帝?”
家养小精灵高八度的嗓音又一次亮起:“小姐!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克劳斯先生在关心您,身为婚约者他有义务关心您爱护您,您应该送上得体适宜的回答。”
海姆达尔仍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怎么做?眨眼睛送秋波?捏着魁地奇赛服娇羞的对他行屈膝礼?” 
“不用这么复杂。”亚当微笑俯身。
轻轻的吻落到右脸颊上,海姆达尔愣了一下。
希娜忽然安静下来。
“别紧张,我们会在精神上支持你。”亚当的口吻显得很亲昵。
【请参加飞天扫帚速度竞赛的选手注意了,第一轮初赛将在十分钟后举行,还未集合的选手请尽快……】
海姆达尔若无其事的正了正难看的皮帽子:“我走了。”
亚当眯了下眼睛,亲昵的口吻一成不变。
“去吧,好好比,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在三双目光的注视下,海姆达尔挥挥手,转身朝集合地奔去。

“对不起,请让让……抱歉……借过……对不起,请让一下……”
海姆达尔好不容易挤到集合地时大赛工作人员正好叫到他的号:“蓝杯九来了没有?”
“来了!”
“在!”
两个声音自两个方位同时发出,不止记录员楞住了,海姆达尔也呆了一呆,脑中出现的头一个反应是有假牌鱼目混珠。他迅速掏出自己的号码牌翻来覆去的检查,然后悲催地发现自己识别不出真伪。
正打算挤到前面去反映问题,同他异口同声的人忽然向他所站立的方位高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弄错了!我不是蓝杯九,我是紫杯九!”
记录员继续面瘫,“蓝杯九的选手在不在?”
“在!”海姆达尔嗷的一声。
接下去是一连串机械式的一问一答,当所有号码全部轮叫一遍后,身着绘有糖耗子字符长袍的工作人员带领他们走进赛区。
穿过由成千上万只玩具风车搭建起来的拱形门框,迎接他们的是一块两层楼高的大黑板,线条凌乱的彩色粉笔画组成了一幅比较完整的赛区地图。单项比赛的各个场地一目了然。虽然地图展现出的每座建筑物看起来有些扭曲,不够严谨,却不失为一幅可爱的作品,充满了天真烂漫的童趣。
工作人员面对黑板说了声“飞天扫帚速度竞赛”。一排扫帚出现在众选手面前,一共十把,每一把都破破烂烂,甚至还有几根帚尾全无的光秃杆子。
“这些是直接通往比赛场地的选手用门钥匙,准备好了就走吧。”
没有人抢着上前,孩子们自发排好队,十个人为一单位井然有序的通往场地,看来大家都想在糖耗子工作人员面前留下好印象。
通过门钥匙的运送,海姆达尔跟同组的另九人进入到赛场内。
这是一个能容纳三万名观众的魁地奇大赛专用场地,比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校用场地宽敞,四周的围墙又高又厚。与普通赛用场地的布局不太一样,虽然两边也各竖有三根带圆环的金色杆子,目前还没有要使用它们的意思,这些球门被各种颜色的围栏隔离在外,大致可看出,今天的比赛需要使用的只是场地中央的巨大空间。
五颜六色的带子像一堵堵无形的墙壁,共隔离出十二条宽约三米的跑道,可供十二名选手齐头并进。
穿着醒目的红色长袍的裁判们已经就位,二十名骑着扫帚在空中监视,二十名在地上,还有十名随赛的机动人员专门负责处理比赛当中的突发事件。
参加飞天扫帚速度竞赛的选手就像小江小河汇入大海,突然面对如此巨大的场地都有点不知所措。天空中飞着的二十名裁判用肉眼看去都成了模糊的小人,二百二十四名选手在如此宏大的背景下显得渺小而单薄。在此之前没有人知道要比什么,只是大约明白要骑着扫帚飞,至于怎么飞,在哪里飞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看来这“飞”也是大有讲究的。
当海姆达尔一瞧见那些被彩带拦出的“跑道”心里就那么一点底了,貌似是“田径”大赛,又望了望场地周边,跑道都是笔直的,应该就是“速跑”了。
海姆达尔所在的蓝组被安排在第二轮,排在蓝组前面的是黄组,之后的是绿组和橙组。黄组成员被领到起跑点。起跑点的每一条跑道前都站着一名工作人员,当选手们站在各自的跑道上时,这些工作人员就会递上本届大赛指定的飞天扫帚。大赛不允许选手使用自己的扫帚,违反者一经发现将直接被退赛。
正式开赛前,跑道上的工作人员会检查每一位选手的着装,魔杖、魔药之类的魔法物品一律不准带入比赛,如有发现工作人员会要求你寄放,并保证妥善保管,直到本场比赛结束再归还。魁地奇场地内设有专门的预防手段,也就是如果你进场前事先给自己施用过某些针对性的魔法,比赛场地会察觉出你的反常并把你直接扔回去,不给任何人留余地。
打击作弊刻不容缓,魔法世界的未成年们也不例外。
第一组第一轮选手纷纷骑上扫帚飞到空中,起点处有高度标尺,出发的时候各选手必须保持在一定的高度上,形成一条直线,高了或者矮了就算违规——出发以后忽略不计,比田径大赛上的抢跑约束还严厉。
负责监视起跑的裁判共有三人,两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当他们齐齐吹响口哨,场地内响起沙哑而又洪亮的男中音:【黄组第一轮选手注意,听我号令——】
黄组第一轮的十二名选手全部半俯下身躯,紧紧握住扫帚前端,绷着小脸儿,眼睛直视前方。
【预备——开始——】
十二名选手争前恐后的飞出起点。
海姆达尔目测了一下,起点至终点大约有两百米的距离,依照竞技飞天扫帚普遍存在的一百米极限加速度后会产生每秒0。02米降速这个特性来看,真正的赛点在后半段,前一百米大家的硬件条件都是一样的。
果不其然,虽然两百米的距离骑在飞天扫帚上不过眨一下眼睛,赛手的实力却是不言自明的,黄组的第一轮选手全部冲过终点,前后差距鲜明。不过落后的选手貌似不太在意,来参加糖耗子大赛的孩子并非都是冲冠军来的,绝大多数就是把它当成“冬令营”。
加入其中,感受其中,重在参与。这是糖耗子大赛多年来坚持弘扬的理念。
跟这些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真正的娃相比,斯图鲁松室长忽然觉得自己着实面目可憎,他可是冲着据说镀着一层金箔的奖杯去的。
两百米“速跑”一轮轮过去,黄组很快结束了比赛。接下来轮到海姆达尔所在的蓝组,他被排在第二轮第十一跑道上。
然而不曾想,他居然成了全组的“拖累”。
海姆达尔所在的第二轮里没有人穿成他那样,应该这么说,所有参加这项目的选手没有一人像他这般,大家都是轻装上阵,有的选手干脆连护膝都不戴。只有他海姆达尔?斯图鲁松裹得密不透风,起点上的工作人员迅速飞来提出检察。帽子、护目镜、护膝、护肘、护肩全部脱下来让工作人员过目,等这些工作做完,同组的其他选手看他的小眼神已经开始往上斜了。
海姆达尔有些发窘,向同组的选手点头傻笑,本想直接脱了丢在一边,可一想到家养小精灵那热泪盈眶的模样,他又默默的把这些累赘全都套回身上。这又花去一些时间。
【蓝组第二轮选手注意,听我号令——】
海姆达尔松了口气,终于要比了。
站在下面看比赛的时候不觉得,真到了场上才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呼吸开始急促,心脏的跳动声在耳畔如雷轰鸣,四周却好像睡去般死寂,终点突然在视野中变得清晰,清晰到看不见其它东西。
有一个声音在心里说:怎么办,好像听不见出发号令了。
【开始————】
脑子里嗡的一声,他冲了出去。等他醒过神来,他的比赛已经结束了。
海姆达尔缓慢而被动的骑着扫帚往下降。
我是第几个冲过终点的?他茫然的想。
“哔————”响亮的口哨声后,地上的一名裁判对空中的他大声警告:“蓝杯九,不要在那里停留,您的行为可能造成下一轮比赛的延误!”
海姆达尔慌手慌脚的调动扫帚飞到了场地边上,一名头发花白的男巫站在归还点上,身上穿着红色的长袍,不同于其他裁判工作时统一的面瘫表情,他看上去很温柔,嘴角轻扬,眼神和善。
归还扫帚的时候,这名裁判一边做记录一边和他闲聊:“感觉如何?”
“不知道。”
裁判从记录上抬起头:“怎么会不知道?”
海姆达尔摸摸鼻子:“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飞到终点的……”
“第一次参加飞天扫帚竞速类比赛?”
“别说速度类竞赛了,比赛都是第一次参加。”
裁判露出微笑:“那么你的表现已经很好了。”说着,低头写完最后一个字母。
海姆达尔笑了笑,刚打算转身走开,裁判貌似漫不经心的的说:“扫帚怎么样?”
“很好。振动控制装置十分优异,防颠簸能力比一般的竞赛扫帚要强,没有明显的滞后感,极限加速以后……”喋喋不休戛然而止,海姆达尔瞠目结舌的回望他。
裁判却仿佛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听见。
海姆达尔心里有点发虚。这位裁判的眼睛忒毒辣了,那些小动作居然全被他看在眼里,比亚当的段数高多了。斯图鲁松室长不由得产生一种“不愧是国际大赛级别的”的感慨来。
海姆达尔在人家工作的台子边磨磨蹭蹭,眼睛斜啊斜瞟啊瞟的就是想看清裁判胸口别着的姓名标牌。
国际大赛上的裁判在上岗时都要出示自己的姓氏以及裁判证件星号,每一个有资格在国际级比赛上实行审查仲裁的裁判都必须拥有至少一份的资格证。早在好几百年以前,各个国家就为此出台了相应的魁地奇裁判资格考试,就海姆达尔所知的英国魔法界也有一系列异常严酷的考试流程,英国的魁地奇裁判由魔法体育运动司选出,需要通过一整套严苛繁杂的考试。在英国,魁地奇裁判资格证相当于一种荣耀,尤其是国际统一的最高等级的金星裁判,考取它难如登天,基本就跟公务员考试差不多。
从古至今,魁地奇运动造就出许许多多名闻遐迩的选手,与此同时,这项古老运动还造就出了一大批享誉国际的一线裁判。
斯图鲁松室长眼睛都快斜到眼眶外面去了,还是没能瞅到人家的名字。
那名裁判突然抬起头,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蓝杯九,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海姆达尔大步上前,站在对方面前,眼睛往下一扫,还是看不见……他故意的是吧?!眼下的情况已经由不得他不这么想了。不是成年人吗?不是裁判吗?头发都白了、脸上褶子也不少,跟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选手较真有意思吗?
海姆达尔面不改色的说:“我叫斯图鲁松,先生。”
裁判扬起微笑,当海姆达尔被他看的招架不住想要落荒而逃时,他突然往后一靠。
“请问您有什么问题吗?斯图鲁松先生?”
闪闪发亮的名牌赫然出现在眼前。
看到那颗象征裁判界最高荣誉的鎏金亮星时,海姆达尔花了点功夫才把嘴巴合上。糖耗子大赛太牛掰了,连收扫帚的都是金星裁判。
至于名牌上镌刻的姓氏……穆斯塔法?好像在哪里听过,又好像没有。
海姆达尔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问题,揣着一丝疑惑离开了那里。
当他回到设置帐篷的住宿区时,希娜欢快的跑上来迎接他,亚当和夏比还没有回来。海姆达尔估计设计大赛一时半会儿难分高下。于是他坐在会客区的桌子前,一边听希娜唠唠叨叨,一边拿起盘子里的小甜饼塞进嘴里咀嚼。
直到现在海姆达尔才完全静下心来,回顾一番刚才的比赛情况。
除了对自己的成绩比较懵懂以外,其他人的表现他还是有数的。整体实力可圈可点,不过没有他预先想象得那么高水准。有一点可以肯定,高手不少,但是高手们的水平都在正常范围以内,没有一个逆天级别的。也正因为如此,本届大赛的飞天扫帚速度竞赛一定会比的异常激烈,大家的水平都差不多,上下差距应该不会太大,最终花落谁家就难以预测了。
总而言之,为了金箔奖杯,任重而道远。
不过今天才是第一场初赛,后面还有好几场在等着他,不能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希娜,我肚子饿了,要不别等亚当和夏比了,我……”
“亏我走之前特别关照厨房做你爱吃的菜。”亚当?克劳斯先生风一样的卷进来,故意用很大的嗓门说:“夏比,咱们是不是应该把这小没良心的直接丢出去喂火龙?”
赫奇帕奇不慌不忙的走进来:“前提是如果你舍得。”
这话就意味深长了,亚当转头直视夏比,后者从容的耸了耸肩。
亚当转回目光,看向海姆达尔。
斯图鲁松室长专注的啃着饼干,咔嚓咔嚓的跟只耗子似的。
那超然脱俗的小样儿让某个列支敦士登巫师忽然产生出一种伸手掐他小脖子的冲动。
夏比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真是个敏感得有些过分的孩子。装傻这种事也是需要技巧的,一个不好就弄巧成拙了。
夏比和亚当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朋友的某些习性他是知道的。这些天来亚当的表现他多少有些明了,那个亲近漂亮事物的综合症又犯了,但是今次与以往不同,这回的亲近过程好像不那么一帆风顺,可以说到目前为止毫无进展。当一个能把任何事变得水到渠成的行家里手碰到一个装傻充愣的高手,结果如何,现在还不好说。
就在夏比脑补的时候,海姆达尔啃完第三块饼干,希娜阻止他去拿第四块。
“小姐,您不能再吃了,这东西吃多了对身体没有好处。”
海姆达尔没有反对,事实上他也不想再吃下去了。接过手绢擦掉嘴边的饼干屑,希娜的多管闲事提供了一个良机。
“设计大赛怎么样?”他转头看向两位伙伴。
亚当?克劳斯一言不发的瞪着他,可惜海姆达尔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夏比身上。
亚当克制住窝火的感觉,微妙的挫败感油然而生,他选择忽略它们。
“还不知道,”亚当赶在夏比前开口。“今天只是初赛第一场。”他好像成功摆脱了情绪,以寻常口吻慢悠悠的说:“我只希望设计大赛的裁判们不会突发奇想弄出一个令我无法接受的另类冠军,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将来要怎么面对那份头名设计稿。对了,你的比赛怎么样?”
“天晓得。”海姆达尔说。
亚当和夏比对看一眼,这言简意赅的回答让他们无法分辨好坏。
海姆达尔又道,“大概是太紧张了,我也没看清楚自己是第几个冲线的,至于成绩……”一切尽在不言中。
本届大赛采用的是总分机制,也就是每一轮比赛分数叠加,总分最高的人就是冠军。因而也无所谓决赛不决赛的,决赛不过是对外的一种说法,类似于宣传噱头。照这种评分方法来看,每一个人都能进决赛,就算之前一分未得也一样。
当海姆达尔得知这个评分模式以后大大松了口气,组团来的父老乡亲们不至于连比赛都看不到。
夏比决定换个问话方式:“你的竞争对手们的表现如何?”
“不错。”突然想到绿组里的一位选手在起始点上做不到在规定高度上停顿而弃权了一次,海姆达尔谨慎的表示:“基本上都还不错。”
“紧张吗?”夏比接着问道。
“当然。”忽然想到那收扫帚的,“国际大赛不愧是国际大赛,就连场边做登记的都是金星级别的。”
夏比明显不相信:“不可能吧……”
亚当插嘴道,“那个金星裁判叫什么?”
“穆斯塔法。”
夏比和亚当的神情双双变得诡异起来。
亚当不动声色的说:“你喜欢魁地奇吗?”
海姆达尔不假思索的回答,“比天文学有意思。”
亚当长声叹气,“好吧,我换个方式问。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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