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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消防员结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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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淼摇摇头笑起来。他粗略打量了房间的格局家具,还真是沈茜的风格,简单利落。他见床头柜上搁着本相册,于是走过去坐在床头一页页翻看起来。

沈茜洗完澡要穿衣服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匆忙逃进来压根没拿换洗的衣服,她窘极,已把脱下的衣服全扔浴缸旁淋得湿透,这下惨了!她暗恼自己的脑子就是豆腐做的,出这档子纰漏丢脸丢到浴室里来了。
思前想后,纠结来纠结去,直到浴室积聚的热气消散,冻得她打了个寒颤,她眼一闭不得不小心把门拉开一条小缝,向江淼喊道:“江淼,我没拿衣服,你帮我从衣柜里拿套睡衣,还有……里面的衣服。”
“好。”江淼答应,打开柜门,在看到一打内衣时脸还是无法控制地红了一下,即便他已经帮她洗过贴身衣物。想了想,随手拿了一套,又拿了一件睡裙过去,转过脸递给她。
沈茜迟疑,不合心意:“怎么拿的是睡裙,我要睡衣睡裤的那种。”
江淼好脾气地说道:“我就只看见睡裙了,要不我再去好好翻找看你要的样式。”
沈茜咬唇接过:“算了,睡裙就睡裙吧!”总比没有好,她快冻死了,多等一秒都是折磨。

她迅速穿上出来,手里用干毛巾擦着头发。看见江淼神色如常坐在床边翻看她以前的相册,她觉得应该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像没事发生过一样,其实心里挺闹腾,砰砰砰一直没歇过。
房间里安静地叫人心里不安宁,她没话找话:“照片有这么好看吗?”
江淼淡笑,不置一词。他招手让她过去,沈茜犹豫了下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干吗?”
江淼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问她:“这张是你什么时候拍的?旁边那人挺眼熟的。”
沈茜凑近去看:“哦,是我高三的时候,最好的朋友。旁边那人是王开,再左边是陆丹青,下次介绍你认识。”说完,沈茜想想不对,“哎,我说江淼,你不是明知故问,王开你还能不认识么,昨天他喝醉了,人还是你跟我一起给送回去的。”
江淼恍然大悟,点头,似是刚反应过来,“奥,好像是的,毕竟这么多年了,可能他跟以前比变化太大了,老了不少。”

沈茜乜斜着眼睛看他,心想还好吧,人王开可比你小了好几岁,而且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变啊!说她朋友就是说她,沈茜不服气地指着照片上的自己问道:“那你也是觉得我老了很多喽!”
江淼回得干脆:“你跟以前差不多,一样的短发,显得年轻。”
不可否认,沈茜觉得很受用,心里美得冒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住老公夸自己一如既往的年轻,她都飘飘然了,也就不去计较他对王开不合情的评判。
她见他一页页往前翻,一想到再翻上去就是自己几个月大光着屁股的照片,连忙夺过,紧紧抱在怀里说道:“别看了,小时候还不是一个样,皱的分不清五官。”
江淼笑笑,也没再强求。他的出发点只是想看看她生活中的多方面,增进了解。很明显,他对自己预期的效果很满意。

一时,又失了话头,室内静谧的只有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两人的视线不期然地撞在一起,沈茜先扭过头站起来讲道:“我去楼下外公房间给你找套睡衣,等下我就睡我妈的房间。”
沈茜拿起自己脱下来扔在椅子上的外套披上,急着就走,江淼想叫住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脸上的表情很矛盾。

一下楼,沈茜就看见老太太还在看电视,走过去叫她:“外婆,很晚了,您早点休息吧!外公还没回来吗?”
郑学英盯着电视屏幕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外公回来了,在书房呢!我是特地等你妈,刚我打了电话,一定要她回来睡,她同意了,没准一会儿就到。”
沈茜挫败,她的如意算盘又打错了,她发现自己每次在老太太面前都是吃瘪的份!她暗忖大不了自己睡客房好了,反正家里房间多得是。
郑学英像是能看透她的想法似的,回头说:“你跟小江晚上一条被子会不会冷?今天下午你冯阿姨趁着天气好把家里客房的床单被单啥的全洗了,还晒在外头没干,所以你跟小江就凑合一晚上,打上空调一床被子铁定够了!”
沈茜还能说什么,机关算尽太聪明就是她这种结果,老太太何时成半仙了,啥都能被她猜到。
郑学英仿佛没发现沈茜的脸色变来变去,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又问她:“你下来干吗?同你外公打招呼没必要,明天再说,等你妈来我们也要睡了。”
沈茜憋着气讪笑:“好的,你们早点休息,我拿件外公的睡衣给江淼穿。”

郑学英点点头又转身专心看电视去了,耳朵可没闲着,听到沈茜上楼打开房门进去后,随即把电视关了,乐颠颠地进了陈部长的书房。
陈部长摘下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同她说:“孩子们的事你就少掺和,他们自己心里有数,当心画虎不成反类犬。”
郑学英不以为意,笑着说:“老头子,这方面你可不如我。茜茜这孩子如果能轻易老实不搞些幺蛾子出来,那么股市也该太平了。你还别不信,我要是不在旁边看着,适时添把柴烧烧火,你要想抱重孙准有的等喽!”
陈部长想想是挺有那么点门道,遂不再发表意见,重新戴上老花眼镜只管自己看文件。

沈茜像个火箭头一样冲回房间,不管江淼诧异的眼神,里里外外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连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江淼晕头转向,拦住她问:“沈茜,怎么了?”看她这阵势接下来是打算要拆房子了。
沈茜累得气喘吁吁:“我找找看老太太是不是在房间里装了窃听器啥的,不然我说什么想什么她怎么都知道啊!”
江淼哭笑不得,耐着性子问道:“你下楼老太太又说什么了?”
沈茜烦闷至极,坐在床上摆摆手:“老太太道行太深了,看来我们今晚只能睡一个房间。”
江淼好心建议:“你要不习惯,我打地铺好了!”
沈茜是很想答应,可想到老太太就给他们一条被子,现在快入冬了,睡在地上哪受得了。她想到江淼上午才被浓烟熏到过,身体肯定吃不消,心就软得一发不可收拾,“算了,就在我这单人床上挤挤吧!”

江淼进去洗了个战斗澡,出来沈茜已经躺下来。他踟蹰了片刻,关了头顶的吊灯,只留一边床头柜的台灯,也走过去掀开被子在一头躺下。
沈茜背对着他,感觉到旁边的床铺陷了进去,手不由得抓紧胸前的被子。她想过既然结婚了这种事反正是早晚的,可心里还是会不受控制地害怕,犹豫,难以抉择。在她28年的人生里,没谈过恋爱,没跟男人接过吻,甚至没跟男生羞涩地牵过小手,所以她不知道要如何来面对两个人的同床共眠。无疑,她是紧张忐忑的,似乎又夹杂着一份隐隐约约的期待。


  〖二十二〗
沈茜侧躺,一手放在被子上面,一手垫在头下,睁着眼睛心乱如麻。她的姿势很僵硬,清楚若她躺平身体就会不可避免地碰触到身边的人。
江淼平躺望着天花板,脑袋形形色色地闪过很多画面,却又好像只是漆黑一片,什么也抓不住。
谁都没有说话。一张狭窄的单人床,幽暗朦胧的光线,可是,静悄悄,只闻彼此的呼吸声,好似绵远流长。

沈茜的内心正在激烈角逐出一个可以令自己平静的答案。早已过了情窦初开的最好年纪,羞涩难开好像已经算不上合情合理的专属,只怕是有作假的嫌疑。
她想起以前从一个前辈那里听到过一句关于择偶现状的话。原话记不清了,大致意思就是“很多小姑娘们的梦想或许就是找到一匹心仪的白马,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睁开眼发现满世界不过都是灰不溜秋的驴,于是失望过后只能从驴群中挑个身强力壮的以示安慰。然而这样的驴何尝不好,它们被冠名为经济适用男 。”
很幸运,自己误打误撞就牵了江淼这个货真价值的经济适用男据为私人所有。通过这些两人相处的磨 合期,在沈茜的认知里,婚姻不过是使男女双方成为经济共同体既亦是合法同 居的关系。
比如今晚,两人同床,不可抗拒,不可避免,她应该承认,并且试着接受和适应。最重要的前提是她并不排斥江淼。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沈茜保持同一姿势的身体已然酸涩,而旁边的人毫无动静,俨然像是睡着。这点让沈茜异常气恼,自己思绪万千不能入睡,江淼却无常般心如止水,她觉得很不舒服。
她也很想就这样安静无波地过掉这一夜,可心总是不受控制想东想西。逼迫自己不要多想,却反而更心猿意马。
难道这种事情还要自己主动?沈茜暗恼地想,即时否定这个想法,太掉价了!
她咬着拳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辟除脑袋中的杂念。可一来二去的,左右脑子更是清醒,睡意连半点鬼影子都无。

沈茜终于怒了,她大力翻过身,用手肘半撑起,不客气地说道:“江淼,你是男人吗?”有他这样岿然不动,老婆在床都面不改色的男人么!
江淼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的字句:“你要不要亲自检验一下!?”
沈茜焉了,涨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躺下。她觉得自己就是只纸老虎,纯属有心无胆,只好大放厥词后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小爪子,以示荡然无存的声威。
她想动作细微不露痕迹地侧躺回去,可江淼已经不打算放过她。
他本来摸不准沈茜的情绪,即便身心难受依然直平平地硬挺着,不敢轻举妄动。这是他对她最起码的尊重。可沈茜似乎并没有他认为的竖起栅栏避退三尺不得让他靠近。她的意思他拿捏了三分,但是他自以为诩的意志力在这三分面前足以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他抓住她畏缩撤退的左手。沈茜抽了抽,动弹不得,感觉到江淼抓的更紧,手掌中真真实实传来烫人的热度。

蓦地,沈茜蒙翻,心中一直紧绷的弦电光火石间一分为二。她停止了挣脱,像是默许。当江淼俯身上来的时候,她的脸不可抑止地滚烫起来,好似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了上来,酥 麻感开始在四肢流通。
这种陌生的感官体验让她既心悸又忐忑,心里怦怦怦敲起了战鼓,直觉想要退缩,身体不由得僵成石头一般坚硬。江淼趴在她耳边温柔地轻叫:“老婆……”
无来由的,她的身体柔软下来,她不应该惧怕,身上的人是她的丈夫。他在做的不过是理所应当。于是,她索性心一横把头缩在一边闭上眼,微微颤抖的睫毛昭示她的紧张。

睡裙毫不费力地被江淼褪下,沈茜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赤 裸相呈。她不禁瑟缩了下,头在枕头里埋的更深,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江淼无奈,轻笑一声,温柔地摆正她的头,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蛊 惑她:“沈茜,睁开眼睛看看我。”
沈茜听话,睁开双眸,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江淼亮的诡异的黑瞳,他的黑脸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似是染上了一层明显的潮红。她甚至清晰地看见了他撑在她两边肩膀的坚实手臂腱子肉上凸显出来的小老鼠。
她错愕地张大嘴巴看着他。江淼见机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轻易地深入,摸索着在她齿间肆意流连。
沈茜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软的不行,小腹中依稀升气一股热 流,酥酥 麻麻一片,让她很难受,可又有说不清的感觉。她本能地回应他,江淼的嘴唇滑过她的额头鼻子下巴,再是俯在她的颈脖细细亲吻。她立觉燥 热难耐,嘴里轻 吟出声。

她发现心里平衡不了这种被他完全掌舵的情绪,不适与恐慌渐渐被刺激和新奇的感觉所代替,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上脑中,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江淼,我要在上面!”
江淼骇然,一滴冷汗应景地滴落。他说:“别胡闹。”
沈茜不依不饶:“要我试试。”
江淼咬牙:“你又没经验。”
沈茜觉得被小看了,反唇相讥:“难道你经验很丰富?”
江淼无语哀叹一声,这种时候讨论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没事找事。拗不过她,他只得侧身把她托起来放到自己身上。
沈茜惊呼一声,跪坐在他腿上。茫然地望着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临门一脚到底该往哪插啊?她一想,依样画葫芦学着刚才江淼的动作,从他额头一直吻到胸前,动作蜻蜓点水,直叫人索要更多。

江淼早已是满头大汗,竭力隐忍的后果是全身的欲 望积聚在一处,随时准备蓄势待发。沈茜依然像是画细水流长的山水画一样在他身上细啄,更是扰得他痛苦不堪。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说不管了,恼怒地仰直起身,不容置疑地把她压在身下,“给过你机会了!”然后欲 望摸不着道地摩擦她的大腿内侧,徘徊徜徉。又在猛然间找到入口近身一挺。
沈茜痛呼,下面反射性地紧缩。她拍打他的背脊,毫无形象可言的叫嚷:“你出去。”
现下,江淼的四周就好比围满了熊熊烈火,他拿着灭火器拼命的摆平,刚刚才进入状态熄灭一隅而已,其他地方依旧雄 起勃发呈燎原之势,叫他倏然停下来只能葬身火海。他只好俯在她耳边轻声哄着:“我也难受。”身下的动作不停,轻柔小心。
沈茜尚余一丝清醒理智的脑袋瓜子竟然还能无聊地想到一句话“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尽量使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果然,初始的疼痛被渐渐涌上的快 感吞噬,她的双手情不自禁攀上江淼的脖子,一直摇摇晃晃的心似是有了着落。

次日一早,沈茜打开衣橱找衣服穿,入眼就是一套睡衣睡裤方方正正叠着放在中央。她皱着眉头一愣,江淼不是说没看见么!不消一秒,她反应过来,拎着睡意睡裤,睁大双眸怒吼:“四个水的,你……你……”羞火得一口气没上来,说不出完整的话。
正在扣衬衫纽扣的江淼手一抖。他明知故问装傻:“怎么了?”
沈茜不说话,把睡意睡裤扔到床上,怒瞪着他。自己这么容易就被吃干抹净了,原来是有预谋的。这……这有预谋也该她先预谋,她还以为是自己先有心思把江淼拿下,她是主,他是客,没想到人一早就动了反客为主的念头,她是被吃的死死的一方。想到这,她淡定不了。
江淼从容把衣服穿好,忽略她想要喷火吃人的视线靠近,低头在她嘴唇上轻啄了一下,微笑着说:“老婆,早上不宜动气,当心早饭不消化。”

沈茜心一跳,涨红了脸石化住,哪还说得出半个字!
心里鄙视自己不争气,怎么又被降了!


  〖二十三〗
江淼只有一天的假,晚上得回支队。
两人达成一致意见,也不在家里匆忙捣鼓吃的了,回自己家拾掇一下,再上外头解决民生问题。

江淼进浴室冲澡,沈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一面检查自己随身的包,等下要出去看该带的东西有没有带上。
在包里间的暗袋里,她摸出一张纸,摊开一看是上回江淼夹在存折里让她每月初往里头汇2000块钱的农行账号,这几个月来,她遵照他的嘱托按时把钱汇过去,心里不免有疑惑,结婚前他不是说家里没人了么,这钱又是汇给谁的?
她老早就想问了,可一直没找着机会。于是她起身进卧室想问问清楚,她敲敲浴室门说:“江淼,你叫我汇的那钱给谁的呀?”
估计水声哗哗的,江淼没听清,问她:“你说什么?”
沈茜正要再问一遍,转念一想他既然当初没明说现在问他不免有逼问的感觉,她还不想让自己置于如此不识相的境地。
所以她只好大声地朝里喊:“没什么,我在外面等你。”

离晚饭的时间尚早,沈茜硬拉江淼去了百货商厦,想给他再置办几套衣服。
江淼了解她的用意后,心下感动,但还是劝她:“不用了,我平时又没机会穿,你上次给我买的我还只穿了一次。”
沈茜觉得好笑,这人还会嫌衣服多的。她颠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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