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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玉-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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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狂风却道:“树大有枯枝,唐门家族庞大,偶有害群之马,那是一点也不足以为奇的。”
    桥下人道:“蜀中唐门在武林中名声欠佳,主要还是一个‘毒’字。”
    布狂风道:“暗器再歹毒,也比不上歹毒的心肠。”
    桥下人说道:“但一般武林中人,却认为心肠善夏之辈,绝不会使用歹毒的暗器。”
    布狂风道:“只是,唐门传统历来以毒为先,以暗器功夫为本。”
    桥下人道:“世人只知道本门使毒功夫第一,却不知道本门解毒之术,尤为独到。”
    布狂风道:“在下知道,唐门高手杀人易如拾芥草,救人活命,也同样手段高超。”
    桥下人道:“此语若是出自他人之口,唐某必然当作是拍马屁。”
    布狂风道:“我说又怎样?”
    桥下人坦率道:“布公子不喜恭维奉承之性格,唐某知道得很清楚,所以,公子适才之言,乃是由衷而发,绝无半点虚伪。”
    灰衣人道:“唐朋友,可以站出来说两句话吗?”
    桥下人道:“可免则免!”
    灰衣人倏地喝道:“不可免,不能免!”喝声一起,人如鹰隼冲天飞起,黄金剑鞘“嗖”声直向铁箱子击下。
    布狂风也同时跃起,以剑鞘挡住友衣人这一击,并且沉声道:“你我之事,不该伤及旁人。”
    灰衣人道:“唐门朋友挡路,可怪不得在下翻脸无情。”三言两语间,已跟布狂风拼搏了十几招。
    两人都是剑未出鞘,但剑鞘也同样发出冷厉杀气,逼人胸臆。
    只见灰衣人招数怪异,骤看之下,似乎杂乱无章,破绽百出,实则招快技奇,劲力内蕴,只要敌人稍为疏忽,每一招都可以此为杀手。
    布狂风却也是随手挥洒,二三十招互拼下来,招式似有若无,居然更是变化多端,曲尽其妙。
    灰衣人冷冷一笑,陡地呼的一剑,脱鞘向布狂风当头直劈。
    布狂风脸色不变,长剑也已挺出,在电光石火之间,轻描淡写地化解开灰衣人这当头一剑。
    灰衣人又是“嘿嘿”冷笑,剑锋猛地斜挥,直如神龙破空一般,直取布狂风左边肋下要害。
    布狂风身形一侧,只见长剑矫矢飞舞,又似是流水行云,锋芒耀眼欲花。
    灰衣人连环攻击,气势越来越盛,可说是猛如雄狮,翩若惊鸿。
    但布狂风也是剑法上乘,招数神妙无匹,他守多攻少,但偶而也有几着反击,恍似洪涛卷浪,骤然向灰衣人压过去。
    两人辗转攻拒,瞬即斗了二百余招,忽然断桥之下,一人疾冲上来,喝道:“看我毒砂!”
    喝声中,一蓬砂影漫天飞洒,灰衣人与布狂风不禁立刻分开,但所站方位却和动手之前互易。
    从桥底下,疾冲上来的,是个中年文士。
    他唯一不像文士之处,就是手里捧着一只很大的铁箱子。
    灰衣人盯着这文士,过了片刻,才说道:“唐门蚀骨化血砂,似乎不是这样子的。”
    中年文士嗯了一声,道:“银髯战神容伯鄂的儿子,似乎也不该如此小器。”
    灰衣人干笑两下,没有答腔。
    布狂风在地上瞧了片刻,忽然道:“这砂是没有毒的,就算有毒,也绝不是唐门的蚀骨化血砂。”
    中年文士呵呵一笑,道:“两位果然好眼力,不愧是当今武林俊彦分子。”
    布狂风道:“布某才德庸驽,俊彦分子这四个字,实在担当不起。”
    中年文士摇头不迭,哂然道:“以公子之武功、才智,日后必然有作为,至于容三公于,他也不弱,就只怕一念之差,把自己引进万劫不复的渊薮里。”
    灰衣人冷冷一笑,道:“在下早有自知之明,不必唐朋友来刻意提示。”
    中年文士道:“容三公于,唐某绝非存心挑剔,也不是倚老卖老,从这件事看来,你好像是有点邪门作风了。”
    灰衣人道:“什么邪门作风?”
    中年文士道:“布公子已处处忍让,但尊驾却咄咄逼人,唐某虽然置身于局外,也有看不过眼之感。”
    灰衣人冷然的道:“这算是不平则鸣吗?”
    中年文士道:“好像是的!”
    灰衣人道:“瞧唐朋友的武功,也可算得上是一流好手,容某虽然不才,仍想向阁下讨教几招。”
    布狂风摇头,说道:“这件事,跟这位唐朋友全无相干,布某可不想惊动了外人。”
    灰衣人道:“不惊动也已惊动了,如今说什么也是无用。”
    布狂风道:“容兄,布某一人作事,一人当,你既是冲着我而来,又怎能让旁人来为我背黑锅子。”
    中年文士两眼一瞪,道:“市公子,你未免是太瞧扁人了,我还没正式跟容三公子动手,又岂知唐某必背黑锅无疑?”
    布狂风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是以两位若然付诸一战,无论谁胜谁负,对布某来说,都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中年文士摇头不迭,道:“公于此言差矣,当今天下大势乱七八糟,正是群雄并起,邪魔处处蠢动,倘若咱们还斤斤计较,一点一滴都算得清清楚楚,将来又还有谁能力挽狂澜于既倒?”
    容三公子冷然道:“听唐朋友之言,倒似是把容某当作大奸大恶之徒。”
    中年文士道:“相由心生,善恶正邪皆由一念而起,容三公子本非邪恶,唯独因情生妒,因妒成仇,而仇恨之火,每能燃烧他人,亦能燃烧自己,唉!此一劫数,能否避过,就要看看你怎么去想了。”
    容三公子盯着他,说道:“蜀中唐门,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一个和尚般的人物来?”
    中年文士答道:“我怎么会像个和尚了?”
    容三公子道:“纵使外形不像,言语间已十足十是个佛口婆心的高僧大师。”
    中年文士道:“唐某只是个凡夫俗子,跟那些得道高僧相比,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容三公子冷冷道:“兵贵神速,言不在多,武器也是一样,只要能发挥威力,一枚绣花针已远胜钢刀利斧。”
    中年文士道:“我手里没有针!”
    容三公子道:“却有一只大箱子。”
    中年文士问道:“箱子能不能算是武器?”
    容三公子道:“高手中,任何物事皆为利器!”
    中年文士道:“利器有其形,不及隐形。”
    容三公子道:“隐形武器,还能算是武器吗?”
    中年文士道:“怎能不算,而且该当算是武器中的武器。”
    容三公子道:“说得轻松!”
    中年文士道:“练却艰难,比方说一指禅、无形剑、虚无七式散手、弹指神通、梦幻千飞掌,只要把这等功夫练得出神入化,还有什么武器可以挡得住,可以比拟得上?”
    容三公子道:“还有以气御剑,飞仙之术,更是惊世骇俗,无与伦比。”
    中年文士道:“说得对极了!”
    客三公子道:“但尊驾手中,还是离不开了这个大箱子。”
    中年文士道:“你想看看箱子里有什么武器?”
    容三公子道:“看看无妨,不看也无妨。”
    中年文士道:“既然无妨,那就不要看,既不要看,还是速离此地也罢!”
    客三公子说道:“我若不走,却又如何?”
    中年文士道:“还是无妨!”
    容三公子目光一闪,忽然大笑道:“唐青湘,你果然不愧是唐门叛逆,中原奇土!”
    中年文士也笑了,道:“在下正是唐青湘,十年以来,一直为唐门所弃,甚至视为叛逆。”
    布狂风忽然轻轻叹了口气,道:“唐门十绝,叛逆为先,唐朋友,你怎么会为自己惹下那么大的麻烦?”
    唐青湘道:“麻烦是有脚的,它若是来了,那么无论是谁都赶它不掉。”
    布狂风道:“我父曾说过:“越顽固,越多麻烦。’”
    唐青湘道:“所以我的麻烦,一直以来都是又多又大。”
    布狂风道:“人贵自知。”
    唐青湘道:“但布帝一生,麻烦远比我多。”
    布狂风道:“父过子不闻,唐朋友也不要提好了。”
    唐青湘道:“不提就不提。”目光转视容三公子,半晌接道:“你走吧!”
    容三公子道:“此地欠佳,在下也不欲久留,只想布公子把一个人交出来。”
    “紫电枪阿闪?”唐青湘目光一寒。
    容三公子道:“正是阿闪。”
    “阿闪?”唐青湘喟然道:“这位阿闪又有另一个绰号叫‘闪电抓邪手’。”
    容三公子道:“还有呢?”
    唐青湘道:“他又是另一个人。”
    容三公子道:“是何人?”
    唐青湘道:“九节枪王展独飞。”
    容三公子的嗓子有点发干,声音听来怪异之极,说道:“展枪王,他真的好帅!”他在称赞展独飞,但赞来却是酸溜溜的。
    唐青湘瞧着他,道:“展独飞一貌堂堂,容三公子不是弱者,我若是慕容姑娘,也会头疼万分。”
    容三公子陡地喝道:“你没贸格说这种话!”
    唐青湘道:“只要是活人,都可以开口这样说。”
    容三公子脸色一寒,道:“你真要找死了?”
    唐青湘道:“天下间想唐某去死的人,多得不可胜数,但到现在我还是活得很好。”
    容三公子道:“把箱子打开,拿出你真正擅长使用的武器来。”
    唐青湘皱眉道:“你真的要看这箱子?”
    容三公子道:“我要看的,其实不是箱子里的东西,而是想看见你怎样的倒下去。”
    唐青湘叹了口气,道:“也罢,你瞧着好了。”
    说完,他就打开了铁箱子。
    铁箱子一打开,容三公子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铁箱子里装着的,竟然只是一束乌亮的头发。
    “这头发是谁的?”
    “慕容雪。”
    “放屁!”容三公子的说话突然粗俗起来。
    唐青湘道:“你就当我是放屁算了。”说完,把铁箱子盖上。
    容三公子倏地厉声说道:“把头发给我!”
    唐青湘道:“给你又怎样!”
    容三公子道:“这真是她的头发?”
    唐青湘道:“那又有什么稀奇了,她很伤心,所以落发做尼姑去了。”
    容三公子脸色苍白道:“她为什么要伤心?”
    唐青湘道:“那自然不是为了你。”
    容三公子双手握紧,额上青筋凸起,颤声道:“姓唐的,你要老实告诉我,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唐青湘道:“你想知道,不妨去问一问旁涵。”
    “旁涵?”容三公子一怔,道:“旁涵是什么?”
    唐青湘道:“旁涵是一个年轻尼姑的法号,也就是你最想见的人。”
    “慕容雪?”容三公子惊骇地叫。
    唐青湘道:“不错,旁涵就是慕容雪,她现在大概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容三公子怒道:“谁说出了家就不会再有烦恼。”
    唐青湘道:“连三千烦恼丝也剥落了,又怎会再有烦恼?”
    容三公子用力地摇头,道:“我不相信她已出冢,她就算不想念我,也不会舍得离开小展。”
    小展就是九节枪王展独飞,也就是木眼铁发紫电枪三大神捕里的阿闪。
    “阿闪”其实也只是一个外号。
    只听见唐青湘又缓缓地说出来,道:“她当然舍不得离开展独飞,但展独飞却已走了。”
    “走了?”容三公子的声音发抖,道:“这是什么意思?”
    唐青湘道:“这意思就是说,展枪王已经死了。”
    容三公子陡地呆住!
    忽然间,四方八面都涌出了人。
    这些人一出现,四方人面立刻就金光闪闪起来。
    因为他们都穿着金色的衣服,连靴子和武器都是金光闪闪的。
    他们用金盾牌,配看锋利无匹的金刀,从四方八面围了上来。
    唐青湘咳嗽两声,目注布狂风道:“你瞧,这是什么人来了?”
    布狂风道:“是十八金尊者,阿烂陀修天刀阵。”
    唐青湘冷冷一笑,道:“阿烂陀修天刀阵?这算是什么玩意?”
    布狂风道:“阿烂陀修,就是不怕死的意思。”
    唐青湘盯着容三公子,道:“这一定不是容楼中人。”
    容三公子没有回答,甚至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布狂风道:“他们都是西域必那寺的僧人。”
    “必那寺?”唐青湘冷笑一下,道:“这些番僧从千里迢迢来到中土,有何所图?”
    布狂风道:“报仇!”
    唐青湘道:“为谁报仇?”
    布狂风道:“金刀法王。”
    唐青湘道:“金刀法王在五十年前,曾经大闹中原,杀了不少江湖上成名的高手。”
    布狂风道:“这十八金尊者,就是金刀法王的同门师兄弟。”
    唐青湘道:“他们要报仇,对象又是谁?”
    布狂风道:“是我!”
    唐青湘一怔,道:“难道金刀法王就是给你干掉的?”
    布狂风没有回答,彷拂已是默认下来了。
    容三公子却倏地冷笑一声,向那些藏僧道:“不管你们跟他有什么过节,现在还轮不到你们来动手。”
    其中一个藏僧站了出来,吼叫着道:“你滚开!”
    容三公子瞳孔收缩,长剑忽然响起了吟啸之声。
    他的手腕没有动,手臂和身子也没有动,但剑锋却已动了,这情形实在很觉怪异。
    那藏僧瞪着他,忽然道:“中原高手,果然内力不凡。”
    唐青湘冷冷地道:“既知不凡,还来送死吗?”
    那藏僧冷笑道:“谁胜谁负,谁存谁亡,还得一战方可分晓。”
    他这句话才说完,容三公子的剑已向他眉心要害直刺过去。
    容楼无弱者!
    容三公子当然不弱,他这一剑击出之势,招式虽然平平无奇,但却像是云外的风,甚至像是雾里的幽灵。
    那藏僧根本无从抵挡,眉心立刻就中了剑。
    这一剑绝对致命,十八个藏僧马上只剩下了十七个。
    唐青湘抚掌微笑,道:“好一招‘唐伯虎点秋香’,一点就中。”
    布狂风说道:“但容兄点中的,却是个番僧,番僧又怎比得上秋香那么娇俏动人?”
    容三公子道:“两位的心倩,倒是轻松得很。”
    其余十七藏僧陡地齐声喊呐、刀光盾影绵绵不绝地扑了上来。
    布狂风的剑也不客气了,他的剑法同样来无影去无踪,轻描淡写地又杀了三个藏僧。
    唐青湘则以铁箱子作为武器,一个藏僧以为可以用金盾将铁箱挡住,谁知箱、盾相碰之下,金盾就仿佛是用纸糊出来似的。
    只听见“喀”的一声,金盾给铁箱子砸扁下去,藏僧登时给这一撞之力震得七窍流血而死。
    客三公子冷冷道:“这样的饭桶,也配来到中原兴风作浪吗?”手中长剑一轮急攻,又有两名藏僧栽倒下去。
    但就在这两名藏僧倒下去之际,容三公子眼前倏地亮起了一道银光。
    银光亮如雪,并且弧形般向容三公子迎面罩了过来。
    容三公子是容楼中人。容楼无弱者!
    但这一道银光的出现,却还是使他大感惊异。
    所有番僧都是金衣、金盾、金刀的,怎么会忽然有这道银光涌现出来。
    就在这刹那间,他忽然看见了一张雪白的脸。
    银光在动,这张脸也在动。
    银光灿烂,脸儿却令容三公子为之呼吸窒息!
    “慕容雪!”他突然兴奋地叫出这三个字,但叫声甫落,银光也已罩住了他的脸,挡住了他的视线。
    “容兄小心——”布狂风倏地喝叫着道。
    但迟了,容三公子在一片银光幻影之中,腰间突然感到一阵奇寒,直沁骨髓。
    银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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