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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玉-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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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屋顶穿的洞子更大,只差一点就是[拆屋”了。
    方鲸又怎能不为之怒火上升?
    口口口
    世间上莫名其妙的事实在不少,不但人会遇上,做畜牲做禽兽的也会遇上。
    就以这一只野猪来说,它今晚的遭遇就是莫名其妙之处。
    它本来是在一座丛林附近“散步”的,但忽然之间,有人把它的穴道点住了。
    各位看到这里,请不要发笑。
    人有穴道,野猪也是同样有穴道的。
    江湖上懂得点人穴道的高手,不知凡几,但若叫他们去点一只野猪的穴道,那就大大的困难了。
    然而,这并不等于野猪没有穴道,也并不等于野猪的穴道是点不得的。
    只不过,点人的穴这是学问,而点野猪的穴道,又是另一种更大的学问罢了。
    古往今来,给人射杀的野猪不知凡几,但给人用点穴手法制住的野猪,只怕就没有几只。
    而这一只野猪“很幸运”,它就是给一位高手点住穴道,然后从屋顶上抛下来的。
    当这一只[幸运野猪”给抛下来的时候,它的穴道给解开了,所以,它立刻凶性大发,见人就咬。
    但这一只“幸运野猪”其实并不是真的幸运。
    它是一只倒楣透顶的野猪。
    当它想噬咬方鲸的时候,一把看来并不怎样锋利的大砍刀,已劈在它的脖子上。
    野猪的脖子很粗,又粗又轫。
    但方鲸这一刀,仿佛砍的并不是野猪脖子,而是一块豆腐。
    野猪吃这一刀,登时四脚朝天。
    “好快的刀!”屋顶那人嘿嘿冷笑,突然晶光闪耀,“刷”的一声,冲落了一条黑影。
    方鲸立即退出酒铺之外,同时喝叫道:“铺子太细小,若要一决雌雄,请出来好了。”
    “好!”那人淡淡一笑,身形一变,也闪身掠了出来。
    只见他一身黑衣,面色苍白,手持一支金光闪烁的判官笔。
    “你就是四号?”
    “好说!”
    方鲸道:“野猪也是你的?”
    第四号点点头,旋即道:“那是一时技痒,匆匆擒下之物。”
    方鲸说道:“野猪本无罪,但它却死了。”
    第四号道:“人也是一样,只要楣运来了,连死也会死得莫名其妙。”
    方鲸问道:“你看我是不是交上了楣运?”
    第四号道:“你今天的气色很特别,并不一定是倒楣的。”
    方鲸说道:“莫非兄台有化凶吉之法宝?”
    第四号答道:“不错,只要你杀了许不醉,我保证你以后会富贵荣华,随心所欲。”
    方鲸一笑,但却是皮笑肉不笑,道:“怎样才算富贵荣华?莫非你认为我现在是个穷鬼了?”
    第四号阴阴一笑,方鲸又已继续说道:“若说到随心所欲,那更是无稽之谈,比方说,我现在杀了小许,那并不是什么难事,但等到我可以随心所欲的时候,我忽然想跟他一起喝酒打架,那又该怎么办呢?”
    第四号干笑一声,道:“那也不是难事,只要你喝杯毒酒,岂非马上就可以和许轩主在一起了?”
    方鲸嘿嘿一笑,道:“好主意,好毒的主意!”
    第四号已在这时出手。
    他一出手,其余包围着酒铺的杀手也不闲着。
    霎眼间,一场凶险恶战已告展开。
    许不醉冷冷一笑,对铁老鼠道:“敌势汹汹,你要小心。”
    铁老鼠镇定异常,微微一笑,说道:“区区别的功夫不行,那保命的功夫却还不错。”
    话犹未了,背上已给一根铁棒击中,登时给打得向前仆了出去。
    铁老鼠怪叫一声,正要翻身报复,许不醉已把那根铁棒抢了过去。
    那名杀手一棒击中铁老鼠,还以为这两人武功平庸之极,谁知许不醉随便伸手一抓,他那根铁棒就已脱手飞了出去。
    许不醉一手抓过铁棒,立时顺势向前一戳。
    那名杀手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连忙向左急闪数尺,但许不醉已动杀机,岂容他就此闪开?
    只见铁棒一戳之后,旋即又再反击回来,那名杀手身形再快,这次再也躲不开去。
    许不醉的动作,实在快绝,那名杀手给他一棒撞在胸口之上,觉时闷哼倒地,但在他还没有倒下去之前,许不醉的铁棒又已击在另一名杀手的天灵上。
    他在举手投足之间,连续解决了两名杀手,这阵子的成势,的确是令人为之咋舌。
    但在黑暗中,却还不短道有多少杀手围了过来。
    铁老鼠又惊又怒,叫道:“咱们跟这些龟儿子拼了。”
    他说得咬牙切齿,神情看来十分激动。
    但实际上,他还是很镇定的,最少,他在中了一棒之后,仍然能跟两三名杀手冷静的周旋。
    倒是许不醉,他的形势开始有点不妙了。
    他已成为杀手围攻的主要对象,而且向他进攻的,都是武功最好的。
    方鲸干笑两声,道:“小许,你这次麻烦透顶了。”
    许不醉道:“你也不比我好到什么地方去。”
    方鲸道:“这个什么第四号,我会把他打发掉的。”
    许不醉道:“我这里你也不必担心,有公主轩轩主在此,谁敢猖狂?”忽听一阵裂帛声响,原来他腰间给一把利刃划出了一道口子。
    方鲸怪笑,道:“这一下又不大好受吧?”
    许不醉道:“这混蛋更不好受!”铁俸随即招式急变,向那击伤自己的杀手砸了过去。
    他这一棒内力贯足,而且去势奇快,那名杀手虽然身手不弱,但还是无法招架得住,居然给这一棒穿胸而过,立时气绝毕命。
    但许不醉也已受伤,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泗泗流出。
    方鲸向他望了一眼,道:“知道不好玩了吧!”
    许不醉道:“你更不好玩,别的不说,这间酒铺大概以后再也开不成了。”
    方鲸道:“开不成就开不成,老子不稀罕。”实则万分不情愿。
    他虽然早就打算离开这里,到外面闯荡一番,但却并不打算把酒铺卖掉或者是拆掉。
    酒铺是不会对人有感情的,但人却不然。
    人可以爱人,也可以爱一只狗、一条中、一朵花,甚至是一块石头。
    这并不是会浪费,而是因为人是多情的。
    人多情是正常的,只有不正常的人才会无情。
    当然,环境可以令人改变。
    环境可以使一个原本多情的人变得无情。
    但环境也可以使一个无情的人变得有情,甚至是多情。
    而人对房子、土地有情,那更是很平常,也很正常。
    口口口
    方鲸、许不醉和铁老鼠都很明白,他们都已身在险地,而且谁也无法知道下一步会有怎样的变化。
    许不醉虽然受了伤,但他最担心的却不是自己,而是铁老鼠。
    方鲸放手与第四号全力一搏,战况越来越是激烈。
    许不醉给杀手缠得很紧,正苦无良策可以破敌,忽然听见有人长啸一声,道:“时也命也运也,老天注定老欧空闲不得是也!”
    这时候,铁老鼠正给三个使钢枪的杀手逼得透气不过,实觉头上一阵劲风掠过,原来是一个灰衣人飞掠而来。
    这人飞掠时的姿势极之美妙,速度之快更是令人难以想像。
    铁老鼠也是轻功的大行家,但他一看之下,就已肯定这灰衣人的轻功造诣,必然还在自己之上。
    向铁老鼠围攻的三个杀手,乍然看见这条人影飞来,脸上不禁都是为之一阵变色。
    其中一杀手早已枪尖向上,“刷”的一声,向那灰衣人疾刺过去。
    那灰衣人冷冷一笑,忽然撑起了一把伞子。
    “叮”的一声响,钢枪刺在伞骨的前端。
    那杀手闷哼一声,只见两手同时虎口迸裂,鲜血不断流出。
    他知道来者厉害,匆匆的向后退了开去。
    其余两人还不知死活,枪势一变,双双使出“举火燎天”招式,以为最少可以把这火衣人挡住一阵。
    但这两支钢枪还没有完全举起,灰衣人的伞子已旋转着急舞直下。
    灰衣人的轻功姿势固然美妙,他用伞子杀人的招式更是好看。
    招快如电,势疾如风。
    伞子是用精钢铸造的,它每一处都可以杀人,伤人。
    当那两名杀手知道这一点的时候,两人的咽喉都已给伞旁的利刃划破了。
    两人的眼睛同时向外凸出,满脸都是惊悸之极的神倩。
    “欧如神!”那个虎口迸裂的杀手失声叫了起来。
    他才叫出这三个字,一柄大砍刀又已从旁杀出。
    杀手惊怒交集,猛然转身向那人望过去。
    但他转身望向那人的时候,脸上已中了一刀。
    这一刀砍得十分惨厉,只见一个约莫二十七八岁,头上梳着一个小髻的绿袍少妇,正用一块雪白的布为刀抹血。
    那杀手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死,更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女人的刀下。
    许不醉一看见这少妇,登时大悦。
    “丫头心凤!”他怪声大叫。
    绿袍少妇听见许不醉呼唤自己,脸上的神情立刻显得十分激动。
    她高声回答道:“奴婢在!”
    “混帐的丫头。”许不醉两眼一暖,道:“你还没嫁出去吗?”
    原来这绿衣少妇,就是从前一直侍奉着许不醉的侍婢心凤。
    心凤给许不醉这么一说,脸上的神情更激动了,她眼睛一红,居然还哭了出来,道:“奴婢已嫁了。”
    许不醉脸色一沉,道:“既已嫁了出去,怎么还自称奴婢?”
    心凤道:“奴……”
    “奴个屁!以后休要再提奴婢二字,否则我揍你老公!”
    “这又干我什么事?”立刻有人大叫了。
    只见这人赤足奇瘦,身穿紫色大袍,手里挥着一根担挑,正是心凤的丈夫欧一神。
    许不醉不由叹了口气,道:“真乃灵家路窄是也。”
    欧一神桀桀一笑,道:“今晚怎么啦,居然弄得如此狼狈?”
    许不醉道:“人在江湖,什么岔子都会遇上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又解决了对方几个杀手。
    至于那个用铁伞的灰衣人,正是有“江北仙上仙”之称的欧如神欧五先生。
    这三人自然掩杀而出,对天恨的杀手来说,自然是一件坏得不能再坏的事情。
    欧一神和心凤武功虽然不错,也还罢了,但最要命的还是欧如神和他的铁伞。
    此人一出,大势立变。
    第四号本来还想擒下方鲸,然后将之带回去见恨帝的,但连江北仙上仙也来了,他已无法稍存任何奢望。
    刚才是许不醉带着铁老鼠脱离险境,但现在却是第四号不敢恋战了。
    可是方鲸已杀得性起,怎么说也不肯将他放过。
    第四号一声叱喝,判官笔急促飞舞,在三两个变化之间,人已有如旋风飞卷般暴退五六丈以外。
    方鲸也大喝一声,道:“还我的屋顶来!”
    第四号沉声道:“野猪一只,已足抵数有余,今夜就此告别。”
    这人轻功极高,而且又已有心逃命,方鲸自知追赶不上,只得气呼呼地目送着他离去。
第三十四章
    岳小玉道:“别的不说,这道鬼铁栅,算是什么意思?”
    沈必理道:“你不是要看看我们的秘密武器吗?”
    岳小玉道:“这里又还会有什么秘密武器?”
    沈必理冷冷的道:“你可以自己找一找。”
    岳小玉怒道:“分明是一派胡言,这里除了我们师徒之外,根本什么武器都没有!”
    沈必理笑了笑道:“就是你们两位,那已十分足够了。”
    岳小玉道:“这是什么意思?”
    沈必理道:“道理很简单,你就是我们血花宫的秘密武器。”
    岳小玉一楞,继而摇头不迭,道:“我是人,不是武器。”
    沈必理道:“你若这样想,就是大错了。”
    岳小玉道:“怎样错法?”
    沈必理道:“世间上最厉害的武器,其实算来算去还是人,一个本领高强的人,也就是最厉害的武器,难道你没听过:‘一夫当关,万夫莫敌’这八个字吗?”
    岳小玉道:“听是听过无数次的,但那毕竟是夸大其辞。”
    沈必理道:“夸不夸大,那是后来一回事,但总之,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永远都是很可怕的。”
    岳小玉道:“这话却也错了。”
    “怎么错了?”沈必理一怔。
    岳小玉道:“武功高强的人,绝不一定可怕,就像是野兽,也不是越高大越可怕的,例如长颈鹿就是最好的例证。”
    “长颈鹿?”沈必理奇道:“梅花鹿我是见过的,鹿肉也吃过不少,但长颈鹿又是什么东西?”
    岳小玉道:“长颈鹿生长在很遥远的地方,你当然没有机会看见。”
    沈必理道:“那地方有多远?”
    岳小玉道:“远在天边,远得不能再远。”
    沈必理道:“去月亮远?还是去那地方更远?”
    岳小玉道:“当然是去长颈鹿的家乡更远得多。”
    沈必理奇道:“何以见得?”
    岳小玉道:“月亮只在头顶之上,一眼便可以看见,自然远极有限。”
    沈必理苦笑一下,道:“但我从三岁那年开始,就已很想跑到月亮去看看嫦娥仙子,可是直到如今,还是无法如愿以偿的。”
    岳小玉道:“那是阁下的功夫不够高明之故。”
    沈必理干咳两下,道:“要到月亮,又跟轻功高明与否有什么相干?”
    岳小玉道:“怎会没相干?你的轻功若够高明,大可以一跳就跳上月亮。”
    沈必理道:“胡说,世间上又有谁能练成那样的轻功?”
    岳小玉道:“有的有的,只不过世人不知道而已。”
    沈必理道:“既然不为世人所知,你又怎么会知道?”
    岳小玉道:“天机不可泄漏。”
    沈必理道:“不要再谈月亮,那些长颈鹿到底是怎样的?”
    岳小玉道:“颈长数丈,脚长也数丈。”
    沈必理悚然动容,这:“那岂不是庞然大物之极了?”
    岳小玉道:“高是挺够高了,但大都不怎么大。”
    沈必理问道:“比起长鼻子牛妖又如何?”
    岳小玉一怔,道:“何谓之长鼻子牛妖?”
    况必理道:“长鼻子牛妖,鼻长逾丈,重逾千斤,牙粗如人腿。”
    岳小玉想了一想,还是弄不懂这是什么东西,只好望着公孙我剑,道:“师父,你懂不懂?”
    公孙我剑淡淡道:“沈总调度说的是大象。”
    “大象!”岳小玉拍了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小岳子明白了。”
    沈必理道:“那么到底是牛妖高大,还是长颈鹿高大?”
    岳小玉道:“各胜一招。”
    沈必理一怔,说道:“如何各胜一招法?”
    岳小玉道:“论高矮,长颈鹿是高得多的,但若论重量,却又是大象占胜。”
    沈必理皱了皱眉,说道:“这倒是怪哉。”
    岳小玉道:“更怪哉的,却是如此高高在上的长颈鹿,往往会给矮小得多的狮子吃掉。”
    沈必理“唔”了一声道:“狮威一发,那是非同小可的。”
    岳小玉道:“所以纵使是长颈鹿那样高大的野兽,也会给狮子吃掉,人也是一样,武功最高之辈,也不一定是世间上最可怕的人。”
    沈必理目光闪动道:“岳小兄弟,长颈鹿之高,与武功高低那个高字,可不能混为一谈的。”
    岳小玉道:“混为一谈也没有什么木对,正是一理通百理明,又有所谓触类旁通,可见世间万物万事原本一家,牛粪与猪尿皆可用作施肥,沈调度是明白事理的人,想来一定不会拘泥不化,刻板的像是一块四方木头吧?”
    沈必理虽然觉得似是而非,却也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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