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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家女明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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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抱起,想将她带回房间。哪知手刚一触到她的胳膊,她就如弹簧一下弹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谁?”
姚却心中一紧,忙伸手抱住她,“是我,姚却。”
以洁睁大眼睛,盯着姚却的脸好一会儿,才吐了一口气,伸手去搂姚却的脖子:“你怎么回来了,下面没有守着吗?”
姚却把以洁抱起来,“没事了,迟瑞和明泽将他们送到警局了。”
“嗯?”
“先睡好不好,明天我再说给你听。”
以洁亲了亲姚却的嘴唇,“不要,我要现在听。”
姚却将晚上的事说了一遍,包括要收购李氏的事,以洁听得眼睛睁得老大,好一会儿才笑道:“原来你最近都在弄这个...”
“现在好了,你不用害怕了,可以一心一意的发展,好好的出唱片,唱歌。”
以洁搂住姚却的手突然间收紧,“姚却,谢谢你。”
姚却轻笑,“是我应该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以洁重重点头。然后,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流。
好不容易哄得以洁睡着,姚却冲了凉,在床上躺了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个人在完成一件大事之后,总会很兴奋。姚却这三个月,几乎没日没夜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将李钰荣搞垮,现在终于如愿了,竟有些不知所措。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本来柔和的光将房间里蒙上了一层纱,姚却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到卧室的阳台上,有小小的风吹来,无比清凉。
不禁又想起与以洁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当时怎么也想不到,偶尔遇到的一个脾气有些暴躁的女生,竟会与他有那么密切的关系。
与以洁的一幕一幕在脑海中重复,有高兴也有悲伤,但总的来说,高兴居多。姚却喝完一杯,不只没有睡意,反而感觉更精神。跳下阳台,坐到以洁的床前。
以洁睡觉缩得很紧,有东西的时候抱住东西,没东西的就抱住胳膊。
此时的以洁,半缩着脑袋,手里是一只枕头。
姚却拂了拂她额前的乱发,终于忍不住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现在怎么办
姚却从迟瑞那里了解到,出国人员的最后确定就是这两天,以洁没有明显拒绝,看来是在犹豫。
其实姚却从崔明泽向他说起的那天就想问以洁了,但后来想想,觉得还是由以洁亲自向他说比较好,他到底还是不太习惯去管别人的事,如果是别人欺负以洁,他二话不说就是赤膊也能上阵,但以洁是个独立的个人,关系于未来和她自身的事,姚却觉得,还是由她作决定比较好。
退一万步说,如果她拿不定主意,完全可以向他征求意见,而不是他主动去说。他不想让以洁有压力,因为在一起,就事事对他说,而没有自己的空间。
迟瑞其实也问过他,对以洁出国的事怎么看,姚却只说随她。
迟瑞笑了,“你随她,她到最后一刻不知怎么办,明天,明天她还不说去不去,我就要物色别人了。”
“还要物色?”姚却顿了顿,“你知道她想去。”
“她还有顾忌。”
姚却停下手中的活,“你认为她的顾忌来自哪方?”
“你是其中一个,但不是绝对。”
”哦。”姚却来兴趣了,“何以见得。”
迟瑞仍了一份文件到他面前,“法院昨天判了,李钰荣判两年。”
姚却皱眉,“两年?于之不是把他强奸女孩,行贿的证据都送上去了吗?按他的犯的罪行,判无期也不重,怎么才两年。”
迟瑞摊摊手,“花了不少钱吧,听说法院的院长就收了几百万。”他揉了揉太阳穴,“过就是我一直不愿意动他的原因,可能过几天,就会有我公司的丑闻出现在报纸上了——他会疯狂报复。”
“他不是被关起来了?”
“怀疑不到他头上,他就更肆无忌惮。”
姚却沉思良久,才道:“迟瑞,不要意思,我——”
迟瑞摆手,“我并没有亏,你不用道歉。”
“可是——”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看紧以洁,怕他会报复到她身上。她可不一般,和我和你和明泽关系都不匪,要下手估计也从她开始。”
“我知道。”
“公司的事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参加节目?”
“随时可以。”
迟瑞笑了,“姚却,你天生的商人,怎么会学法律。”站起身,“好,我马上让人和电视台联系,你除了娱乐这块,还对哪块有兴趣?”
姚却耸耸肩,“我无所谓。”
迟瑞笑笑,“我们改天把明泽于之叫来商量商量。”
“于之?”姚却摇头,“他说要出国,不知道还在不在。”
“出国?”迟瑞微微有些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就李钰荣被抓的第二天,他说要不是他父亲钰荣的暗算签了那张借据他也不想留在广州,现在既然已经清了,他不想再留在广州了。”
“他有没有说去哪里?”
“芬兰吧,他说他一直很喜欢那个国家。”
迟瑞若有所思,良久才点头,“我知道了。”
从公司出来已将近八点,以洁这一阵开始接受商演,活动一般都是晚上的。今天晚上也是,广州一所中学校庆,迟瑞公司的公关负责表演部分,以洁有两只歌曲的表演。
姚却上了车才记起,自己忘了问以洁商演的学校了。
刚插好耳机,手机就响了。
姚却按下接听键,听到的竟然是低低的抽泣声,姚却听了会儿,才惊道:“立文?你怎么了?”
孙立文不说话,只是低声抽泣。
姚却低声笑道:“你再这样哭下去,我可录下来了。”
“不要。”孙立文低声阻止。
“你那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姚却道:“很少见到你这样多愁善感,回家的事不顺利吗?”
孙立文在吸鼻子,
“真的不顺利?你父母还是她父母?”
孙立文迟疑片刻,才轻声道:“她父母。”
姚却沉默。
孙立文终于平静下来,叹了口气,“他父母早给她物色了一个人,听说她上大学时就定了。”
“丁娟自己知道吗?”
“知道的。”
“那为什么还会和你交往?”
“她并没有答应。”
姚却挑挑眉,没有接话。
孙立文苦笑,“什么都瞒不过你。丁娟的家你知道在哪儿吗?”
“嗯?”
“我认识丁娟是在一个舞会上,当时她的舞蹈艳惊全场。后来的相处中,她也非常的时髦潮流,我从没想过,她来自那样一个偏远的山区,姚却,你完全无法相像的地方。”
“哦,有多无法想像?”姚却将车停在公园的停车位里,好整地暇地听孙立文讲故事。
“我们在县城的车站下车,转了三趟车,然后走了一个半小时的泥土路,再翻了两座山,才到。”
“喔。”姚却问:“她既然知道她父母给她找了一个,为什么还敢把你往家带。”
“她觉得没事儿了吧,她说她四年没回家了。”
“啊!”
“她上学的钱都是贷的,生活费都是挣的...她...她坐过台。”孙立文顿了顿,似是很难说出口,“她在酒店坐过台。”
姚却这时才怔了一下。
“但是,但是...”孙立文见姚却不说话,心里急了,忙解释,“但她只是陪着唱歌,没做别的。”
姚却笑道:“我没往别处想,你接着说。”
“到那里,刚进去时她父母还特别客气,又杀鸡又宰羊的,但第二天吃早餐时,丁娟说我是她男朋友,她父亲就翻脸了,硬把我赶出门,丁娟也被关起来了...”
“你被赶出来了,那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她那里的镇上。”孙立文急道:“姚却,我现在怎么办?”
公园里除了几盏路灯,已漆黑一片,车里伸手不见五指,姚却换了个姿势,顺便把手机看了下时间,九点,还早。他本来想问了地方然后去听以洁唱歌,现在看来是听不成了,孙立文平时性格很大咧,换女朋友也是很平常的事,好不容易想定下来,又出了这样的事,心里肯定难过。姚却在学校除了祁愿也就和孙立文走得比较近,他不可能不管他。但处理爱情家事方面,姚却自己就很不善长,根本提不出意见。想了想,也只憋出一句:“丁娟什么意思?你出来后没人找你?他父母物色的人你见过了吗?”
“我后来向村子里的人打听过,听说那人家里有亲戚是台湾那边的,家里有点钱,丁娟家是欠他们钱吧好像,反正就是那样。人不知道长什么样,也没见过,我今天才被他们赶出来,就赶紧找了间旅馆住下了,明天再去丁娟家看看...”
姚却摇开车窗,“你都想好了,就这样做呗。我也提不出好的建议。”
“嗯,你呢?”
姚却耸耸肩,“还好。”
“怎么个好法?”
“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孙立文笑了,“好吧,那我先休息了,明天还要走好长时候的路,还要爬山,早知道娶个老婆要这样运动,我就早点锻炼了,省得现在吃不消。”
姚却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好吧,你早点休息,明天有什么进展再打电话给我。”
####真像一个天才
对于孙立文和丁娟,姚却一直是事不关已的态度。感情的事,就是他想管也管不了。
但总的来说,他是祝福孙立文的。
丁娟他见过几次,最初的印象就是身材脸型酷似范冰冰,再然后就是觉得这女孩子大方不矫情,然后就听孙立文说要带她回家见父母。孙立文是个花花公子,他的家族背景姚却不知道,但从他平时的花费来看,起码也是中产阶级,姚却到上大学才开始出入酒吧,但孙立文却轻车熟路,就是那次两人从酒吧出来的小巷里经过,看到巷子里有好几对因为来不及开房而野战的人,孙立文也没有半丝惊讶,相反在别人发现他后,他还能笑眯眯的说别着凉了。
那次让姚却听惊不小。
但平时的孙立文是大大咧咧的,他长得不错,又舍得花钱,男男女女总有一大堆围在他身边,女朋友换衣服似的,高兴了就多交一阵子,不高兴两天也能甩掉一个。姚却听到孙立文说带丁娟回家时,也是松了一口气的。
对于另人的私生活,姚却从来不肯置喙,但对于某些人,姚却总还是关心的。
却没有想到,结果竟会这样。
丁娟是山里人?
她普通话标准,人也大方,自己真是没有想到竟是山里人。
不过话说回来,姚却对以洁的来历,不也猜不准么?
扎麻花大辫的不一定是村里人,染发大方谈吐清晰的也不一定是城里人。
以洁一直没有手机,姚却要找她一直都是定时定地点,其实早晨出门时,以洁说公司在车接送,不必他去接。但姚却习惯了每次一回家家里就有热菜热饭,有个人在家里等着,突然间看到冷冰冰的房间,一时间还真适应不过来。
习惯是那么可怕的东西。
那么,如果以洁真的要出国一年,自己还真得有一段时间去重新适应。
打电话问了迟瑞,姚却驱车过去。
九月在北方早是秋高气爽,但广州却依旧如火炉似的。姚却是易出汗的体质,汽车里虽有空调,他却讨厌空调,车子的车窗全部打开,迎着风倒也惬意。
学校不远,二十分钟就到了,既然是校庆,校门是大开的,姚却没费什么力就进去了,一进校门就传来一阵一阵的欢呼声,舞台搭在室外,由两个足球场组成,场地很大,舞台就搭在姚却视线所对的地方。
舞台上正在跳舞一支街舞,是姚却公司新推出一个街舞组合。也是广州一所艺术学校的学生,都还没毕业。姚却见过几次,队员都是广东海南人,个人都不高,但全身的骨骼像是能旋转一样,特别灵活。
好笑的是,其中一个男孩子曾向以洁表白。
一舞毕了,下面是雷鸣般的掌声。
姚却没有再往前走,就站在球场之外校道上。等着下一个节目出场。
下个节目是个民族舞,虽是国粹,但姚却提不起什么兴趣,很想抓个人问以洁唱完了没,却又怕突兀,民族舞都跳完了,姚却也没有动。
“喂。请让一让。”姚却被人撞了一下,那人看到姚却怔着不动,皱眉道。
“啊。”
“让您让一让,您听不懂啊。”
“哦。”姚却站的位置确实不大好,正好站在过道上,他回过神来,忙让开。
这一溜过去好几个人。姚却本来只是让开,但那些人过去的时候,他不经意的扫射了一眼,倒没想到竟是刚才表演的街舞那几个人。
“呵,你看什么?”其中有个人不高兴了,尖着嗓子问。
姚却极少这样看人,但今天他的眼睛却像是粘在了他们身上,那人朝他作了几个白眼,他的视线也没移开。
”神经病。”见姚却说不通,那人比了个手势,气冲冲的要走。
但其中有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子看了姚却一会儿,低声问道:“你是...陆以洁的男朋友?”
姚却微怔,“你知道?”
他笑了,随着他的笑容,冲天叫喊声和掌声响起,那队人和姚却都看向舞台,以洁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站到了舞台中央。
以洁的视线扫射了全场一周,当视线快到姚却这个方向时,姚却全身都似被电流击中,说不出的感觉。他既希望以洁看到他,又希望以洁看不到他。
姚却极少听流行歌曲,只觉得以洁唱的歌旋律很熟,却怎么也想不出是什么歌,听了会儿,正到高潮时,姚却听到旁边那个男孩子说:“你来以洁的时候见过你几次,不过你不认识我。”
“也许知道。”姚却微笑。
男孩想了想,“以洁跟你提过?”
“嗯?”姚却不解。
“我追她的事。”男生看着舞台,轻声道。
“哦,没有。这是她的私事。”
男孩转头看着姚却,轻轻笑道:“她倒是拒绝我拒绝得很快,她说她有一个天底下最好的男朋友。”
姚却温柔地看着舞台的以洁,没有说话。
其他几个人早就离开了,男生和姚却并排站着,以洁唱完一首,又唱了另一首,这一首姚却知道,《vincent》,他自己很喜欢听的一道英文歌。
他从来不知道,以洁还能唱英文。
以洁的声音很轻,像披在你身上的温柔月光,又似海水慢慢漫过你的小腿,仿佛无数条温和的光线在夜空中绽放。
男生叹了口气,“她唱得真好。”
姚却的微笑着带着骄傲。
“她学东西好快。”男生叹道,“我们同一期进去培训,舞蹈、声乐她都练得最好,她央着我教她跳街舞,很多动作我做得还不如她好...她真像一个天才。”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东西。以洁的学习能力就在这里。”
男生点头,“以后她一定是个巨星。”
“那倒不见得。”
“为什么?”
姚却轻笑,“以洁的性格不太适合娱乐圈,如果她红了,是很容易扬名立万,如果一步走错,她在这个圈子里就无法立足。”
所以,我要插足这个圈子,不让你有机会走错。
男生想了想,突然道:“我叫雷俊。”
姚却伸手,“姚却。”
雷俊惊住了,“姚却?和老板合作把李钰荣弄垮的那个姚却?”
姚却微笑。
雷俊解释,“我见过你,但以洁没有说过你的名字。”

####大惊小怪
舞台上以洁第二首歌已近唱完,以洁正准备下台,却被主持人拉住了,姚却以为这是经纪人安排的桥段也没有在意。姚却也就静静站着等主持人问问题,再看以洁如何回答——她培训了那么久,姚却也有兴趣知道效果如何。
但奇怪的是,主持人拉住以洁,却没有问她问题,只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以洁一脸凝重的下去了。
姚却心中奇怪,迟瑞的话像广播一样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不由多想,他人已往后台的方面的大步走,后台虽然可以进,但以洁在哪间他并不知道,问了人,那人倒是很热情,带着姚却一路去,在一间小房间外面敲了敲门,一边敲还一边解释,“这是更衣室,陆以洁表演完了,要将表演服换下来。”
“哦,谢谢。”
“不用。”那人很大方,“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姚却笑了。“可能我长得比较大众吧。”
那人没有接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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