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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家女明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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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拿任何东西,两只手垂在身的两侧,她的臂很长,快到膝盖。
一直到看不见,她都没有回头。
他和她聊天的时候,她说过,有些事情决定了就会走下去。当初以纯为了那个男生追到北京,也只是不让自己后悔。她说她也如此。
她们家的人,表面上谁也可以轻视,但是只有她们自己明白,那份骨子里的坚持。
她说她会在适当的时间里,做正确的事。
但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适当的,什么事是正确的。
登机很久后,他的脑海中还是以洁的背影,并不凄凉,但他心疼。
迟瑞在飞机上也忙碌,一直看资料,公司上市这么大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就,迟瑞又急于成事,希望能让公司尽快上市,起码能在李钰荣出狱前上市。迟瑞得到消息,李钰荣在牢中表现良好,有减刑的可能。
姚却枕着手臂,“中国的司法实在太黑。”
迟瑞冷笑,“全世界都一样,只是你生在中国,自然觉得难以接受。”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哪国都一样,你有钱就当是菩萨。李钰荣闯黑道那么久,不少政府官员都得过他的好处,他手中抓着一大帮人的小鞭子,当初把他抓进牢,一方面是因为他绑架人当场被警察抓住,另一方面他的公司也实在山穷水尽,为掩人耳目,在狱中呆一阵也能降低仇家的注意力,说到底是一举两得。至于他在狱中是不是真的表现,谁知道?”迟瑞勾勾嘴,没笑成形,姚却觉得真是讽刺。
他和李钰荣本来没有交集,直到现在讲起李钰荣他也觉得事不关已,但是一想到以洁,他就恨这人到骨髓里,恨不得将他投到牢中,一辈子放不出来。他希望抽断他所有后路,指头再伸不到以洁身上。
人可以聪明,可以机灵,但终斗不过制度。
他想护着以洁,又想成全她所有的理想,他便只能自己累着,但他并不难过,只觉得幸福。
迟瑞坐在窗口,看了外面的急速后滑的白云,淡淡道:“你要回太原?”
“嗯。”
“其实你可以直接飞。”
姚却勾勾嘴,看着迟瑞的侧脸,“我不知道。”
他摊开自己的手,手里里也全是汗。他没看昨天的文件,他怕看了会止不住狂怒,他怕看了他真会恨上姚建设。所以他情愿先回去,再想别的事。
“你知道。”迟瑞的语气很肯定,“我大概能猜到你并没有看文件,你想从劳莲的嘴里的知道真相,她给你的印象已经不好,你情愿她更坏一点,也不情愿让一切责任由你父亲承担。”迟瑞认真地盯着姚却,“你这样做无异于掩耳盗铃,而且我认识的姚却,不会这么懦弱。”
姚却低头不语。
“你父亲的文件说愿花二个亿注资我的公司,要求就是将陆以洁冷藏。”迟瑞看着姚却微笑,“其实说出来,并没有那么难受,对不对,起码在你的设想范围内。”
姚却还是不语。
“如果陆以洁是股票,买到她的人真的是赚大钱了,从开始我的二百万,到后来你的二千万,再到此时你父亲的二个亿...我还真没见过涨势这么好的东西。”
姚却苦笑,“那是因为,她先遇见了你,再遇见了我。”
迟瑞点头,“是这样没错。”见他搭话了,试探着问:“这样,还见劳莲吗?”
“见。”
姚却终于叹气,“我见她,只是想明白的告诉她,我和她不可能。”
“你这是火上烧油。说实话,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可以像她一样隐忍又残忍。她查以洁却一直不告诉你,又能煽动你父亲,她能等到陆以洁出国再用过往的情感约束你。但她还是修炼不够,如果你出国的前一晚,她再狠心一点,你肯定出不了国。”
姚却淡淡地看着姚却,“为什么你都知道?”
“是你的太迟钝。”迟瑞似是想起了什么,轻声道:“你出国前,劳莲找以洁谈过,她找人监视你们的事以洁也清楚,她怕你出事,就找明泽帮忙。明泽的交流太广,很多事他并不想知道,然而他知道了。包括你被骗去的那晚。”
姚却后面的都没注意到,他只是问:“你说这些事以洁都知道?”
迟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以洁能从李钰荣那里逃出来,固然和于之有关,但是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和于之有关,她能混到现在这个程度,她不是一般人。”看了看时间,“你如果有什么想法,应该放手去做,以洁是聪明人。”
姚却久久都未答话。
####平行线
飞机飞到广州,姚却仍是坚持要和迟瑞一起回市区。
他去看孙立文,孙立文依旧脸色苍白在医院休养,姚却去医院看他时,他还在昏睡。
自那次孙立文打电话说丁娟的父母不接受他之后,两人再没有联系,姚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再次见到他会是眼前这种情形。
还好情况不是太严重,只是疲劳过度,休息几天就好。姚却也没有时间再守着他,知道了相关事宜之后,就安排特护,之后约了祁愿,在家里见面。
他终究没有去见劳莲,他心里明白,他对劳莲的否认,就等于是对他过去的否认。
回家还是一个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变过就只有这一点。
但他在太原下机时,却见到了肖云。
肖云见到他很高兴,拉过他,笑得很灿烂:“小莲说你今天会回来,我还不信。原来你真的是今天的飞机,为什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姚却笑笑,“临时决定的。不过妈妈其实你不用来接机,我不是第一次回来。”
肖云拉住姚却的手,“小却,其实你父亲的寄出去的文件我知道,他...”
姚却伸手拦车,“妈,我们回去之后再谈这件事好不好?我现在好饿。”
肖云叹口气,点点头,“好。”
姚却大体能知道肖云的处境,所以他不想和肖云谈,立场不同,无异于两条平行线,即使说的是同一话题,他和肖云也永远只能自说自话。
车上没人说话,姚却拿着手机看信息,孙立文今早出院,之后人不知去向。
姚却现在自身难保,打了几个电话找不到孙立文后,也只得放弃。
车子经过以前他们所住的街,其实说起来,对于这条老街,姚却的感情说不定比肖云来得更强。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幼儿园、小学他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背着书包转过这条街去学校,然后再沿着这条街回家。
这条街里,有他童年的记忆。
当车子快要离开街尾的那家书店时,姚却突然开口:“师父,停车。”
“你在这里下车?”肖云有些惊讶。
姚却笑笑,“好久没来了,想逛逛。”
肖云看了看窗外,“是啊,小时候你都在这里看书,怎么,想买书啊?”
姚却摇头,“就看看,妈妈,你有事先回去吧。”
肖云看了看外面,“那我先回家做饭,你早点回来。”
“知道。”
街尾除了书店还有一个叉烧包店。姚却小时候就来这里吃早餐,这里的叉烧包很有名,里面又有肉汁,姚却每次经过都会买很多,然后拿回去分给劳莲吃。
不过劳莲不喜欢,她总觉得里面的肉汁很油,不敢吃。
叉烧包店的老板娘在姚却小的时候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妇女,她有一对胞胎儿子,比他小一些,他上小学的时候,那对小孩子才三四岁的样子,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到他会笑得很开心,拉着他的衣服叫哥哥。
他有时也觉得奇怪,像他那样的人,那么冷漠,但对那家人始终心存温暖。
其实他对生活要求很低,不需要很多钱,父母恩爱,家族和睦。然而他终得不到。
从小到大,他都得不到。
那家叉烧包店早就不在了,改成了小型旅馆,那家人也不在了,老板成了一个有点胖的中年人,留着小胡子,像港片里的经理。
他进那家书店,以前租小人书的地方现在变成了大书店,整整有七层楼,第一层是社会科学,里面还置了不少桌椅,不少的小学生伏在上面认真看书。
劳莲那时也极喜欢坐在书店里看书,她喜欢各式各样的漫画,还有一些小人书。一看就一下午,到吃饭的时候,劳强就会来这里找他们,然后一手牵一个,领着他们回家。
回家的路很短很短,只需要五分钟就能坐到餐桌前。
期间路上如果遇到小贩,劳强也会给两人买些零食,但一定要在回家前消灭,因为冯芝芝不喜欢他们吃零食。
他慢慢地看到以前劳家所住的那栋楼,楼面已有斑驳的颜色,连周围的花草树木都换了暗淡的颜色。这里二年前本来就应该拆了,却一直保存到现在,姚却坐在小区的下面的石椅上,抬头朝左看。
从这里,能看到以前姚家住过的那栋楼。当初买时,本来想和劳家买在同一栋同一层,但姚建设和劳强那阵都很忙,委托的中介公司没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才弄得一家一栋。劳莲每次到姚家玩都会爬楼爬得气喘吁吁,那时还没有电梯。姚家住第八层。
电话响起时已经将近五点,是肖云的电话,“小却,你还不回家吗?”声音里,试探的意味甚浓。
回到家,姚建设也在,还有闫前,建云的人事科长。两人在沙发上讨论什么。看到姚却进来,姚建设没动,闫前站起来,“姚却。”
姚却走过去和她握手。她微笑打量姚却。
“怎么?”姚却下意识地查看自己有无不妥。
闫前摇头,“看上去成熟不少。”

####一地悲伤
桌上都是姚却最喜欢的菜,肖云一个劲地给他夹菜。
姚却埋头吃饭,并不说话。
饭后,姚却以为姚建设会找他谈事,但他在客厅等了差不多二个小时,姚建设也没有叫到他。
他起身冲凉洗澡,又一直忐忑地等到客厅灯灭,家里安静黑暗。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起床至客厅,从柜子里翻出姚建设招呼客人买的烟,拿出一支,擅擅巍巍地点上。
烟是迷幻剂。绕是姚却从来没有吸过烟,也在这样烟雾缭绕的氛围里渐渐显出睡意,他支起身体,山西的冬天太冷,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将身体散开来。
本来迷迷糊糊的睡着,后来也被迷迷糊糊的冻醒。姚却向来不怕寂寞,但是这个晚上,他突然怎么也不愿意回卧室,客厅也只有他一个人,但相对于卧室,总觉得这是个热闹的所在。他看着姚建设的卧室门,收回冻僵的脚,心想,明天无论如何,一定要问问姚建设,他到底要怎么样。
他以为他不害怕,但他忘了,他面对的是他的父,他的母,他从小的伙伴,还有让他一直觉得温暖的人。
他终于起身回卧室,从头到脚伸起一阵麻意,险些摔倒。他把卧室的窗帘拉开,让路灯一点点黄黄的灯从窗口射进来,好让自己觉得不孤单。但屋里开着暖气,玻璃朦朦胧胧,最后姚却的脑子也朦朦胧胧。醒来时,天已大亮,姚建设已经去公司,只有肖云抄着手在客厅里看电视剧,里面的女主角哭得一塌糊涂,肖云也不停地吸着鼻子。
看到姚却出门,声音喑哑着问:“醒来了?早餐热着,你自己吃。”
姚却转身去洗手间,再出来时肖云已经泪流满面。
姚却多看了几眼电视,是一部韩剧,剧里中年妇女对着一个年轻的女人,“你不要再缠着我儿子,我不喜欢你,他也不喜欢。”然后狠狠的一个耳光。
肖云看到姚却,“哎,这电视演得太感人了。”
姚却依旧没说话。
所有人的父母都是如此,能为别人忧伤痛恨,却难以站在子女的位置想。他们以为那样好,就自以为是的那样做,然后时光过去,留下一地悲伤。
姚却知道,他不能怪他们,他们最终是为他好。
在他们的眼里,劳莲陪着他长大,他们了解喜欢,他们青梅竹马,更重要的是,劳莲也喜欢着他。
他只有默默承受,再渐渐反抗。他有时怕挣扎得太明显,刺会一下子种进他们的心里,他怕他们太痛。
可是他们用他们的方式慢慢地凌迟着他。
他坐在肖云的旁边,眼睛盯着电视,他很想知道,能让肖云流泪的,是一部怎样的剧。
但不久就是广告,肖云坐直身体,叹了口气,“又完了,每次都是这样,看到关键处就没了。”
姚却看着壁上的钟,已经十点半。
姚却问肖云,“爸爸在公司吗?”
肖云擦了擦眼角,“啊,没有,他去北京开会了,今天看你睡得熟,没跟你说。”
姚却皱眉,“去北京?”
他把他骗回来,他自己竟去了北京?
姚建设是故意躲他!
他长长的呼了口气,站起身,“妈,我出去走走。”
肖云认真地看着他,然后缓缓道:“小却,我能不能和你谈谈?”
####没有谈的谈判
谈判,一般情况都是敌对的双方,即使不敌对,也是相互间有竞争。
当姚却和肖云坐在高级咖啡厅里,相对看着对方。姚却想,其实这也是谈判。
这一刻,姚却不当肖云是母亲,肖云也不当他是儿子。
他们只是谈判的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肖云反复搅着杯中的黑咖啡,一直不敢抬头看姚却,姚却也不先开口。
咖啡馆里放着安静的钢琴曲,许是音乐的安抚作用,姚却的心慢慢地放下来,也不再急,静静地听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远去,他入了一个安静的世界,随心所欲,无忧无虑。
姚却拿糖加在咖啡里,肖云止住他,“你父亲就喜欢喝黑咖啡。”
姚却把糖拿回,认真听肖云作谈判前的铺垫。
“刚开始我觉得苦,但是喝多了,倒觉得多了一份甜。”肖云笑了笑,“有时做人就是这样,你觉得苦了,其实是甜的。”
姚却静静地听着,等主题到来。然而肖云却未再开口。
姚却循着肖云的视线往外看,冯芝芝站在窗外,带着清清浅浅的微笑。
肖云抬手,冯芝芝从门口走进。
“阿姨。”冯芝芝笑着应承。
她的脸上永远都带着最温暖的笑意,姚却突然觉得,即使有一天,他和劳莲再回不去,他对冯芝芝的微笑,依旧不会有抵抗力。
因为真的很温暖。
冯芝芝热切地拉着姚却的手,声音里都带着笑意,“回来了也不找阿姨,真是。”
姚却微笑,声音里有着别人觉察不到的哽咽,“昨天刚到。”
“小莲说你回来了,我还想你什么去看我呢。”冯芝芝叫了一杯拿铁,又接着说,“老姚和我家老劳都去北京了,这一走得半个月,小莲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回来等录取通知。这下好了,都回来了。”她几乎兴奋地看着肖云,“我们可以开始置办年货了,好些年都没这么热闹了。”
肖云附和着说是,但眼底总有些牵强。
姚却反手握住冯芝芝有些冰凉的手,“我陪你去。”
“好啊好啊。”冯芝芝连声答应,“我就知道小却最贴心。小莲小时候还好,大了就不听话了。”
肖云声音淡淡的,“小莲是个好孩子。”
任何母亲都希望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孩子,哪怕知道只是客气。冯芝芝也不另外,像她不似刚才那样欢快的笑意,而是带着些话害羞的、却幸福满溢的微笑。
他和肖云还是没有说开来,姚却来时是带着必死之心来的,所有一切都放下,不当她是母亲,不去考虑她的立场。他所有准备都做好了,连最坏的结果也预计到了。如果是别的事或和别的人谈,他一定会有失败感,然而,这次他只感到轻松。他和肖云讲不清楚,他心里明白。
这个母亲,从来不曾真正理解过他。
####难道去北京?
姚却开始回建云上班。
依旧回销售部,去得很早,八点不到。整栋大楼都很寂廖。
离开了半年之久,他的卡片竟然还能用,他打开门,他的位置电脑依旧,文件框里放着几本文件,姚却随手一翻,都是近期的。他坐在位置上,上面半点灰尘都没有。
桌上的杯子,还是半年前姚建设给他的,清洗得很干净,也是没有半点灰尘。
他慢慢地坐下来。心里明白姜还是老的辣,从在家里见到闫前起,他就应该有这个意识。
既来之,则安之。
不过半个月,他总能等姚建设和他面对面。
去倒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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