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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不可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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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明明就皮开肉绽,酒一浇上去,那还不痛死。虞瑨棠虚弱一笑,“可不可以算了,会痛死人的。”
“男子汉怕什么痛。”
男子汉当然不怕痛,可问题是她不是男子汉!
顾辰晔没搭理虞瑨棠无力的反抗,自顾自打开了酒瓶,单手拉过她的腿伸到自己面前。
烈酒突然浇倒腿上,一股剧痛立刻传来。虞瑨棠二话没说,大嗷一声,顺手抓住顾辰晔的手就咬下去。
爷我痛了,少不了你也得痛!
顾辰晔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如此怕痛,也从没见过一个大男人会用咬的,脑中“嗡”的一声,懵了。

有完没完

顾辰晔没想到会被虞瑨棠死命地咬上一口,虽然懵了,却下意识地内力护体。所以,虞瑨棠这一咬,反被震破了嘴皮。
可谓自讨苦吃。
脚痛,嘴也痛,她这是招了哪位大神了。
烈酒的刺痛很快就过去了,虞瑨棠顾不得额头被痛出的汗,张着破了皮的嘴就拽着顾辰晔的衣袖。
“臭小子,竟伤了我的嘴!”
顾辰晔的手一点儿没伤到,只是占了她一些口水,遂双手一摊,“我没叫你来咬我。”
“那用得着内功震破了我的嘴吗!”
顾辰晔哭笑不得,慢悠悠地说,“我用得着白白被你咬破手掌吗?一个大老爷们儿,如此怕痛,倒让我开了眼界。”
虞瑨棠哑然。
顾辰晔根本就纯属正当防卫,没必要给她白咬。她这是太生气了,痛浑了脑子,破口就责问来了。
“爷我就怕痛!……算了,把镜子拿来,我看看。”
顾辰晔强忍了笑意,给她拿了镜子。
好家伙,下嘴皮偏右的地方,裂了一条横向的口子,正往外渗血。怪异极了,咋一看以为还是咬的。
“你赔我!”大抵是女孩子的反应,她扔了镜子就吼道。
可是哪里还有顾辰晔的影子,只留了那半敞的门。不是要帮她处理伤口吗,怎么这么快就走人了!
虞瑨棠气急败坏,但也没办法,只好自己处理腿上的伤。可翻了包袱,才发现那点纱布已经被她这个败家的用光了。
当初想着包厚一点不怕撞痛,现在好了,用光了,没包的了。
她心里开始琢磨,还是叫伙计到外面买一点回来。这刚想着,好巧不巧,买纱布的就来了。
那伙计见她脸上没什么好颜色,有些怯生生地说道,“棠少,小的是来收碗筷的。那位姑娘说了,她不能来,差不多时候,我就得来了。”
这个莫桐,被顾辰晔随便一个眼神就吓得不敢来了,转而却欺负起店里的伙计,要人家算着时间来拿碗筷。
“拿走吧,顺便帮我买点纱布回来。”虞瑨棠说罢,扔了块碎银子在桌上。
那伙计眼中放光,极为欣喜地拿了银子,又端起了桌上的东西。然而,他走之前却嘴角不经意地扬起,瞅了虞瑨棠一眼,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她要是知道日后的事,揍他两回也不为过。
无辜少女被逼送饭,棠少强吻遭咬破嘴皮。
这就是从那伙计口中传出的。怎奈,总有这样的传闻不断地给腥风血雨,刀剑生死的江山一点乐趣。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虞瑨棠总也躲不过接二连三的暗箭。
莫桐是找那伙计点的饭菜,又是被他看见慌慌张张跑出屋子的,而后莫桐的师兄顾辰晔找上虞瑨棠“说理”,再然后顾辰晔脚步飞快地离开。最终,他进门看见虞瑨棠嘴皮破着,一脸不高兴。
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伙计刚出去不久,顾辰晔就又来了,手里拿了一些纱布,“昨晚见你把最后一点纱布用了,我去拿点儿。”
方才还觉得他不负责任,现在虞瑨棠就心感愧疚了,人家可是连自己还剩多少纱布都知道。
但顾辰晔却不知道虞瑨棠在想什么,要她坐下之后,就替她包扎起来。
光洁的小腿被他看了两次,摸了两次,虞瑨棠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有再躲。因为她知道,这小子认准了的事,她躲也没用。
顾辰晔也算尽职尽心了,毕竟那鞭子是自己打下去的,理应亲自替她包扎,谁让他是个容易自责的人。
顾辰晔小心替她包扎着,心里第二次感叹,这腿又细又光滑,一点都不像个男人的腿。
“好了,不要碰它,不要见水,很快就痊愈了。”说完之后,他又亲手帮她放下裤腿,顺便套上靴子。
虞瑨棠心想,这顾辰晔既有男子汉的气魄,又有和女子有的一拼的细心,真叫她这个丢三落四的、不男不女的自愧不如。如果他知道现在这样照顾的人不是个男人,而是个女子,会是什么反应。
连一鞭子他都要负责,这肌肤之亲,难道还有不负责的道理。
要是顾辰晔没有订定下亲事,虞瑨棠还真想找个时间以肌肤之亲要挟,要这小子娶了她这个未来很有可能嫁不出去的人。
可是,这念头一闪而过,不过是心中一点戏谑,说出来是要笑掉人大牙的。
“对了,什么时候出发?”虞瑨棠问道。
顾辰晔笑了笑说道,“都这样了,还想着找梁九津?反正不是你我竞争,也不用担心他被人抢了,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一段时间伤吧。”
“不过是小伤,路上就能好。这梁九津不好找,晚一步就又不知他的去向了,还是今天就出发吧。”
“还是再等等吧。”
其实,虞瑨棠是想躲开莫桐,哪里肯留下来,见自己想要离开的决心又被顾辰晔给否决了,急了,“不行,难道你不把我当男人,反当个娘们儿一样照顾?”
这话说的不假,其实他还真就没有将她看做正统男人。
顾辰晔有些无奈,只好答应了,“行,中午吃了饭就走我先去多备些干粮和药。”说罢,就带上门离开了。
虞瑨棠从包袱里摸出一点治小创口的药,涂在嘴皮上,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午走人。偏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都往她房里来。
“进来吧。”
推门进来的竟又是莫桐。
“棠少,我看师兄出门了,就过来了。”她小步挪到虞瑨棠身边,刚抬头看,就诧异地叫了起来,“棠少,你的嘴怎么了?”
“吃饭的时候咬破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会咬到外面?”莫桐皱眉问道,伸手想要去摸,却停在空中不敢去碰。
吃饭咬到嘴皮很正常,可往往是咬到里面,有谁会有虞瑨棠这个能耐咬到外面来。可总不能说是因为吃痛咬了她师兄一口,被震破了嘴皮。
那她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虞瑨棠很心虚地回答道,“其实不算是咬的,是牛肉里面莫名多了一根鱼刺,划到了。”
莫桐一脸又是惊讶,“牛肉里面怎会有刺?鱼刺又怎能划开嘴皮?一定是他们没有做好,把鱼刺落在了肉里,我这就找他们去。”
趁她师兄不在,这姑奶奶要闹起事来,还了得。虞瑨棠赶紧拉住她,“是我自己不小心,不要为难别人了。”
这下又阴差阳错了,在莫桐心里,她那宽宏大量的光辉形象,实在太过伟岸了。
“咳咳,莫桐姑娘是来找我干什么的?”
莫桐经这一问,才想去来的目的,一下子就有些暗淡了脸上的神色,说道,“我是来和棠少你告别的。原本说在这里休息整顿,顺便玩儿上两天。但是师兄说还是快些回去,省的我又闯祸。所以……我们今天下午就要走了。
这……这消息,虞瑨棠听了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她刚刚说服了顾辰晔今天就走,目的是躲开莫桐,可是人家下午就走了,她躲谁啊!谁来赔她一个养伤的机会。
“棠少……棠少,你在想什么?”莫桐见虞瑨棠有些走神,问道。
那不是走神,是自讨苦吃之后的追悔莫及和极度心痛。
虞瑨棠强忍着惋惜之情,笑着说道,“好巧,我和你师兄也决定今天下午就出发。”
“你不好好养伤吗?”莫桐又诧异了。
她倒是想养,但是被自己“大义凌然”的拒绝了,“不用的,追梁九津要紧。”
莫桐听罢,心里的那股崇敬之情不见消停,将虞瑨棠好生夸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说道,“怕是师兄要回来了,我也要走了。”
这人可谓是一波一波地轮流来。莫桐走了之后不久,顾辰晔又回来了,潇洒地将东西丢给了她。
“这是一些药和纱布,干粮待会儿让店里的伙计备下,午饭我替你叫上来。”他说完,又扔下一句,“我回去收拾东西”,便走了。
最终,她也没有那么不要脸地改口说要留下来休息几日。
虞瑨棠收好东西,敲门声又响起了,有完没完,消停一下行不行!她很不耐烦地吼了一声,“进来”。
进来的是先前那个伙计,被她那声大喝,吓地支支吾吾起来,“这……这是棠少你要的纱布,还……还有剩下的一点铜板。”
那伙计老老实实地把手摊过来,那跑路费,他也不敢要了。
虞瑨棠有些不耐烦,随手一挥,“给你当跑路费吧。”也当做自己吓了他一跳的补偿吧。
那伙计还怕什么,一副得利样,笑扯了脸,关上门走了。直到这时候,虞瑨棠的房间里,才算安静了下来。
送佛送到西,送瘟神更是要诚心。
所以,下午时分,柴掌柜亲自站在门口,心中感慨万千地送走了他惹不起的莫桐一行人,还有那个害他损失二十两,同样惹不起的虞瑨棠。

险些戳穿

策马在路上走了三四天,脚伤就好了大半,要不怎么说,虞瑨棠的复原能力气死壁虎。其实,还是那上好的金疮药起了大作用,也不妄她被烈酒痛得龇牙咧嘴。
期间,顾辰晔也算更加习惯了她古怪的各种举动。
包括腿不想让人看,方便去很远的地方,没事闹肚子痛。这一路,她继续着上一次的各种古怪行径。
还好没再捉一只兔子玩儿。
这一日,太阳正高,虞瑨棠那原本白皙的脸也被晒得泛黑了,咋一看,爷们儿多了。可是虞瑨棠愁啊,这太阳晒着,会脱水的。
正愁着,简直就是瞌睡遇上枕头,前面就有一片密林。虞瑨棠见了,心里顿时畅快,马鞭一扬,就钻了进去。
这林子挺大的,也不知哪里是个头。除了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树古藤,还有软软的草丛,低矮的灌木,倒是个好睡觉的地方。
所以,就在这里歇歇吧,睡个午觉。她这样想着也不管顾辰晔,径直倒了下去,优哉游哉。
顾辰晔一路上就没说多少话,见了虞瑨棠躺下,依旧是惜字如金,也躺了下去。只是,他躺的地方有点特殊——虞瑨棠的胳膊。
“去!没见过这样的。”
“借个胳膊而已,昨晚倒地上睡,没枕头也落枕了。”他才不想放开那柔软的手臂,头既然结结实实地靠在上面。
虞瑨棠练的是轻功,内力为主,不需要蛮力,所以手臂上没有什么肌肉,当然柔软。被这样“利用”了,她干脆从旁边捡了一根粗树丫子,递给他,“饶了我的手臂,拿这个当枕头吧。”
顾辰晔放着手臂不要,要什么硬邦邦的树丫子。再说,树丫子分叉了,他是得睡哪一条,感情他有两个头。
所以,想也没想,他接过就扔了。
那可怜的树丫子,会不会就是当年夹过虞老爹的凶器。同样可怜的还有虞瑨棠的手臂,就那样被顾辰晔当了枕头。
管不了了,瞌睡来了,枕头就枕头吧,她所幸闭眼睡了。
林中凉快,没消多久,她养足了精气神就醒了,扭头一看,顾辰晔还睡着。要不怎么说她没吃多少,还能搞个鸡飞狗跳。睡觉也是一个道理,她不需要睡很多。
虞瑨棠很想抽出手臂离开,不是因为麻了,而是因为人有三急——她想方个便去。于是乎,她小心翼翼地开始抽自己的手臂。
可就算她动作再轻,顾辰晔武功那么好,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干嘛呢?”他睁开睡眼朦胧的眼,问道。
“我去小解,一会儿回来,你继续睡。”
顾辰晔正瞌睡着,也没说什么,放了自己的枕头,迷迷糊糊捡起那只树丫子枕了上去,由着她去了。
未免被他看见,虞瑨棠想,还是走远一些比较好。
大约走了两百来米,刚办完事儿,眼角便一道白光闪过。虞瑨棠惊异之下凝神一看,原来是一个湖,太阳光一照,便波光粼粼。
太好了。
大夏天的,因为那脚伤,这么多天来,她就没有好好洗过澡。现在虽然没好全,却已经结疤了,算起来不碍事。再者,前几天葵水来了,肚子隐隐作痛不说,还弄得老觉得身上不干净。
顾辰晔还死睡着,现在,这么一个天然澡盆就在眼前,哪有不好好洗洗的道理。
三两下脱了衣服,虞瑨棠就往水里一跳。水花四起,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白光,显得异常好看。
好不痛快,好不舒服!
一直以来,她洗澡都是在房内关着洗,从来没有和庄内众人一样去山上舒服的潭水里洗。这一次,终于大大方方地亮出来,大大方方地像天地宣布,她是个女子。
水很清澈,有小鱼从脚边游过,痒痒的。清凉的水泡着十分惬意,将那夏日的炎热和汗水完全驱赶。
虞瑨棠觉得很新鲜,玩得不亦乐乎,洗得心里畅快。
几乎所有人都这样,澡一洗舒服了,就想多泡一下。可是对于虞瑨棠来说,多泡一会儿,就容易误事。
倒也不是误事,应该说是出事儿。
正当她舒舒服服洗澡的时候,顾辰晔睡了那么久,是猪也该醒了。待他醒来不见了说去方便的她回来,哪有不到处找找的道理。
顾辰晔顺着她留下的浅浅脚印,毫不费劲地就看见了正泡着的虞瑨棠。老远看不真切,只见湿湿的头发披在白皙的肌肤上,有一股阴柔的气息。
至少,一直把她当男人的顾辰晔觉得,那只是阴柔气息。
当然,正面他没福分看见。因为虞瑨棠正趴在水中央一块石头上,单手划着身边的水,激起一阵阵的水波。而她浓密的头发正好耷下来,散在身上,遮住了该遮的地方。
凭借极好的耳力和反应,虞瑨棠听见了脚步声,一个激灵迅速调头过来,朝着顾辰晔的方向大喝一声,“谁!”
顾辰晔见她这样的反应,一脸笑意地从林子里走了出来,说道,“泡凉水!好个凉快的法子,怎么方便到这里来了?这等好事,也不叫醒我。”
“我也是无意发现的,你在睡,就没好意思叫醒你。”虞瑨棠见这么一个惹不起的来了,大惊之下,一边说着,一边将身子往下沉,然后往石头后面绕。
虽然她刚刚向老天宣告了自己是个女子,却哪敢宣告给这位大爷。这样不着寸缕,春光外泄,幸好有一块石头挡着。
而当顾辰晔慢悠悠走近的时候,她已经绕到石头后面了,伸出头头朝他看去。
顾辰晔习惯了虞瑨棠总是遮遮掩掩的样子,也没在意,便问道,“小解跑这么远干嘛,足足走了两百米。”
“我喜欢!”
“那也是,你玩意儿多了去。”顾辰晔说罢,抬头看了看日头,嘴角斜斜一笑,“出了好些汗,我也来洗个澡,凉快凉快。”
那还得了,虞瑨棠赶忙脱口阻道,“不行!
“怎么不行了?”
“我不是在洗吗?你等我洗完了再下来嘛。”
顾辰晔要是下来,就算是个瞎子,也会发现面前是个什么也没穿的女人。
女人!
听罢是这个理由,顾辰晔哪还管她,把腰带一抽,说道,“湖这么大,就算咱俩是胖子,也占不了多少地儿,可以一起洗啊,也可相互搓搓背。”
此话一出,惊天地泣鬼神。那目睹了一切的苍天啊,你听到没有,他顾辰晔对一个黄花闺女说,要一起洗鸳鸯浴!
不行了!虞瑨棠脑中一急,便胡乱编话了,扯开嗓门儿吼道,“停!那边有人呼救,你还不去!快去啊!”
顾辰晔哈哈大笑,手上脱衣服的动作不见停,“哪有声音,当我是谁,听力这么不济?这么容易被你骗?!”
“不是,你仔细听听,一定有的,你往那边走一点,那边!”虞瑨棠隔着石头,将手指着林中一个拐角,说道。
“就是那边,绝对不会错的。”
拐角后面,应该就看不见她了吧。管它有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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