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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别过份-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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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丝言始终紧紧地咬着嘴唇,倔强的抗拒着身体不断发生的变化。被陆非嫌的大手抚摸过的地方像是点燃了团火焰,炙热的温度连带着夏丝言的体温也在不断的升高。身体像是置身在火炉之中,不断的有热流聚集在小腹的位置。
“呵,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开始需要我了。”
陆非嫌残忍的笑着,暧昧的灯光映衬着俊逸的脸更加迷离。抹冷然,点点的在尖锐的眼底扩散着。
“陆非嫌,不要让我恨你。”
心底痛的像是破了个大洞,有冰冷的风点点的灌入,随着血液蔓延在四肢百骸。夏丝言知道她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却无法控制大脑的脱口而出。曾经她以为当陆非嫌痛恨自己的时候她就可以离开了,却不想竟然是被残忍的折磨和侮辱。她可以承受陆非嫌的恨,却无法承受他冰冷而残忍的眼神,无法承受他如啐了毒似的讽刺。尤其,是让她痛不欲生的折磨。
“恨?你现在不是已经恨我了么。你以为,我还会怕你更恨我?”
陆非嫌笑了,笑的麻木而空洞。心底蔓延着疯狂的怒火。恨吧,他已经疯了,已经被她折磨的成了疯子。管她恨不恨,既然不能爱那就彼此痛恨吧。就算是起地狱就算是死就算是彼此折磨,他也绝对不会放了她,绝对不会让她呆在别的男人身边。
长裤的拉链被解开,陆非嫌甚至还衣衫整齐的便进入了她。灯光,两人的身体呈现出诡异的姿态。
“看,你的身体很需要我。”
惨烈的笑着,陆非嫌疯了似的在夏丝言的身横冲直撞。看着夏丝言破碎而空洞的神情,陆非嫌的心亦疼痛难忍。可是怎么办,越是疼痛他就越是要狠狠的折磨。俯身,狠狠的用牙齿咬着夏丝言的脖子,锁骨。无数的带着血迹的牙印在夏丝言的身蔓延着,白皙柔嫩的肌肤几乎惨不忍睹。每次的撞击都深的像是直逼灵魂。
用力的咬着嘴唇,鲜血从嫣红的唇瓣溢出。耀眼夺的红刺激着陆非嫌的神经,让他更加疯狂。脑海里只剩苏子安亲吻夏丝言的画面,两个人在大街深情相拥的画面,那些画面刺激着陆非嫌的神经,让他的理智溃散,只剩彻骨的恨意。
身体里的疼不及心底的疼,夏丝言像是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久久无法停泊。只剩黑暗,窒息,冰冷,让人无法喘息。如果就这样死了,是不是也是种解脱。
夏丝言越是麻木眼神越是空洞,就越是让陆非嫌发狂。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似乎只有看着夏丝言因为无法承受而皱眉,他才觉得她的心还在自己的掌控之。如果注定要分离,如果得不到,那就起毁灭起沉沦。陆非嫌觉得他不要再贪心了,以前放所有的倨傲和光环卑躬屈膝只为了夺得夏丝言的心。可是现在他忽然想通了,如果得不到夏丝言的心,至少要霸占着她的身体。只要她留在他身边,就算是让她恨,他也甘愿。
全世界都是疯狂的,疯狂的几乎让人窒息。灯光,只剩交叠在起互相伤害着的两个人。
夏丝言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久这样的折磨,身体由最初的抗拒变到享受,再到最初的难以负荷。每分每秒都是极致的煎熬,腹部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揪着,翻涌着疼痛。冷汗滴滴的从额头滴落,无声无息的融合在素色的床单。陆非嫌像是不知疲倦般,遍又遍的重复着残忍的折磨。
从凌晨到天色微亮,夏丝言不记得自己晕过多少次。每次醒来都可以看到陆非嫌狠戾而又绝情的脸,每次都能够体会到身体里撕裂般的疼。
“夏丝言,你恨我吧。我就是要让你恨我,把你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恨我。呵,我要拉着你陪我地狱。”
破晓的光通过偌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房间里,陆非嫌最后颤抖着终于结束。面无表情的从夏丝言的身体里退出,冷冷的光流连在夏丝言暴露在空气里布满了青紫色於痕的身体。凉薄的唇忽然点点的扬,带着抹阴寒的味道。邪肆的眸微瞌,汹涌着绝望而凄凉的气息。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走廊里传来跌跌撞撞楼梯的声音,渐行渐远,终于沉寂。
浑身酸痛的像是被车碾过般,夏丝言挣扎着想要床去清洗身的粘腻。可是意识却点点的扩散,脑海里片混沌,眼前的光影变得模糊,最后陷入大片汹涌的黑暗之中。
夏丝言是悲剧腹部阵阵的绞痛惊醒的,惨不忍睹的身体布满了冰冷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强忍着腹部的绞痛胡乱的扯过床边的睡衣套,夏丝言挣扎着站起身子。纤细的身体晃了晃,然后猛然倒在冰凉的地面。双腿之间似乎有温热的血涌出,点点的汇聚在地板。夏丝言惶恐的想要站起来,可是身体却忽然变得不像是自己的。
最终,夏丝言迎来的又是场昏迷。

V260
再次醒来,已经是午的时候了。体力似乎恢复了些,夏丝言缓缓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过了许久之后才用尽全力的站起身子,双腿不停的在颤抖,软的像是秒就会跌坐在地。睡衣的摆有干涸的血迹,看起来格外触惊心。夏丝言手摸着疼痛难忍的腹部手扶着墙,点点的往外走去,每走步就可以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流逝。那种感觉,让夏丝言没由来的惶恐。用力的咬着牙,夏丝言终于步步的挪到了楼梯口。
张了张嘴想要喊人来帮自己,可是喉咙却沙哑的像是堵塞了棉花似的。无奈,夏丝言只好强人着腹部的绞痛扶着楼梯步步的往走去。每步都像是要耗尽了夏丝言的力气,手心里开始生出冰冷的汗渍。双腿之间越来越多的热流缓缓的流淌着,夏丝言的心里从未有过的慌乱。还剩十个台阶了,夏丝言在心底安慰着自己。
却不想,猛然之间视线变得模糊起来,脚踩了个空。惊慌失措的夏丝言伸手想要抓住楼梯的扶手,却因为手心里都是汗渍,又次滑落。整个人,忽然像是破碎的娃娃,跌落在台阶然后滚落。夏丝言拼命的护着自己的肚子,总觉得定要保护好哪里。残破的身体被坚硬的台阶撞击着,最后滚落在地。
小腹里阵阵更加汹涌激烈的绞痛,有鲜血源源不断的从双腿之间流出。夏丝言的心狠狠的疼着,她张嘴想要发出声音,喉咙片干涩。视线最终变得模糊起来,迎接夏丝言的又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阴冷。
偌大的会议室里透着冰冷的气息,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陆非嫌的怒火变得小心翼翼。冷汗滴滴的从在座人的额头滴落,每个人都惶恐不安的看着坐在主位始终紧紧抿着嘴唇言不发的陆非嫌。他俊美的像是希腊神话里的阿波罗,却阴冷狠戾的如同死神撒旦。凝结着寒霜的眸子,犀利的像是可以杀死在场的所有人。
“叮铃铃……”
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瞬间打破了会议室里的诡异气氛。铃声响了遍又遍,陆非嫌却像是没听到般。他的浑身,依旧弥漫着令人胆战心惊的肃杀之气。
全会议室里怕是只有吴崇光个人表情派悠然自得,视线微微挑了挑,看着陆非嫌的手机显示的别墅两个字。默默地在心底沉吟着,究竟要不要提醒这个正在发怒的阎王接电话。
最终,吴崇光还是没有在老虎嘴里拔牙的勇气。只能郁闷的哀叹声,然后长臂伸,代替陆非嫌拿起电话摁接听键。
吴崇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陆,夏丝言出事了,在安德医院。”
吴崇光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神色严肃的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陆非嫌。就在他以为陆非嫌要置之不理的时候,却见他忽然像是疯了样,抓起椅子的外套就快速的离开了。电话里陈妈的声音都在颤抖,吴崇光来不及多想,推开椅子随着陆非嫌起狂奔而去。
路从公司里出来,吴崇光只来得及看到蓝色的兰博基尼飞驰而去的影子。速度快到让人颤抖的地步,吴崇光来不及多想,发动自己的宾利便追了去。两人出门的时间不过才相差了三分钟,宾利却根本赶不兰博基尼的速度。等吴崇光终于在连闯红灯的情况冲到了安德医院,眼就看到兰博大刺刺的停在医院的门口。
“该死,竟然连钥匙都没拔。”
鄙视的看着眼被主人抛弃的兰博,吴崇光认命的车,把车子开进医院里的车库然后才拔了钥匙往急救室的方向走去。远远的就看到陆非嫌脸色苍白的站在走廊,手里夹着燃烧了半的香烟,仔细看来甚至会发现他的手竟然是颤抖的。
陈妈亦脸焦急的在走廊里站着,双手紧紧的交握在起,脸关切的看着依旧亮着红灯的急救室。
“陆,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似乎是察觉了事情的严重性,吴崇光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前安慰的拍了把陆非嫌的肩膀。眼神里,透着十二万分的凝重。陆非嫌略微点头,算是跟吴崇光打过招呼了。然后又开始抽烟,使劲儿的把所有的烟都抽进肺里,近乎于自虐的方式。血红的眼睛直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方向,心里像是装了十五只水桶般。
想到昨晚自己对夏丝言的残忍,陆非嫌的脸色不禁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刚刚听陈妈说夏丝言是从楼梯摔来的,衣服有大片大片的血迹。从未有过的担忧紧紧地围绕着陆非嫌的心,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昨晚的混蛋。如果不是他那么过分,夏丝言也不会出事。如果这次她出了身边事情,他定无法原谅自己。
时间分秒的过去,每秒都像是无边无际的煎熬。手术室的灯红的刺眼,红的像是夏日里的杜鹃红,有股凄凉哀婉的味道。久久的,萦绕在陆非嫌的心头,怎么也驱赶不了。
走廊的烟头越来越多,有护士经过,想要前劝说医院里不能抽烟,可是却被陆非嫌脸的哀伤和凝重所震撼。没有人前,只是默默的看着他担忧的样子,在心底叹息着。想着手术室里的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人,不然这样耀眼夺的男人怎么会不顾形象的表露出如此脆弱又哀伤的样子。仅仅是远远的看着,就有种于心不忍的感觉。
吴崇光直默默的陪在陆非嫌的身边,直到口袋里的电话响起。
侧头看了眼陆非嫌,吴崇光拿着电话直走到拐角的楼梯口才接通。电话里传来jake的声音:“怎么事,大哥的电话关机了。”
“夏丝言出事了,在安德医院。就这样,我先挂了……”
吴崇光刚刚说完句话,忽然便看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匆忙的跟jake说了声之后便挂断了电话。路小跑着到陆非嫌身边,眼神牢牢的盯着从里面退出来的车子。

V261
夏丝言的脸色苍白的吓人,甚至比她身盖着的白色的被子还要白。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就连呼吸也是微弱的。微弱的像是即将要停止般,看的人阵阵的心疼。
陆非嫌还来不及说什么,夏丝言就已经被推到了重症监护室。陆非嫌吴崇光和陈妈被隔绝在门外,三个人六只眼睛都在看着从重症监护室里走出来的医生。
“她怎么样?”
“病人昨晚就有滑胎的现象,再加从楼梯摔来,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病人现在身体极度虚弱,求生意志也不高,所以……请家属做好准备。”
医生边说边有些无奈的叹息着,副夏丝言很难脱离危险期的摸样。
滑胎,流产,求生意志不高,做好准备……这些词轮番在陆非嫌的脑海里闪过,他忽然像是暴怒的狮子般,冲前用力的抓过医生的衣服,眼神狠戾的瞪着他:“你他妈刚刚说的是什么,有本事再跟老子说遍?什么叫求生意志不高?什么叫做好准备?今天你如果治不好她,就休想活命。”
陆非嫌忽然从腰间掏出把纯银的特制手枪,牢牢的抵着医生的太阳穴,眼神狠戾的像是浴血归来的杀手。医生那里见过这么吓人的场面,当便吓的双腿发软,浑身不停的颤抖着。
“陆,你这是要干嘛?把枪放,你疯了。这里是医院,快把枪放。”
瞪大眼睛看着已经愤怒的失去了理智的陆非嫌,吴崇光飞快的看了看四周,见已经有人要拍照了。脸色沉,赶紧前把抓过陆非嫌,用力的分开他揪着医生衣服的手。银色的手枪也在吴崇光的坚持被陆非嫌收了起来,但陆非嫌的眼神却依旧凌厉,就好像秒就会再次拔枪直接把医生给爆头。
“吴,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吴崇光头,jake带着几个黑衣保镖正路小跑着赶过来。看着陆非嫌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担忧,更多的却是疑惑。
“没什么,让你的人去检查那几个人的手机。看到有陆拿枪的照片就删掉,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把照片发出去。”
“好。”
Jake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什么也没说便直接头让保镖去查看刚刚围观并且有拍照嫌疑的几个人的手机。有人护着手机不愿意交出去,却碍于黑衣保镖凶恶的眼神只好作罢。
头,却看到向冷漠又狂傲的陆非嫌竟然失魂落魄的蹲在地,双手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脑袋。见惯了陆非嫌高高在中无人霸气十足的摸样,此刻看到他忽然像是所有普通人般,脆弱又无助的摸样,说不震撼是假的。Jake的嘴巴张了张,却最终没有开口,只是用担忧的眼神看了看吴崇光,后者给了他个待会儿再说的表情。
时之间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各自沉默着。重症监护室里,几个护士还在忙碌着,片刻之后才走了出来。
“病人情况怎么样了,可以让人去探视吗?”
吴崇光抢先步前,礼貌而谦逊的说着。
护士只是抬起头瞅了眼吴崇光,然后便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着:“可以去,不过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病人现在很虚弱,需要静养。”
“谢谢。”
微微的扬起唇角朝着护士露出抹电死人不偿命的笑,吴崇光便转身走向陆非嫌。低声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之后才站起身子,安静的在旁看着他。
沉默了片刻,陆非嫌站起身子,缓缓的走到重症监护室的门口。骨节分明的手直放在门锁,许久之后才缓缓的拧开,然后走了进去。病房的门被轻轻的关,隔绝了门外的视线。
“到底怎么了,夏丝言出什么事了?”
“夏丝言流产了,我想应该跟陆有很大的关系。”
“什么,流产?”
Jake惊愕的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大嚷着,眼神里忽然涌出几抹不可置信和震惊,深深的看着吴崇光。
“该不会是因为杂志的报道吧?”
挑眉,邪魅的妖瞳微阖,里面透着不可思议和诡异。Jake深邃的五官忽然有片刻的扭曲,副陆非嫌也太蠢了吧的表情。得到吴崇光无比哀怨的肯定眼神之后,jake才难以接受的撇了撇嘴。
“靠,早就说过大哥这样去不行,现在倒好,直接出人命了。这,他跟夏丝言之间岂不是更危机四伏了。”
受不了的看着重症监护室里模糊的影子,jake忽然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谈恋爱。要不然,他也会变得像陆非嫌样疯狂的。当然,如果对象换成是那晚初夜里那个泼辣的女人的话……
该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jake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把那晚在自己身妖娆盛放的女子的摸样给甩出脑海。眼神里,隐约中笼罩层愤怒。那个女人,竟然第二天趁着他没醒就落跑……
瞥了眼反常的陷入自我幻想里的jake,吴崇光的眼眸深处忽然有抹幽暗的光芒划过。
步履缓慢的走到病床前,陆非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病床的夏丝言虚弱的像是随时会化成阵清风吹走,苍白的脸色透出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忧郁。长而卷曲的睫毛紧紧地闭着,在眼见方投映出微微的阴影。嘴唇同样苍白,带着几分干裂的摸样。如墨般的黑发散乱在白色的枕头,像是朵黯淡的花。
“言言,不要离开我,求你。”
把夏丝言冰凉的手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脸颊,陆非嫌的声音里悲伤的像是浸染了数个世纪的孤寂,细细碎碎的声音让人心底阵阵的流淌着酸涩。幽暗的像是看不到底似的的眼眸深处,抹哀伤氤氲开来,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言言,我错了。求你,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我。”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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