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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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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晋横身为一组组长,自然是二十四小时待命,他出任务前温言还在采访,乔晋横趁众人换装的时间,抽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有任务,这几天我都不能回去,你一个人在家,小心一点。”

男人低沉的嗓音通过电波传递到耳中,温言笔尖一颤,“什么任务?会火拼吗?”

“不要乱想,我过几天就回家。”

任务的内容她知道得越少越安全,他不想连累她。

“哦……”温言犹豫半晌,还是低声说,“你……你注意点安全。”

乔晋横眸光一软,“嗯。”

又说了几句,乔晋横便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冷脸让组员们进入会议室,安排接下来的工作分配。他们在明,犯罪分子潜藏在暗中,随时有可能动手,他们半秒钟都不能懈怠,要每时每刻都确保政要们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

开会地点是城中人民会堂,众人下榻的酒店则是庄园度假酒店,来往车程超过一个钟头,在高架上尤其危险,乔晋横安排四人全程守护,确保万无一失。

乔晋横不在,温言每晚加班回家,一推开门,迎接她的就是冰冷的空气,没有霸道却温暖的拥抱,更别提有夜宵暖胃,她怔在门边好半天,才摸开电灯,慢吞吞地换鞋。

不论他是否对不起她,他是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已经不可否认的事实。她会不由自主地猜测他的状况,就像当年父亲出任务时,她每天都提心吊胆,就怕电话响起,被告知他中枪受伤。

这天午休,组长从外面回来,一进办公室就笑着对温言说,“你有个双胞胎姐姐怎么不早说?”

温言被乔晋横照顾惯了,没了他在,这几天她丢三落四,觉也睡不好,正趴在桌上补眠,听组长这么说,愣了几秒,才坐直身体,“您怎么知道?”

“不是说今天去采访庄园酒店的法国餐厅主厨吗?我和小瑞才走进大堂,就看见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孩子,还以为自己眼花,走过去问问才晓得是你的姐姐。”组长笑道,“你们长得还真是像,她在人事部,这么说来,你和庄园的人也很熟了?”

之前她态度强硬,她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乔舒,如今冷不丁被提起,温言慢了半拍,才回答道,“我姐和他们熟,我并不认识。”

其他同事疑惑道,“应该认识吧,之前你不是做了齐庸的专访吗?”

那两个字陡然跳出,好似一根锐利的针扎入额角,发出一阵阵清晰的刺痛。

不过是几个月时间,一切却像是恍如隔世,她和他的交集如同雾霭,虚幻而又不真实,好像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她一直被乔晋横霸道地侵占着,每个毛孔都被他紧紧看守,她只顾着和他对峙、周旋、妥协,都不敢或是不愿再想起齐庸。而在齐庸眼里,她不过是背叛他的人,曾经有过的为数不多的甜蜜,恐怕都成了他的肉中刺,恨不得连根拔除。

时间叠加,最初绳索般扼住她的喉咙,令她无法顺畅呼吸的愤懑和不甘已然淡去,呆愣半晌,温言才凝起目光。

众人了然地“哦”了一声,“难怪让你去做,是你姐姐给你争取到的吧?”

温言牵强地笑了笑,没说话。

旁人只当她是默认,提议道,“既然有这层关系,你去采访主厨不是更好?搞不好还能捞到其他杂志拿不到的秘方。”

新闻界向来用点击率和关注度说话,独家报道能吸纳更多的目光毋庸置疑。

组长眼睛一亮,“有道理,温言,不如下午你和我一起去,正好那法国人清高自傲,问什么他都懒洋洋的不愿意回答,你请你姐姐帮帮忙,怎么样?”

温言下意识推脱,不论是齐庸还是乔舒,她都不想看见。

“我还是不去了,姐姐在那里,我不能……”

“有什么不能的?”组长打断她,“说定了,这次办得好,我多给你一天假。”

组长还能好好说话的时候,是给她面子,她若继续拒绝,恐怕等来的就是强行命令的。左右他们是去餐厅,并不会惊动齐庸,无非是和乔舒见面时会有尴尬,温言权衡良久,扯了扯唇角,“那……我试着联系一下,要是我姐姐办不到,组长您可不能怪我们。”

“那是当然!”

吃过午餐,温言费了好大力气,才说服自己按下乔舒的号码,电话那头的乔舒十分意外,听完她结巴的请求后,欣喜道,“没问题!我这就去请维克多下午的时候多多配合你们。”

温言尴尬地说,“多谢。”

“谢什么?你有困难知道来请我帮忙,言言,我很开心。”

她的喜悦并不是装出来的,她和母亲一样,渴望得到温言的原谅。人性本就自私,在父亲出事的那个年纪,她被乔家勾勒的光明未来迷惑,辜负了温言的坚持,之后又被齐母说动,怂恿乔晋横一起离间她和齐庸,她是心存亏欠的。

“来的时候给我个电话,我去接你们。”

温言点头说好,挂断手机后,疲倦地躺在靠椅里。

和组长驱车赶往酒店是下午两点钟,停好车,温言便和组长一起往电梯口走,庄园酒店占地颇广,连地下停车场都十分气派,入目所及的都是灯光闪耀,金碧辉煌。

进入电梯等候区时,门卫检查得颇为仔细,出示记者证都不行,无奈之下,温言给乔舒打了一通电话,请她下来接他们。

温言没精打采地低着头,听组长说,“这几天城里召开峰会,那些达官贵人都住在这里,难怪戒备森严。”

和她无关的事温言也没心思关注,敷衍地和组长聊了几句,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姓乔的,你给我站住!”

温言下意识停下脚步向后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男性气势汹汹地朝她跑来,那人的速度太快,两个警卫还没察觉到危险,对方就已经来到温言面前,一下子扣住她的脖子。温言心头一跳,踉跄地向后倒去,鼻端涌入浓烈的酒气。男人手劲不小,死死卡住她,反手将她压在怀里,另一手在裤袋中摸索半天,竟然是摸出一把弹簧刀。

细白的肌肤一接触到冰凉而锋利的金属就被划出一道血痕,温言脸色一白,僵硬地被男人带到室内。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几秒钟功夫,组长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紧张道,“打电话报警!”

酒店警卫还算训练有素,很快就用对讲机告知高层,温言扒住男人的手臂,刺鼻的酒气争先恐后地往脑袋里涌,颤声说,“有、有话好好说,我们……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我根本不认识你……”

“不认识?!发辞职信的时候倒认识我,这才几天功夫?!”男人冷笑一声,咬牙切齿地揪住温言的头发,眼看警卫手拿电棍要冲上来,立刻攥住刀柄往温言的颈窝刺,“不许上来!”

他喝了不少酒,肾上腺素升腾,双目猩红,那两名警卫仔细辨认片刻,惊愕地喊,“刘大厨?”

组长忙问,“你们认识他?”

“当然。”警卫脸色严肃,“他原本是法国餐厅的主厨,后来因为酗酒和贪污,加上经理请来维克多,所以……”

酒店注重声誉,并不能容忍害群之马的存在,不论他是否为酒店服务多年,手艺高超,触及到制度底线,就会被毫不留情地请辞。

当初两次三番劝他不成,最后强行给出辞退信的,恐怕就是乔舒。

温言迅速明白过来,脊背阵阵发寒。

这人明显是冲着乔舒来的,而她和她一模一样,男人明显是认错了人。

深吸一口气,温言试图缓和男人的情绪,“你、你别冲动,万一伤到人,你以后才真的没办法重新开始,况且……我并不是乔舒。”

男人小心地贴着墙壁,冷声道,“不是?你当我是瞎的吗?!”

“真的!我们是双胞胎!”

“闭嘴!”男人不耐地锁住温言的脖子,掐得她呼吸不畅,“我在这里兢兢业业十多年,你一句话就赶走我了?你分明就是和那个外国佬有一腿!那齐庸也不是好东西!带我去总经理室,我要要回我应得的!”

他右手神经质地轻颤着,组长担心他一个冲动刺伤温言,忙对警卫说,“先别强上,还、还是送他上去谈判吧?”

“不行。”对方立刻拒绝,“楼上都是高层,撇开这点不谈,要是让顾客撞见,造成恐慌那就更加不妥,况且……”

两人急躁地对视一眼,瞥向墙上的壁钟,“还有十分钟,去参加会议的长官们就要下楼,要是还让他在这里……我们酒店的声誉会受到很大影响。”

组长大喊,“现在人命重要还是酒店重要?!”

话音刚落,电梯就传来“叮”的一声,铁门缓缓打开,随之映入眼帘的,是四位黑衣武警。四人一看见这场面,纷纷端起手枪。而他们身后站着的,是听到消息赶下来,眼露急切的乔舒,和面无表情的齐庸。

他下颚紧绷,瞬也不瞬地盯着温言看,发现她脖子上有几道血痕,幽深的瞳孔崩出彻骨的寒意,“刘先生,请放开这位小姐。”

他的嗓音并无起伏,听不出喜怒,唇角甚至还习惯性地向上微勾着,多日不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挺拔,温言怔忪地凝视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并没有那么害怕,也清楚地知道在警备完善的酒店里,总会找到方法完美解决这次挟持,可不知怎么回事,一听见他的声音,接触到他眼底久违的关切,头皮和脖颈的痛楚就成了无数根针,刺得她胸口抽疼。

Chapter 19

温言被挟持,以防男人带她四处逃窜,酒店警卫迅速出动,堵住各个安全出口,将男人逼到一处角落。四名武警的目光则紧紧锁住男人,其中一名扫了温言几眼,突然皱了皱眉,转眼看到乔舒,脸色立刻一变,“完了!”

齐庸就在他身后,听他这么说,紧张道,“怎么了?”

“不……没事。”那人与队友交换了一个眼神,执起黑漆漆的枪口对准男人,冰冷的器械渲染出紧绷的气氛,男人脸色惨白,神经质地扣紧温言的脖子,“别,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温言吃痛低呼,乔舒见不得她受苦,不顾警卫的阻拦,红着眼冲出来,“放开言言,是误会,误会!”

在来时路上,他们已经通过对讲机从警卫口中得知大概原因,乔舒紧张地向前,颤声说,“你要算账的人是我,和言言无关。放开言言,换、换我来。”

温言愣了一愣,在男人的桎梏中努力抬起头看向乔舒。不论他们是否做出过不同的选择,她都是她的姐姐,在最紧要的关头,她愿意替她受苦,这份心意是值得动容的。

她的眼泪仿佛滴在她胸口,温言鼻头一酸,哑声喊,“姐……”

“言言。”乔舒红着眼眶,“对不起,言言,都是我不好。”

齐庸分神看向乔舒,将她拽到后方,冷静道,“别影响警方做事。”

就算心中焦急,他们也只是外行人,对这种状况无计可施。

乔舒隐忍不住地痛哭出来,靠在齐庸肩头难受地哽咽,温言沉默地看着这幅异常和谐的场景,缓缓垂下了眼。她的坚持是没有意义的,正如永远不会结果的花,早晚会在挣扎和痛哭中凋零老去。她固执的怨恨母亲,责怪乔舒和乔晋横联手欺骗她,让大家都痛苦,这真的好吗?

她该放下过去,还彼此一个轻松的。

可想开是一回事,心脏还是隐隐作痛,温言努力憋回眼泪,不再去看齐庸。

男人早就在看清乔舒时,就明白自己冲动之下做了蠢事,可如今已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他压近刀刃,看向乔舒,“给我钱,我就放了她。”

乔舒连忙点头,“那是当然,你要多少,就给你多少。”

警员趁两人对话时,小心翼翼地四散开去,准备从后方攻击男人。乔舒收到示意,不断地和男人谈话,男人喝了酒,加上紧张无措,早已是兵荒马乱,脑中一团浆糊,温言看准时机,回想着父亲教她的防卫动作,突然发力拽住男人的胳膊将他往墙上撞。男人完全没想到温言敢反抗,一下子就被温言的手肘击中小腹,手中的弹簧刀松落下来。

电光石火之间,温言将脚边的刀踢飞出去,几名警员迅速冲上前压制住男人,温言站在原地喘着粗气,目视男人在地上愤怒地大吼,被警员扣上手铐,神经瞬间放松。

她双膝发软,踉跄地向后退,险些跌倒,乔舒见状立刻想要向前扶住她,却没想到齐庸先一步越过她,直接将温言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他垂眸凝视她颈间的血痕,危险地眯了眯眼,不顾双眸黯淡的乔舒,便抱着温言阔步走向出口。温言茫然地窝在他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料,能够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跳,胸口又是一阵紧缩,她不停地深呼吸,手忙脚乱地抹掉眼泪,哑声开口,“放我下来吧。”

齐庸脚步一顿,垂下眼和她对视,浓重的墨色眼珠中一片清寒,他冷冷凝视她,对视的几秒钟里,好似有千言万语在深潭涌动,许久,他面无表情地问,“你之前说的喜欢我……是什么意思?”

温言浑身一颤,闭了闭眼,“我胡说的。”

齐庸收紧手臂,恨不得捏碎她,“什么?”

“我胡说的。”她挣扎着从他怀里滑落,有股情绪随着他的体温一点一滴地自她体内抽离,她站在平稳的地面上,双脚却像立在刀锋。

她过去也想过,等哪天按捺不住要对齐庸告白时,万一被他拒绝了,她该怎样回答。她那时想到的就是这句“我胡说的”,一句话勾掉一段感情,一个笑化解一份尴尬,即便彼此都心知肚明,却还是能维持表面的和睦照旧相处。

只是没想到,她真的说出这句话,是在这种场合。

齐庸双拳紧握,染上凛冽的唇角勾勒出他面目上罕有的阴寒,温言错开目光,后退一步,摸着脖子干巴巴地说,“有、有点疼。”余光瞥见组长在一旁担忧地不敢上前,温言忙走过去挽住组长的手臂,“组长带我去医院就好,你留在这里帮警官们处理事情就好。”

组长亲临挟持现场,本来就有些害怕,现下和齐庸漠然的视线撞上,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苦哈哈地说,“对、对,没错。”

“麻烦您了。”顿了顿,温言看向站在原处的乔舒,“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乔舒回过神,艰涩地扬起笑容,“明明是我不好。”

乔舒走上前和齐庸并肩而立,正要劝齐庸离开,制伏了男人的警员便走了过来,“嫂子?”

温言愕然地看向声源,对方笑了笑,“刚才一直没机会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你是……”

“您还不认识我吧,我在乔老大手下做事,之前您去过警署一趟,大洪也给我们看过你的照片。”见温言不像乔晋横那样难搭讪,其他几人也聚了过来,其中一个还押解着挟持温言的刘大厨,“抱歉,一开始我们没认出你来,放心,这个人我们会严肃处理。”

温言恍然大悟,难怪一张口就喊她嫂子。

“我已经告诉老大您出事的情况,不多久他……”温言魂不守舍地听警员说,突然见警员变了脸色,疑惑地问,“怎么了?”

“呃……”对方讪笑地指了指她身后,“老大来了。”

温言下意识向后看,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从用力抱住。

男人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裹挟着户外的暖风,密密麻麻地包裹住她。温言猛地被他压到胸口,额角像是撞在钢筋上,火辣辣地疼,眼底浮上一层水汽。隔了十多秒,他才松开她,捧起她的脸打量她,他的手又大又暖,小心翼翼地抚摸她颈间的血痕,额角青筋直蹦。

“疼吗?”

温言垂着头,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不想说话。

她似乎永远逃不出他的可及范围,不论遇到怎样的伤和痛,他就会快马加鞭地赶来,给她一个她并不想要拥有的,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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