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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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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十多公分,却像是隔了层厚重的雾霭,她摸不到他,看不穿他,也没了心思弄明白他。

她想在被占据全部心神的,是乔晋横的伤怎样了,还要去找他问明白,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背叛了她。

到了医院停车场,温言一瘸一拐地下了车,对齐庸说,“谢谢你。”

齐庸一言不发地锁上车门,抓住她的手臂向急诊大厅走,温言愣了一愣,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指节上,好似他攥紧的不是手臂,而是她的心。

她不紧张,不羞怯,有的是愧疚和不甘。

温言鼻头发酸,咬牙咽去哽咽。她知道,那份曾经的悸动,单纯的喜欢,已经在时间的打磨下消失不见了。

“我、我自己去就好。”温言挣了挣,“乔、乔晋横正好也在这里,我、我去找他问明白,你……”

她的话浅显易懂,齐庸忍了又忍,额角蹦起青筋,“你就这么想赶我走吗?!他都背叛你了,你还喜欢他?你眼睛是瞎的吗?!”

男人撤去温和的外表冷酷狰狞,温言后退一步,不敢和他对视,齐庸用力捏住她的肩头,拽着她往入口走,完全不管她蹭上了腿,脚步并不利索。他气疯了,恨不得找到乔晋横揍他一拳,痛斥他滥情花心,让她看看她当初到底做了多愚蠢的选择。

“齐庸,齐庸,你等一下,我一个人就好,你不用……”

齐庸只当她是对空气说话,沉着脸阔步向前走,温言焦急地四处张望,终于在冲进电梯时,可走出来的大洪撞个正着。

大洪呆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小、小嫂子?这什么情况?”

他刚从乔晋横的病房里出来,见不得老大郁卒地缩在病床上打点滴,就准备开车去报社找温言把她带过来。他是迟钝,但不代表脑袋不好,温言接到电话时的冷淡反应,他自然听得出来。本以为能找来温言,在乔晋横面前邀功,这下可好,人是找到了,还附带了一个赠品。

大洪不悦地瞥向脸色铁青的齐庸,“这位先生,你拽着我家小嫂子的手做什么?”

齐庸淡淡看他一眼,“和你无关。”

说完,就跨进电梯。

大洪愣了愣,立刻跟上去,按下7层的按钮,一把推开齐庸,强行挤到两人中间,“小嫂子,老大手臂中枪了,你是特意来看她的吧?”

齐庸猝不及防,险些撞到铁壁,温言忙拽住他,又像被针扎到一样丢开他的手臂,“对、对不起。”

她伸出手掌,大洪才看见她的擦伤,“这是怎么回事?”

温言笑了笑,“路上出了点事。”

大洪狐疑地扫视两人,瞪着齐庸,“喂,该不会是你撞到我家小嫂子了吧?”

齐庸冷哼一声,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便走了出去。温言呼出口气,疲倦地往外走,大洪倒是兴高采烈,“老大看见你来一定很高兴,对了,要不要先去处理伤口啊?”

免得乔晋横看见,他又要遭殃。

温言摇摇头,每走一步,心跳就快上一拍。

她很怕接下来要面对的事,顾不上齐庸意味不明地相陪,一步一挪地来到病房门外。透过磨砂玻璃,她能看清里头有人影晃动,大洪疑惑地嘟囔,“奇怪,我刚刚走的时候还没客人啊?”

他说着,就想推开房门,随之响起的,是一道略微熟悉的女声,“来,乖一点,叫爸爸。”

好似有人投了个炸弹在脑中轰然炸开,温言愣在门边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她唇色尽褪,下意识推开木门,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她曾经见过的女人。

即使是受了伤,乔晋横还是那副冷酷的模样,不同的只是吊着左手手臂,脸色略有苍白,病床边堆满了鲜花和果篮,而女人坐在一旁的软椅中,身旁有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不过四五岁的样子。乔晋横三十出头,有个女儿,倒是不稀奇。

温言颤抖地深呼吸,心脏都痛到麻痹,滚烫的眼泪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乔晋横听见声响抬头看来,见到温言和齐庸前后而立,瞳孔猛地紧缩,“言言……”

他最见不得她和齐庸在一起,可不等他的醋意冒出来,温言就泣不成声地冲进病房,用尽力气给了乔晋横一巴掌,“你混蛋!”

她劈头盖脸地打他,眼泪一颗颗飞溅在他手背上,刺得他心口生疼。

他这才记起刚刚女人的胡话,“言言,言言你听我说,是误会。”

“误会什么?我之前就在街上看到过你们!你说是出去做任务,实际上是和她幽会了对不对?!你怎么能这样?!有女人就罢了,还有孩子?!”她绝望地打他,“我们离婚,离婚!”

离婚两个字彻底激怒了他,乔晋横面上如罩寒霜,不再容忍她的打闹,一个用力便将她压到床上,堵住她的嘴。她柔软的唇瓣上满是泪水咸涩的味道,他心疼地吮去她的泪,动作又温柔又窝心,她喉头发苦,缓缓停下动作,圈住他的脖子任他轻抚她的发顶。

“你听我解释。”

“……”

“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相信我。”

那对母女早就被见势不妙的大洪拉了出去,透过薄薄的门板,乔晋横能听见大洪气急败坏地怒吼,“你神经病啊?!成天缠着我们家乔老大做什么?做陪酒女还不够,现在还要拆散人家家庭吗?给你女儿做个好榜样行不行?!”

齐庸仍在走廊中,脸色阴鸷可怖,大洪余光瞥见他,立刻帮自家老大正名,指着那神色颓丧的女人烦躁道,“她是我们征用公寓的户主,做任务这几天都和我们在一起,见我家老大正派帅气,就要死要活地缠着她,没见过她这样厚脸皮的。”

他的话说得狠,女人却是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小孩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害怕得想哭,大洪无奈地拍了脑门一下,弯腰把她抱进怀里,“别哭别哭,你妈不是好东西,乐乐还是挺可爱的,乖啦,和叔叔去吃好吃的。”

大洪空出一手拽住女人的手腕,抬脚便走,还不忘叫上齐庸,“喂,别在这打扰人家夫妻和好。”

齐庸凝起眸光,深深地看向乳白色木门,仔细聆听也分辨不出里头还有吵闹声,想必温言是被乔晋横哄好了。他记起大门合上之前瞥见的场景,她被他压在身下,哭得泪眼模糊,却习惯性地抱住他的腰,把他当成支柱,那是她从未对他展露过的脆弱和依赖。

时至今日,他才真正相信她是爱乔晋横的。

而他,败给了一个不善言辞,还沉默寡言的男人。

齐庸扯了扯领带,吐出一口浊气,在家族和教养的熏陶下向来笔直的脊梁,终于有了一丝弯折。他沿着墙根缓慢地走,在越过大洪时,低声说,“温言的车撞坏了,你去人民中路的路口去取,帮她修好。”

大洪愣愣地“哦”了一声。

“她很喜欢那辆车,帮她把漆上好,尽快。”

“好、好的。”

大洪抱着小孩,目送齐庸渐去渐远,听见女人在他身边叹了声,“又是个被伤害了的可怜人。”

大洪回过神,恶狠狠地瞪向女人,“有时间同情别人?还没教训你呢,跟我过来!我要你好看!”

两人骂骂咧咧地往电梯走,全然不知温言在病房里听完乔晋横的解释,恨不得挖个洞跳进去。

是她太冲动了,没有再做确认,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得她掌心都在发麻。

乔晋横压住她,手臂的绷带因刚刚的动作都松散下来,他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懊恼的表情,哑声说,“那种事我只和你一个人做过,怎么可能和别人有孩子?”

温言呼吸一滞,不可思议地抬眼看他。

从一开始,那活他就做得利索熟练,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乔晋横好笑道,“是真的。”

他本来就是冷情的人,认定温言的那几年更是严于律己,除了在脑中翻来覆去地想她,从未做过出格的事。

“你为什么这么伤心?”看她终于信了他的话,乔晋横转移话题,“你哭什么?吃醋吗?你在乎我,对不对?”

温言咬住嘴唇,愤愤道,“我、我不是吃醋,只是……一直围着自己转的小狗突然变心,换、换谁都会不好受!”

她口是心非,乔晋横气得不行,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将她锁在身下肆意侵犯。

她把他比作狗,没问题,他就让她看看犬类发起疯来,是怎样厉害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码好了/(ㄒoㄒ)/~~

冬天到了,窝也有了想冬眠的节奏,变得好懒散。。。

这样不行啊哭瞎。。。



第24章



男人在床上一向是狠,温言慌张地挣扎,“等、等一下,现、现在还在医院!”

场合不对不说,他还受了伤,这种人怎么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龌龊事?

温言百思不得其解,涨得脸颊通红,乔晋横不以为意地吻她的脖子,解开她的纽扣,湿吻一路下滑,挑逗的响声回荡在干净洁白的室内,勾得人面红耳赤。温言咬住嘴唇,气咻咻地推他,那眼神又娇嗔又委屈,乔晋横一下子柔软下来,他拿她没办法,简简单单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让他放弃所有坚持。

算了,被比作狗又怎样,他又不是看不出她那是嘴硬。她心里是有他的,否则哪里会给他那么狠的一巴掌?

叹了口气,乔晋横执起温言的手放到嘴边,正要亲吻,才发现她的手掌擦伤了一大半,渗出不少血渍来。

他神色一凛,“怎么回事?”

刚刚只顾着解释,没能注意到她居然受了伤。

温言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下爬起来,一刻不停地扣好纽扣,耳根赤红,“我、我路上不小心撞了人,摔了一跤。”

她轻描淡写地说了事故,乔晋横却眉头紧皱,仔细捏揉过她的手掌后,便寻着她的裤腰,温言大惊,羞得都快哭了,“你、你干嘛?!我不要做!你精虫溢脑了吗?!”

温言小时候和温父学过拳脚,动起手来力道虽然没有男人猛,但接连被捶了几下,说不疼是假的,乔晋横无奈地握住她的手腕,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你膝盖伤着没。”

温言动作一顿,整张脸都红了。

她安静下来,乔晋横褪下她的牛仔裤,逐渐露出的双腿细白娇嫩,只有右腿的膝盖上有一摊触目惊心的青紫,他眸光渐暗,俯身印上唇去,被碰到的一瞬间温言大大地抖了一下,她不知所措地揪紧床单,双眼茫然地望着他低眉亲吻她的模样,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上,心脏都要碎了。

“疼吗?”许久,他哑声问。

温言摇摇头,“不疼。”

这点痛楚,比起刚刚她误会他时的晴天霹雳要好太多了。

乔晋横笑了笑,扶正她的后脑吻住她,男人滚烫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带来一阵要命的酥麻,温言无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被他捧着臀跨坐到他身上,令人羞耻的热流直往小腹处涌。亲吻渐渐变了味道,他的动作蛮横起来,连空气都染上热辣,温言眼角泛红,无骨一般靠在他怀里,正要自暴自弃地随波逐流,耳边就忽近忽远地响起敲门声。

温言瞬间惊醒,一脚将乔晋横踹开,扯着裤子便跳到地上,等她手忙脚乱地穿好,前来探访的医生恰好推开门来。

对方显然是认识乔晋横,看他狼狈地半挂在床边,温言又尴尬不已,眼珠子一转便明白他打扰了什么好戏,“哟,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呐,乔老大,您这是光天化日道德败坏啊。”

温言窘迫地垂着脑袋,不好意思地对那人笑了笑,忙走过去帮乔晋横坐直身体。她那一脚半点情面都没有留,她相信乔晋横倒抽的那一口凉气不是装出来的。

见乔晋横眼神冷冽,医生取笑几句,便上前来查看乔晋横的手臂,他那样一番折腾,缝好的伤口居然没有绷开,简直是奇迹,医生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温言,笑道,“憋几天就好,别猴急猴急的。”

乔晋横一个枕头丢过去,对方灵活躲过,拿起病历便逃出房间。乔晋横冷哼一声,不一会对方又探进头来,“对了,你该打点滴了,弟妹的手是受伤了吗?我先带她去处理伤口。”

他倒是眼力好,乔晋横站起身,冷淡道,“我陪言言一起去。”

温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

免得和他在一起又要被吃豆腐。

想到刚刚的惊险时刻温言就无地自容,她挥开乔晋横,大步走出病房,确定他被小护士插上针管,动弹不得,才放心地跟着医生往消毒科走去。

医院走廊中的人络绎不绝,温言呼出一口气,脸上的燥热终于有所缓解,那位医生没有趁火打劫地取笑她,只是带她去消了毒包扎好手掌,又去拍了片子,确定膝盖骨没有受伤后,便带着她往回走。

温言感激道,“谢谢你。”

“哪里,这点小事算什么。”对方温和地笑了笑,“乔老大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帮他照顾一下老婆是应该的。”

数年前他还是实习生,在医院里被杀红了眼的病患挟持,险些丢掉性命,所幸乔晋横枪法准,一枪击中那名病患的手肘,让他捡回一条命。

这城市一步一步地有条不紊地前进着,可在巨大的平和之下,涌动着无法忽视的不安因子,如果没有乔晋横那些人的存在,不知有多少无辜的人要死不瞑目。

“你来就好了,有你在乔老大总归不会再消沉下去。”病房门口,医生站定,“还麻烦你多开解开解他。”

温言疑惑地皱起眉头,“开解什么?”

不过是手臂擦伤而已,又不是今后都不能拿枪,有必要开解吗?

医生呆了一会,惊讶道,“你不知道吗?”

温言摇摇头,对方叹了口气,低声说,“乔老大这次行动不小心射杀了一名孕妇。对方是毒贩的妻子,在他瞄准毒贩时突然冲出来,吃了一颗枪子,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人就不行了,一尸两命。”

顿了顿,他补充,“孩子都八个月了,引产也没能活下来。”

温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无法想象孕妇满身是血躺在血泊中的场景有多震撼,那弄得化不开的粘稠血液中,是否也包含着女人临死前的绝望和痛苦?

医生又说了几句,便沉默离开,温言在门外呆站许久,透过房门缝隙,她能看见乔晋横斜靠在床边,出神地望着手背上的针管。他面无表情,低垂的眼睫盖住眼底复杂的情绪,在没有人的时候,原来他也是会低落、无助的。

他做这一行,手上注定沾满鲜血,但这一个,绝对会是他最懊悔的。

如果他没有开枪,毒枭还是会逃,却能挽回两个人鲜活的生命。

仔细回想,大洪在给她电话的时候,的确是欲言又止地提到了做任务时乔晋横遇到了突发状况,可她那时候满心都被他并不存在的出轨占据,没有心思担心他。

她什么都不知道,对他漠不关心,一味地恨他的欺骗和算计,选择性地无视他一直以来的付出。

除了父亲,还有谁会像他那样不求回报地爱她呢?

温言喉头发苦,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乔晋横听见声响,立刻抬起头,一见到她,晦涩的眼便亮了起来,他对她伸出手,“没事了吗?”

“嗯。”

“医生怎么说?”

她异常乖巧,坐在他身边,嗓音闷闷的,“就是擦伤,膝盖的淤青不用管,过几天就能好了。”

乔晋横纳闷地握起她的手,打量她枯萎的花朵般了无生气的脸,“怎么了?心情不好吗?还在气我?”

温言沉默地摇头。

“那为什么?”

温言斟酌片刻,才鼓起勇气抬眼看他,“你真的……杀了个孕妇吗?”

他们十指交扣,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她清楚地感受到他浑身猛地一颤。

乔晋横面无表情,下颚紧绷,半晌没说出话来。

“乔晋横……”她哑声喊他,他轻扯唇角,竟是低声问,“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什么?”

他缓慢地逼近她,紧锁住她困惑的双眼,“为什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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