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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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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吓得一抖,立刻坐直身体。

乔晋横眉头紧皱,居然坐到她身边,关心地问,“怎么了?”

温言飞快摇头,她和他是认识了不短的时间,但关系并没有到可以倾诉恋情失败的地步。况且就是因为他的父亲,她的母亲才会背叛父亲,理智上知道上一辈的事,乔晋横是无辜的,可感情上,她说服不了自己。况且他又不苟言笑,严肃冷淡,实在不是她愿意亲近的类型。

乔晋横看她半晌,伸出手帮她擦去挂在眼角的泪。男人粗糙的指腹带来一阵酥麻,他常年握抢,关节处都有着茧,温言愣了愣,反应过来,猛地坐远了一些。

她讷讷道,“我、我真的没事。”

乔晋横根本不信,冷声说,“到底怎么回事?”

脑中忽然响起齐母的声音,温言抿了抿唇,哑声问,“那个……乔……乔舒,真的和齐庸……有婚约吗?”

如今乔舒好歹也算是乔晋横的妹妹,她的婚事,他应该很清楚。

女孩子才刚哭过,眼珠子上覆着层水汽,眼眶红红的,惹人怜爱的小白兔一般,乔晋横于心不忍,却还是点头说,“双方父母谈过这件事,当事人也是知道的。”

晴天霹雳不过如此,温言僵硬地坐在长椅上,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来,她伤心地哭泣,乔晋横目露心疼,将她拥进怀里,笨拙地哄她,“别哭了。”

可她仍然哭个不停,他捧起她的脸,不厌其烦地帮她擦掉眼泪,最后干脆是俯身吮去她的泪。

男人滚烫的唇终于唤回她的神智,温言倏然清醒,不敢置信地僵在当场,哆嗦着嘴唇,“你、你在干什么?”

他摩挲着她的唇瓣,再次吻上她,“我爱你。”

他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温言瞪大眼睛,她还未问明白,就被人猛地拽起,她错愕地向后看去,出现在她眼前的,是难得露出气急败坏表情的齐庸。

他面如寒霜,咬牙问,“你刚刚和他在做什么?”

她被乔晋横刺激到,思维还未回笼,大脑一片混沌,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乔舒站在齐庸身后,担心地拽着他的袖口,安抚他,“冷静点。”

她语调轻柔,动作亲昵,温言愣愣看着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被针刺痛一般闭上双眼。

他给了她一个吻,对她体贴温柔,她以为被他欺负,就代表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可她怎样都没想到,他给她的一切,都是因为她一母同胞的姐姐。

既然如此,在看见她和乔晋横亲密时,他又有什么立场来管束责备她呢?

他甚至没有对她说过一句“喜欢”。

他如今会气愤,不过是看不得原本巴着他的小狗,有了新的主人。

许久,温言伤心地挣开齐庸的手,努力压去哭音,“和你有关系吗?”

齐庸脸色更加难看。

她后退一步,来到乔晋横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刚刚我们做了什么,你都看见了。”

乔晋横眸光一闪,配合地吻了吻温言的额角,与齐庸对视,“齐先生,再会。”

他牵着她的手快步离开,在拐角处温言忍不住回头望去,视线中齐庸还站在原地,而乔舒靠在他怀里,两人依偎的侧影在落日余晖中美得像一幅画。

她的恋情,还未绽放就已枯萎。

Chapter 03

目睹了温言和齐庸的对话,乔晋横自然是猜得出两人之间的纠葛,他一直把魂不守舍的温言送到楼下,才开口说,“和我在一起。”

温言茫然地抬起头,还处在伤心中,脑中一幕幕回放的都是齐庸和乔舒并肩而立的景象。

乔晋横轻抚她红肿的眼皮,哑声说,“我爱你。”

温言懵了一会,呆滞地问,“什、什么?”

乔晋横眸光幽暗,低声道,“忘了齐庸,和我在一起。他不值得你伤心。”

想到齐庸,温言鼻头一酸,又差点落下泪来,乔晋横心疼地将她拥进怀里,男人温热宽阔的胸膛给了她浓浓的安全感,“别哭。”

温言咬着牙,泣不成声,“他怎么能这样……”

“别哭。”

“我以为他喜欢我的,他怎么能……怎么能因为姐姐,才对我……”

她在他怀里难过地呢喃,乔晋横沉默地拥抱她,看她因哭泣而疲倦地合上眼睛,凛冽的嗓音柔软下来,“我送你上楼。”

他下车将她抱起,一步一步平稳地爬上楼梯,她窝在他怀里,感受不到一丝颠簸,昏睡中只听见他的声音忽近忽远地传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他不再遮掩对她的感情,抛开了一切顾虑坦诚内心,压抑了多年的感情浓厚得让温言无法招架,在她眼里,他沉默严肃,简直和爱情这个词无缘,如果不是他说出口,她根本无法想象,他居然是爱她的。

他太内敛,她又因母亲的改嫁对他有成见,处处躲着他,从没正视过他,才忽略了多年来他的守候。

可她还喜欢着齐庸,纵然被他伤了心,也没办法在短时间里接受他。

她拒绝一次,他就告白一次,拿出了在实战中等待狙击目标出现的耐性和韧劲,丝毫不气馁。

他这样纠缠,无疑是扰乱了她的心神,那几天她紧张地躲他,连去探望父亲都险些忘记,还好有他提醒。

听说她是和乔晋横一起来,父亲笑着问,“怎么,你总算想通,要和阿横在一起了?”

多年下来,乔晋横一直拿他当敬重的前辈看待,他出事时还做了许多努力,帮他减少刑期。温言能和他在一起,他是最放心的。

乔晋横低沉的告白好似回荡在耳边,温言心乱如麻,急急解释,“没、没有,我和乔大哥……不是那种关系。”

父亲看了她一会,笑道,“阿横的心思,我是知道的,他那时候担心你太小,都不敢和你说,好不容易等到你长大,你又气他,躲着他,不给他接触的机会,可他的父亲和你妈再婚,哪里是他的错?言言,你若是能想通,和阿横在一起,爸爸会很开心。”

曾经她无意中提起过对齐庸有好感,他并不赞同,那样的家庭,一定会不满她有一个服刑中的父亲,乔晋横就不同了,他是乔家人,早几年却因坚持要做警员已经和乔父闹翻,几乎是脱离出乔家,他独当一面,想要做什么,没人能拦得住他。

有他庇佑,她不会吃亏。

他不求她大富大贵,只求她能找到个不介意她有个杀人犯父亲的丈夫,幸福地过完下半生。

之后乔晋横又和父亲谈过,出来之后,便要求和她交往,温言仍然拒绝,可他全然当做没听见,自顾自地接她下班,一有空闲就和她外出吃东西,或是直接登门下厨,其蛮横霸道的行径令人发指。不过也多亏了他无时无刻不侵扰着她的神经,她都无暇为了齐庸黯然伤神,不知不觉地,就被他牵着鼻子走。

在乔晋横锲而不舍的追求下,两人的关系有了明显的改善,温言耳根子软,最受不得别人对自己好,况且乔晋横的心意她看在眼里,便默认了他护在她左右。

她逐渐走出被齐庸玩弄的阴影,又被告知父亲在狱中体检时检查出肝癌,她六神无主,多亏了乔晋横帮她打理申请父亲保外就医的手续,他安慰她、支持她,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身边,她说不动容是假的。

有了乔晋横疏通关系,父亲很快就被送往医院救治,准备调理好身体状况后,就安排手术切除癌变肝脏,父亲活了大半辈子,自然是看出他们关系的变化,便揶揄她,“不是说对阿横没感觉的吗?”

温言红着脸,急急忙忙地剥桔子往父亲嘴里塞,不让他再说话。

温父纵容地笑看着她,不再开口,只是看向门外,温言顺着父亲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乔晋横在门边和主治医生谈话,他这几天忙里忙外,都瘦了一些,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秋日的眼光中显得更加清俊,她不自觉看得久了,冷不丁乔晋横扫来一眼,温言立刻掩饰地垂下眼睫,手忙脚乱地剥桔子。

她被他逮个正着,脸颊都有些红,过了几秒,她偷偷瞄向门边,哪想到乔晋横竟然还在看她,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心脏漏跳一拍,就那么呆呆地陷在他深邃的眸光中,耳根红得能滴血。

他的感情和他的人一样,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喜欢就是喜欢,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不像齐庸,和她纠缠半天,背后却藏着个未婚妻。

她怔忪地想,有这么一个人毫无保留地爱她,她该知足了。

和他在一起,她是会幸福的。

父亲在医院调理身体,有看护作陪,温家姑妈也时常会来探望,温言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能够专心工作,她成绩突出,在考试中脱颖而出,顺利从报社晋升到同家电视台做美食节目,工作结束前的一个礼拜,同组的前辈安仁看她闲来无事,就找她过来,“林航在休假,我这边人手不足,你跟着我做报道怎么样?”

林航是她大学时代的师姐,比她大了两岁,已经迈入结婚生子的人生阶段。她是看着林航一路走来的,由衷地希望她能够幸福。

她乐意继续林航的工作,但又怕会耽误太多时间,影响她照顾父亲。

安仁看出她的犹豫,忽悠她,“不会太麻烦,只要每天和我去一趟酒店暗访,还供你吃香喝辣,而且你过两天就要到楼上去了,临走前帮帮我,不行啊?”

“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给个痛快话!”

安仁眼睛一瞪,温言立刻没出息地妥协了,“好好好,老大你别生气。”

这天下午,安仁就欢天喜地地带着她去现场暗访,可到达那场所之后,温言才知道自己被坑了。

“你不是说高档酒店吗?还吃香喝辣吗?!”这里分明是灯红酒绿,出入都是优质美艳的漂亮女子,灯光昏暗,气氛暧昧,哪里像个金碧辉煌大酒店的样子?

男人在有求于人时说的鬼话果然不能信!

“这会所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来消费的。”安仁推着温言进了化妆室,压低了嗓音,“我可是找熟人才进来的,你乖乖听话,待会和领班去包厢,放心,不用你陪酒,干坐在一边倒酒就可以,三天,最多三天!保准能录到一些官商勾结的证据,到时候报道出来,我也算上你一笔。”

“本来就该算我的!”温言气咻咻地换上衣服,事到如今,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对安仁再也没有好脸色,“丑化说在前面,要是有人揩我的油,我就一巴掌招呼上去扭头走人,别想我继续赔笑!”

“当然当然,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温言瞪了他一眼,开始给乔晋横打电话,她不敢告诉他实情,就谎称朋友过生日,她和同事们在酒吧里给对方庆生。

所幸乔晋横没有疑心她撒谎,只是关心地问,“几点结束,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不用,有同事送我回去的,今晚麻烦你照顾老爸。”

“不麻烦。”和她有关的事,他都不觉得麻烦。

最后一句话他虽然没有说,但她能从他的沉默中感受到。

被逼着和他亲密相处一个月下来,她倒是没有以前那样惧怕他,和他讲电话时也不再觉得尴尬,随便聊聊就能说很久,安仁在一旁听得头疼,忍不住催促她,“快点!你还有东西没学呢!”

温言忙捂住话筒,凶巴巴地给了安仁一个眼刀,才对乔晋横说,“同事在催了,我先挂了。”

乔晋横低声说好。

医院中,乔晋横看着暗下来的屏幕,眼中闪过一抹暗光,他对温父解释了温言不能来医院的原因之后,就借口找主治医生,走出病房。

走廊尽头并没有多少人,从阳台上看出去,沉浸在霓虹中的夜色有种安宁静态的美,乔晋横拨了一串号码,在对方接听时,冷声问,“齐庸在哪里?”

有悠扬的钢琴曲从对面流泻过来,乔舒瞥了眼站在不远处喝闷酒的齐庸,低声说,“你忘了,今天是爸的生日,他正在我们家。”

乔晋横铁青的脸色略有缓和,听见乔舒紧张地问,“怎么了?难道是言言她……”

“没事。”乔晋横眉心轻皱,打断乔舒的话,沉声道,“你看好齐庸就好,其他的,不要乱猜,也不要多嘴。”

结束简短的通信,乔晋横揉上额角,片刻,面无表情地删除这一通话记录。

Chapter 04

接连几天,温言都被安仁逼着去夜店做事,没办法按时下班,不过和她想象中不同,在那家会所消费的顾客并不是色迷心窍的类型,举手投足颇有绅士风度,她在那里做了三个晚上,不仅没有被揩油,反而赚到不少小费,果然是高档次的娱乐会所。

这天照例告知乔晋横她要加班,温言便和安仁来到会所,安仁换上酒保的制服,叮嘱她,“加上前两天的资料,今晚你任务不重,只要小心不被发现就好。”

温言对他竖了个拇指,“放心,万一被逮到,我一定溜得飞快。”

晚上十点,夜场正在热闹时,温言小心翼翼地整理了抹胸小礼服,对着镜子不安地抹去些过分红艳的口红,轻轻呼出口气。

不管做多久,她还是受不了这类过分妖艳的妆容。

她正小心地晕开眼线,敲门声便响了起来,“准备好了吗?好了就赶紧出来,有客人来了。”

漂亮的女孩子们笑嘻嘻地站起来,温言忙不迭跟在几人身后,忐忑地往包厢走。夜店中走廊昏暗而冗长,炫目的灯光照的人睁不开眼,温言不停地拉礼服,总感觉胸前凉飕飕的,不小心就会走光。她尴尬地捂住胸口,耳边是领班的高声告诫,“这些客人很重要,进去之后不管怎样都要微笑,陪酒陪吃可以,但记住一点,不许出台!”

温言一边点头应付,一边查看手包中的录音笔有在正常工作,走到拐角处,迎面来了两位客人,温言随意瞄了一眼,心头一跳,立刻头皮发麻地扭头往回走。

“哎,干什么呢?路都不知道往哪走了?”领班眼尖发现温言临阵脱逃,她这一喊,众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温言肩头一颤,只觉得如芒在背,周遭霎时静了下来,只有身后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步步仿佛踏在她心上。温言如丧考妣,干巴巴地杵在原地,一件男士外套从天而降,整个裹住她的上半身,而后她便被人揽住肩头,随着对方踉跄离开。

对方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温言懊悔得恨不得当场撞墙,她真是走背运,眼看就要结束了,居然被乔晋横迎面撞到!

领班在温言身后疾呼,“客人,不好意思,我们不许公主们出台,请您……”

乔晋横停下脚步,转身与领班对视。

绚丽的彩色光束如柱一般直射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在这样灯红酒绿的夜场之中,他面无表情,眸光坚定,下颚紧绷,平整干净的衬衣和高大魁梧的体格让他显得更加严肃刚毅、正义凛然,他神情间不带丝毫的暧昧轻佻,全然不像精虫溢脑,不顾三七二十一便要带女孩子出去快活的公子哥。

领班愣了一愣,才说,“不好意思,先生,请您松开手,我们接下来还要去陪其他客人,如果您真的满意言言,可以在她结束这单工作后,点她的台。”

手腕被乔晋横越攥越紧,温言连忙对领班说,“对、对不起欣姐,这是我认识的人,不、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要、要处理,您先去吧,对不起,耽误你们了。”

欣姐来回打量两人片刻,狐疑地领着其他人渐渐远去。

温言松了口气,正要解释,就被乔晋横用力拉到不远处的安全出口中。

楼道里空无一人,十月底的晚风从窗口灌入,温言冷得打了个哆嗦,偷瞄了乔晋横一眼,那脸黑得如同锅底,气温仿佛又低了两度,温言战战兢兢地说,“我、我……”

“你说你在加班。”乔晋横打断她,沉声道。

温言攥紧衣领,讪讪地笑,“对、对啊,我这就是在加班。”

乔晋横眉头禁皱,冷声提醒她,“你在报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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