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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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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母亲能够如此狠绝,却不愿拒绝齐庸,是否代表了他在她心里还有一定地位?

乔晋横低声说,“妈妈找的那些更好。”

温言不愿提到母亲,当下没了好心情,“我不想接受她的好意。”

“那就能接受齐庸的?比起齐庸,母亲和你跟亲密。”

“什么亲密?她嫁给你爸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我妈?!”在这个问题上温言一向冷静不下来,她嗓音不稳,“我哭着求她,她还不是为了钱和你爸结婚?!她是有权利追求幸福,但是不能等一等吗?爸爸坐牢十年,我不求她等十年,可三年、五年都不行?!”

她就是心胸狭隘,看到父亲日益苍老的身体就没办法忘掉对母亲的怨恨,比起这份感情,她被乔晋横欺骗,无法和齐庸在一起这些事,完全不值一提。

气氛霎时紧绷,乔晋横透过后视镜沉默地凝视她,将车停在路边,“言言,妈妈她……”

温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来,“你别帮她说话,好不好?”

他们两个人的结合其中掺杂了不少纠葛,乔舒充当中间人,希望她劝乔晋横与乔父重归于好,又希望乔晋横能劝她原谅母亲的改嫁。

“我没办法原谅妈妈。”她缓缓抬眼,看进乔晋横的眼里,“就像你没办法原谅你爸一样。”

乔晋横眸光一凛,“我们和你们不一样。父亲他太过分,你母亲却只是……”

“只是什么?背叛我爸这一点还不够吗?”

他们这样算不上吵架,但语调都不和气,温言靠在椅背上,疲倦地揉着眉心,“我只想和爸爸好好的,帮他开一间茶楼,齐庸找的也好,只要爸爸能开心,就足够了。”

她有心结束争执,乔晋横默默瞧她,心头有百种滋味,“我不想你和齐庸走太近。与其用他介绍的,不如用妈妈的更好。”

温言不耐地拔高音量,“我说过不要她的!你听不懂吗?”

她知他宠她,会无限度地纵容她,可在这点上,乔晋横却不退让,难免让她烦躁。

“我和齐庸没可能,你没听见我拒绝他吗?”让她更生气的,是他不理解她的付出,“他知道真相来找我,我都没有过动摇,你骗了我,骗了他,到现在还要管我选茶楼吗?!”

齐庸和她见面这件事她有心隐瞒,只是不想他难堪,他却逼她说明白,让彼此都尴尬。

一时间,两人无话可说,温言胸口发堵,干脆下车快走,乔晋横取下车钥匙,慢慢跟在她身后,一缕斜阳西下,她的背影好似虚幻,他闭了闭眼,阔步上前,从后面抱住她,“我很害怕。”

“……”

“我不是不信你,是不信我自己。”

他们的开始是他骗来的,两人间的裂缝时不时会吹来冷风,他怎么可能完全笃定她会一直在他身边?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提到母亲,让你不开心。”

男人低哑的嗓音比春风温柔,温言愣愣听着,摇头说,“我也不对。”

他们争吵、磨合,他都没有放开过她的手,温言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掌上,胸口一阵融融暖意。

“你要定那间茶楼可以,但答应我一个条件。”乔晋横微微弯下腰,和温言对视,“你去看看妈妈,好不好?”

天气越来越暖,乔母前两天穿的少,一个不留神就感冒住院。老人家年纪上去,体质也越发不行,加上心情抑郁,掉了两天盐水还没好。

温言不明白乔晋横为何如此卖力地加温她和母亲的关系,纳闷道,“你收了她多少好处?”

乔晋横笑了笑,岔开话题,“快回家吧,给爸爸看看资料。”

说完,他牵着她的手往车走,温言疑惑地仰视他,心中有丝疑虑一闪而逝。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妹纸们留言提意见~~~!



第35章



乔母年纪大了,感冒了一个多礼拜,人还是昏昏沉沉,温言再冷漠,也没办法在生病的母亲前口出恶言,在对方递给她茶楼资料时,她和乔晋横对视一眼,还是不情不愿地收下了。平心而论,乔母送来的资料并不差,其中不乏价廉物美的门面房,比起齐庸帮她挑出来的更符合她心中的价位。

回去时,乔晋横先开车来到姑妈家,温言和父亲商量到底该如何选取,父亲早就看开,并不介意接受乔母的好意,叹道,“我只是想年纪大了,有个地方可以下棋喝茶,与朋友闲聊,大学附近的那个房子租金太贵,又太热闹,并不适合我。”

温言坐在父亲对面,“爸爸你真的这么想吗?”

温父笑道,“不然呢?”

父女两个在多年相处中早就生出相扣的默契,他看得出女儿的犹豫出自哪里,也明白从一开始就坐立不安的乔晋横在担心什么,两个人的感情,总归是不好掺杂太多其他因素的,否则生活变得复杂,谁都不好受。

温言走过去挽住父亲的手臂,低声说,“那么……我去回绝齐先生,多谢他帮忙。”

温父点头道,“好,你做主。”

他瞥了乔晋横一眼,视线中女婿严肃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软化,老人家眼中含笑,乔晋横不小心和他对视上,不由因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而闪过赧然。

隔天温言又找出林航去看了乔母帮忙找来的几间房子,两人合计之后从中挑了一间定下合同,见温言毫不犹豫的签字,林航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问,“你决定了?”

她的话不仅是问她定下这间茶楼,更是在问她是否决定和齐庸彻底说再见。

温言笔尖一顿,看向林航,“决定了。”

她性子并不强硬,许多时候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这次却异常坚定。她懂得在人生路上,总是会有遗憾,有取舍的。她亏欠齐庸的,不论怎样都偿还不了,可这不代表她要委曲求全。

她败给了乔晋横,也不得不承认,从今往后,她只想和他一起好好生活。

而齐庸……注定是她心口的一颗朱砂痣。

血红鲜活,除不掉,忘不了,却也不想其他。

这天乔晋横下班回家,温言正在做晚餐,她听见声响,从厨房探出头来,恰好和前来找她的乔晋横迎面撞上,两人对视几秒,都忍不住笑起来,“过会就好了,你先去坐着。”

乔晋横好脾气地洗了手,来到厨房里从后面抱住温言,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下巴磕在她单薄的肩头,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温言耳根泛红,羞涩地挣扎,“干嘛呀?我不好动了。”

乔晋横松了些力道,在抽油烟机嗡嗡的声音里,哑声说,“我很高兴,言言。”

城市霓虹里有一盏灯是为了他而亮,回到家闻到饭菜的香气,他爱的人他伸手就能触及,这世上还有哪份幸福能与之媲美?

他温柔地吻她的侧脸,温言抿唇微笑,盛出饭菜,拖着高高大大的他走向餐桌。

好不容易才把乔晋横推到椅子上坐下,温言吃了两口,突然说,“我明天要找齐庸谈谈。”

乔晋横面带笑意的脸顿时冷冽下来,“找他做什么?”

他变脸的速度太快,温言绷不住噗嗤笑出声,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当然是拒绝他的好意。”

齐庸是认真的,所以她也要当面回绝,才不辜负他的诚意。

乔晋横虽是理解温言,但心里还是不好受,到了晚上把她按在怀里逗了好一阵,才放她睡去。

夜里万籁俱寂,乔晋横抱住早已沉入梦乡的温言,单手轻抚她平坦的小腹,“晚安。”

天气越来越热了,微风拂面时带来一阵阵不知名的花香,温言午休前就溜下楼,准备在订好的餐厅里等齐庸,没想到一推开门,却见齐庸已经坐在位子上对她点头微笑。

温言愣了一愣,才走过去,抱歉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齐庸还是那副慵懒从容的模样,白衬衣领口整洁,衬得人干净洁净,没有丝毫瑕疵,“不用道歉,是我等不及,来的太早了。”

他假装没看见温言尴尬的笑容,起身帮她拉开椅子,“我帮你点了你爱吃的鱼,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没、没有。”

他定定地看她,笑道,“过去一起吃东西,你可不是这么回答的。”

她工作忙,四处跑动,体力消耗大,因此吃的东西总是很多,高档餐厅里每份食物就那么一点点,她总是吃不够,每当齐庸礼貌地问她还想吃什么,她总能厚脸皮地说出一长串。

现在她却不想在他面前那样放肆了。

她不想再依赖他,靠近他,彼此保持着对安全的距离,是最好的。

坐落后餐点很快就上了桌,齐庸心情不错,微笑地说了许多趣事,温言敷衍地点头回复,终于在上甜点的时候打断齐庸,“我有话要说。”

齐庸看了她几秒,双手交握放在桌边,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自信笑意,“要说什么?”

他眸光幽暗,温言不敢和他对视,便垂下眼睫,低声说,“谢谢你帮忙找到那间茶楼,不过……我已经签下另外一家,辜负你的好意,抱歉。”

她抬眼看他,齐庸笑意不改,仍是惬意地靠在椅子上,瞬也不瞬地和她对视。

那种被俯视的感觉又来了,高高在上的他不论在哪种情况下,都是骄傲的,温言头皮发麻地不挪开目光,好似小草挣扎着从雪地中冒出头,“齐庸,我……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是……以后,请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们……没可能的。”

她声音是小,气场是弱,心意却是坚定的,齐庸目光冷凝道,“为什么没可能?乔晋横骗了你,你反而和他有可能?”

乔晋横的欺骗也是她无法释怀的,但旁人指出来,她心中却不好受。

她不愿意乔晋横被别人指责或是辱骂,说她护短也好,脑袋蠢也罢,她就是舍不得乔晋横成为旁人嘴里可以随意嘲笑的谈资。

温言呼出口气,直视齐庸,“如果,如果我们在一起,你准备怎么和你母亲说?”

齐庸脸色微变。

她撂下两人之间横亘的最大阻碍,“你们家门槛太高,我就算进去,也过不舒服。”

“我会说服母亲。”

听到这里,温言倒是笑了,她不再怕他,目光都温和起来,“你明知道不可能的。齐庸,对不起,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该认识的。”

注定不可能的事,再纠结下去能怎样呢?

“我现在很好,希望你也能好好的。”对齐庸微微一笑,温言起身说,“抱歉打扰你一中午的时间,我午休结束了,再见。”

他目送她背着包推门离开,户外盛大的阳光将她整个笼罩,他视线迷离,看她消失在白茫茫的日光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许久,他摸出手机,“查好了吗?报告放到我桌上。”

挂断电话,齐庸揉上额角,疲倦地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温言的心思,也嘲笑过自己如今的坚持是自讨没趣,但他没办法简简单单说放手。

那口恶气、不甘,一看见温言和乔晋横并肩而立,就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吞噬骨血。

他想要的,不过也只是一份感情的归属而已。

而那一切,早在他不知道的时间,就已经被母亲剥削干净。

温言问得对,最根源的也许就是母亲的阻拦,而如今他能做的,就是去争取,并逐步瓦解母亲对他的干预。

穿上外套,齐庸起身离开,在门外他久久注视温言离去的方向,转头向另一边走去。

而温言自从和齐庸说明白之后,心中大石就彻底放下,这样一来生活像是拨开云雾,一下子简单轻快起来。茶楼的店铺选好,温言就开始着手装修计划,她工作忙,林航却有时间,加上温父闲来无事,便和林航一起去逛装修市场,希望能尽早完工,办起茶楼。大洪等人被乔晋横照顾了这么多年,自然也要表表心意,他们认识的人多,几个电话一打,就找来不少装修行业的熟人,茶楼的布置很快上了轨道。

周末温言终于有空来茶楼看看,乔晋横陪着她,才刚跨进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笑闹,“好你个过河拆桥的小丫头,忘了这些天都是谁照顾你的了吗?”

这气急败坏的嗓音分明是大洪的,而后响起的是方笑憋着笑意的对骂,“乐乐泼的好,不愧是我的好女儿!”

温言和乔晋横面面相觑,顺着声音往里头走,跨过门槛,映入眼帘的便是被泼了一身白色油漆的大洪。他长得高,穿着黑色T恤,因此白色的油漆更加显眼,连蜜色肌肤上都有了些印记,不难猜测应该是刚刚小孩子不小心把他给弄脏了。

两位涂墙师傅向温言打了招呼,解释道,“刚刚孩子爬椅子,差点要摔倒,大洪上去扶了一把,没想到……哈哈哈……”

大洪狼狈地吼,“还笑,有没有公德心啊!”

那委屈的样子,让努力憋笑的温言破了功,她是不怕大洪,有乔晋横坐镇,大洪又不敢对温言大吼大叫,一枪怒火只好向方笑发,方笑也不是简单的主,抱住乐乐和大洪对骂,“自己没躲过去朝我吼什么?再来一遍你还是被油漆泼!呐,温言和乔晋横都来了,你让他们评评理,我和乐乐是不是无辜的?”

“我好心做事被雷劈!”

“你是多管闲事!”

“好!看我下次还帮你接送乐乐上下学,帮她做晚饭哄她睡觉!”

“你……无耻!”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乐乐像是早已习惯,只趴在妈妈肩头,对大洪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似乎在用眼神说对不起,而最惊愕的莫过于温言,这才多久没见,大洪就成了乐乐的专属保姆了?

就算是心肠好,这做的,未免也太多了……

好不容易拉开两人,温言揉揉耳朵,“再听你们吵下去,我的耳朵都要聋了。”

大洪被乐乐哄着在外面晒太阳,乔晋横对方笑向来是能避就避,便躲到楼上去询问施工师傅什么时候能完成初步装修,方笑站在温言身边喘了口粗气,“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那大洪八辈子犯冲,一看见他就想吵。”

温言白她一眼,“犯冲还让他帮你带小孩?”

方笑自知理亏,干咳一声,讪笑道,“我那不是有事吗,而且……乐乐很喜欢和他在一起,有他看着,我也放心。”

她朝外望去,午后阳光温热和煦,照在人身上,衬出柔和的光晕,方笑呆呆看着,不自觉露出笑容。温言看她片刻,疑惑道,“你笑什么?”

方笑呢喃道,“不知道,就是想笑。”

她看到女儿和大洪在一起惬意地眯着眼睛,那副光景和睦且温柔,是她能够触手可及的幸福一般。她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当初厚颜无耻地跟着乔晋横,除了开始的怦然心动,为的也就是一份安心和舒适。

而如今,她竟然不知不觉地,不再执着于乔晋横了。

温言不动声色地打量她半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了然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大洪就是一坨屎。”

方笑眨眨眼,“什么?我说过吗?”

温言笑道,“现在……你是天天想着这坨屎了吧?”

方笑愣了一愣,才听明白温言的揶揄,她脸颊微红,一肘击中温言小腹,“胡说八道!”

温言吃痛弯腰,乔晋横闻声立刻赶来,朝方笑狠狠瞪了一眼,小心地将温言扶到窗边,“没事吧?”

温言摇摇头,视线中他的侧脸棱角分明,“没有,我装的。”

“那就好。”乔晋横松了口气,看向方笑的视线这才柔软下来。

方笑歪头凝视两人,又看向大洪和乐乐,没有犹豫地向门口走去。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乔晋横密切关注韩立的动向,但始终没能找到他的藏身之所,他有心事,却不敢和温言说,怕说出来让她也跟着提心吊胆,面色难免疲惫。

而恰逢城中召开经济峰会,电台楼上人手不够,温言被调过去做现场跟班,发回实时报导,每天忙得像是陀螺,一回家倒头就睡,都没能察觉乔晋横越发凝重的表情。

这天采访结束,温言坐车回报社,途中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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