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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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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6

隔天正好是周末,在大亮的日光中醒来,温言懒腰伸了一半,才发觉身边还睡着一个人。

是乔晋横。

温言忙规规矩矩地侧身躺好,悄悄打量乔晋横安然入睡的脸。

昨晚她答应他的求婚后,就被他吻得稀里糊涂,提了两次时间不早,催他快些回家,他充耳不闻,为所欲为地用了她的浴室,最后还爬上她的床。

在交往之前,她都不知道原来他是个如此厚颜霸道的人。

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萦绕鼻端,温言面红耳赤,发现乔晋横眼睫颤动,忙不迭闭上眼睛装睡。她窝在他怀里,能够感受到他苏醒过来,小心地移动身体,有力的手臂顺势来到她的腰。等了半天,他都没有起身,温言小心地睁开一条缝,恰好和乔晋横的眼神对个正着。

他面上闪过一丝笑意,不等她窘迫地转过身,就将她压在身下,牢牢封住她的唇。他撬开她的牙关,缠住她软嫩的舌尖肆意吸吮,温言浑身轻颤,无助地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炙热的大掌探入她衣摆中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掀开她的睡裙,揉着她白嫩的肌肤,喘息渐渐粗重。她颈间还留着他昨晚吮出的红痕,女孩子干净白皙的身体纤侬有度,柔软得令他发狂。

他欲罢不能地亲吻爱抚她,只想将她吞吃入腹,可婚期还没到,他不想提前冒犯她。

小腹的热度缓缓降了下去,乔晋横搂着她坐起身,轻抚她嫣红的脸颊,“早上好。”

温言胡乱裹上睡衣,羞耻地咬住嘴唇。

她嘴上不敢说,心里却在暗骂,去你的早上好,太阳都晒屁股了!

敞开心扉接纳乔晋横之后,温言倒是放开许多,她更加敢和他斗嘴了,当然许多时候,都是她逮到他的小破绽翻来覆去地念叨,他则是丢来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眼神,由着她胡作非为。温言受不得他那样纵容地瞧她,除了父亲,没有哪个异性对她这样好过,她怕她会被他宠出毛病,变成个骄纵的,惹人讨厌的烦人精。

在家准备了午餐,两人便一起前往医院探望温父,在和父亲吃饭的过程中,温言都是羞红着脸,吃完东西,不等温父问,乔晋横便握住温言的手,坦白道,“温叔,我和言言准备结婚。”

温父擦嘴的动作一顿,虽然惊讶,却毫不意外,“原来是这事,难怪今天一来,言言的脸就是红的。”

对两人的婚事,温父乐见其成,可饶是明白乔晋横的性子,还是忍不住叮嘱,“你要对言言好,别伤她的心,更不能抛弃她。”

“爸……”他们婚还没结呢,他就想着她被抛弃了。

温言嗔怪地瞥了父亲一眼,忽然被人握住手掌,她疑惑地抬头望去,只见乔晋横眸光坚定,“我绝不会松开她的手。”

顿了顿,他沉声补充,“就算她要走,我也不会让她走。”

温言怔忪地和他对视,只觉得那热烫的温度从他的掌心蔓延到她的心口,将她包裹在一层温暖的柔水之中。

温父欣慰点头,想到女儿不久后要出嫁,又有些感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一个下午,温父都在教导温言嫁了人该如何处事,恰好温家姑妈也来探望温父,听说这个好消息,乐得都合不拢嘴,“我就说嘛!阿横你这下可算是入如愿了!”

长辈们都是早就看出乔晋横的心思,唯独温言常常躲他,不愿看清现实。

姑妈笑着说,“哥,你这下可以安心了,言言都有了着落,女婿还是这样满意的人。对了,阿横,你们明天就准备领证去吗?晚上我们一起吃顿饭,让你爸妈都……”

话说一半,姑妈才记起乔晋横早已和父亲闹翻,脱离出乔家,而他的继母,又是温言的母亲……

姑妈尴尬地咳了一声,用其他话题来打岔,心中默默地想,两个孩子的婚礼,怕是只有她和大哥出席了。

离开医院,乔晋横牵着温言的手慢慢走,夜色温柔,仰望天际,可以零星地看见几颗闪烁的星子。温言借着朦胧的灯光,瞥见乔晋横线条分明的侧脸,忍不住问,“你……你和你爸……真的……不要告诉他,我们结婚的事吗?”

乔晋横沉默不语,眸中隐隐有光闪动,他从未告诉过她他和家中闹翻的真正原因,除了他坚持在警署卖命,不去继承父亲的公司,其实还有其他因素。

温言犹豫地安抚他,“工作的事,你再和叔叔好好谈谈,他一定能理解你。没必要闹得那么僵的。”她扯了扯唇角,“你们的关系,又不像我和我妈,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一定也是想参加你的婚礼的。”

乔晋横仍是不说话,只是停下脚步,意味不明地轻抚她的脸颊。

许久,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你倒是通情达理。”

若是知道真相,她还会这样劝他和父亲言和吗?到时候她不恨他,他就满足了。

喉头涌上无法言说的苦涩,乔晋横俯身吻住温言,银色月光和灯光纠缠着印在两人的侧脸上,在黑沉沉的水泥地上投射出他们拥吻的身影。

乔晋横办事效率极快,隔天便正式买了礼物向温父提亲,他从温父手中接过温言的户口本,就拉着温言到民政局办理了结婚证。

秋风萧瑟,灿烂的阳光和金黄的阔叶梧桐却带来暖意,温言站在民政局门口,捧着粘有他们合照的红色小本子,脑袋里懵懵懂懂的,带着微妙的欣喜、迟疑、还有丝莫名的不安。

“我们……结婚了?”

乔晋横垂眸看她,唇角勾起一抹堪称温柔的弧度,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着,“对。”

他们结婚了,从此以后,他要将她护在羽翼之下,给她幸福,让她快乐。

乔晋横不给温言胡思乱想的时间,很快就将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当晚就托大洪买来喜帖,自己一笔一划地写好,改天再分别派送出去。

大洪把喜帖送来时没少揶揄温言,“了不得啊你,居然能拿下我们老大,这么些年,你还是他第一个看上眼的女色,让我来瞧瞧,你到底哪里特别了?”

大洪不过二十六岁,是乔晋横亲手提拔上来的徒弟,生得浓眉大眼帅气高大,在警署里有不少红颜知己,当初把温言介绍给同事们认识时,乔晋横就警告过他不许对温言动歪脑筋。

大洪此刻无比庆幸,还好他听了话,没有对温言起色心,否则他恐怕早就被老大踢到西北种树去了。可不动歪念是一回事,趁机闹场,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坏笑着上上前,要挑起温言的下巴打量她,温言知道他是开玩笑,笑着不躲,眼看他就要碰到她,乔晋横坐在一旁,利落地扫来一记扫堂腿,险些让大洪就地趴下。

大洪猴子一般跳起,躲过乔晋横的攻击,后怕地倒退几步,“老大,你干嘛?开个玩笑不行啊?”

乔晋横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那脸上分明写着两个字。

“乔晋横骂你找死呢。”温言憋着笑翻译。

大洪凄惨道,“我看出来了。”

哎,这男人真可怕,他以后可不要变成如此小心眼的妒夫。

请帖派送出去,婚礼也决定了就在熟识的餐厅举办,接下来的任务,便是选婚纱了,为了配合乔晋横的时间,温言在周五请了半天假去婚纱店,安仁笑看着她,“婚礼结束,你这就要正式去楼上工作了吧?”

温言一边收拾背包,一边点头说,“对。这专访就麻烦你送过去了,我先走了。”

安仁忙叫住她,“什么专访啊,说清楚再走。”

心跳陡然一滞,温言小跑的脚步顿住,她僵在门边,过了几秒,才挤出一丝笑容,转身对安仁说,“庄园度假酒店齐庸齐经理的专访,报道出来有些日子了,都没空去送,今天麻烦你跑一趟了。”

安仁了然点头,随意浏览几行,又想问些什么,却见温言已经快步走了出去。她走过一扇扇落地玻璃墙,室内灯光大亮,照得她的脸过分苍白。

出去送趟报道就可以直接下班,安仁乐得如此,立刻拾上东西开车前往酒店,他在来时的路上和齐庸的特助通过电话,确认好时间地点,他一下车,就往酒店十七层走,来到约定好的咖啡厅,王特助已经等在桌边,安仁笑道,“不好意思,我那破车开得慢。”

说罢,安仁便将报道递了过去,“您过目一下,要是通过,下一期我们就印出来发行。”

王特助跟在齐庸身边几年,自然是明白近来经理略显反常的原因,便看着报道,状似随意地问,“对了,这报道一开始不是你负责的,那位温小姐呢?”

安仁喝着咖啡,没心没肺地笑着说,“你说温言啊?她今天要去试婚纱,所以才托我送过来。”

王特助翻页的指尖一顿,听他笑呵呵地继续说,“小丫头动作够迅速的,再过一周就要举行婚礼了。”

室内有咖啡的暗香浮动,和户外清寒的秋风不同,这里面温暖如春,暗色调的射灯衬得周遭静谧安逸,王特助看完报道,便站起身和安仁握手告别,“您慢慢喝,我还有事,先走。”

“好好,您去忙。”

挥别安仁,王特助快步向出口走去,乘坐电梯来到齐庸的办公室,他敲了敲门,推门而入。偌大的办公室里清一色的黑白,齐庸正背对门口坐着,出神地凝视远处的风景,宽阔平整的肩头在午后的阳光中竟显得落寞。

“有事?”察觉王特助半天没有说话,齐庸转过身来,王特助走上前,将报道递过去,在齐庸懒懒翻阅时,解释道,“这是前两个月,温小姐帮您做的专访。”

齐庸的下颚骤然紧绷,室内安静到怖人的地步,许久,他寒声问,“她人呢?”

王特助不敢直视他锐利冰凉的眸光,便垂下眼,恭敬道,“报道是温小姐的同事送来的,今天……温小姐要去试婚纱,所以……”

齐庸双耳轰鸣,捏住纸页的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他愣愣地扫过一行行铅字,在看到文章作者时,眼神猛然定住。

他目光紧锁住那两个字,陌生的爆裂情绪在体内横冲直撞,他恨不得抓她过来翻来覆去的咬噬,最终却只是将报道丢到地上,冷笑一声,“好。”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妈妈是个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暗通曲款的主,生出个女儿,也不是好东西。他对她好,她呢?却是和乔晋横拥吻,在被他撞见之后,干脆撕破了脸,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他何必还放不下她?

可心中这样想,脑袋却冷静不下来,他抓起外套阔步走向门边,王特助忙跟过去,被齐庸的一个手势停住脚步。

他站在原处,目送齐庸迅速在走廊尽头消失,耳边还回荡着他急促的,带有主人怒气和无措的脚步声。

Chapter 07

在婚纱店试了礼服,温言和乔晋横在外面吃了晚餐,才慢悠悠地回到她的小公寓,别致的复古路灯在秋风中另有一番风情,连投射下来的灯光都显得别有滋味,温言任乔晋横揽住肩,男人的手臂给她圈出一方温暖的小小国度,“我觉得我们还是随便拍一套就好了吧,等明天天气暖和了,我们再去海边拍外景,好不好?”

乔晋横笑道,“好。”

“婚礼从简,剩下来的钱我们就能去旅行!”

“对。”

“还有啊,我们的新家那么大,你说……我再去挑一张沙发好不好?”

他笑看着她,“你说什么都好。”

他对她一个反对的字都没有,活像是纵容妖妃为非作歹的昏君,温言不好意思地打了他一下,从寒风中闻到一股诱人的香甜,往远处一看,果然在拐角有一家正要收摊的栗子店。乔晋横看出她的心思,牵着她的手去买。热乎乎的纸袋里是圆润的栗子,捏在指尖还是温热的,乔晋横捧着袋子,温言从里头抓出一颗剥开,踮起脚尖送到他嘴边,他张开嘴,温言又收回手,把栗子利落地丢到自己嘴里。

温言哈哈大笑,取笑他也有这样被人戏耍的一天,乔晋横无奈地看她,他总是沉默寡言的,但渐渐的,温言能够从中读明白他的意思。

他在宠她,笑骂她他也就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心甘情愿地被耍。

温言涨红了脸,挽住他的手臂往他怀里钻,小情侣总是不能好好走路的,他拥着她,在街头走出歪七扭八的路线,心里被她撞得沁出蜜水来,可很快,他就察觉到不对劲。后面有一辆车一直跟着他们,用缓慢的速度,不加遮掩地尾随,似乎也没有心思遮掩,在拐弯时,他猛地停下脚步向后望去。

对方被他拆穿,略一停顿,便熄了火,从车上走下,关门声在夜中尤其刺耳,温言好奇地在原地站定,顺着乔晋横的目光向后看去。

男人站在夜幕中,好似披星戴月,温言恍惚地凝视着那张笼罩在昏黄灯光中的脸,胸口重重挨了一锤般。她一下子就忘了话该说什么,路该怎么走,只呆滞地和对方对视,夜色中他的眼睛一如既往地幽寒,仿佛能吸出人的魂魄。

乔晋横眸光暗了几分,拉着温言要往前走,却不想齐庸快一步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他还是那副从容微笑的模样,带着三分慵懒七分奢华,连站在老旧的住宅区大门口,都不显得落魄。可在看到两人紧握的双手时,无法控制地撤下唇边的弧度。

风陡然凛冽了,齐庸捕捉着温言的视线,开门见山地问,“你要和他结婚?”

她有多久没见过他,没听过他的声音了?

温言垂下眼,右手被乔晋横捏得生疼,彻骨的痛楚逼得她一个激灵,从回忆中清醒。她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靠,接触到乔晋横的手臂,抬头看向他,他的眼睛和齐庸不同,总是透着利落分明的感情,她于心不忍地挽住他,对齐庸挤出一抹笑意,“对。”

其实想开一点,他们之间并不存在赊欠,他们根本没有开始过,谈何伤害?

温言笑了笑,“我姐告诉你的吗?你们感情真好。对了,你和我姐的婚……”

乔晋横脸色一变,用力抓紧温言的手腕,温言吃痛闷哼,不解地看向乔晋横,正想要问他为什么突然用力,就被齐庸打断,“你爱他吗?”

他面如寒霜,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只要她对他还有一点留恋,他就会抛开顾虑和尊严,放手一搏,可她只是挽住乔晋横的手臂,声音小小的,却又肯定地说,“我喜欢乔大哥。”

她深深看进他眼里,还像他第一次见她时那样披着头发,脸颊圆润白皙,明明是和乔舒一样的长相,他却从中看到许多不同。

她生气的样子尤其可爱,被他欺负了都不敢吭声,敢怒不敢言地在背地里骂他,翻来覆去的不过是“混球”“坏蛋”几个无伤大雅的词。

“齐先生,这么晚了,您来……有事吗?”

她轻描淡写地问,却生生在他胸口砸出两个血洞,有股恨意疯狂地往脑中涌,齐庸冷笑一声,上前攫住温言的手腕,过分强悍的力度逼得温言后退一步,手中的栗子没有拿稳,哗啦啦落了一地。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简简单单地忘掉?”他恨不得捏碎她的骨,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褪去白日的镇定和从容的脸上挂满寒意。

他指责她,质问她,好像她背叛了他一样。温言不可思议地仰头瞧他,错的难道是她吗?又不是她瞒着他和别人订婚。

温言眼眶发烫,咬着牙从他手中抽出手腕,可不管怎样努力,他都不松手。温言求助地看向乔晋横,乔晋横这才回神,面色阴寒地折起齐庸的手臂。

“请不要对我的妻子动手动脚。”

齐庸瞳孔猛然紧缩,浑身失了力气,松开温言。

温言揉着红肿的手腕,快速躲到乔晋横身后,听见齐庸喃喃问她,“你喜欢过我吗?”

他的语气是狼狈的,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

他以为在爱情中,他永远都是赢家,否则也不会自信满满地欺负温言,在看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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