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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男医师-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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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听说了白静的事,又听他说要找保姆,忙说:“表姐夫,你找什么保姆啊,干脆我去帮你照顾二表妹吧。”

朱九戒忙说:“这样不会耽误你创作吗?”

“没事。”花非花说:“二表妹又不言不语的,不会耽误我创作的。”

朱九戒想想:“那好吧,对了……”

朱九戒突然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表姐夫,你想说什么啊?”

“常月……常月给你来电话了吗?”

“没有啊?”

朱九戒苦笑一下:“她出了国,居然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也太狠心了。”

花非花说:“表姐夫,常月要是打电话回来,你怎么和她说二表妹的事啊?”

朱九戒一呆。是啊,常月让自己照顾白静,而自己却没有尽到责任。现在白静成了植物人,常月如果打电话回来,我该如何跟她解释?

花非花为什么主动来照顾白静?

当然,你可以说白静是她的表妹,常月出国了,花非花作为白静在这世上不多的亲戚之一,主动来照顾她也在情理之中。但花非花最大的想法还是为了自己。

花非花是个性格外露,但情感内藏的女人。

虽然她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但唯独在情感上,却很是挑剔。花非花看不上一般的男人。她不在乎钱,不在乎权。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有时候,花非花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是够怪的,因为每每在夜深人静,花非花醒来时,会呆呆地望着屋顶发愣。

花非花不小了,也该谈婚论嫁了,可花非花有些抵触。或许说抵触有些不恰当,因为花非花知道,她的内心和一般女人是一样的。只是,她还没有遇到让自己心动的男人。如此久了,花非花就觉得世上对自己口胃的男人太少。以至于后来,她甚至连男人都不肯去想。

自己不想结婚吗?不是。花非花知道,自己还不是那种想过单身日子的女人。但是,到底是为什么呢?

花非花的脑子里经常闪过朱九戒的影子。

有时,她就问自己,难得自己爱上表姐夫了?可是,自己喜欢表姐夫哪一点呢?论人才,表姐夫虽然挺帅的,可比他帅的男人多得是。论医术,他倒是出类拔萃,可自己还不是那种喜欢才华的人,尤其是医术,因为爱好艺术的人,很自然就会喜欢志同道合的人。

那是什么呢?他老实巴交的性格?那是以前,现在的他看上去性格变化了许多,缺少了憨厚老实样。

对了,表姐夫这几年变化太大了,简直和以前的他有天壤之别。以前的他性格老实,沉默寡言,在家里毫无权威,经常受表姐的欺负。医术上,想想,表姐夫哪有什么医术,只不过是外科的一名小医生。说来也怪,可现在的表姐夫怎么变得这么厉害?这变化太大了,打得让人不可思议,他神乎其神的医术,他神乎其神的武功,都让人难以置信。他到底是怎么学来的这身武功,这身医术?

突然之间,花非花感到朱九戒身上有许多神秘之处,或许,正是这种神秘吸引了她。

这或许是花非花主动提出要来照顾白静的原因。

花非花将自己的创作室搬到了朱九戒家。

朱九戒的住得是二居室,朱九戒住在主卧室里,白静和花非花在小卧室里。小卧室除了床和一张衣橱外,就没多大闲地儿了。

一天,朱九戒下了班,没看到花非花,还以为她出去买菜了呢,谁知去自己的卧室里一看,好家伙,画板摆在主卧室里,染料铺在地上,花非花正在那画着呢。

画是一个睡美人,传着洁白的婚纱,躺在白玉般的床上,头顶上时蓝天,脚下是绿水。

好美的画。

朱九戒看得呆了。

花非花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到朱九戒,忙站起来:“表姐夫,对不起,我实在找不到工作室,就……就把你的主卧室占了。”

“没事。”

朱九戒能说什么。

“表姐夫,饭我已经做熟了,去吃吧。”

“你呢?”

“我想完成这幅画。”

“还是先吃饭吧。”

“好吧,我听表姐夫的。”

饭后,花非花收拾桌子,然后去看白静,朱九戒便看起了电视。

看了一会儿电视,朱九戒觉得没意思,就想上会儿网,谁想,花非花把电脑占了。朱九戒不便说什么,只好继续看电视。

到了晚上十点多,花非花还在上网。朱九戒走进卧室,说:“非花,你不累吗?”

“啊。”花非花看出来了,朱九戒想休息:“对不起,表姐夫,耽误你休息了。”

花非花忙关了电脑,然后走了出去。谁想,朱九戒刚睡了一会儿,突然,花非花咣咣咣地敲门。朱九戒只好起身为她开门,问道:“非花,出了什么事吗?难道是白静?”

“不,不是表妹,是我……”

“你……你怎么了?难道你生病了?”

朱九戒看看花非花的脸色。

“不是的,我没病,表姐夫,是这样的。”说着,花非花一指画板:“我突然来了灵感,想……想继续画,可以吗?”

“哦……”朱九戒心中苦笑:“那好吧,我去沙发上休息。”

“不,不用,表姐夫,你该怎么休息怎么休息,我画完就出去。”

朱九戒觉得有些别扭,这叫什么事。只是,想想,如果去大厅和卧室也差不多。想到这,朱九戒便继续睡。

可他哪里睡得着。躺在床上,不时地偷眼看看花非花。花非花背向着她,那玲珑的背影,一头的金色烫发,充满了女人的魅力。朱九戒闭上演,默运神功,逐渐睡去。

天色大亮。朱九戒醒来,发现花非花早就不在卧室里了,画板还在,画已完成。朱九戒看到那幅画后,心弦没来由地一震,因为画上又多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一头乌亮的头发,两只敏锐的眼睛,正蹲在睡美人的身边,目光中充满了温和。

朱九戒心说:难道花非花画得是自己,这睡美人意指白静?

咣咣咣,传来敲门声。朱九戒把门一开,花非花进来了。

“表姐夫,醒啦。”

“嗯。”

朱九戒点点头。

“表姐夫,你睡得真死,我昨天晚上出去时,你居然连一点知觉也没有。”

朱九戒是身有神功的人,当然有眼观六路,耳闻八方之能。但是,他昨天晚上是处在练功状态,自然屏蔽了外界杂声的干扰。

“非花,你画到几点?”

“差不多快下一点了吧,还好总算完成了,表姐夫,你瞧画得怎么样?”

“嗯,不错,挺有医术性的。”

“绘画也是需要灵感的,表姐夫,你快去洗漱吧,我去做饭。”

“还是我做饭吧,你才休息了几个小时。”

“没事,我白天可以睡。”

花非花主动做饭,朱九戒洗漱后去看了看白静。白静还是那个样子,毫无知觉。朱九戒看着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眼前浮现了花非花那副画。

朱九戒心道:白静,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醒来的,一定。

朱九戒正想着,花非花走了进来。

“表姐夫,你没试过用神功治好表妹吗?”

“不是没试,而是试了多次,可惜,一点效果也没有。”

“这怎么可能,你以前不是治好过植物人吗?”

“我也不知道,也许白静的程度严重些,总之,我的神功再她身上没有奏效。”

其实,朱九戒的神功不是不奏效,是白静这个人太特殊。

难道白静身上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不是,白静和一般女人一样,问题是,她是朱九戒的小姨子。

饭后,朱九戒去上班。一路上,朱九戒骑着电动车,心中想着白静的事。他知道,自己一直不敢用真气过分地围白静治疗,因为他担心失败。如果失败,白静就再也醒不来了。也正是这份顾虑,才让他放不开手脚。

这情景好像其他的医生一样,给别人做手术时不紧张,但轮到给自己的亲人手术时,手就忍不住抖。

外科医生在做手术时,绝对不能紧张,绝对不能犹豫,绝对不能没有信心。否则,手术就容易失败。

朱九戒也是,他紧张,犹豫,担心。

这些因素致使他一直没有大胆地为白静输送真气。

朱九戒正在响着,突然一阵刹车声传来……

 275章、钓鱼

朱九戒抬头一看,原来是谢明珠。/ 谢明珠开着自己的红色微型小车,颇有现代小资女孩的风度。

谢明珠落下车窗,和朱九戒打了声招呼,缓缓地发动汽车,不疾不徐地行驶着。朱九戒劝她先去,谢明珠却不肯。由于谢明珠的汽车贴了路边,好多电动车的主人表示出愤慨之情,有人本想大骂,一瞥眼,车内坐的是个美女,便住了嘴。

前面快到红绿灯了。交警正在执法,看到一辆红色的小轿车贴着路边行驶,虽然县城的街道人行道不是很规范,但是,交警见小轿车有妨碍交通的行为,便迎面走了过来,朝里面的谢明珠做一路边停车的手势。

谢明珠将头一探,问交警:“什么事?”

交警说:“姑娘,你把车开得这么慢,挡住了后面的行人。”

谢明珠嘟着嘴巴说:“我违反交通法了吗?”交警说:“那倒没有。”

谢明珠撇撇嘴:“那你凭什么教训我?”交警一愕:“姑娘,你虽然没有违法,但这种做法不好,你瞧瞧,后面有多少人不高兴啊。”谢明珠往后面看看,说:“是有不少人脸色不好看,可你能肯定那是我的缘故吗?也许人家是工作不顺心,一想起去单位来就头疼,也许人家是两口子闹别扭,自然脸色不好了,你怎么能推到我的头上来呢。”交警哼了一声:“姑娘,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让大家评评理。”谢明珠是什么人,大家小姐,哪受过这样的指责,当时就想给她老子打电话。朱九戒忙说:“算了,明珠,别闹了,快去医院吧,你把车开的这么慢的确不对。”朱九戒同样也是责怪谢明珠,但是,谢明珠没生气。

当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他便成了这个女人心中的宝。没有人不爱惜宝贝的,谢明珠也是。

朱九戒看看表,说:“明珠,快走吧。”

谢明珠朝交警瞪了一眼,这才加速而去。旁边有人说:“这姑娘,她老子肯定不是一般人。”这时,人群中探出一个头颅来。朱九戒一看,认识,是贾院长。郑院长下去后,贾院长成了二把手。贾院长虽然二把了,却仍然不抓业务,经常去钓鱼。有人也曾问他,说:“贾院长,你不忙吗?”贾院长哈哈一笑:“忙,当然忙,不过是忙着钓鱼,我跟你说,钓鱼学问可大呢……”

贾院长三句话不离本行,听的人赶紧找借口走了。

朱九戒看到了贾院长,本想和他打声招呼,突然,他发现郑院长也在一边。

朱九戒突然想起贾院长曾经和他说过的一句话:“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这个贾院长,怎么给自己一种神秘的感觉呢。

朱九戒来到了医院,看到医院里贴出了告示。朱九戒上前一看,原来是付院长被撤职了。

远处一个人走了过来,头几乎耷拉在腰带上。这个人是谁?付院长吗?付院长自然也会这么沮丧。不过,此时的付院长正在办公室里坐着呢,哪还有气力出来溜达。

当然,这个人也狗衰的。

好了,二叔不卖关子了。这个人是沙三。

沙三沮丧什么?他当然要沮丧了。他这个办公室副主任是付院长提起来的。付院长下来了,他的位子还能长久吗。此时的沙三心情异常的沮丧。他那张原本就衰的脸,如今眉头靠在一起,嘴角垂着,一副苦相。

沙三低头走来,嘭地一声撞在朱九戒的肚子上。他低着头,还要走,又撞了几撞才把头抬起来。

“九戒兄弟,是你啊。”

“嗯。”朱九戒抓住他的胳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其实,朱九戒也能想到沙三的心情。

对了,二叔忘了一件事,刚才二叔描写到沙三连撞朱九戒的时候,是不是有读者会觉得奇怪:朱九戒功夫这么深,怎么能连续被沙三撞上?唉,有这些想法的朋友,听好了。朱九戒是故意要拦下沙三的,他要是不想搭讪沙三,大可走人。

沙三叹息一声,摇摇头。朱九戒将他拉到画廊下。

春天过后,一些植物苏醒了过来,周边全是绿色。沙三和朱九戒来到花廊间。

花廊间很隐蔽,也就是说,两人在这里站着,外人不太加注意,是看不到的。

朱九戒看看沙三,依旧是非常衰的样子。

“老兄,是不是因为付院长的事啊?”

沙三点点头。他知道,朱九戒不是以前的朱九戒了,以前的朱九戒,憨直的很,可现在的朱九戒,似乎非常精明,自己的心事自然瞒不了他。

沙三说:“也不知是谁,在付院长的办公室里放了一个信封,里面有一把钥匙。”

“什么钥匙?”

“车钥匙。”

“车?”

“嗯。”

“是有人送的?”

“唉,是有人暗算付院长,我看得出来,付院长并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是一般的红包还可以,这件事闹大了。”

“可付院长是冤枉的。”

“嗯。”

朱九戒嗯了一声,没说话。其实,他直到现在对付院长也没有好感。如果不是付院长的女儿,他甚至连理都不愿意理他。沙三突然抓住朱九戒的手腕,叫道:“兄弟,你一定要救救付院长。”

“你让我救他?怎么救?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就说那把车钥匙是你放在付院长的办公室的,你忘了拿走。”

“这……这不好吧。”

“我看行,只要你出面和调查组的人解释,付院长就没事了,他就可以恢复原职了,然后……”

说到这里,沙三的头抬了起来,两眼放光,似乎看到了希望。

朱九戒慢慢地摔开他的手,淡淡地说:“你为什么不说钥匙是你的?”

朱九戒突然心生鄙夷的感觉。沙三的样子在他看来,就像跳梁小丑一样。

沙三忙说:“不行,我可不行,大家都知道我有辆面包车,又在办公室部门,除了固定的工资,又没岗位补助和提成,哪能和你比呢。”

朱九戒说:“医院的专家教授也不少,你怎么不考虑别人。”

“我……我们不是朋友吗,再说,你是付雨的师父,又曾经救过付院长一命,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那就再救他一命吧。”

“我上次救他,是出于一个医者的责任,你应该知道,我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这次,他不过是丢了职务,性命却不会丢掉,我不会管他。”

说着,朱九戒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

沙三在后面紧紧追赶,但追了几步不追了,因为沙三看到了站在办公楼前的郑院长。

郑院长已经调了回来,暂时代理院长一职。

郑院长站在办公楼前的台阶上,两只手十指交叉在头顶,腰肢缓缓地左右摇晃,也不知是练得哪门子功夫。

沙三不想让郑院长看出刚才和朱九戒在一起,见朱九戒走得很慢,只好快步超越了过去,来到办公楼前时,沙三放慢脚步,低低地说:“郑院长,您在锻炼啊?”

郑院长本来睁着眼,看到朱九戒和沙三一后一前地过来,故意把眼睛闭上。沙三一说话,他就睁开了一只眼,眼珠子动了动,然后另一只眼睛也睁了开来。

“哦。”郑院长微微一笑:“这叫忍术?”

“忍术?”沙三一愕:“是东洋的功夫?”

“当然不是,郑某还不会学东洋的东西,这是我自创的,别看我在下面乡镇呆了一段时间,收获不小呢,是啊,下面的办公楼那简直不叫办公楼,和咱们的车库差不多,窗户小,门小,坐在里面闷得慌,我就常常出来散步,一天突发灵感,创出了这套忍术,忍,容忍的忍。”

说着,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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