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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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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三次,我已经很主动的自己离开,不需要一再的提醒我:你是多余的。

我,有自己的自尊心,也有想要逃避的东西。我怕有一天生出忌恨的心。

一个人,没什么不好;一个人,真的很好。

当夏宇语骑着自行车追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正在推着车子,边走边罗列着陈墨砚和邢端的相配之处,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无论如何她都比我要好。

想起了我例假的第二天,她从家里带来的红枣,大红色像她善良的心。

从那天之后,陪着我回家的人变成了夏宇语,我没有问他为什么,因为他的家明明是相反的方向。

陈墨砚,我最好的伙伴,亲人一样的存在。我喜欢你,以朋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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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应该相信的,是眼睛看到的,还是心里感觉到的?

 我妈问我怎么不见邢端来了,是不是闹别扭了?

哪来的别扭?那么好脾气的人,都不见得会想那么多。

我心里烦躁,打了个招呼就出去逛街了,逛累了就随便进了间冷饮店坐下歇脚。

翻翻我的战利品,果真不能冲动购物,还没等回家呢,这些饰品、衣服什么的,就不喜欢了。

冷饮店的沙发是半敞开的样式,椅背高高的,坐下的时候比我的脑袋尖还要高一些,所以偷听了邢端的话,也非我本意。

邢端的声音伴着悠扬的轻音乐隐约传来,一开始并不确认,听着听着她独特的每句话最后一字的上扬清晰起来。

陌生的女孩子说:“你跟夏宇语有没有进展啊?”

“他?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有更好的目标,而且进展顺利。”

“怎么?夏家都那么有钱了,还不够好?”

“只是有钱有什么用?他爸是国企高层,他妈家是暴发户,怎么能和外交官的家庭比?”

“外交官呀,好厉害!”

“不止呢~他爷爷还是军队的高官,他家住部队大院,进出都有警卫把守,气派着呢~说起这个,我倒真挺感谢那傻丫头的,要不是她我还进不去这样的地方。她也怪实在的,明明自己喜欢那男生,还敢把我引见给他。她除了有个好出身,还有什么比得过我,我就不服气!”

我觉得心凉,身子凉,就连脚趾尖也是凉的。

是不是感谢她,说我是实在,而不是傻。其实是一样的意思吧。

我默默的走过去,看见邢端身着白裙的清纯模样,想起了她说“大院里五岗四哨好不吓人”、“陈墨砚学习真好真让人佩服”、“西年你是不是喜欢他”。

言犹在耳,人事已非。

她看到我先是吃了一惊,很快便恢复如常,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却被我挣开了。

她有些尴尬,很勉强的笑着对我说:“一起吧,给你介绍一下我以前的同学。”

我冷笑一声,“不耽误你们叙旧了,你们聊得话题我没什么信心能听下去。”

推开陈墨砚的房门,他刚刚沐浴过,赤着上身,发尖上还滴着水珠。

他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看我,飞快地抓起衬衫套上,吼我:穆西年你是不是疯了!?

疯了?我说陈墨砚你才是疯了!你不是智商超高么,怎么看不出来邢端是个有野心的狐狸精!

怎么会怪他呢,明明犯傻的那个我是首当其冲。这一刻,我承认或许一直没诚心放下,祝福他们。

“穆西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谁教你的,狐狸精这么难听的话也是你说的么?”

厌恶。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眼里的深意。

 () 

 第十八章 小丫头,你把我当司机了啊

 当我登上飞往伦敦的航班,还残留着一丝丝的心痛在心底,不能释怀。

陈墨砚那天又说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可是他失望的表情如此清晰的在我眼前晃动,任我如何覆盖它还是能跳出来。

一个月后末考结束,我跟爸妈说我要去伦敦,妈妈很痛快就答应了,爸爸颇不认同,他不放心。

“少平,没关系,云北和他哥都在那儿,有人照顾她呀。”

为什么是伦敦呢?因为那里的阴郁天空,我不喜欢阳光,不想接受日照,我想枯萎。

妈妈说我有心事,散散心也好,还是当妈的了解女儿啊。

那天后,我没和陈墨砚、邢端说过哪怕一句话,背地里有人说我因爱生恨小心眼。

对于他们这一对儿,大伙认同度还是很高的,毕竟学年里没哪个女生比邢端漂亮。

哪像我,很多人都自认比得上。

我就是小心眼啊,怎么样!?

他们主动找我说话,我就是不理啊,怎么样!?

贺云北口口声声答应我要好好招待,谁想飞机一落地,迎接我的竟是许南川。

自从四年前他出国读书后,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险些没认出来。

我看着他接近,有些犹豫的问了声:“年年?”

我也有些犹豫的念了声:“大川哥?”

于是,很愉快的相认了。

许南川的五官未变,只是更加的成熟、锐利。眼睛狭长迷人,鼻梁挺直,一点点地鹰勾,飞薄的唇线扬起,柔化了他的刚毅。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灰色开司米外套,半旧的牛仔裤,柔软的发蓬松松的,整个人适度的懒散。

我拎着行李坐上他的车后排,他讪笑着,“小丫头,你把我当司机了呀,呵,也对,你在的这段时间我就是你的监护人兼司机。”

与他锐利的五官不同,这个人倒是比过去爱笑了,在这个长久不见艳阳的地方倒是难得。

对许南川我是有些怕的,这种怕源自不亲近,年龄差距有一些,其他也有一些。

听说他十八岁出国,修习建筑和经济,课余时间和同学搞私募,如今已是颇有身家。

以前他在我眼里是不太亲切的大川哥,现在他就像是步入社会,一下子就上升到叔叔的地位了。

“大川哥,小北怎么没来?”

“哦,他和同学去爱尔兰探险,临时起意,来不及告诉你,他让我跟你说抱歉。”

抱歉!?贺云北你怎么能把我丢给你哥?你待客可真是不真诚透了!

“怎么了?年年不高兴了?别呀,有你大川哥也是一样的,我带你好好玩。”

他貌似说得很真诚啊,从后视镜看着我,眸光坚定。

可我却在盘算,假期还是早些结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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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以大欺小!胜之不武!

 本是怀揣着一颗受伤的心而来,抱着破罐破摔的态度,想要折腾自己,尽管正主不心疼。

初二刚刚接触台湾言情小说,看了无数本,基本总结起来就是女主一个比一个矫情,一个比一个自虐。

换成自己,原来也不是什么洒脱、自爱的人。

我以为会消沉一阵的,可没多久就被比我强大得多的人拯救了,并自此奠定了我对他无形中依赖的基点。

我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大川哥没给我那个伦敦时间。

每天清晨他都要把我从被窝里提溜出来,到海德公园晨跑,在住处街角的面包店买两只牛角面包和两杯咖啡,闲闲的在长椅上消磨上小半天。

那天的阳光出奇的明亮柔软,透过梧桐的叶子倾洒在我们身上,迷蒙的像罩上柔光镜。

空气清新,深呼吸,胸腔里满是青草的味道。

我哈欠连天的跟在许南川身后,软绵绵的挪着步子走在公园小径上。

他在前面摇晃着装面包的纸带,“小丫头,快跟上,否则罚你没有面包吃!”

说完他迈开长腿小跑了起来,我只好甩开步子紧随而上,用美食威胁人,最没品了!

许南川带着我跑到九曲湖附近的草地上,那儿已经有很多人在晒太阳了。

有跟狗狗玩接棍子游戏的,有带着小宝宝野餐的,老爷爷和老奶奶们静静的坐在长椅上,回想自己的人生。

我们俩走到草地中央坐下来,也开始享受这上帝赐予的好天气。

趁他不备,我一把抢过了他提着的纸带,得逞的奸笑:“哈哈!叫你威胁我,现在,它们归我了。”

“小心咖啡!别烫着。”他担忧的大呼。

这回轮到我分神了,被他夺回我胜利的果实,狡猾的家伙!

无视他的挤眉弄眼,我抱着膝盖蜷缩起来,鼓起两腮,做斗鱼状。

以大欺小!胜之不武!

他哈哈的笑声停止了,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手臂抬起又落下,反复两次,才落到我的发上,重重的揉,“别这样,会给你吃,我可不舍得你饿肚子。怎么像金鱼一样,腮帮子不酸么?”

我速度抢过,把两只牛角面包都拿出来,顶在脑袋上,我说让你欺负我,顶你顶你。

边说边向他胸前冲,他大笑着蹦起来躲开,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就要撞过去,他夺下我的牛角,我刹车不及坚硬的脑壳撞上他的胸膛。

“哎哟,小丫头,我内伤了!”

他呲牙咧嘴好不痛苦,看我内疚了,他又敲着我的脑袋说是逗我玩。

把“牛角”放在我的脑袋上比量了下,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年年你太可爱了!

 ——   

 第二十章 逃避的原因

 我仰躺在草地上享受暖阳清风,眯着眼睛和许南川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聊他的学业、见闻。

也许是气氛太好,暖融融的阳光让人卸下了一切的防备,我居然把我逃到英国的原因原原本本的讲给他听。

他说小丫头你跑到这里来,远离了他们,是不是真的可以释怀?

我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没有,不过也没当时那么难过了。

他问我整件事里最让我难过的是什么?

我说应该是邢端吧,我拿她当好朋友,可是她却是利用我。而且她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心机,不是很可怕?

他说小丫头的道德观很强,提出表扬。可你有没有想过,每个人都有造就她成长的环境,你所生活的环境,使得你对金钱和社会地位没有强烈的需求。

那么她呢?也许她在这方面吃过苦头,使得她十分渴求。

当然,她利用你,伤害了你,这让我非常讨厌她。可她这样的想法没有原则性错误,如果她利用的对象不是你,手段虽然不正当,可我也不会谴责她,明白我的意思么?

许南川的话在我的脑子里转了一圈,我应了声,又问他是不是觉得我的思想太幼稚了?

他呵呵笑,“不会,在不同的年龄段,当作比天大的事都不一样,你的想法符合你的年纪。”

他问我对陈墨砚有什么想法,不是喜欢他么?怎么最怨的不是他?

“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亲人一样的,气过了这页就翻过了。”

他长长的哦了声,说这样啊……

后来又说了些什么,我渐渐的陷入了混沌不清。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就看到许南川眼儿笑得弯弯的望着我,视线朦朦胧胧,他的周身似是散发着一层柔光。

我慢腾腾的坐起来,现在的样子一定傻透了,因为我刚起床的头半个小时,意识还没回笼,不知哪里飘着呢。

他的睫毛好长,我凑近了一根根数了起来。阳光变得刺眼,我面前的他就像是曝光过度的照片主角,搞不清是不是真的存在着。

距离太近了,我盯着他的鼻尖,有些眩晕。

他握住我正在他眼皮上作怪的手,拽着我站起来,“走了,去听狂人们演讲。”

海德公园的东南角有一座雕镂精致的威灵顿拱门,那里是著名的“演讲者之角”,也称“自由论坛”。

十九世纪以来,每个星期天下午,都有人站在装肥皂的木箱上高谈阔论,因此也有“肥皂箱上的”之说。

现在,演讲者大多站在自备梯架上慷慨陈词,演说内容除了不准攻击英国王室,不准对任何人进行人身攻击外,什么都是允许的。



 插花——听许先生讲许太太(二)

 从我十八岁出国留学到二十二岁在希思罗机场熙熙攘攘的候机大厅再见到年年,不长不短,时间恰好够一个梳着羊角辫的毛丫头,成长为青涩的少女。

我有些不敢认了,这还是那个鼓着小圆肚皮,圆滚滚的小丫头么?

偶尔会听到云北提起她,可没有切实的影像见证她的变化。

小丫头像个面人一样,所有的肉肉都用来纵向发展,长身高了。

她的五官更精致了些,只是依旧带着童稚时期的清灵,浑身都透着灵气。

只是,那眉宇间的郁郁是谁添上去的?

她有些拘谨,显然还不能调试没有云北只有我的现状,可她只能接受啊。而我能做得就是尽量的轻松态度,让她放松。

她显然有心事,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有他们独有的处理方式。

我能为她做些什么?以成人的思维引导,还是等她的小脑袋被异国风情填满,无心自扰?

希望假期结束,她还是过去那个狡黠倔强的小丫头。

年年不喜欢运动,她喜欢睡懒觉,即便是成年后也没能戒掉。

她好不容易起床,还要发呆半小时,防御值降至零。

那时为所欲为是最容易的,咳咳……

我把她从床上拽起来,她穿着kiy猫的睡衣,像个粉嘟嘟的球蜷在那里装消失。

运动多好,能分泌出让人愉快的物质,心态会更积极,她需要的。

我们拿牛角面包也能玩上好半天,和年年在一起我不知不觉就会变成孩子,尽管作为许家长男,我似乎从没有做个孩子的闲情逸致。

许是伦敦难得的艳阳天气氛太好,年年愿意把她的烦恼将给我听,只是单纯的讲述,那样子并非想要寻求帮助。

如果对象不是我,是其他人也是可以的态度,让我有些不舒服,可为什么?

她喜欢陈叔叔的孩子,那个漂亮到不似真人的男孩儿。

可比起“失恋”,来自朋友的打击似乎更严重了些,唔……还是不懂爱的孩子啊。

年年问过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该怎么说?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阳光倾洒在她躬起的后背,她柔软的发丝搭在肩头,不是纯然的黑,像巧克力的颜色。

空气中也涌起一丝甜腻的气息。

她一动不动和我生着闷气,只因为我逗她说不许吃面包,呵呵,可爱的孩子气。

我突然很想摸摸她的头发,手臂抬起又落下,反复了两次,纠结着,生怕打扰了什么。

她身上有我想要触及也想要毁灭的东西,我所没有的东西。

可能,从那一刻起,我就把小丫头放在心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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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演讲者之角

 远远的就听得到叫喊声,像是有人在争吵,有不少人聚集在一起围成好几圈。

我大致数了数,有十几个小集团,多的有二十多多人,少的只有两三个人。演讲者大多站在自带的小梯子上,离地面不到一米。

有的自言自语,既没有讲台,也没有听众;一个小伙子声情并茂地讲演着,愤怒的声讨着什么;一个中年人时而抑扬顿挫地陈述,时而停下沉思;两个牧师模样的人打扮严肃,似乎在讲和上帝有关的话题;有个人披着一头乱发,手拿空矿泉水瓶,边说边挥舞瓶子,想吸引行人的注意;有几位像是流浪汉,或是疯子,在那里目中无人地唠叨着;几个年轻人在一个长者的带领下唱着宗教歌曲,闹中取静。

每个演说的人都很动情,但听的人多是听两句就走了,长时间逗留的少,而且多数没有反应,几乎听不到附和声或掌声,其他人也不会特意跑来看热闹。

只有一处,一个听众与演说者吵了起来,围观的人及时把他们拉开,否则他们一定会扭打起来。

许南川告诉我,到这儿演讲的都是常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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