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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勿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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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书桌放着一串钥匙和一个女式钱包。他将钱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台手机。当他想查看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及信息时,系统却提示他输入密码。

出于好奇,时祎胡乱地试了两次,显示屏自然显示“输入错误”。他拉开抽屉,翻出数据线,把手机连接到电脑。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动了几下,不一会,手机的防御系统全数崩溃。刚把数据拷贝到电脑上,放在一边的手机就响了。他瞄了眼来电显示,伸手将手机拿了过来,接通。

是陆梁的来电。他告诉时祎,安如的背景相当清白,连半笔的不良记录也没有。陆梁向来都是按程序办事,在他的力量范围内,能够查到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多。

切断了通话,时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好一会儿,他又给慕景韬打了个电话,等待了足足半分钟,电话才被接通,一把男声懒洋洋地传出:“有事么?”

时祎用手指轻叩桌面,薄唇动了动,“有事,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北北的两个火箭炮,亲一个哈~~大家对时祎都不熟悉吧,下章会继续介绍他的背景哦~还有哦,当初不知道咋地,选了个生僻字,祎的读音是'yī'。安如姑娘,你摊上事儿了……说好的撒花呢,我能不能收到很多很多很多捧小花呀?




、003

汽车飞驰在静谧的道路上,安如看了看时间,再次催促司机:“范叔,麻烦再开快点。”

司机只得应好。

她在心里把时祎咒骂了一顿,若非他的出现,她一定能按时到家。她压根知道自己的东西不会不翼而飞,她也知道钥匙和钱包极有可能是被时祎拿走了。但碍于时间紧迫,她不能再与他纠缠。

刚进家门,安如的脚步就顿住了。过了零点,大厅依旧是灯火通明。她望客厅张望了下,心中忐忑,然后弯着腰换鞋子,动作放得很轻很轻。将鞋子放进鞋柜,她提着拖鞋准备往楼梯方向走。

“安如,急着去哪里呢?”吴珍妮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过来,安如半弯着的脊梁不自觉挺直,然后慢慢地转过身来。

“奶奶,您又睡不着了吗?”看见自己的行踪败露,她暗叹倒霉,只能认命地往客厅走去,打起精神跟吴珍妮斗智斗勇。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是休息时间。”吴珍妮看了看时间,轻轻柔柔的语气里透着威严,“把你的车钥匙给我。”

刚摊坐在另一端沙发上的安如不自觉缩了缩身体,试图与奶奶撒娇:“我又不是故意的。”

吴珍妮不为所动,“我们当初是怎么约定的,你都忘了吗?”

安如直了身体,端着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说:“我没有忘记,我答应过您的事情哪件没有兑现的?不过呢,钥匙真不在我手上。”

自安如考到驾照以后,她就恣意地出去疯狂。吴珍妮相当不满,提醒他父亲应该加以管教。安海融虽然对女儿奉行自由放任政策,但还是相当尊重母亲的想法,故而马上没收了安如的汽车钥匙。

以安如的性子,她自然不依。一向对她千依百顺的父母居然如此坚决地限制她驾车的权利,她感到无计可施,最终向爷爷求助。安如的小性子全是安翊龙惯出来的,他觉得相当头痛。于是,他们只能约定,安如只能在假期才能自由只配自己的小车。

对此,吴珍妮还是相当不满。她并不同意孙女夜不归宿,经常流连与酒吧夜店。但在安如的圈子里,到这样地方实属正常,她自然与奶奶反抗到底。这次吴珍妮的态度十分坚决,丝毫不肯退让,连安翊龙的话也起不了丝毫作用。安如眼见硬碰不得,就只能软磨,对自家奶奶死缠烂打了好几个星期,终于逼得吴珍妮退让。当然,这样的抗争胜利还附加了一个不平等条约,若安如不能在凌晨之前回家,她就得被没收小车的钥匙。

吴珍妮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压根不相信她的话,“钥匙不在你手上,难道在小偷手上么?”

安如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她惊奇不已地回答:“您怎么知道的?我的钥匙真被偷走的。您看,我这么晚还得麻烦范叔接我回来呢。”

“我当然知道,外面多乱呀,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游荡什么?既然钥匙都被偷了,以后晚上都不许出门了。”眼看安如正要反驳,吴珍妮又继续:“你以为我真原意管你么?你爸爸你不愿意干的活,我就只能接手了。”

安如用力地深呼吸,死死地压住了内心的躁动。她的眼珠子滚了一圈,说:“其实呢,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这么聪明才允许这样混账的事情发生。事情是这样的,我今晚遇见了施晴的一个朋友,他到香港旅游了,我看他没有汽车用会很不方便,所以我就把自己的借给他了。您不信么,来找找我的包包就好!”

说毕,她就打开了自己的手袋,东西全数倒在沙发上。

吴珍妮那怀疑的目光让安如不自觉地闪躲了下,她把头发挽到而后,“他还很感激我,一定要请我吃夜宵。”

她偷偷地瞄了瞄自家奶奶,“您从小就教导我,不应该拒绝别人的好意,这样会很失礼。我一直都记在心上。我本来想早点回家的,不过他跟我说起了小晴他们的近况,我们聊着聊着就……”

听了安如的话,吴珍妮的脸色稍稍缓和,“是小晴的朋友?既是这样,你就把人家请到家里吃顿饭吧。”

这般答腔,吴珍妮应该是不打算再追究了。安如弹了起来,蹦跳地过去亲了奶奶的脸颊,然后说:“没问题没问题,我改天就让他过来。我今天好累,先去睡觉了,奶奶晚安!”

回了房间,安如“砰”的一声把自己摔到床上。她越想越是觉得自己被时祎捉弄了。她的手袋好端端的放在自己身边,拉链完好无缺,怎么可能落在车厢里?况且刚才在路上,基本上没有陌生人靠近他们,就算在双层巴士上,他们也是坐在空荡荡的二层车厢里。比起自己的东西凭空消失这样玄乎的解释,她更相信这是时祎所为。

越过大床,安如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备用手机,然后更按下自己的手机号码。如她所料,电话通了,就是没有人接听。她一边等待一边磨牙,在心里将时祎那混蛋咒骂了好几次。

电话那头传来提醒音,告知她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她想了想,开始编辑短信——“时祎,我知道是你。” 

当安如洗完澡出来,她就发现了一条未读短信,于是打开。里面只有四个字——“那又怎样”

安如再度拨了自己的号码,这次很快就接通了。她按捺不住,语气不佳:“你有这么无聊吗?”

“彼此彼此。”时祎的声音醇厚,带着一种相当奇异的质感。

“你马上把我的东西还我!”她懒得反驳,开门见山地说出要求。

“可以呀。”他似乎笑着,声音轻慢,“只要你能拿,我什么时候都恭候着你。”

短暂的沉默。安如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她被他一而再地戏弄,胸口处集聚着热辣辣的火气。

或者知道安如动怒了,时祎也不再招惹她,“我明天会去看赛马,你可以来找我。”

对于他的让步,安如将信将疑,“就这样?”

“当然。”他把明日的行程告诉了安如,末了还状似无意地询问,“需要我去接你吗?”

安如又觉得怄气,一声不响地挂了电话。

尽管迟到不是安如的作风,但她足足迟到了半小时以表达自己的不满。在茫茫的人群里,她看到了时祎的身影,便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赛马还没有开始,时祎用手肘撑在栏杆上,无聊地看着赛场。得知安如的到来,他连头也没转,直接指责她:“你很不守时。”

“把我的钥匙和钱包还我。”安如心知理亏,并不想与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要投注吗?”他看了她一眼,随后又把视线重新放在彩色巨型屏幕上。

今天安如穿了一身相当悠闲的装着,白T恤配牛仔裤。而时祎,则是白色的短袖衬衣配牛仔裤,两人站在一起,俨然是一双璧人。

安如冷冷地说:“要投你自己投,我没有这种闲情。”

“不投?那我也不给。”他语气轻挑,“我昨晚无聊,欣赏了一下你的照片,还不错嘛。”

安如终于知道,他是来消遣自己的。好半晌,她语气平平地说:“我们去投注。”

其实,赛马是安如最喜欢的运动之一。她下注的时候很认真,思来想去才选定了英姿飒爽的“金骑士”。相对于她的谨慎,时祎就显得十分随意,他不假思索地选了热门选手“远行居士”。

开闸前的数秒,安如悄悄地看了眼身边的人,他恰好也转过头来,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她撇了撇嘴,刚想说话,比赛就开始了。

一起步的时候,选手们都旗鼓相当,跑过一段路程以后,才渐渐有了差距。原本是“金骑士”遥遥领先,但转了银禧弯以后,位居第二的“远行居士”突然发力,直逼“金骑士”。安如眯了眯眼,身体不自觉稍稍向前倾,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赛场上。最后,还是被热门的“远行居士”夺冠。

安如很不服气,她对时祎说:“你会骑马吗?”

时祎相当谦虚,“会一点。”

她心有不甘,十分希望能够挽回一局,“那我们比一比。”

她把时祎带到了一个私人马场,这里的工作人员多是认识安如,都熟路地与她打招呼。她换好了骑装就去选马,驯马师知道她的性子,直接就给她推荐了一匹英国纯血马,名叫“杰克”。

安如准备就绪时,时祎已经骑了半圈了。出乎她的意料,时祎居然选了她专宠的一匹的温血马“约翰”。她十分喜欢“约翰”,不仅是因为它高大而健硕,还因为其优雅而沉着的气质。可惜,比起纯血马,它的速度就有点不尽人意。

临近傍晚,马场里的会员不多,零零星星地十来个。看到安如出现,他并没有把马骑过去,只将马停到起跑线上。

安如帅气地上马,就在她准备往时祎那方骑去时,她貌似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她回过头,看见来人,立刻喜上眉梢。

来人正是安如的骑术老师岑裕礼。

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安如已经嫌马术教练教得没劲,指明要让自家父亲亲自教她。安海融没有反对,但吴珍妮却不大乐意让安如学这样粗鲁的运动。安海融自然不想逆母亲的意,因而此事就此搁下。

安如不会就此罢休。她瞒着家人,悄悄地跑到另一个马场呆了数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出色骑师。趁着下班的时候,她站在马场的门口候着他。换下骑马装以后,安如几乎认不出他就是那位身姿矫健的骑师,因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看着他目不斜视地从自己身边穿过,她只懂直直地盯着他。当他的背影快要消失在视线之中时,她才如梦初醒,冲过去拦住他。

听了安如的诉求,那位年轻的男子并不愿教她马术。只是,他却敌不过这位小姑娘的死缠烂打,最终还是答应了她。他想让安如知难而退,故而从来都没有给过她好脸色,要是那里做错了,定然少不了毫不留情的批评。像安如这样刚入门又娇滴滴的大小姐,他以为她会半途而废。殊不知,安如却是越学越起劲,最后她居然成了他第一位又是唯一一位徒弟,且让他骄傲的徒弟。

到了后来,安如才知道,自己看中的这位骑师,是马场主人的小儿子。同样是愕然,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这位徒弟,居然是被安家捧在手心上的公主。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安如将近两年没有见过他,心中甚是欢喜。

“都有一段时间了,”他牵着马走到她跟前,“这么久没有见面,我差点认不出你了。”

“我可认不会忘记你,你当初是怎么说我的?‘朽木不可雕也’!”在他面前,安如多多少少保留了以往的那份娇涩,像邻家妹妹般单纯可爱。

岑裕礼失笑,“多少年了,你还记仇。既然不是朽木,那骑术就应当更胜以前了吧?”

安如倏地想起此行目的,她把事情的缘由告诉了他,并要求他当裁判。

远在那方的时祎早就注意到这交谈甚欢的两人,他的脊梁挺直,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不耐,只是静静地等待。看到安如和另一男人并列驾马过来,他微微地向那男人颔首。

安如替他们作了介绍,其实她跟时祎对并不熟悉,只说她是表妹的朋友。听完以后,时祎似乎扯了扯嘴角,无声地笑了。

当岑裕礼作了个手势,提醒他们预备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同时换了副专注的表情。当他示意比赛开始的时候,两匹马同时冲了出去。

安如最终还是赢了两个马位。她率先下了马,拍了拍马头,得意洋洋地对时祎说:“看不出来,你的马术居然这么逊。”

时祎丝毫没有败者的沮丧,他依旧拉着缰绳,居高临下地往安如那方凝视。她的眉目舒展,嘴角微微翘起,唇边的笑意似染上了夏日的酷热,却不失明媚。戴着洁白手套的双手,此时正温柔地抚摸着那匹帅气的公马,这与刚相识那股倨傲大相径庭。

立在一旁的岑裕礼略有所思,他终究还是说:“时先生,介意跟我切磋一场吗?”

“啊?”安如愕然,她还想说话的时候,却被岑裕礼的眼神给阻止了。

时祎自然不会拒绝。

为作公平,岑裕礼询问:“需要换马吗?”

时祎替“约翰”顺了顺毛,说:“不需要。”

这次换了安如作裁判,她专心地看着两人赛马,同时惊讶地发现,时祎的骑术相当高超,居然能与岑裕礼并驾齐驱。在安如的印象中,她从来都是被岑裕礼远远地甩在身后。

比赛的结果相当戏剧化,时祎居然赢了岑裕礼两个马位。岑裕礼难得找到对手,相当欣喜,还与时祎相约日后再来切磋。末了,他还对安如说:“小如,你可以换师父了。”

安如把脸别到一边,不说话。

直到岑裕礼骑着马走远了,时祎才调转了马头,利落地跳了下马。安如看着他走近,直勾勾地盯着他,犹豫着开口:“你……”

他笑了笑,俯□,凑在她耳边说:“我当然可以赢你,但我更喜欢输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周末愉快呐!




、004

从马场到用晚餐的餐厅,安如一直没有说话。时祎专心留意路况,同样安静。车厢内播着当下相当流行的一支粤语歌曲,她的手指随着音乐轻轻地打着节奏。

这所餐厅是安如要求去的,来之前她还特地致电餐厅经理留座。相对于其他众所周知的老牌名店,她更加偏爱此处。经理给他们留了窗边的位置,可以将中环马头和九龙半岛的风光尽收眼底。

时祎其实也与表妹来过这里餐聚,他觉得女孩子都应该喜欢如此精致华美的餐点,而安如也未能脱俗。他对食物的要求说高不高,他能容忍食物的味道不佳,却不能接受食物不够干净卫生。安如随便翻了翻菜单,便决定了菜式。他没有特别想吃的,也要了一份一样的。

服务生收走了菜单离开,安如用右手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的码头夜景,射灯一线一线地擦过粼粼的海水,轮船缓缓地驶向远方,留下圈圈涟漪。

餐厅内的灯光幽暗却极具情调,浅浅的灯影落在她的姣好的面容上。她的身体微微倾向窗外,时祎看着她的侧脸,手肘撑着餐桌,身体向前倾了些许,语气平静地唤她:“安如。”

被他打断的沉思,安如转过头,以眼色询问他。

他顿了数秒,却没有说话。

两人就此沉默。气氛瞬间就变了,除了从小舞台那端传来悠扬的琴声,这边的静的呼吸声也仿佛消失了。空气里似乎流淌着莫名的气息,安如不知觉地坐直了身体,聚精会神地等他发话。

时祎似乎十分擅长于这样的心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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