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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勿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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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撑在身后,抬眼看着缓慢浮动的白云,似乎在回想当日的场景。沉默了数秒,他才说:“我曾经跟你说过,只有超越人马间的重心配合才能进入驾驭的高级阶段。那天他在马背上的自由度很高,身体的重心是不随马的改变而改变,要达到这样的水平很不容易,至少你是不行的。不过结果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用这样的骑术输给了一个黄毛丫头。作为她的师父,我是不是应该觉得与有荣焉?”

作者有话要说:我明天就开始享受这折腾又奇葩的五一小小小长假了,你们呢?祝大家假期愉快!




、第十二章

得知安如心情不好,岑裕礼特地把她带到了一所因甜品闻名的餐厅用餐。在马场的时候,他不经意地提及了时祎,之后她也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任他说什么干什么也是兴趣缺缺。

饭吃到一半,安如突然离座,许久也没有回来。

刚上的饭后甜品沁出诱人的甜香,在空气中恣意蔓延。等了好一会,岑裕礼才放下了餐具,招来侍应,低声耳语了几句。随后,他又从钱夹里拿出了几张钞票递了过去。

侍应接过小费,恭敬地道谢,之后便离开。数分钟以后,他再度折返,脸露歉意,低声说:“抱歉岑先生,我们并没有发现安小姐的踪影。”

岑裕礼拿起手边的餐巾慢条斯理地抹走嘴角的油渍,继而挥了挥手让侍应退下。他知道安如的家教极严,眼下居然出现如此失礼的状况,实在让他感到惊讶。沉思了半晌,他还是亲自到外寻她。

在餐厅的后巷,他找到了安如。她正倚在那堵粗糙的墙壁上,下巴微扬,眉目清冷,俨然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她的指间夹着燃起了的香烟,灰白的烟雾缓缓升起,香烟前端已经积了长长的烟灰。

与她相隔了数米,他站在原地虚咳了声。

闻声,安如转过头,发现来人是他也不觉惊讶。她动了动手指,弹落了那寸烟灰。

巷里灯光昏暗,时不时传来马路上汽车飞驰而过的闷响。天空一片清明,今夜星光灿烂,在这小小的一片夜幕也足以欣赏遥遥星河。

沉默了片刻,岑裕礼走到她身旁,伸手夺过她手中残余的半截香烟,扔到地上踩熄。那点火光倏地灭了,安如移开了视线,平静地看着他。

岑裕礼同样观察着她的神色,末了他也靠在墙上,说:“丫头,你失恋了?”

安如眼帘低垂,却没有说话。看她的反应,他心中有数,想了想又问:“感情这事,不是分就是合,没有对错,看开点吧。”

她动了动唇,好半晌才说,“他不见了,我找不到他。”

“什么叫做找不到?你要是有心找一个人,你会找不到么?”他笑了,只把此事当成小情侣之间的情趣,“你去把他揪出来,然后将他往死里整。”

安如心中一动,紧绷着的脸稍稍放松了。岑裕礼捕捉到她这轻微的变化,伸手揽过她的肩将她带回餐厅。

**

安如连夜就订好了机票飞到F市。她十分在意自己的感受,从来都不愿意委屈自己,只要是今天想出发,她定然不会等到明天。她这样的性子,在朋友眼中是洒脱,但在吴珍妮眼中,却成了冲动和冒失。

乘坐夜机的乘客并不多,机舱内十分悄静。安如拒绝了空姐送来的毛毯,将衣服覆在自己身上,随后就准备安睡。闭上眼,她突然觉得毫无睡意,于是便翻开包包看看有没有东西可以解闷,以度过这个无聊且漫长的夜晚。

包中有一本今早上课需用的教材,由于来得匆忙,故她没有将书本放下。她翻开书本培养睡意,目光不经意地掠过“成本”一词,眉头轻蹙,继而居然认真地看了下去。

飞机在清晨七点零五分就安全降落了,安如刚好小憩了一会,转眼又变得神清气爽。她乘坐出租车到施晴的学校,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当然,施晴看到自己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仅是惊喜,还有惊吓。看着她反手将房门关上,安如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一边径自揣测她那点小心思。

施晴的心虚全数写在脸上,当她用着乱七八糟的借口支开安如时,安如也不将其道破,只是顺了她的意暂且回避。

坐在宿舍楼下的凉椅上,安如还想,施晴的房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了解自己的表妹,往宿舍里头藏个男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施晴是做不来的,但正因如此,她才更加好奇。

施晴到楼下的时候,眉宇间的那抹慌张还没有散去,她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发问。施晴把她带到了面馆吃早餐。过后,她便让施晴带自己到F市内最高端的商场购物。

昨晚,安如在课本上看到经济成本的其中一个涵义:成本是为达到一定目的而付出或应付出资源的价值牺牲。其实,除了经济,在感情上,也是同理的。男人经常轻易地放弃一段感情,多数是因为他们在这段感情里所付出和牺牲过的东西实在太少。正如人们之所以会毁约,就是因为毁约的成本太低,就算是失去了,也觉得不痛不痒。她突然想起那天早上爸爸曾经说过的话,难怪父亲要让娶自己的人倾尽所有,或许正是因为如此。

她几乎走遍了商场内那些价格昂贵的商铺。看到她一掷千金的模样,施晴吃惊,问她:“阿如,你哪里来这么多钱了?”

安如的视线依旧在那幅镇店之宝上停留,不得不说,这幅壁画虽说价值连城,但确实典雅无比,就连她这样的外行人士,看到以后也不由得心生欢喜。听到施晴的问话,她摸了摸那张副卡,突然觉得爽快。转过头看到自家表妹神经兮兮的模样,她鬼鬼祟祟地说:“我抢劫银行了。”

结账的时候,她的肚子突然痛得厉害,她寻思了片刻,大抵猜到是因为自己过于奔波以致肠胃不适。施晴提议帮她签单,她想也没想就把副卡交到施晴手中。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安如看到施晴的表情有点诡异。她的嘴角不自觉轻翘,心想:难道自己终于把他的卡刷爆了么?

结果倒让安如失望。施晴把卡推到她面前,问道:“阿如,你怎么用时祎的卡?”

“都说是抢来的。”

安如突然觉得失落,她将副卡捏在手中,低头看着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越看越是陌生。她才发觉自己的行为幼稚得很,就算她可以尽兴地挥霍他的钱,那又如何?最多的物质也偿还不了自己所付出的一切。但是,当她细细想来,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反正施晴都已经知道了,安如也不作隐瞒,顺势让施晴联系慕景韬,继而获得时祎的私人号码。

安如在F市逗留了两天。返港时,居然是岑裕礼亲自过来接机。她原本通知了何梓嫣过来,出了机场,却见他长身半倚在车身之上,不禁微微吃惊。不确定他是否别有要务,安如顿住了脚步,并不向前,直到看见他朝自己招手,她才往他那方走去。

夕阳无限好,确是近黄昏。一天的最佳时光悄然逝去。落日的余晖打在他俩的身上,留下清淡而温柔的橘色光芒。安如走到他跟前,问:“怎么是你?”

他替她把行李搬到车尾箱,答道:“梓嫣临时有约会,所以找了我来接你。”

安如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并没有察觉他欠佳的神色。上车以后,她系好了安全带便把头歪到一边,闭着眼不愿说话。

岑裕礼一路也是沉默。他将她送到公寓楼下,安如刚想道谢然后下车,他却猛地落了中央锁。

转过头,安如却发现他的脸色不佳,没等她问话,他已经开口:“你怎么回事?什么都不说一声就这样跑去了F市。手机关机,连平安都不懂报一个。那个男人有这么重要么?”

经他的提醒,安如才想起,那晚他送自己回公寓的时候,曾语重心长地叮嘱她:“小如,你可别把我刚才说的话当真。一个女孩子是不应该对一个男人死缠难打的,而且这样做也实在有失身份……”

当时她只觉得这话似乎有点熟悉,心中涌起的想念更是澎湃。她敷衍地应答了他,但转眼却直奔机场,同时也来不及跟何梓嫣说一声。直到今早,她登记前才给何梓嫣发了一条短信,让她来接机。

如今想来,安如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做法实在是大错特错,她似乎被一个男人抹掉了所有的理智,完全失去了自我。

眼见安如低头不语,一脸沮丧,岑裕礼也不忍再加以谴责,他解了锁,手扶着方向盘直视前方,说:“回去休息吧。”

安如悄悄地打量了他一眼,只见他的脸绷得极紧。她只觉得自己是莫名其妙地把他给惹毛了,叹了口气,她还是依言下车。他这人向来都非常注重风度,但现在却没有下车替自己把行李搬下来,安如就知道他确实气得不轻。

她刚想整理好行李,突然听见短信提示音响起。她放下手中的衣服,拿起手机翻开短信。是施晴发来的,安如看着上面那串号码,还有那两个熟悉却陌生的两字,她突然觉得疲倦。

时祎这样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到底是置自己于何地。她就算拿到了他的手机号码,就算挖地三尺把他找出来,那又如何?她难道要质问他自己那十万个为什么,还是只是单纯地问一句:你在哪里?

拿着手机,安如一动不动地站着,直到屏幕上的灯光灭掉。她又重新按亮了屏幕,手指动了动,最终却把短信删除了。





、第十三章

让她震惊的不是看到了时祎,而是这个男人,神情专注地观察着她的内衣,指腹轻轻滑过杯面上的网纱提花。她想到曾经那么贴上的衣物被他拿在手中,内心深处正漫起了怪异的情绪。

听见门边的声响,时祎懒洋洋地转头,瞥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女子,继而又低头继续研究那件黑色内衣。他闲适地靠在椅背上,许久没等到她的动静,才动了动尊口,说:“过来。”

或者是因为安如的表情太过呆滞,他那张高深莫测的脸似乎有些松动,渐渐露出极浅的笑容。

安如如梦初醒,反手将门锁上。她尽管穿着细跟高跟鞋,但还是快步走了过去,咬牙切齿地说:“时祎你这个变态!”

她居高临下地怒视着他,他却一手拿着内衣,另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微微地仰头,半真半假地说:“我哪里变态了?这一件内衣就花光了我的积蓄,我当然得好好研究,看看它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嘴角微乎其微地抽了抽,安如一言不发,从包里拿出副卡,重重地摔到他的脸上。

清脆的触碰声打破了一室的沉默,原本不算压抑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起来。副卡跌落到花纹瑰丽的地毯上,只留下短促而低小的声响。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依旧保持那个姿势,静静地看着她。

明亮的灯光打在时祎的脸上,对上他深邃的双眸时,安如不自觉地别开了视线。她看着那块稍稍红肿的地方,突然觉得胆怯,转身就想离开。

她刚跨出第一步,腰间就横了一条结实的手臂,紧接着是一股蛮力,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当她以为自己将要摔到地上时,她却狼狈地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披肩在他们拉扯时从滑落,时祎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一端,随手将其缠在了她的腰间。他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她胡乱挥舞的手,沉声问她:“要去哪里?”

室内的暖气一阵一阵地冒出,他的气息更甚,灼热地喷在她裸露的颈窝里。安如背对着时祎坐在他的腿上,这般的亲密让她感到不自在。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强作镇定地说:“我们没有熟悉到这个地步,你马上放手!”

她越是扭着腰躲避,两人的触碰越是惹火。时祎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右手顺着她腰间的曲线,暧昧地游曳在她的身上,“你都把内衣送给我了,我们怎么会不熟呢?”

“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安如用手肘撞他,过后听见他闷哼了声,但那声音极是轻快,又似是笑声。她愤恨地补充道,“是你自己说的,把内衣也还你,我们就不拖不欠了。”

时祎低声在她耳边说:“傻姑娘,你就算你把内衣还我,你也还不清了。”

“你把银行清单给我,我一分钱也不差地还你!”她别开脸,躲开他亲密的触碰。

“那不是钱,那是资本。你是学管理的,我想你会知道它们可以再次创造多少的财富,而那资金增长的速度,谁也没有办法估算。”

“世界上没有还不清的债。只要你说,我就能还清。”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透过那层菲薄的布料传来,而他的手则是越来越放肆,她再度挣扎,“还就还,你别动手动脚的。”

终究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点点出格的动作就把她撩拨得脸红耳赤,他边想边笑。其实他也非坐怀不乱,他总觉得这样挑逗她,难受的反倒是他自己。安如按住他的手阻止他胡作非为,她的手指纤细而修长,他握住放到了唇边吻了吻,意味不明地说:“这当作利息,我回头帮你减掉。”

“你!”安如奋力想将手抽出来,奈何力气不足。

时祎动了动手指,与她十指紧扣,环在她腰间的手倏地收紧。他低声警告,“我劝你不要乱动,我担心我控制不好力度,等下让你走不出这个门就不好了。”

安如果然停住了动作,回过头一脸愤慨地瞪着他,他没有丝毫的窘迫,反而无耻地辩解道:“你要相信,损坏淑女的衣裙确实不是我的本意。”

眼见怀中的人安静下来,时祎才轻声询问:“你不是拿到了我的手机号码吗,怎么不打给我?”

他的语气虽然缱绻温柔,但安如的内心却没有悸动的感觉。她不喜欢自己像只猫咪一样,被主人无情地遗忘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在某天某天,主人闲着无聊又发现他还没有玩腻这只小宠物,所以善心大发想去安抚一下自己。

安如没有料到他还以这样的态度提及此事。他似乎不觉得自己的不告而别会造成多大的影响。或者,在他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他逗留香港时的消遣物。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充当这样可有可无的角色,她曾经愤慨、暴躁、失落、消沉,但到了后来,却是心如止水。

可惜,当这个踪迹诡秘的男人再次出现时,她原本可以自控的心还是失控了。她的情绪会因为他的一个动作、一句话语,甚至是一个眼神而波动。在他面前,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安如了。

时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手指,她的指甲修得很整齐,是很标准的方形甲。他低头看了看她,又问:“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打扰了正在幽会的两人。

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倏地僵住,时祎将下巴贴在她的发顶,说:“你是不是把门给锁了?”

安如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她还在恼火中烧,并不情愿搭理这个无耻的男人。若非碍于男女力量的悬殊,她真想赏他一巴掌泄愤。

“干嘛弄得像偷情一样,”他不正经地调笑道,“是不是你家爸爸,去,给他开门。”

他话虽如此,但横在她腰间的手纹丝不动,安如撇了撇嘴,说:“那你松手。”

时祎似乎不愿放手,他权衡了下,倏地低头对着她的颈窝咬了下去。

“啊……”安如痛呼了声,短暂的钝痛渐渐蔓延,她觉得那片地方都麻了。顾忌门外站着的人可能是自家父亲,她强压下了心头的怒火,只是转头,用最冰冷的眼神剜着他。

脸上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时祎在她耳边吹气,说:“先做个记号,我是债主,应该有权这样做。”

说完,他就撤了手。安如像一尾再度获得自由的鱼,瞬间地逃离了这方禁锢。她头也不回地快步朝门边走去,步子又快又密,那双超过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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