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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影学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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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进了组织就要遵守组织的规矩,同样,更要习惯我的说话方式,明白吗?你瞧你,多俊的一张脸皱成这样子。”

“月,行了,先让他们把事情解决吧。”龙影澈的声音低醇得如一壶香甜的美酒,让人陶醉。



 联系父母?

幻看了看白奕浪怀里脸色有些发白的穗彩菱,知道不能再耽搁了,连忙向电梯走去,人影只是一晃,便进了电梯。

不到一分钟,电梯门打开,一身白袍的更具天使气质的幻推着一个手术台出来了。

经过龙影澈的同意,手术还是在塔内的大厅进行的,毕竟现在外面可是秋天的夜晚,凉气袭人,任幻的医术再高,没有一个好的环境她也是无法妙手回春的。有了龙影澈的发话,月千曦也没有再提出异议。

白奕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心目中完美无瑕的天使操起手术刀来竟是如此娴熟,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苏玖歆在一旁不停地发出赞叹问这问那的,当然,除了岩偶尔会阴测测地配合她说几句话外,再没有人会回答她了。

除了头部被撞伤外,似乎也没有其他大伤了,可是穗彩菱却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迹象。

手术进行得很快,也很顺利。但结果却不太让人满意——

“她的生命没有什么大碍,但一时半会也是醒不过来的,我们是不是要联系一下她的父母?”幻看着白奕浪,好像她已经把他当成穗彩菱的家属了。

“啊?”白奕浪一时没把她的话给消化掉,张开嘴在那里愣了好久终于再次发声,“我不知道怎么联系……”

“什么?不是吧徒弟?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苏玖歆夸张地叫了起来,她还以为他们已经关系密切了呢!

“她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已成植物人的妹妹,两人都是住在其姑姑家。”猛然间,一股寒气袭来,全身黑色酷装脸上冷如寒冰的景辰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目光在对上苏玖歆时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

“你怎么知道的?”苏玖歆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电脑。”景辰溪直接走到沙发坐下,动作优雅而帅气。

“哦!”歆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继续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联系她姑姑吗?”

众人一阵沉默,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然没有人发话。

“不用了。”白奕浪的目光放在了手术台上,此时的穗彩菱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活力,静静地躺在台上,让人心里顿生怜惜。“我带她去我家。”

反正已经去过一次了,多一次也无所谓吧!他这样说服自己。事实上,他是不放心把她交给她姑姑照顾,他要亲自看到她醒来。

他要问她怎么能这么给自己丢脸,开了他改装过的欧陆竟然还是没赢!

最后,在白奕浪的坚持下,他带着尚在昏迷中的穗彩菱连夜赶回了白家。

鲁南和瓯北看到少爷抱着穗彩菱从车上下来时,睡意顿消,鲁南招呼他们进屋,瓯北连忙去里屋拿了块毛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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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少爷就要让她睡这里

“快去,把我的床清理一下。”白奕浪一边拿过毛毯一边道。

鲁南连忙将暖气开大一点,紧张地问:“少爷,这是怎么啦?”

“出了点状况,你赶紧打电话叫陈妈回来!”

“叫……叫陈妈回来干什么?”

白奕浪没好气地敲了敲鲁南的头:“你脑子坏掉了是吧?当然是回来照顾她啊!”不用说也知道他嘴里的“她”是指谁了。

鲁南一听吃惊得大叫起来:“什么?少爷!难道你打算让她在这里住……”他这一声叫把在里面整理床铺的瓯北都给叫了出来,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外面的两人。

白奕浪看了看了手里还拿着枕头的瓯北,又看了看一脸大惊小怪的鲁南,赌气似的道:“怎么?本少爷做事还需要你同意吗?我就是要让她住在这里了你怎么着?我告诉你们两个家伙,穗彩菱会在这里一直住到她醒过来,期间你们俩要是让她少了一根汗毛,我拔光你们头上的毛送去少林寺当和尚!”

鲁南和瓯北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

白奕浪见他们还愣在原地,火气又上来了:“还愣着干吗?”

话音还没落下,瓯北便识相地缩进了房间里。

鲁南也条件反射地掏出手机,按了陈妈的号码……

可是,手指却在拨号键上面停住了。

鲁南吞了吞口水,拿眼瞟了瞟一心只扑在穗彩菱身上的白奕浪,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足勇气问:“少爷……现在都十点多,快十一点了,你确定……要这个时候叫陈妈赶过来吗?”

白奕浪正要发火,但听完他的话后又生生把火气给压了下去,但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今天打电话,叫她明天早上过来,我给她付双倍工资。”

鲁南连忙回答着是是是按下了拨号键。

白奕浪估计着瓯北应该已经把房间整理好了,便抱着穗彩菱来到自己的卧室。

由于陈妈已经请了好几天的假了,白奕浪的卧室早已无法维持当初的干净整洁,乱糟糟的,他自己睡着还好,要穗彩菱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那样一张床上肯定会发飙的。

别看瓯北人高马大的,做起事来倒也挺细心,卧室里干净得纤尘不染,连白奕浪都忍不住想夸赞他几句了。他奸笑着看着瓯北:“不错啊,你居然还是个居家型男人呃,下次陈妈不在的时候家里的卫生打扫就由你包了哦!”

瓯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这完全是因为少爷的房间本来就干净嘛!”说完,头上便滴下两颗大大的汗珠,估计以后在白家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了。

白奕浪懒得再理他,轻轻地把穗彩菱放到软绵绵的大床上,看着她额上那刺眼的纱布,心情顿时低落起来。早知如此,他应该不跟她换车,而是直接把她拖走不让她参加那该死的比赛的。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他引起的,要是他早一点把钱还给她,说不定根本就不会有赛车这事。



 他竟然想哭……

想到这里,他突然叫住正要推出房间的瓯北:“瓯北,你去查一下穗彩菱的家庭背景以及她现在的生活环境。”

瓯北的背脊一凉,讷讷地道:“现在吗?”

白奕浪恨不得直接拿刀把他的脑袋给撬开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咬了咬牙,好容易才把骂人的冲动给压下去了,尽量用平静而温和的声音道:“不用,明天再去吧,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鲁南和瓯北被白奕浪这突然温和的语气给吓到了。鲁南连忙跑过来自告奋勇地道:“少爷,我不困,还是由我和瓯北来照顾穗彩菱,你先去休息吧!”

白奕浪俊美一挑,不悦地道:“你的意思是你们会比本少爷还照顾得好咯?”

鲁南吓得打了个寒战,连忙摆手:“不是不是,那少爷,我们先休息去了,晚安!”说着,他拉着还愣在一旁的瓯北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事实上,白奕浪照顾人的水平确实不太敢恭维。但是,这个时候还是走为上策。

那两个家伙一走,白奕浪便开始头痛起来了,若不是幻一直强调没必要送她去医院,他还真不放心把这么一个伤员放到自己家里。现在好了,他该做什么呢?默默地,安静地等她醒来?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头部受伤,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一想到这里他便觉得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但任他怎么努力也无法分辨出那是什么。

据说人昏迷的时候还是有意识的,可以听到外面的人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想到这里,白奕浪清了清嗓子,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大姐……”

没反应。

“穗大姐……”

“本少爷现在心情好才跟你说话,你不要不给面子啊!明天你还要去修剪花草呢,少爷我已经不用干那活了,你可别想着要我一个人全干了。还有啊,你不是说这周日要跟我赛车吗?怎么?还没开始就认输啦?这可不是我认识的穗彩菱啊!现在给你两条选择,要么乖乖地醒来练车去,要么给本少爷磕个头认输了,然后当本少的奴隶,天天给我洗衣服……”

“死女人,你当我闹着玩的啊?再不醒来本少爷可真的不理你咯!”

床上的人儿仍是一脸恬静地躺着,脸睫毛都没有抖动一下,安静得像一幅画。白奕浪挥了挥拳头恐吓道:“喂!再不醒来我揍你啦,我可不会怜香惜玉哦!”

可是,不管他怎么说,不管他怎样做,她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白奕浪突然觉得心里一阵难受,喉咙里像有什么要蹦出来却又赖在那里进不去也吐不出。

鼻子酸酸的,眼眶也好像有些湿润了。靠,该不会是要掉眼泪了吧?这也太让人惊骇了!



 破天荒的弹琴

为了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白奕浪很明智地放弃了再跟她说话,既然说话没用,那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他起身来到大大的钢琴前,修长的手指抚过琴键,轻和舒缓的催眠曲流泻出来,静静地,洒满一地……

远处,雪白的病床上,那张沉睡了将近五年的一模一样的脸上却有了细微的变化。她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却始终没有醒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便赶回来的陈妈一进门就看到少爷的卧室门大开着,床上睡着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女孩,而她的少爷,却趴在钢琴上睡着了……

清晨金色的阳光透过大大的玻璃窗洒到房间里,给白奕浪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阳光在他长而卷翘的睫毛上轻轻起舞,让整个画面看起来如天堂般美好。

她轻轻地走过去为少爷盖上一层薄薄的毯子便开始做早餐去了。

白奕浪真正醒来大概是早上八点半,还是被瓯北那大嗓门给叫醒的。

自从昨天晚上听了少爷弹得钢琴后他便怎么也无法入睡,明明只是一首扑通的催眠曲,却透出淡淡的悲凉。少爷以前是很排斥弹钢琴的,但昨晚为了让穗彩菱睡得好竟然还弹了那么舒缓的曲子……

辗转反侧的他等白奕浪睡着后便悄悄地溜出了门。在这个繁华的不夜城,只要你愿意,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可以在晚上进行的。

经过大半夜的调查求证,他终于把穗彩菱的身世给查清楚了。同时,知道了事实真相的他,也不禁对她有了另一番看法。

以前他一直以为她不过是个普通的贵族,跟少爷的关系好使劲一想也还算正常,毕竟白奕浪的女人缘好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然而,现在,他却真心地希望少爷能跟她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了。

白奕浪不悦地从钢琴架上抬起头来:“大清早的吵什么吵?陈妈来了吗?”

“陈妈连早餐都做好了,见你睡得香就没把你叫醒,可是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而且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所以……”瓯北连忙解释。

白奕浪把身上的毯子拿开,再看了看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的穗彩菱,起身往客厅走去。

陈妈连忙从厨房走了出来:“少爷,醒来啦?”

“陈妈,真抱歉,你的假期还没结束我就叫你回来了……”

“哪里的话,陈妈家里的事早就忙完了,就算鲁南昨天不打电话给我我也准备今天回来呢!肚子饿了吧,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银耳莲子汤哦,快洗漱完了来尝尝吧!”陈妈是个快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很是憨厚可亲,对白奕浪也像是对自己的亲身儿子一样,照顾得很是周到。白奕浪也一向很敬重她。

“谢谢陈妈!”给了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后,白奕浪来到洗手间。瓯北一直焦急地跟在他身后。



 黑心的姑姑

白奕浪一边挤牙膏一边道:“什么重要的事?快说吧!”他为昨天就已经说了要瓯北去调查穗彩菱的身世可他现在还在这里磨蹭感到生气,便有意无意地把他晾到了一旁。即使现在问起他,口气也不是很好。

瓯北的神情很是复杂,为自己这么快就完成了少爷交代的任务感到高兴,同时也为穗彩菱的身世感到难过,于是他脸部有些似喜非喜似悲非悲的扭曲状:“少爷……我已经把穗彩菱的身世调查清楚了。”

白奕浪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但因嘴巴里含着泡沫而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见少爷的脸色好了不少,瓯北也有些眉飞色舞了。

当听说穗彩菱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妹妹时,白奕浪拿牙刷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戳破自己的腮帮。

接着,又得知她的姑姑虽然名义上是她们的监护人,但实际上却早已抛弃了他们时,他狠狠地把牙刷拔出来扔进了盥洗池:“混蛋!”

当然,瓯北并没有查到杨奇伟还对她们有色心,若是白奕浪听到了这个消息,估计要立马提刀出去砍人了!

难怪她那么缺钱,只是一个普通百姓,要完成自己的学业,还要照顾一个瘫痪了那么多年的妹妹,他无法想象她那双小小的肩膀是怎样故作坚强地出现在人面前的。她不但坚强,她还高傲,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他甚至还曾以为她跟月千曦是一类人。

若不是特意去调查她,仅凭她在帝影学习,还开欧陆跑车这两点来说,有谁会猜到她的身世竟然是这样子的呢!

校长老头的人倒是不错,竟然给了她那么多帮助……

可是……说到底,她这次出车祸的根本原因的确是因为他。因为他没有及时还钱,因为他的粗心大意……

想到这里,他懊恼地把嘴里的水吐了出来,胡乱洗了把脸出了洗手间。

不忍拒绝陈妈的好意,他一边喝银耳莲子汤一边吩咐:“陈妈,我今天要出去有点事,你帮我照顾她一下好吗?”他的目光透过宽阔的空间落到卧室里的床上。

陈妈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这还用你说吗,你放心去忙你的吧,陈妈不会让你失望的。”

接收到她意有所指的眼神,白奕浪也没多作计较,匆匆用完早餐便叫上鲁南和瓯北出门了。

第一件事就是给穗彩瑾去付医药费。

然而,当他们赶到医院时,护士却告诉他穗彩瑾现在正在手术室。

“怎么这么早就动手术?她怎么啦?”

“昨天晚上她有了苏醒的迹象,王医生说这个时候做手术有很大的几率让她醒过来。”

“那她的医药费是谁付的?她不是已经欠了很多医药费了吗?”他可不相信现在这种社会还有免费为病人动手术的。

护士笑了笑,耐心地回答:“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的手术是免费给她做的。至于之前欠下的医药费,她姐姐今天也会来交齐的。”看样子这家医院倒是挺相信穗彩菱的。

白奕浪连忙说:“我就是来给她交医药费的,你带我去吧!”

交完医药费后,白奕浪好奇地问护士:“你说这次手术是免费给她做?”



 访问穗兰芝

“当然啊,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护士是个年轻的女孩,见白奕浪一脸阳光帅气又有亲和力,说起话来也渐渐轻松了。

“为什么?”

“嗯……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王医生的意思吧!”

“好,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护士好像还有些不情愿现在就结束谈话,临走之前还说了句:“听说这次手术的主刀医生不是王医生,而是一个年轻的女医生呢!”

鲁南见白奕浪不想再说话,便接过护士的话道:“好,我们知道了,谢谢你啊!”

白奕浪只是来交医药费的,并不愿在医院久留,接下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于是,三个人又坐上了他的风之子在城市里驰骋起来。

下一站——杨家。

穗彩菱的姑姑名叫穗兰芝,但她完全没有刘兰芝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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