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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就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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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间,神思开始飞扬。
那时她还只是八岁的小孩,水性却已经好得不行,那次他掉海里,是她救的,他醒来的一刹那,只看到一双如星子般熠熠升辉,黑亮黑亮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光芒一直照到了他的心底。
他千方百计的想感谢她,想套近乎,可是她这么凶,那时 ,长得比他要高 ,心情不爽了,还会打人。他想接近她都接近不了。
她喜欢玩漂流瓶,她说她要帮别人找亲人。
后来他知道,她想帮她隔壁的小男孩找父亲,找啊找的,可是一直没有找到。
他就想帮她,他给她买很多漂亮的小瓶子。
可是她的眼神那么戒备,含着丝丝厌恶,她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有钱的男人更不是好东西。”
虽一脸稚气,但凜凜不可侵犯,把同样还是小孩的他吓住了。
他接近不了她。
悄悄跟踪她,才发现原来她家那么穷,真穷啊,他曾在远处观望过,那是一套用石板砌成的房子,里面仅有的家具是饭桌和四张凳子,家里的窗户都是用纸糊的。
他跟了多次,渐渐了解了她家的情况,原来她父亲是做家具的,那为什么家里的家具还这么少呢?有一天,他偷偷进了她家,她家很空旷,除了墙壁上有几个地方钉了钉子,挂了杂物以外,就真的只有桌子和四张凳子了。
不过那桌子和凳子却煞是漂亮。桌子是方的,用条状的木头拼接起来,木头大小不一,但接得很漂亮,表面涂了一层漂亮的清漆,显出木质的纹理,简直比他家的餐桌漂亮多了。
当时的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于是后来他建议父亲雇用她父亲,她家的情况好转了,但她依然还是很凶,让他不敢靠近。
后来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当姐姐掉水里的时候,他真恨她啊,恨所有相关的人,恨得咬牙切齿。可是那一天,当那一场大火席卷过厂房后,他就开始心焦,满天满地的找她。
可是找不到她,她像失踪了一样 。
然后,父亲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国,带着一家人。
他再也不可能看到她了。
可是那一双如星子一样的眼睛会出现,出现在梦里,午夜梦回时,经常看到那双眼睛里迸射出恨意。
最后,他回来了,遗憾的是,她已经不认得他了。
他有失落,可是有时候,他又会想,她不记得了,不是更好吗?
就让那天的大火消失吧。
可是偏偏,她又记得的……

往事一幕幕,纷繁复杂。
杜其牧颓丧的揉了揉额头,听得监护室里面的仪器“的的的”的响,看着一条一条红色和绿色的线条一点一点的移动。
眼看着波线越来越规律,越来越平稳。
他的心渐渐踏实了下来。
整整二十四小时后,杜其牧在椅上睡着了。
有人经过他的身边,有人推了推他:“喂,你老婆脱离危险了,我们得把她送到呼吸科去。”
杜其牧还有点迷糊呢,听到最后蓦然张大了眼睛。
惊喜表露无疑。
抬头看去,容与正躺在一张推床上,疑惑地看着他。
疑惑当中还有着一丝的疏离。
杜其牧却只有开心,随着医务人员把容与给推到呼吸科,几个医护人员把容与安顿好后,有个小护士把头凑到了容与耳边,羡慕道:“你老公吧?一直在外面等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休息呢。”
容与愣了愣。
小护士很快闪人,把空间留给两人。
杜其牧走上前去,把被角掖好,问容与:“想吃东西吗,我去买点回来?”
容与呆了呆,好一会儿,才认出眼前的人是杜其牧,不是她病后脑子不好使,实在是这时的杜其牧和平常太不一样了。
他的头发纠结在一起,发型比网上的犀利哥复杂,遮住了一半的眼睛,而下巴上,胡碴青青,似乎久未打理。衣服发皱,领口敞开,浑身上下更是有一股极难闻的臭味。
这家伙不是很爱干净吗?
好一会儿 ,容与想起自己掉河里了,问:“你救的我?”
杜其牧松了口气,医生说容与缺氧久了,不知道脑子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现在看来,应该问题不大,他笑,很开心:“感激我吧?以身相许?”
容与直皱眉,许久:“你怎么会找到我的?”
阴谋阴谋,肯定是阴谋。那个没人经过的地方。
容与说着说着,咳了几声。
杜其牧拍了拍她的肩背:“好好休息一下,你现在最应该关心的是你自己的健康。我去外面弄点汤回来。”
容与还想问,杜其牧却不理会她,径自去买东西去了。
容与大病初愈,累及,不多时。又睡着了。
等杜其牧回来的时候,她正睡得香甜。
一张脸小小的,他拿手掌上去比了比,也就一手掌大小。她的眉毛应该算比较粗浓的。有点像男子的剑眉。安静的卧在光洁晶莹的脸上,有着几分英气。和浓密的睫毛很相配。而容与最大的亮点,恐怕是那张小嘴巴。小小的,撅在那,可爱又俏皮。
这会儿,,小嘴红润润的。
忍不住了,再三确认,容与睡得很香后,他把手轻轻的探上了小嘴。和想像中一样,很柔软,可是又有点不一样,似乎比想像中更软。
那种温温热热的感觉,让他想起,那天在她家,第一次碰到小嘴时。
好像有蜂蜜抹在上面似的,甜甜的,让人爱不释手。
他很尝试着低了头,用脸颊去碰这张小嘴。
又温又软。
感觉真棒,真的很棒。

容与醒来的时候,夜幕正升起,室内灯光不亮,隐约的她看到了杜其牧坐在窗前笑。
她忍不住唤:“杜其牧。”
杜其牧惊醒,回头,手忙脚乱的收拾起东西。很快一碗汤递到了容与面前。
是一碗鱼汤,伴着几颗丸子,容与才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好腥。
杜其牧束手无策,换了一碗菜汤。
容与又吐了出来。
杜其牧无措了,在床前团团转:“你想吃什么呢,我找人去做。”
“水。把我扶起来。”
杜其牧讪讪,他喂了这么久的东西,竟然没想到,要把容与扶起来。
一小勺一小勺的水,一点一点进入容与的嘴里。要说这事却也不难,奇的是杜其牧做这事时冒了一头的汗。
容与实在忍不住了:“我自己来吧。”这大少被人伺候惯了吧。
看他喂个水,呼吸都急促了,灼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喷在她的脸上,怪怪的。让她都紧张了。
容与抬手,就要拿过杯子。
杜其牧哪里让。
两人你争我夺,结果是,水倒出来了,容与病号衣左胸前方湿了一大片。
杜其牧想也不想,就拿纸去擦。
纸瞬间吸走了大部分的水,然后再来几张纸。
等杜其牧再准备擦的时候,容与明显已经有所准备,闪躲得飞快,大概太用力了吧,整个身子往一边翻去,差点掉地上。
杜其牧赶紧跑到床的另一边,把半掉下去的容与抱回床上,再小心盖好被子。
做好这一切,他又准备开始喂水,可是才把勺给递到容与嘴边,却发现容与的脸红得和蕃茄一样,眼神闪躲。
杜其牧大呼不妙,一手探到容与额头,再摸摸自己额头,没发烧啊。
容与再次道:“我自己来吧。”看了看杜其牧再看看杯子,意思很明显。
不过容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话说得软绵绵的,无力得像是在撒娇。
她丝毫不知道,她的眼神也是软绵绵的,杜其牧被她看得,心砰砰砰跳得越来越快,接下来,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任由容与从他手上拿走了杯子。
好一会儿,他鬼使神差一样说了句:“其实也不是没碰过,没什么的。”
容与问:“碰过什么?”
杜其牧一个激凌,醒过神来:“没什么,没什么。”
容与越发要问了:“碰过什么?”
杜其牧自然不会回答。
容与把杯子啪的放在床头:“不喝了!”
杜其牧很为难,很纠结:“真不喝?这可是你自己的身体啊,小与你想好了?”
“不喝!”
杜其牧有点无措,这种情况还真没碰到过呢,由来,只有女孩子讨他欢心的份呢 ,还没有人在他面前耍脾气,当然也有可能是,有人耍了,他也没注意到。像今天这种情况,他应该如何是好呢。
他搓了搓双手。有一刻差点想打电话问腾闯,如果容与不吃东西怎么办?
托了脑袋,他很苦恼:“你确信你真的想知道,如果知道了,你得保证你不吼,要不然会吵到别的病人的,而且你也得保证,不把我赶出去,最重要的是,我说了,你一定要乖乖吃东西。”
容与眼睛闪了闪,用力点了点头。
杜其牧嗫嚅:“那个,那个……你知道人工呼吸吧。”说完这些,他扭转头,看向窗外。
窗外,大雪纷纷扬扬,远处的房屋树木上全是雪白一片了,真好,真好,幸好容与不是在这样的天气里掉河里 ,要是这样的天气,那些树上的水哪里看得到,他哪里找得到她呢。
一想到她在水中的样子,一想到她那没有心跳呼吸的样子,他整个人瞬间绷紧了。
容与在床上略一思索,自是很快明白。羞窘之余,不是不感激的,只是她还是奇怪:“有人要害我,你刚好知道了?”
“是。”
“谁?”
杜其牧转回头来,看了看容与:“王威虎,你跟他有仇吗?”
容与有点犹豫:“以前王威虎也曾打过孤儿院这块地的主意,有一些小过节吧。但也不至于吧?”黑道杀人也得讲一点原因吧。
“那就是腾远超找他来杀你的?”
容与迟疑:“腾远超?”
杜其牧摸了摸下巴:“那还是王威虎。”
容与奇道:“你怎么知道是王威虎要害我的呢,为了孤儿院这块地,我得罪的人怕多了去了,而且,王威虎这人虽然混黑道,但挺讲义气,最重要的是,他以前没害我,现在地被你标走了,反而来害我,有意义吗?”
正于这时,有人敲门。
一人进来,手里提着一堆的东西。一样又一样的拿出来,有衣服,甚至有内衣内裤,容与忍不住脸又红了一下,有吃的,苹果,香蕉,有一盒又一盒已经烧好的吃食。来人还介绍了一下,可以放在医院的微波炉里加热一下。有洗漱用具,有一些护肤品,有洗面奶,容与暗道,这人很仔细。到最后,那人还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是手机。
把所有的东西拿出来,帮杜其牧一起放好后,那人道:“少爷,你要的东西还有没有少的,我回去再准备。”
杜其牧检查了一下所有的东西,确认没有少了后:“李伯,你回去吧,关注一下那边的情况。”
那人一走,杜其牧把手机放上sim卡放到容与床边,问:“要不要再吃点什么,就喝水,不利于身体恢复。”
容与点了点头,那些食盒里发出来的香气很是诱人。一边拿过手机,手机上好多个短信,未接来电。
容与最先看到的是裘正的未接来电,有十来个,容与感动,马上回了一个电话。裘正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几分焦急:“容与,杜其牧没有找你麻烦吧?兰音率孤儿院的众人坚持不搬,我怕杜其牧拿你作法,你小心一点,我怕他再来个绑架啊什么的 ,实在不行,要不我请几天假,过去陪陪你?”
容与安慰了裘正一翻,挂了电话。
靠在床头,她一时迷惑了,裘正这人,有才有貌有德,对自己又有情。为什么就是无法喜欢上他呢,也真是怪事。裘正说的话,绝对不会假,他从来不对她说假话。
只是……她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着杜其牧看,暗忖,难道自己落水是杜其牧的一个计谋?
可是杜其牧在那整理着东西,很认真的忙碌着。
再看看别的未接来电,倒有好几个是杜其牧的,再看短消息,好多个,无非都是移动公司和一些广告,再往下翻,突然看到一条腾闯的。
容与有点犹豫,不知道要不要看这个短信。
顿了顿,还是打开:“容与 ,郑重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
容与拿着手机,想不明白了,腾远超把她调到这里,腾闯已经道过歉了,她看了看杜其牧:“腾闯说向我道歉。”
她只是试探,向杜其牧试探。
杜其牧嘲讽一笑:“他以为道歉就能了事啊,我想这事八成是腾远超让王威虎做的。要不然我还真找不出王威虎派人来害你的理由。”
容与问:“你就这么肯定是王威虎派的人?”
“当然,你掉河里那天,那个卡车司机说的就是我们那边的方言,而且那人,我在王威虎那里看到过。”
容与看了看他。
“而且那天我去找王威虎的时候,亲耳听到他的手下在谈,要到A城来,有什么任务,商量着用什么方法 ,这绝对不会有假。”
容与皱眉:“你认识王威虎?”
既然谁都认识王威虎,那到底谁才是幕后指使。
杜其牧也不隐瞒:“我倒不认识王威虎,只是以前我父亲和他有点交情,这次我回来,收集当年的证据,很多事情也是靠他帮忙。不过,说真话,我也并不是十分的相信王威虎,这家伙太老奸巨滑了,很多当年的事情,他是说一半留一半。而且……”杜其牧说到这里 ,顿了一下,问:“小与,那天我带你去那个破旧厂房的时候,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正常的事情。脸色怪怪的。我就是因为这事,才去找王威虎的 ,想从他嘴里探探口风。”
容与脸色变得不自然,该怎么说呢。
容与的迟疑让杜其牧不舒服了:“小与,怎么样,我这次也算是救了你一命吧,你就不能告诉我你的发现,帮帮我,我要找到当年的真相,给父亲一个清白。”
容与想了想:“杜其牧,你来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吧,比如孤儿院的事情,你救了我一命,我去劝劝陈兰音,孤儿院建在海边,其实是不好的。兰音这样做,一意孤行了。”
杜其牧听到,容与说,他来找她是为了别的事情,突然就生气了:“容与,我老实告诉你,孤儿院是国家的,不是陈兰音的,上面一纸号令下来,陈兰音她就得乖乖滚蛋。再说杜氏对孤儿院的安置恰当得很,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要转移我的话题。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这次又这样赶了过来,只为了救你,这事对我很重要,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容与还在犹豫。
杜其牧的怒火更甚,正要说话,突然打了一个很响的喷嚏。
他吸了吸鼻子,估计感冒了,河里那么冷的水,他又穿着湿衣坐了一整晚,仅仅是感冒,已经算幸运的了。
容与看了看他的湿衣,瞬间明白了。
一抹感动涌了上来,一直以后,他对她是真的没话说,除去往事,可是往事又关他什么事?
心间突然涌上一股窒闷,莫名的,她扭转了头,朝着墙壁:“我想休息了,你走吧。”
杜其牧吸了吸鼻子:“你才刚醒,必须得有人陪着。”
容与不冷不热的:“我现在是虚弱,可是好歹没有感冒,可是如果和你待在一起,指不定就感冒了,你说我要不要你陪着?”
杜其牧一愕,一阵风一样的走了。
他走得快速,容与转回头的时候,只看到病房的门虚掩着 ,还微微颤动。
心情开始失落,可是她不想去想这种失落。
似乎杜其牧对她越好,这种失落就会越明显。
不敢想,不能想。
可是,杜其牧和容与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声喷嚏,竟然会那么严重。





、迷雾重重

杜其牧连着三天都没有来看容与,容与忍不住了,打了个电话过去,接电话的不是杜其牧,容与记得那声音,是那个李伯。
她告诉李伯,她要出院了 ,让他和杜其牧打声招呼。
结果那人说了句:“等少爷醒来就跟他说。”
容与没有多想,她想杜其牧在休息吧,杜其牧这几天都没有出现,是生气了吧。杜其牧应该不是绑架她的人,否则也不会这么问了,只是绑架的事情要不要说呢?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她举棋不定。
收拾好东西,走到楼梯口时 ,却看到李伯从她所住病房的楼上匆匆走了下去,正在接电话,很焦急:“老爷,少爷的情况还是没有什么好转,要不要把他转到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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