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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就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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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笑了笑,在最初的宴会上的时候,裴焕月对自己的善意是真的,因为那本来就是裴焕月主演的一场戏。而后的盗图也应该是真的,因为打开保险箱,需要密码,需要钥匙。要亲密的人才能有办法搞定。而那次在海边,容与先后看到裴焕月和杜其牧,不是偶然,是裴焕月在劝说孤儿院的人搬,为了杜其牧。
杜其牧一早承认图是他盗的,原来是通过这种途径盗来的。
不是朱倩倩。
容与还在想,裴焕月又笑了:“再告诉你个秘密吧。”
容与看着她。
裴焕月笑了笑 ,很云淡风清的:“腾远超那里的那张设计图是我寄过去的。”
容与惊了,张着嘴:“你……”
事情不是腾闯做的,他为什么承认,是因为他知道是裴焕月做的,想保护她?
裴焕月:“是杜其牧让我寄的。”
容与皱眉。
裴焕月笑:“那是为了让你彻底离开腾远,而且那张设计图上的暗记阿牧一早就看出来了,他故意的。阿牧也是设计师,图上哪里有些什么问题,他岂会不知道?”
容与咬牙,身上一阵凉过一阵,冷笑:“裴小姐好伶俐的口齿,如果我没猜错,你也是学设计的吧,你看不出图上有暗记?”
裴焕月愣了愣,然后笑:“可是容与,我寄图有什么好处呢,你离开腾远,只会缠住阿牧,我一点也不想,而阿牧则不然,他会希望你离开腾远。”
听到这里,容与忍不住笑了:“既然裴小姐和你的阿牧是有婚约的,是同一条战线的,是深深相爱的,就应该信任你的阿牧,现在反而跑到我这里让我离开,是不是太小题大作,没事找事了点?再说你的阿牧对你是一心一意,那他作什么寄图,让我离开腾远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裴焕月的话,自相矛盾,容与看着她,已经有了厌恶,不想忍耐。
那张图是裴焕月寄到腾远超那里的吧,其意本是想看到自己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吧,好离杜其牧远一点吧,这里面有没有腾远超的功劳,容与也不知道,腾远超这样的人,总能巧借别人的力。
容与一口一个你的阿牧,其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裴焕月张了张口,无话可说。
但裴焕月的修养真的够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一笑:“我想,容与,你完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倒不怕阿牧他会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只是怕你太善良,尤其现在又和腾闯分手了,心里脆弱,很可能会被阿牧的温柔体贴给打动。我听说阿牧春节都是在你这里过的,他父母并不同意,说不好听的,他是逃出来的。这样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如果今天我不出现,过一段时间,容与你沉浸在那种温柔中难以自拨,而阿牧潇洒转身。这对你没好处。当然,他这样做,也令我不舒服。”
容与突然捂了胸口,笑得有点大声:“裴小姐想得周到,确实是这么回事。有理,有理极了。如果再加上一点,会更加有理。比如,杜其牧接近我,可能是想为当年的事编造谣言,为他父亲脱罪,也可能是想孤儿院的事处理得顺手一点。裴小姐,你现在还有时间,慢慢想周到了,再缓缓道来吧。”
裴焕月终于有点生气了,深吸了几口气,甩手:“算我笨了,竟想要帮你这样的人。你爱信不信。”说话间,一叠照片啪的甩在房内沙发上。
照片上全是美女帅哥,帅哥是同一人,杜大公子,美女却每张各不同,风情各异,每个美女和杜大公子都极近亲昵,有几张更是嘴碰到了嘴。
有几个美女,容与也认识,其实就在本城。
容与脸色还是变了变。
这一幕落在了出得门外,伸手关门的裴焕月手里。她轻轻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生活就像过山车,一下子到高点,一下子又到了低谷。
裴焕月一走,容与在沙发上定定的坐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她不想凑热闹,可是热闹却硬是不放过她。
那她就好好的凑热闹!






、幸福生活

等杜其牧回来的时候,他惊喜了。
房内打扫得很干净,很整洁。
桌面铺了桌布,红白格子,透着浅浅的温馨。
上面放了一束康乃馨,红红的,插在透明的水晶瓶里,清新美丽。
容与来开的门,她正戴着围裙,身上带着一股甜香,是某种食物的香味。
随着她开门的动作,扭身转头间,额间一绺发丝垂下来,荡出弯弯的弧度。
杜其牧嘴角也弯出一抹弧度,放下包,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渐渐生出了这里才是家的感觉。
容与没有招呼他帮忙,让他颇不自在,很自觉的跑到厨房门口,搓搓手,问:“我来帮忙吧。”
容与微笑的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眼波明媚,冲他摇了摇头:“你先休息一下吧,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很辛苦吧。”
杜其牧被这个眼神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坐在沙发上傻笑。一会儿打开电视,一会儿又站起来踱几步,又拿过茶几上的报纸。
他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容与的饭菜端了上来。
饭菜很丰盛,他吃得无比满足。
饭后,容与不客气的让他涮碗。 然后两人出门,在小区里散步。
容与其实是一个比较懒散的人,并不是特别喜欢散步。杜其牧很早以前就发现了这一点,可是今天真奇怪,容与兴致不是一般的好,甚至还一定要去小区外散步。
到了一处 ,可能人烟稀少吧。容与抿了抿嘴,把手挽上他的臂弯。
杜其牧愣了愣,双眸开始放光,转了头过去看容与,可是此时,容与正在拼了命的研究路边的一株山茶花,看都不看他一眼。
杜其牧走上前,一把摘下那朵山茶花,递给容与。
容与嗔:“不应该随便摘花。”
难得看到容与撒娇,杜其牧越发来了兴致,按紧容与的头,要把花别到她头上。
看了看那红艳艳的花,容与想到的第一个反应是逃。拨起双脚就跑。
杜其牧开始追。
于是偶尔路过的人,能看到宽阔整洁的大道上,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在不停地追逐奔跑,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两人跑久了,跑得有点远了,渐近城区。路上行人多了起来。
摊点也多起来,麻辣汤的,烧烤的,卖煎饼的。
容与的眼睛就盯在麻辣汤上,一动也不动。
杜其牧失笑,跑到摊前,把每样都点了一串。看摆摊的老婆婆把东西一一下锅后,他回头来朝容与看去。
可是……大街空荡,没有容与的身影。
他皱眉,沿着街边走了一路。没有身影,他拿起手机,电话很快通了。
容与在电话里很开心的样子:“刚好碰到了一个老同学,说几句话就回来。”
杜其牧放了心,不过如果他知道和容与说话的老同学是谁,恐怕就不会放心了。

容与正在街边的一间小饭店里。是那种很普通的街边饭店,很小,桌子上全是滑腻。墙上也是斑驳的油污。容与拿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椅子,就坐下了。
裴焕月却怎么样也坐不下来。
她站在饭店的中央,离那些椅子桌子远远的,仿佛那些油污会飞到她身上一样。
容与笑嘻嘻:“裴大小姐,站着很累的,你也可以在椅子上垫一层纸巾。”
裴焕月微微而笑 ,居高而下的看着容与,带着一种天生的优越感:“你和阿牧的感情不错,恭喜,也许你能成为那个例外,呵呵。”
容与抿了唇笑:“我也觉得我可能成为那个例外呢。阿牧会洗碗,会洗菜,我想这些事,他没有给别的女人做过吧。”
裴焕月笑得有点牵强了:“男人吗,总是喜欢玩,没关系,结婚前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容与笑得放肆:“呵呵,刚才裴小姐也说了,我可能成为那个例外呢,裴小姐你还是先去阿牧家拢络阿牧的父母吧,现在这样跟在阿牧后面,于事无补,何必呢。”
裴焕月一口气差点没有透上来,眼光如刀,恨不得把容与剁碎。
容与安然而坐,笑嘻嘻,拿过包,把照片翻出来,递给裴焕月:“裴小姐的照片呢,上次掉我那,幸而今天碰到了,还给裴小姐。我想裴小姐虽然不一定会喜欢美女,但对上面的阿牧还是感兴趣的吧。”
裴焕月的双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容与这下微笑了,带着认真:“裴小姐刚才一句话启发了我,裴小姐都不在乎阿牧结婚前的事,我觉得我也不应该去计较他以前的事。这些照片都是以前了,我不想再计较。过好以后的生活才是真的,麻雀变凤凰的故事到处在发生,总有一天,我会成为那只凤凰。”
裴焕月怒:“容与,你?无耻。”
容与冷冷的看了看她:“裴焕月,你其实没有资格说我无耻,你想想你做的事情,也许你很快就会发现,你比我无耻!”
容与慢慢的踱出了小饭店,浑然不管在她身后气得跳脚的裴焕月,一出得门口,就碰到了找她的杜其牧。杜其牧一手拿着一大杯的麻辣汤,一手伸过来,牵容与的手。
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一路走出裴焕月的视线。

两人走出好大一段距离,容与突然来了一句:“昨天碰到裴焕月了,她可真是漂亮。”
杜其牧有点摸不着头脑:“焕月?你碰到她了?因为腾闯?她说什么了?”
杜其牧一连串的问号,眉微皱,仿若在担忧。
容与笑笑:“没啊,焕月很好啊,脾气好得很,这么有修养,她说和腾闯把婚期定在明年年初。看她和腾闯站在一起,感觉真配。两人手牵着手,很甜蜜。”容与一边说话一边拿眼睛去瞟杜其牧,没看到不开心。继续:“焕月这么好的女孩子,谁找了她可真是幸福,要钱财有钱财,要容貌有容貌,要学识有学识,要修养有修养,你说,明明是你先认识她的,你怎么这么好的女孩子都不懂得抓住呢?”
杜其牧不疑有它,笑:“命运没让我喜欢上她,是因为我要等你。你说,你是不是很幸运,想本公子,也算是才貌双全了 ,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对你痴情不悔,关键时刻能救你于水火……”
杜其牧开始滔滔不绝的数自己的优点。
容与笑着跑远,捂上了耳朵:“知道了,反正杜大公子,浑身上下都是上等钻石做成的,哪一块都闪光,没有瑕疵。”
杜其牧佯怒,又要追着容与打,容与吃多了,跑不快,很快掉入他的怀里。
杜其牧把下巴撑在她的头上,轻轻厮摩。
过了春节的风已经缓了下来,吹过颊畔,掠起几咎发丝,容与感觉发丝像挠在心上一样,有点难受,有点感动,有点留恋。
一瞬间,她有点犹豫,为她之前的决定。
杜其牧这样的人,该不该被她这样拿来利用。
杜其牧丝毫感觉不到容与的心里变化,半晌,他轻声说:“容与,我父母说一个月后来看我,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接他们好不好?”
杜其牧的声音里有着一丝的不确定,有点乞求意味。
容与身子僵了一下,然后问:“杜其牧,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杜其牧好笑:“就你这样的人,还会做出什么事来,小与,你很善良,你做不出伤害别人的事来。”
容与转过身子看他:“你就这么确定?”
杜其牧严肃道:“确定,很确定!小与,即便有一天,你不小心伤害了我,我也一定会原谅的。”
容与别开脸,拉了他的手,往回。
以前有个要好的同学曾经说过,如果她要找一个男的,就找一个不怎么样的,那样不用和那么多女人争,找一个优秀的,很多人争的男的,活得多累啊,一辈子不得懈怠。
可是,杜其牧似乎很多人争。






、快乐的尽头

生活在慢慢悠悠往前着,容与过得甚是恣意。最近杜大公子特别勤快,不但亲自跑菜场买菜,还会动不动亲自下一下厨,虽然做出来的东西往往只有一个颜色,黑色。但还是每每惹得容与开心不已。
还有一件让容与开心的事情就是,盘凤山上孤儿院的那幢房子没多久就建成了,房子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她亲自设计的。很人性化,很细致,她很喜欢,比如,在一些残疾儿童住的房间,有着配有扶手的轮椅,洗漱台边有支撑的东西。床边有按铃,随时可以唤人。房子的两旁开满了窗户,阳光能照到每一个角落。一进这样的房间,心情都能变好。
容与领着陈兰音一间房一间房的参观。一圈逛下来,陈兰音的表情有点松动。
容与又领着陈兰音走到外面,在房子前面的草坪上,有着各种各样的游乐设施,很简单,游乐设施旁边都配备了一些特殊装备,以保证每一个孩子都能玩。
在房子的侧方和后方,种满了各色的植物,一片青葱。而此时,冬天已经到了尾巴,有一些花已经能看到花骨朵。
陈兰音带来的几个小孩子在旁边惊喜连连,玩得不亦乐乎。
容与忍不住道:“其实说到底,孩子们的快乐和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陈兰音的一张俏脸有点犹豫。
那张脸,是漂亮的,五官清秀,肤色白皙。只是衣服老旧,牛仔裤上还是绣着花,宛然是两年前的样式,那件毛衣,边角缝线很不整齐,很似外贸店里淘来的。
容与心下不禁有点恻然,陈兰音其实也是优秀的,只是被老院长指了回来管孤儿院,如花一样的青春就耗在孤儿院里了。这么多年,只对裘正一人顷心,可是裘正又……
容与:“裘正也觉得搬到这里对孩子们有好处,而且裘正说了,今年政府会给孤儿院派人来,有专门的人来照顾这些小孩子。然后他也给过建议,说你可以去考公务员,政府大楼特别漂亮呢,兰音,你应该换个环境了。”
陈兰音抬了头,眼角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日子过得飞快,孤儿院搬了后,陈兰音考到了政府部门,日子清闲,认识了一个同部门的同事 ,听说好事将近。
裘正随上司升迁而升迁。
听说腾闯自从接手腾远后,也是管理得井井有条,而且在这段时间内,还开发了一个大项目。
杜其牧公司的项目也不错,青云山脚下那块地也已经开始造房子,进度和江滨这块地差不多,两块地一直是同时进材料的。
裴焕月也没有再来找过她,算好事一件。

这一天,容与很开心,戴着草帽,坐在海边岩石上,吹着海风,哼着小调。
眼中看到的仿佛不再是孤儿院那破败的房子,而是那在绿树掩映中的一排又一排的小别墅,真的宛如童话故事里的小屋。
时已夏。
海水飞溅上来,沾在脚踝上,带来清凉。
容与把草帽盖在脸上,躺在石上,渐渐的睡意袭来。
夕阳西下时分,其实很适合打盹。
不多时,有脚步声传来,很轻,就在来人快要走近时,容与突然掀了草帽,猛地一下翻身而起,把嘴凑到来人耳旁,大吼一声。
来人惊跳了一下,然后笑,一把扭过容与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呵呵,今天心情这么好。”
来人正是杜其牧,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容与懒洋洋的躺回石上,准备继续睡,偏杜其牧不让,扯了她起来,说要带她看一样东西。
要说这段时间以来,杜其牧给过容与的惊喜还真不少,有时候是一只草编的蚱蜢,有时候是一个小木碗,有时候是一个玻璃杯,有时候甚至仅仅是一束野花。
每个惊喜,容与都看得到杜其牧的用心。这些惊喜每每让她有温馨的感觉和丝丝感动。
而显然今天杜其牧的故弄玄虚比往常更甚。
容与笑眯眯的跟他走,她也想看那个惊喜到底是什么。
她只是感觉有点开心,丝毫不知道她的表情落在别人眼里其实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幸福。
她紧紧的跟在杜其牧身后,随他上了盘凤山。
夏天的盘凤山,百花争妍,五彩缤纷。容与有点眼花缭乱。
拾步而上,眼前的道路早已经变成了宽阔的柏油路而不是阶梯构成的石子路。
马路并不陡峭,容与走得轻快。
晚霞映在不远处的天空,红得似火,灿烂夺目。
杜其牧牵了容与的手。
容与没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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