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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就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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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闯转身看她,眸光在冰冷和愧疚中翻滚。






、回头,不回头?

大概正因为杜其牧不回来了吧,容与对江滨那块地越发的上心了,仔细地把设计图重新过滤了一遍。打地基的时候,她几乎是天天待在工地,然后再选择水泥,石灰,钢筋,每一样都亲力亲为,有时候,她会求助于腾闯。
腾闯很多次的出现在工地上,有时候仅仅是来接她下班,有时候是给她带点午饭,有时候是只到海边坐坐,顺便来看看她。
她渐渐的瘦了下去,整天晒太阳,也黑了很多。
他说他是来接济非洲难民的。
每天,她都会忍不住去那个崖壁几次,有时候,她在想,那些玻璃瓶真的能漂到大洋彼岸吗?
每次看着夕阳落下,都会莫名的感到沧桑悲凉,然后忍不住的苦笑,她竟然在三十岁不到的年龄就沧桑了。
很多时候,腾闯会出现,会静静的站在她的后面,会等她看完日落,会陪她静默。
他也是安静的,他也是忧深的,很多时候,他站得离崖壁边缘有好长距离,只站在远处。仿佛那崖壁上有着令他害怕的东西。
她还是会喝酒,有时候会跑到腾闯那里,打开酒柜,选一瓶酒精度最高的,然后毫不客气的霸占他的地方。
他任由她喝,不发一语。
有一次很难受的时候,她甚至抱着他唤了杜其牧,哭得如江河奔流。
她丝毫没感觉到那时候,被她抱住的人的拳头是紧握的,全身是绷紧的,双眸是有怒火的。
渐渐的,她喝得少了,崖壁也去得少了,来他这里也少了。
他就拿了东西,菜或者饮料去看她,他很少带酒,因为每次喝完酒后,她都头痛。
他们安静的相处,仿佛多年的老友,很多时候,容与都不去想,她住的房子是杜其牧的,她应该搬出去。她不去想,因为她舍不得搬出去。
时间很快,一年转眼即过,而江滨的那几套别墅也即将完工。
很快又到了阳光火热的夏天,又到了容与的生日。杜兰音邀请容与回了孤儿院。
白色的蝴蝶一样的孤儿院依然美丽着,墙外爬满了红色的喇叭状的花朵,一小朵一小朵,生气勃勃。在游乐设施的旁边,到处是串串红在争奇斗艳 。
容与深深的吸了口气,心的最深处涌上了一丝胀胀的难受。不过,面上依然笑着,没有了鲜花蛋糕,但一样有一个很漂亮的小蛋糕插满了蜡烛,一样有面条,不过是陈兰音做的。
饭后,她坐在长廊上,和陈兰音聊天,陈兰音已经结婚了,举头抬眉间洋溢的都是幸福快乐。聊了一会儿,她丈夫就把她接走了,容与一个人坐在长廊里,懒懒得不想动弹,真的,似乎除了和江滨那块地有关的事,她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兴趣。

渐渐的,她有点想睡,于是就斜靠在石椅上,闭上了眼。
迷朦中有声音传来。
悠扬悦耳的音乐,是生日快乐歌。
她诧异的睁眼,眼前是腾闯微笑而柔和的脸。
腾闯一直是柔和的,君子如玉,温润内敛。
她打开一个精致的盒子,是一条项链,项链的顶端是一个钻石做的小老鼠吧,在不明亮的月光下,闪着微光。
她皱了皱眉,正想拒绝,腾闯说话了:“这是水晶的。”
容与接过链子,好漂亮的水晶鼠,眼睛是用黑黑的水晶镶的吧,流光溢彩,似能说话。
这份礼物不算重,也不算轻。
容与叹息,还是仔细收了起来,腾闯一直以来都是细心的,因为自己肖鼠,所以送鼠。
腾闯笑呵呵的看着她:“不带我逛逛这个新的孤儿院,似乎很漂亮呢,要不去山上走走,山上的风景也不错,正好晚上吃得有点饱。”
容与一听山上,脸色一变,很快又换上了笑容:“今天有点累,想回去休息一下,你送我回去吗?”
从杜其牧走后,她就没有主动要求过他为她做什么了。
腾闯愣了愣,再笑时,神情已经明显不一样的了,虽然是同样的嘴角咧开,可是这次的笑意直达了人的心底,很温暖很明媚。
容与怔了怔。

两人坐车回到了容与的居所。
腾闯进了厨房,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就摆在了容与面前:“我看你在孤儿院似乎没有吃多少,再吃一点儿吧。”
面条做得很漂亮,最上面是金黄色的煎鸡蛋,下面有绿绿的青菜,有红红的胡萝卜丝,有奶白色,顺滑的面条。
腾闯穿了一条黄色的围裙,站在她的面前,殷勤的看着她,请她吃面。
往事如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翻涌上来,他也会做面条的,虽然他做的面条基本都是糊的,记得去年的生日,那面条糊成那样,竟然还是那样的美味。
还有那些五颜六色的菜,如果上天能把那些菜再一次摆到她眼前,她想,她会甘之如饴的。
真的,有些东西好吃,是因为愿意去吃。

恍惚中,容与的筷子伸到了碗外,磕在了桌子上。
轻轻的一声响,惊醒了她,抬头,看到腾闯端凝的脸,隐隐透着青白。 
她捧起面条,把脸埋到碗里,然后赞叹:“腾闯,你真是个十项全能的人。”既能当得大经理,管好如此庞大的集团,又能入得厨房,做出如此美味的面条。
腾闯脸色渐渐松动,意有所指:“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每天都做的。”
容与这时正吃面条,呛了一下:“太屈才了。”
腾闯轻轻的笑:“不屈才啊,你不是一直说我的手艺有大饭店里大厨的水平吗,说不定我的厨艺比我别的能力都好,真后悔当初没有上厨艺学校,要上了,现在指不定成了世界级大厨了。”
容与笑:“也是。”
腾闯坐在容与的对面,看她吃完了面条,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提议道:“出去走走不?时间正早。”
他们去看表演,是本城最大的剧院。
大剧院就要上演的是一出话剧,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估计特别吸引人吧,门前站了一排排买票的人。腾闯却拉着她,径自往内,走到检票处,容与发现腾闯是有票的。
等开场时候,坐在第一排的容与回了一下头,整个大厅座无虚席,可是却出奇的安静。
报幕人员谢幕后,响起一阵很轻的音乐,白雪公主的后母出来了,后母漂亮高贵,容与仔细一看,不由惊了,竟然……竟然……
是陈兰音!
陈兰音声音清脆,表演逼真,很快又有人出来,是白雪公主,白雪公主不是别人,正是小枫的妹妹小柳!
小柳童音清越,如小溪流水。
接下来,一个又一个人在容与眼前晃过,但每张脸孔,她都熟悉,都是来自孤儿院。
演出结束的时候,掌声雷动。容与震惊的,不敢置信的看向腾闯:“真的,他们演的真的太好了。”
腾闯牵着她往幕后而去,陈兰音正在卸装。小枫小柳扑上来,抱住她,也对腾闯微笑。
腾闯笑:“孩子们演得真好,场场爆满,这都是陈小姐的功劳。”
陈兰音回以一笑:“这都得感谢腾先生的好提议,再说,没有陈先生,剧院哪里会让我们进来。”陈兰音搬来两张椅子:“坐。”
腾闯并没有坐,走过去和每一个孩子打招呼,容与看得出,孩子们都喜欢他。
陈兰音把容与拉到一边,惋惜道:“以前我是真觉得杜其牧不错,热情,对你又真心,可是人家毕竟回国了,依我看,腾闯这人也不错,体贴,细心,很会照顾别人,这次孤儿院的剧本是他策划,一手完成的,图的也就是让你高兴吧。说起来,做一个女的,盼的不过就是一生有人疼惜自己,关爱自己吗,你觉得呢?”

容与把目光投向了站在孩子们中间的腾闯,他正站在一个八岁左右的孩子面前,那孩子右手有点不好,会一直抖动,腾闯正拿着台上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把他脸上的化妆品洗去。
幕后的灯光并不亮,带点昏暗的桔色,就像小时候,母亲等待加夜班的父亲回归时的那种灯光,有着一种淡淡的,渗透人心的温暖。
容与对陈兰音点了点头。
陈兰音看看容与再看看腾闯,笑。

这一天的容与睡得格外踏实,再过了几天,江滨的工程已经完工了,她向杜氏集团打了个报告,请求验收。
在等待的时间里,在家很无聊,她开了车出门。
这几天,她心情很不错,江滨那地上的房子虽然只有二十几套,还没有开始卖,但前来订购的富豪的排队人数已经达到了百余人,而江滨那块地通往城区的公路也已经开始建了,不出一年就可以建成。
一副很美好的场景开始在容与脑内构建,她先是去菜场买了菜,等今天晚上,腾闯过来时,一起做饭。
买完菜后,时间还早,她开着车子到处瞎逛。她越开越往空旷处开,竟然不知不觉到了一个熟悉的所在。那是她和杜其牧躲避记者时经过的地方。很远,他看到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那里。
心下有点疑惑,把自己的车停到一个隐蔽角落,再轻轻的往前走去,她看到那辆面包车正好停在桂花树前,车内空无一人。
容与渐渐的向面包车靠近,注意到桂花树旁边的大门开了,隐约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容与沿着墙壁向大门靠近,说话声清晰了起来。
里面传来几声噼哩啪啦翻动家俱的声音:“哎,我说这有钱人啊,就是有病,非要出钱,折腾出这些家具来,让我们兄弟给搬到这里,可是又不用,就像垃圾一样堆着,更有病的是什么,你知道吗,还让我们故意烧坏家具,这烧还有方法,让你烧左边,你不能烧右边,让你烧下面,就不能烧上面,是不是有病。”
另一位咂巴了一下嘴,似乎在喝酒:“这年头有病的人多得去了,越有钱,就越有病,为嘛呢,我们得整天干活挣饭吃,可是人家不用啊,人家一生下来,钱就堆在他面前,于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就出来了。不过,说真话,像你说的,这种病人,还是头一次听说。”
另一个人还在翻家具:“我说兄弟,这些东西,可都是红木的,听上头的人说,那位现在已经去了外国了,估计不会回来,不如我们拿回家去,或者处理一下,也能捞一笔呢,放这里也是白白被老鼠给咬掉。”
容与心下一个咯噔。
只听见喝酒的又道:“兄弟啊,这……稍微有点不妥,虽说咱走黑的,可是道亦有道,人家出了钱,雇我们看着的。”
另外一位似有犹豫:“也是,这钱也是按时到帐的。”
容与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站在墙壁后,目瞪口呆,出钱雇人来看着家俱的,是杜氏的作为吧,这些家俱是杜其牧造的假,而杜其牧对自己舍命相救,不过是苦肉计?因为特殊标记只有容与认得出来,这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阴谋?
或者说也许杜其牧喜欢的一直是裴焕月,要不然,就算裴焕月受了伤,也不能一个电话也不回吧。
容与靠在墙壁上,想悄悄走开,却发现全身的力气好像消失了一样。
天空一个炸雷,震耳欲聋,她惊了惊。
抬头,天空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乌云,往着地面压下来,仿佛要把地面上的一切都给压扁。
乌云来势汹汹,在两个响雷过后,雨珠子噼哩啪啦砸了下来。
容与很快浑身湿透,雨珠子砸在身上,生疼生疼的,雨水布满了她的脸,雨珠砸在她的眼睛上,瞬间就有了两条往下流的河,经过嘴角,尝到一丝咸涩,不过,她想,她没有哭吧,她不会哭,那只是雨水。
有了雨声的掩护,她很顺利的脱逃了,甚至开动引擎的声音都没有人听到。
她不知道她该不该开回去,在这个时候,她不想见任何人,包括腾闯。转了个弯,她开着车子冲向江边孤儿村。
红红的房子,在雨幕中很鲜明,雨水在墙上刷出一条又一条鲜明的痕迹,那些红色的墙瞬间便流动起来,仿佛一条又一条的鲜血。

从这天以后 ,容与似乎真的没有眼泪了,她很快收拾了东西,搬出了住的地方。腾闯有天在门外徘徊良久后忍不住打了她的电话才知道她已经搬走了。
新的公寓很简陋,腾闯忍不住皱眉。
容与不由安慰他:“其实住的地方关键只在于一张床而已,床舒服就行。”
腾闯看了看,不由笑,她这回倒真是弄了张好床,一米八宽,床垫很有弹性,而靠头部的地方,还可以升降,倾斜,方便在床上看书,看电视。
腾闯回头看容与,容与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聚精会神。
两人出去吃饭,饭后就近原则去了腾闯的小公寓,腾闯去厨房泡咖啡。容与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话,翻看杂志。无意中,她看到了一张报纸,报纸上的人很熟悉,是杜其牧和裴焕月。这照片是两人的生活照,容与当时没有多想,很快把报纸放在了一边。
腾闯泡了咖啡出来,把一杯咖啡递给容与,眼睛不由地看了报纸几眼,大概因为有点不够专注吧,咖啡溅了几滴出来,裴焕月的脸成了褐色的,容与接过咖啡,准备把报纸拿开,这时,才惊讶地看到了上面的字:裴杜六月联姻。
六月份,就是下个月了。
咖啡又洒了几滴出来,容与有点慌乱,赶紧拿了纸来擦。
腾闯拿过她手里的纸,帮她擦,然后他的眼睛就看着容与,容与无由的有点慌乱,拿着电视遥控器乱按:“今天的节目可真没什么看头。”
屏幕上的人影如走马观花,他们的嘴巴一开一合,像机器人一样,没劲透了。
腾闯拿过她手里的遥控器,叹息,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红酒,笑嘻嘻:“刚从朋友那里淘来的好东西,要不要尝一尝?”
容与点头如捣蒜,两人不停地碰杯,喝酒,酒入愁肠似乎也没有更愁,只是容与看着腾闯的脸时有点走样,话也有点模糊:“腾闯,你是个好人。”
腾闯却只是按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很诚恳,很认真,有着难言的执着,甚至有着一丝的祈求:“容与,嫁给我吧。”
即便喝醉了酒,容与还是惊得睁大了眼睛:“什么?!”
“嫁给我!”
容与眼睛睁得更大。
大概酒壮人胆,腾闯不动声色的抱住了她。
怀抱太温暖了,经常出现在梦的深处,在梦的深处,她不需要坚强,只需要软弱,她可以随便依靠,不用去想要不要依靠,能不能依靠,梦的深处,白日里的那些痛苦煎熬,那些悲伤愤怒都会悉数消失。
梦的深处,是她最盼望的地方……
容与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应了声好。






、事情总是出人意料

有好几天,容与躲在陈兰音的家里,不敢回去。
她怕腾闯,更怕那一双真挚而期盼的眼睛。
陈兰音笑,笑容与的傻不拉呗,笑容与和她过去一样的死心塌地。
她劝容与迈出这一步,过了这一步 ,再回头,也许会发现,过去就像一张泛黄的照片,拿到眼前细看看,远没有想像中的美好。
容与犹豫着,害怕着,三天后,她挪着脚步回了新租的住处。
还好,腾闯没有蹲在她家门外,她大松了一口气。
可是没过多久,腾闯就到了,带来热气腾腾的吃食。
他在笑,可是笑意远没到达眼底,眼底处是丝丝的晦暗,是缕缕的涩然。眼下是一圈浓浓的青黑。
一瞬间,她愧疚了,她心软了。
避开他的眼睛,她开始吃饭。吃完饭,她开始叫累,他识趣的告退。
容与把他送到门口。转身正准备关门的时候,隔壁住着的一个小妹蹿了过来,笑嘻嘻的:“姐姐好漂亮哦,怪不得你男朋友对你那么好,他可是等了你整整三天呢。”
“哦。”容与淡淡的应了声,抬手就要关门。
小妹却粘上她一样,阻住她关门的动作,话题不断:“你男朋友是开奥迪的啊,有钱人啊,那个,能不能让他帮我介绍一个朋友啊什么的呢?”
容与皱了皱眉,按了按额头,心头有点烦厌,三两句话把小姑娘打发了,就关门,关门的同时,她听到小姑娘恨恨的在门外嘀咕:“哼,反正我也有那男的电话,直接打电话让他给介绍,要想让本姑娘下次再给他通风报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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