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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伤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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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把她吵醒,她才刚睡着没多久。伸出一只大掌沿着她柔滑起伏的曲线到幽幽密谷处,昨晚睡觉前他草草清理过,还算清爽,掌心缓缓伸到她两腿中间,轻轻的将柔嫩包裹住,拇指来回搓了搓最上面的核心,怀里的人蹙眉挪了挪身子,他便停下不再动,保持这个姿势,长腿轻夹住她,也闭上了眼睛。
程妍是被渴醒的,口干舌燥,喉咙发痒,好想喝水。
睫羽轻颤,她缓缓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清隽俊逸的安静睡脸。长长的睫毛自然的闭拢,高挺鼻梁喷出轻浅的呼吸在她脸颊上,薄韧的嘴唇轻抿着,带着微弯的弧度。
明明是一张干净纯粹的脸,为何昨天晚上会觉得他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他的长腿轻夹着她,一只手掌将她下面完全包裹,带给她一种诡异的安全感。她柔软胸脯紧贴着他,随着一呼一吸蹭得尖端点点麻痒。
昨晚因为他那句太过坚定的“你有感觉”,让她一怒之下就较上了劲,豁了出去。昨夜的意乱情迷、激烈纠缠恍若就像是一场梦。
昏黄灯光下,他精壮腰身给她的沉重撞击,两人身体结合运动时发出的惑人水声,他的低吼,她的娇/吟,在宽大房间里彻夜回响。
他与她十指紧扣,她对他娇惑回应。
这一切都太不真实。
可是此刻,她靠在他的臂弯,被他紧搂在胸膛,又让她不得不相信,昨晚的一切是真的发生过。

第二十六章 床伴

搂着她的男人似乎察觉到怀中人醒来,睫毛颤了颤,也睁开了眼睛,黑亮的眸子里带着一层惺忪之意。
“醒了。”他轻吻她头顶发旋,声音温柔,夹着男人刚睡醒后的低沉性感。
程妍神色一僵,猛的拿开不知道何时搭在他腰间的手臂,无声的咽了咽喉咙,转头要去看床头柜上的时间。
窗外大亮,有微光映射进来,邵修睿轻轻掰过她的头往身上贴了贴,给她报了床头欧西亚超薄温度计闹钟上的数字显示,“中午十二点一刻。是不是想喝水?我去给你倒。”以往每次亲密过后醒来,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喝水。
小心的抽出手臂,他放开她起身欲去厨房,却听到身后传来她稍显沙哑的清厉嗓音,“不用,我自己来。”
他面容微滞,缓缓转过头,见她已经掀开薄被坐起身,不着寸缕的身子正俯腰在捡地上的睡裙,露出一整片光洁的背脊,本是优雅柔美的画面却因她那句拒绝的话而泛着清冷的颜色。
邵修睿薄唇紧抿成一条线,黑眸凝视了她两秒,还是拾起短裤睡衣不紧不慢的套上,抬步走出了卧室。
程妍捡起睡裙,抓在手里,又靠躺回床上。全身骨头酸痛,再撩开被子一看,手腕、胸前、腰间、大腿,甚至是脚踝,处处都是他的吻痕,他毫不掩饰压抑多年的热烈。
而在他起身穿衣之时,她也看到了他结实背部和腰间的几缕抓痕,那都是她的杰作。
目光望向大床斜对面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神思有些怔愣,她的确有很强烈的感觉,不仅是他得到了释放,她同样也是如此。
但那又如何,他们只不过是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省去了很多探索的步骤。这世上有多少人,没有感情照样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寻求的仅仅是身体和生理上的快/慰。
她也可以这样,从前就一直都是这样。
房间门口传来他的脚步声,程妍眸光转了过去,见邵修睿正端着两杯白开水进来,到她床边把一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下将另一杯轻轻靠向她的唇边,“来,喝点水。”他脸色如常,极轻的弯着嘴角。
程妍没有动,清眸盯住他俊脸良久,才无声的叹了口气,“邵修睿,昨晚是个意外。我们到此为止。”
男人闻言黑眸低垂下去,但只是一瞬便又抬起,“来,先把水喝了。”
程妍无力的抬了抬臂,暗叹一声,接过玻璃杯一饮而下,清凉滋润的液体划过喉咙,顷刻间舒解了干渴。
邵修睿把空杯子拿走,托起另一杯转向她,“还要不要?”
得到的回答是她轻轻摇了摇头。
他放回,抬指抚上她细滑的脸颊,一双墨色眸子牢牢望住她,缓声道,“妍妍,我们已经分开了五年,不管当初是我妈逼你的也好,还是你觉得自己真的不爱我也好,但昨天晚上你表现出来的,真的没有一点点的爱我吗?你明明有感觉,为什么还要自我否认,一直抗拒?”
程妍的脸色一点点的凛了下去,见他还要继续往下说,猛然冷声打断他的话,“有感觉又如何?我们以前又不是没做过,一直都很有感觉,那只表示我们的身体适合彼此,仅此而已。”
抚在脸颊上的修长手指被慢慢拿开,她看到他的眸子更加深沉,也听到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这种事情是毫无感情的人能做的吗?”
“怎么不可以?这样做的人多了去了。是人都会有欲望,都需要纾解,只要不反感,看对眼了不就直接上床,不然哪来那么多的one night stand by,哪来那么多流光、夜色会所,哪来那么多的出‘轨婚‘外情?若是说得好听一点,时间再长久一点,那就叫作床、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犯得着在这里讨论情啊爱的吗?”程妍手扯薄被,遮住胸前的春光,对着眼前愈听眸底愈阴霾的男人愤声反诘。
空气无声静寂,两人一人靠着床,一人坐在床边死死对望。
邵修睿的眼中有暗沉的光碎裂开来,许久许久,他才一字一句的咬牙艰声道,“所以,你一直都把我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当作床、伴?现在是,五年前也是?嗯?”
她被他全身弥漫着的深深沉痛与强压着的愤怒给震慑住,睁眼瞪向他的清眸微微闪了闪,嘴唇上下轻张几次,到嘴边的任何言语都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不能出口、不忍出口、也不敢出口。
“程妍,你没有心。”他望着她,突然嚯的站起身,低低的、沉沉的丢下这么几个字,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门。衣襟生出的风刮在程妍脸上,其实没有疼,却像是无形的刀锋,闪着冰冷的光影从她眼前掠过。
在他经过床尾的时候,她从镜子中看到他眼角折射出的点点星光。那是泪痕?!
程妍心头震住。
她已经有太久太久不知道眼泪是何滋味,如今却在一个男人的脸上看见了。
胸腔里有难以言状的压抑情绪在流窜,难受、找不到出口。
“砰”!
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把她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他走了。
气愤难当,沉痛非常。
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不爱就别再牵扯在一起。
可是心里为什么会这么难过?这种感觉太陌生,鲜少在自己身上出现过,除了亲眼看见傅安安的妈妈去世的那一次之外。
掀开被子走下床,找出新的内衣裤和休闲装去往浴室。
大花洒喷射出温热的水流,浇注在脸颊和身上,缓解了昨夜激烈纠缠带来的酸痛。
程妍甩甩头,想甩去心里难解的烦忧。没有什么大不了,他一个大男人还能怎么着,过个三五天照样没事,不就发生了次一/夜/情而已。
她没有洗太久,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颈间的吻痕、咬痕很明显,反正这两天周末,家里还有储备,也可以不出门。
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程妍边擦着头发边打开手机,未接来电没有,已接来电倒是有一个,是江子灏的。
手上一顿,把干发巾丢在一边,指尖轻摩了两下手机,还是给他回了过去。
“子灏,早上找我什么事?”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居然透着一股心虚,上次明明把他们两人都赶走,可如今还是和其中一个过了夜。
电话那头有一点吵闹,但不嘈杂,好像是低声的音乐,又像是摇滚的舞曲。
“妍姐……你……回我电话了。”江子灏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醉意。
程妍秀眉微蹙,这厮跑去酒吧里喝酒了?而且好像还喝得不少。
心里蓦的升起一股怒意,“江子灏,你还想不想唱歌了?喝酒伤喉的知不知道?”
那头闻言吃吃沉沉的笑,“我唱歌、跳舞,本来就是……因为你。如今,现在,这些……都……没有意义了。嗝……”
最后面那声酒嗝传在听筒里,让程妍眉头紧紧皱起,她仿佛已经闻到了他一身的酒味。
他去唱歌、去跳舞都是因为她?!
脑海里的记忆忽然飘到自己十四岁那年,那时的江子灏十岁,读小学四年级,和他奶奶住在一起,因为没有爸妈偏袒爱护,总是被学校的同学欺负,笑话他像女孩子,是娘娘腔。有一次在信里还是电话里跟她委屈哭诉,她当时告诉他,“他们那是嫉妒,咱们子灏长得是美男子,唱歌又好听,拿全县歌咏比赛第一名,以后做歌手明星的话,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孩子。”
她心头微微震住,江子灏因为她这么一句纯属安慰的话,而决定了自己未来的事业道路,到底是呆是傻,还是完全把她当作心底的神祗在依附?
那么他邵修睿呢?选择做检察官也是因为听了她当初那番听似夸赞,实为讥讽的话吗?
又有那股难解的烦忧感袭来,胸口似被什么东西抓住,一时竟无法呼吸。
“妍姐,他都甩……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再……跟他在一起?”听她沉默了许久,那头又断断续续道。
程妍闻言眼前有些发晕,按了按太阳穴才想起是这么久都没有吃东西——有点低血糖了。
“不是他甩的我,我没有跟他在一起。”她无力,心说只不过是一场意乱情迷而已。
慢慢起身去往厨房,边打开冰箱边问,“你在哪里?别再喝了,打电话让人接你回去。”
“我想……见你。”那头声音含含糊糊的不清。
程妍闭了闭眼睛,顿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你在哪里?”
“零度空间。”瓮声闷气的回答后,那头便没有了声响。
程妍看着被挂掉的手机愣了会儿神,最后决定还是先煮一碗面条填饱肚子,她可不想人没给搀扶起,自己反而先倒了下去。
吃过东西收拾好碗筷,她换了件高领衬衫、休闲牛仔裤,出门让出租司机直奔零度空间,星海市某高级时尚酒吧。

第二十七章 感觉

“零度空间”。
精致时髦的装潢,浅色暗亮的灯光,各种古怪的装饰物品,四周银白的墙壁上挂有客人随意创作的涂鸦,吧台调酒师背后的布景是大片深蓝色海洋,漾着层叠的波浪,“ZERO”几个淡黄色字母铺陈在蓝色背景上,似乎在随着层层波浪,摆动起舞。
下午酒吧里的人不多,DJ放的音乐也是低声的慢摇,适合品酒。此刻还没有到狂欢舞动的时间点。
程妍走了进来,目光寻找了一会儿,终于在角落的一个卡座里看到江子灏的身影。
她踩着米色平底小羊皮鞋上前,纤细手指拨开琥珀八角片水晶珠帘,就看见桌子和地面上一片狼藉,各式各样的酒瓶,其中以爱尔兰威士忌居多,这种酒虽然相对柔和,但经过口腔咽喉,则似燃烧一般。
他这种喝法,简直是不想在短时间内唱歌了!离他回国第一场演唱会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一把拉起倒在真皮沙发上醉醺醺的男人,可没想到他身体太重,而她身上的酸软也还没褪去,纤柔身体一时没站稳,倒在了男人身上。
江子灏感觉到压下来的重量和鼻中闻到的气息,迷糊中睁开眼睛,看清楚来人,才吃吃的展开一抹微醉又妖冶的笑容,伸臂抱住倒在他身上的柔软身躯,“妍姐……”
咕嘟的声音喷出长润的酒气在她脸颊和耳畔里,让程妍皱眉叹了口气,“我扶你回去,你等会儿,我先去买单。”
扒开他的手臂走出卡座,经过珠帘时带动琥珀色水晶片左右摇晃,可看在江子灏迷蒙的眼睛里,却闪着耀眼的金光,漂亮又充满希望。
程妍结过帐后在酒吧服务生的帮助下,一起把江子灏塞进了出租车。
车上,他紧紧抱住她的腰,靠在她的肩,在她脸颊和颈边来回轻轻磨蹭,“妍姐,你真的……来接我了,我……好高兴。”
温热带着酒精的气息吹在程妍的脸上和身上,让她无奈的轻轻吐了口气,拍拍他的头温声道,“别动,小心吐车上。”
江子灏便不再说话,闭上眼睛,静静枕着她的肩膀。
车子在一处高档公寓前面停下,程妍付过车费把他从车后座拉了出来。人已经朦朦胧胧的睡着,依稀能挪动步子,只是双臂还紧箍着她的腰,令她走得十分艰难。
好不容易挨到电梯口,上了电梯,到达他住的楼层,程妍身上就已经有微微的细汗渗出。
在他休闲哈伦裤子里摸索了一通,找到钥匙打开房间门,喊了两声,经纪人不在,便用脚踝把门勾上,搀着他去了卧室。
直到把他放倒在房间大床上,程妍才终于松了口气,坐在布艺沙发里歇了好一会儿,再自己去厨房喝了两大杯水,才折回卧室里帮他脱鞋,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换,她自己都还没有完全休息够。
将他移好位置,搭上薄被,就这样索性不管,直接让他睡觉。幸好他酒品还行,不会吵闹,很安静,也没有吐。
程妍身上出了点汗,可是刚刚出门前才洗的澡,这样折腾了一番,累得不行,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也不愿意再去想其它,抱着靠枕躺倒在房间沙发上,犹自补眠。
江子灏揉了揉太阳穴,喝太多酒了,头痛、喉咙干,身上味道也难闻。慢慢睁开眼睛,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摁开床头灯,突来的光线让他眯了眯眼,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
沙发里侧躺着一个纤长人影,背对着他,江子灏掀开搭在腰间的薄被,轻步下床走到沙发边。
她没盖被子,只在怀里抱了个靠枕,还好这九月底夜间的温度不低。拿过床上的薄被轻轻给她盖上,蹲下/身子看着她静静的睡脸,浅浅的呼吸匀长,她睡得很安稳,昨天把他搬回来,怕是给累坏了。
这张睡脸,乖巧美丽,没有醒着时的冷然与傲气。长而密的睫毛轻闭着,如蝶羽,圆润的鼻梁,柔嫩的嘴唇,都是他在心中惦念了千万遍的样子。
抬起手指想去触摸她的脸颊,可沙发里的人突然动了动,鼻头也微微皱起,他猛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酒味,连忙站起身,拿上睡衣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洒下,经流修长健美的身躯。江子灏抬手将脸埋于手掌心,闭着眼狠狠的搓了一通,才甩向脑后。
她昨天在电话里告诉他说没有和那个邵修睿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没有在一起过夜,还是没有复合?
她因为他的一通电话就过来了,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进一步的表明心意,或者是深一步的试探?
这个澡他冲了很久,将近半个小时之后才穿着纯棉格子睡衣出来。
用白毛巾把半长的头发擦干,他又轻轻蹲在了程妍躺着的沙发边上。
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了身子,他蹲下时刚好脸对着她。
江子灏感觉到她轻浅的呼吸吹在自己脸颊上,一下一下,绵绵长长,带着她特有的清香,扰乱了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俊美的脸庞一点一点的凑近,再凑近,身体也一点一点的抬起,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把她圈拢在自己的胸膛里。
离她的唇只相差一毫米,江子灏往前轻轻一凑,覆了上去。
柔嫩的唇,软韧富有弹性,就像甜美的果冻,他凭着本能、依着感觉轻咬吮/吸。上次是强吻,她抗拒;这次是偷吻,他小心。
身下人突然歪了歪头,一双睫翼颤巍巍的如初试翅膀的幼蝶般张了开来,他停住,唇还含着她的,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程妍是被唇上的啃咬和脸上的灼热气息给搅醒的,她缓缓睁开眼睛,借着房间朦胧的床头灯光,看清楚虚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之后,才想起这是在江子灏的家里。
他又在吻她。吻得小心翼翼。
头脑还有些恍惚,身体的酸痛也还没有平复。
撑起手臂想把身上人推开,却感觉江子灏整个人压了上来,双肘撑在沙发面上,掌心捧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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