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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能成魔能成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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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阿姨向医生道了谢:“麻烦您了。”
医生叹气的点头:“有情况及时通知我。”
“多谢。”李阿姨送医生出门,回来时,莫时容还是那样呆呆的站着。
李阿姨走过去,犹豫着如何开口,便听到莫时容说:“她一定很恨我。”
李阿姨叹声说:“从安受了太大的刺激,她一定什么都知道了。”
莫时容垂首,深深呼吸着。
“你回去休息一下吧,已经三天不眠不休,再这样下去身子会撑不住的,我在这里守着,从安醒了马上通知你。”
莫时容摇头:“她不想看见我。”说完,莫时容便转身走出套间。
李阿姨担心他一个人会出事,赶紧联系了秦秘书。
莫时容去看了聪聪,站在玻璃窗前,远远的看着保温箱中的聪聪,许久许久。
莫时容乘车离开医院,回到家,洗澡刮胡子,将自己收拾利落,没有片刻的休息便赶往大宅。
路上,秦秘书将一个牛皮纸袋交给莫时容,里面装着刚刚办好的、他和封歆的离婚证。
如果他可以早点这么做,今天的温从安,也许就不会遭受这么多痛苦与不幸。对温从安,他有太多太多的愧疚,她原本可以过平静的生活,是他的贪心毁了她的一切。只要一想到温从安,莫时容连呼吸都在颤抖着。
得到莫时容要回来的消息,莫家二老便在客厅好整以暇的等着。莫母手里拿着一串菩提,神色平静,莫秦则一脸凝重。
莫时容大步走入客厅,径直走到莫秦面前,将牛皮纸袋放在茶几上,单刀直入的宣布:“我已经和封歆离婚了,等从安身子好了,我要和她结婚。”
莫秦按耐着情绪,最终还是爆发。他猛然起身,一巴掌狠狠打在莫时容左脸,暴怒着大喊:“你现在清醒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那一巴掌的冲力让莫时容狠偏过头,眼镜也被打掉在地。莫时容舌头顶了顶被打麻的左脸,目光丝毫不躲闪的看着莫秦,一字一句说:“没有比这一刻更清醒过。”
莫秦高声指责:“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居然这样不知深浅,满嘴胡话,我看你是被那个女人给彻底蒙蔽了!”
莫时容说:“现在是什么时候都无所谓,是不是蒙蔽也无所谓,我只想和她结婚。”
“她是温尚良的女儿!就算你和封歆离婚,你也不可能娶她,她会毁了你的全部,”莫秦揪住莫时容的衣领,咬牙切齿的告诫:“你记住,你有你的路要走,你不是一个人,你身后是背负着莫家一族的荣耀。”
莫时容忽然笑了,目光坚定:“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她。”
“混账!”莫秦勃然大怒,松开莫时容的衣领,再度挥胳膊,狠狠打了莫时容一拳。年逾六十的老爷子虽然老当益壮,但是这已经几乎耗尽了他的力气,支撑不住的跌坐在沙发上,气喘不已。
莫母一言不发,神色平静依旧,手指拨弄着菩提珠串。
莫时容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眼镜,拿起刚刚放下的牛皮纸袋,理了理身上的西服,波澜不惊的说:“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从今天开始不要再打温从安的注意,她是我儿子的母亲,是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女人,如果您想拥有一个和睦的家庭,那么就好自为之。”
说完,莫时容头也不回的离开家。气急败坏的莫秦扫落茶几上所有的东西,杯子碎了一地,水溅的到处都是。
莫母叹了口气,起身喊了下人过来收拾。
关于莫时容和温从安的流言已经越传越烈,莫时容连续几天守在医院,对外界一切不闻不问。因为莫家在,也因为莫时容强大的人脉网,他的位置依旧无人能撼动,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若是他不及时有所回应,并且做出安抚的举措,那么未来必将会牵连出更大的祸端,这就是所谓的树大招风。
派系之间的斗争,永远盯着对手的一举一动,有丝毫风吹草动,就会揪住不放并且大而化之,唇寒齿亡,莫时容倒了,莫家甚至整个派都会受到牵连。
所以,不怪莫秦如此激动生气,而是冷血的他眼中只有权利,莫时容如今的行为,是对他最大的反抗。
莫时容坐进车里,却迟迟不说去哪。秦秘书在副驾驶等了一会儿,才回头问道:“莫部长,要去医院吗?”
莫时容看了看窗外,沉声吩咐:“去慈善基金会。”
封歆接到莫时容的电话时,正在开会,她笑着道了声抱歉,拿起手机走出会议室,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街道:“有事吗?”
莫时容说:“下来一趟。”
封歆回答:“我在忙。”
“记得忙完到路边捡离婚证。”
“等等,”封歆忽然阻止,心跳变得很快,她咽了咽口水说:“我这就下来。”
拿着离婚证,封歆的心情有些复杂。与他结婚时,她是喜欢他的,得不到他的心,她伤心难过,得知温从安的存在,她绝望痛苦。现在,如愿拿到了离婚证,她本应欢喜,却有几分怅然。
封歆摩挲着褐色封皮,轻声问:“答应我事,你准备怎么办?”
莫时容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抱歉,最近实在是没有精力,再等等……”
封歆打断他说:“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我的事由我来解决,你就好好照看你该守护的人吧。”
“对不起。”
封歆呲笑:“你现在怎么了?张嘴闭嘴的道歉,我还真不习惯。你还是冷然无情的时候,比较有魅力。”
说完,封歆动手打开车门,朝莫时容挥了挥手,翩然而去。她的裙摆擦着车门而过,是那么悠扬洒脱。
的确如莫时容曾经所说,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但是莫时容却有条件。陪他演戏,扮演他的好妻子,直到换届之后,而他会帮她排除万难,成功成为杨太太。如今一切都来的突然,打了莫时容一个措手不及,他们离了婚,他答应她的那些,现在只能靠她自己去争取。
封歆将小本紧紧攥在手里,脚步变得越来越轻盈,一手持着电话等待着接通。终于,听到了那个熟悉又很久没有听到的声音,封歆几乎不知道怎么说话。
杨桓等了片刻,有些不耐烦的说:“没事我挂了。”
封歆努力忽略这丝不耐给她带来的小小冲击,声音缓缓的问:“你在哪里?我要见你。”
“在家,你过来吧。”
封歆刚要开口说“好”,电话就已经被切断。
封歆看着黑掉的屏幕,心里不是滋味,不过,她很快便振作起来。
封歆驱车来到杨桓居住的顶层复式,然而密码却不再是记忆中的那串数字。封歆收起失落,摁下门铃。
门开了,封歆扬起笑脸,看到的,竟然是女人。她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闵闵弯起眉眼笑,热情的说:“是封理事长,快请进吧。”
封歆觉得被一双手扼住了喉咙,呼吸变得有些艰难。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跟在闵闵身后进了门,只记得闵闵穿着杨桓的白衬衫,光洁笔直的双腿露在空气中,有着光一般刺眼。
“来了,客厅坐吧。”杨桓赤着上身,手臂撑开T恤,一边下楼,一边将T恤穿好。
闵闵走到杨桓身边,亲密的拍了拍他的胳膊:“你们聊,我去换衣服。”
杨桓温柔的点头,穿过客厅到吧台前,问封歆道:“喝什么?”
封歆掐着手臂,努力让自己维持镇定,依然微笑着说:“我离婚了。”
杨桓拿了两杯柠檬水,将其中一杯放在封歆面前,笑的一派轻松无谓:“然后呢?你离婚和我有什么必然关系吗?我会记得以后喊你封女士,而不是莫太太。”
封歆垂眸,心中一片苦涩,忽然笑了:“是我唐突了,没有搞清状况。抱歉,打扰杨少的私人时光。”
封歆起身,骄傲不允许她有丝毫停留,更不允许她在这一刻撑不住。
“等等。”
封歆蓦然停住脚步,虽然没有转身,但是说不期待是假的。她等着杨桓走近,等着他开口说些什么。
杨桓走到封歆身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声音冷然:“这个是从你手里掉下来的,离婚证书还是要好好保存的。毕竟,也是一份鉴证。”
作者有话要说:从安不能原谅莫叔叔,怎么办呢?

、第63章

温从安的状况没有丝毫好转,腹部的刀口虽然在慢慢愈合结痂,可是她却时常不清醒。
不清醒时,她仿佛丢掉了近两年的记忆,意识中只有父母和程子渊,呢呢喃喃的说着胡话,不认得李阿姨,更不记得莫时容;清醒时,她总是抱着蜷曲的双腿,缩在床上一角,不肯说话,安静的她,只要看到莫时容,就会变得歇斯底里,大喊大叫、打砸东西。
童医生说,她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潜意识中想要忘记那段不好的回忆,但不能遗忘让她很痛苦,所以才会有这样极端的表现。
白天时,莫时容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只能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的出现。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莫时容,面对着这样的温从安,他束手无策,他愿意对她缴械投降,只要她肯听他说话,他想让她知道他的真心,哪怕她依旧不肯原谅他。
聪聪满月时,才从恒温箱中抱出来,比一般满月的孩子要弱小。莫时容抱着小小的聪聪,圆满的心始终缺了一块,如果温从安可以原谅、接纳他,那么他们一家三口一定会很幸福。
李阿姨将安睡的聪聪抱到温从安病床前,以为温从安在看到孩子后,她的情绪会有所缓和,李阿姨没有想到,温从安对孩子避之不及,挥舞着双手阻止孩子靠近,紧闭着眼睛,根本不愿意看一眼。
吵闹的温从安吓到了聪聪,他开始撕心裂肺的啼哭,李阿姨鼻眼酸涩,不愿放弃哭噎着说:“他是聪聪啊,是你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从安,你睁开眼睛看看他啊。聪聪在找你,孩子需要妈妈。”
“不是不是,”温从安不停的摇头,躲到床的另一侧,“不是我的孩子,我没有孩子,你快抱他走。没有孩子,不是我的,没有……没有……”温从安魔怔一般,不停的重复着“没有”。
啼哭的聪聪小脸通红,李阿姨抱紧他,滴落的眼泪打湿了聪聪的抱被。
身为母亲,最听不得孩子哭,那就像刀子捅进心口一般心痛。聪聪出生前,温从安对他充满期待,数着日子等待他像天使一般的降临。可是如今,她根本不愿意承认这个她几乎要了她命的孩子。
温从安躲在床边,双臂抱着蜷曲的腿,头埋在膝间,肩头在不停发抖,像是非常害怕。
李阿姨把聪聪交给保姆照顾,她绕过床尾走到温从安身边,抚着温从安的肩膀,却被温从安忽然推开。
不知道温从安从哪里来了这么大的力气,李阿姨被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温从安拔掉扎在手臂的针头,赤脚跑下床,不管不顾的跑出病房。
“哎呀!孩子妈妈跑出去了。”抱着聪聪的保姆惊慌失措的大喊。
“从安!”李阿姨赶忙跑出去追。
温从安根本跑不快,刚出了病房就被李阿姨追上,但是她发了疯似的大喊救命,安静的走廊被她惊动,病房门纷纷打开。
李阿姨拦腰死死抱住温从安,眼泪止不住的往下砸,哭着哀求:“从安你乖,跟我回去,地上很凉,听话好不好?”
温从安则是死命的挣扎,神情坚决:“放开我,我要离开,我不能待在这里。”
“从安你别这样。”
温从安拼命掰着李阿姨的手,磕磕巴巴的说:“快、快让我走,等会儿……等会儿我就走不了了,会有人来抓我……他们、会杀了我的。”
李阿姨哭着摇头:“从安,你清醒一点,没有人杀你,我们都爱你,都需要你。”
温从安摇着头呢喃:“妈……我妈她需要我……她生病了……我要去照顾她……”
温从安大力挣扎着,李阿姨很快就精疲力尽,几乎撑不住。闻讯赶来的医生和护士,帮助李阿姨把温从安抬回病房。不得已打了一针镇定剂,温从安才安静下来,慢慢睡着。
李阿姨很后怕,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如果今天温从安有什么好歹,她可怎么向莫时容交代。
手依然颤抖着,李阿姨拨通了莫时容的电话。
很快,莫时容便匆匆赶到,神色凝重担忧。温从安已经睡着,莫时容在病床前坐下,握住她的双手。
李阿姨简单叙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莫时容抿唇听着,望着温从安的眼神,透露着浓浓的心疼不舍。
“和院方说一下,安排从安出院。”莫时容吩咐说。
秦秘书点头应下,转身离开病房。
莫时容倾身弯腰抱住温从安,睡着的她身子柔软如水,温顺的贴在他怀里,如今拥抱对他来说就是奢侈,和她说话,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莫时容紧了紧手臂,埋首在她颈间,痛苦的呢喃:“我该怎么办?从安,我们该怎么办?”
莫时容安排温从安出院,童医生每天带着人登门为她检查,但是情况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温从安不愿意见孩子,不愿见莫时容,童医生和她说话,她也仿佛听不到,从来不回应。
聪聪出生后,没有哺乳喂养,再加上早产身体孱弱,所以经常生病哭闹。温从安只要听到聪聪哭泣的声音,就会变得歇斯底里,发疯发狂,整个人看起来痛苦极了,像要崩溃一样。
钟静言来看望温从安,她却欣喜的拉着钟静言的手。
钟静言以为温从安认得她,愿意同她说话,可是温从安满目充斥着渴求的问:“你见到子渊了吗?”
钟静言讶异,笑容僵在脸上,不可思议的轻唤:“从安……你怎么……”
温从安失望的松开钟静言的手:“我知道你没有看到,我知道,子渊是骗我的。他不要我了。”
钟静言再度握住温从安的手,微蹙着眉心,小心的问:“从安,你认得我吗?”
温从安看着钟静言,慢悠悠的说:“子渊每天都会送我一支白玫瑰,好漂亮,你看到了吗?白色的玫瑰。”
卧室门虚掩着,莫时容伫立在门边,听着温从安的话,心如刀绞。
那天之后,莫时容每天都让人在卧室摆上最娇嫩新鲜的白玫瑰,可是温从安一次都没有注意到过,即便是看到,也对娇艳欲滴的花没有任何意识。
钟静言开始隔三差五的来看望温从安,有时候温从安在睡觉,钟静言就抱着聪聪,亲自照顾他。有时候,温从安意识清醒,却把钟静言当空气,仿佛听不到也看不到。
莫时容将温从安曾经表演、排练的照片挂满整栋房子,翩然起舞的她,耀眼的让人挪不开眼睛。有时候,温从安会望着墙上的照片出神。莫时容想,也许跳舞,会让她重新振作。但,仍旧是徒劳。
不止一个人劝他,也许放温从安离开,是最好的选择。离开这片让她伤心的土地,离开让她痛苦的人,开始新的生活。可是莫时容不愿让身心俱伤的她就这样离开,他不忍心,也不舍得。他不愿让她一个人。
与此同时,莫时容在官场上也开始变得力不从心。
虽然成功平复了风波,但他越发厌倦无止境勾心斗角,厌倦步步为营的生活。每天陪伴聪聪、看温从安睡觉,成了莫时容的生活重心,他的一颗心,几乎全部放在他们母子身上,对官场、权利、名利,变得淡薄。
莫时容的“不务正业”引来上面的不满,而他终于下了一个决定——辞职。
莫时容忽然辞职,引发了政界处的巨大震动,全国上下一片哗然,政要们纷纷劝他再慎重考虑,莫时容却觉得身心轻松,越来越觉得离开官场是对的。一日在官位,他就一日不能娶温从安,不能给她安稳的幸福,不能给她正大光明的爱。对她来说,太不公平,而他已经让她遭遇太多不幸。
只是,莫时容总在后悔。如果他早些这样想,就不会让温从安遭遇这么多痛苦。
莫时容辞职的消息让莫秦彻底震怒,急火攻心的他却一下子病倒了。病床上的莫秦威胁莫时容,如果不离开温从安,就和莫时容断绝父子关系。
莫时容依旧不为所动,朝着父亲深深鞠躬:“从今后,您要好好保重。”
莫秦推到了输液架,扫落床头柜上放置的杯子和药,指着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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