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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世之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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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转千回,既然这世界上,总有一个人要是另外一个人的傻瓜,就让我来帮助你,让这一段作茧自缚的感情变成破茧而出的蝴蝶,无论最终这蝴蝶能否飞过沧海。



ˇ窈窕淑女,寤寐求之(上)ˇ 最新更新:20140116 19:39:06


从遥的记忆泛开来的,是他如雪的白色衬衫,锋颖的容,仿佛是在梦里,还是在梦里,他还是那个锦衣堆雪的少年。
温仪再一次从梦中转醒,看见窗外红叶仿佛揭落的盖头一般铺了满地,想起那年胡同巷口,裴子卿拉着她走过的几衡,有一点不可名状的伤感正从心口处扩散,想一滴墨融进水里,无声但长久。
在萧魅奶妈般的精心照顾下,温仪羸弱的身子渐渐恢复了过来。他第一次同她一起出入校园,引来了不小的围观。
他们要么说,看,两个富二代在一起厮混了;要么说谁配不上谁,可是说来说去,都不过是闲来无事。无论是被评论还是关注,只要维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之内,温仪与萧魅都会忍耐,因为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他们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解决。
比如——温仪。
萧魅对她目前这副清汤挂面的样子很不满意,他对她说,“你要想钓到像裴子卿这样的男人,不光得情人眼里出西施,仇人眼里也得出西施。”
他于是请来了专业的造型师为她量身定制属于温仪气质的造型。同时,他告诉她,像裴子卿这样才华出众的男子,需要的不是一个同他一起睡觉的女人,而是能够陪他一起醒来的心灵伴侣。萧魅为她找来赫赫有名的钢琴老师,他说,只求形似,不求神似。另外,他告诫她需要改一改自己倔强执拗的坏脾气,男人要的是女人味不是保镖。他为她找来表妹的淑女礼仪的老师,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要细细考量。每一次,当温仪扔掉高跟鞋发脾气说不干了的时候萧魅就会用裴子卿威胁她。后来他发现,这一招果然屡试不爽。
有一次,温仪因为吃完螃蟹没有将螃蟹壳摆回原位而被老师严厉训斥了一番后,她一摔餐布,道,“老娘不干了!”
这时萧魅走进来,温仪一只高跟鞋正好砸过来,还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那只八厘米高的鞋跟,“你的性格真是糟糕。”萧魅道。
“萧魅,老娘不伺候了!”
“你会后悔的。”
“才不会。”
“你每次都这么说。”
“滚!”
“你就不能文明一点吗?你这个样子裴子卿会被你吓跑的。”
果然,提起裴子卿,温仪最终还是乖了下来。

时间就像洗手间里的卫生纸,看着挺多,用着用着就没了,果然,一晃便是三年。
毕业的那天,很多留学生的父母都赶着飞机来为自己的孩子祝贺,唯独温仪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来。她没有告诉家人具体毕业的时间,当然谁也没有问过。她好像一个被流放异国的囚徒,他们把她赶走到另一个纬度上,就不再过问她的生死祸福,任凭其自生自灭。当然,温仪也不会主动往家里打电话,她的感情被距离和时间压榨的很干净,很多时候都觉得亲情是一件遥不可及并且不切实际的小说家言论。这些年里,温仪一次也没有回过国,尽管每一年她都会从母亲得知她不回国的结果后听出失落的叹息,尽管每一次说谎都是那么生涩而艰难,可是当长久的漂泊变成一种命中注定的习惯,安定和团聚反而变得奢侈与陌生。她不知道如何与亲人交流,相处,想象不到自己与他们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画面。她像是一只候鸟,不知是因为找不到家而一只迁徙,还是因为迁徙而一直找不到家。茫茫旅途,陪她过生日的除了那只已经被用的很久的手机之外,就只剩下钱了。
然而,好在她已经习惯,所以并不觉得委屈。

毕业典礼上,萧魅作为这一届的学生代表站在主席台上讲话,他一直都是杰出而优秀的,仿佛一个与生俱来的领导者,身上带着光,脑子里装着演讲稿,走到哪,就把群众情绪煽动到哪,这是萧魅的天赋,也是他的本事。温仪非常佩服他这一点。
演讲结束后,坐在前排的一对夫妇甚至感动的落了泪。照相时,萧魅拉着温仪边走边说,“帮个忙。”
温仪还来不及问及是什么,便被萧魅拉到了一对夫妇面前,他说,“爸妈,介绍一下,温仪,我女朋友。”
温仪登即看向萧魅,他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镇定姿态对着面前的夫妇微笑。
那对夫妇从上到下大量了温仪一番,就好像相亲节目上打分的评委一样说,“不错。”
萧魅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那对夫妇继续道,“你就是时代集团的千金?”
原来满意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的身份。温仪笑了一下,点头说是。
那对夫妇的笑容随即加深了。
温仪也笑,嘴角上扬四十五度,标准而落落大方。

“你干嘛骗你爸妈说我是你女朋友啊?”温仪脱掉高跟鞋对萧魅抱怨。
“迫不得已嘛,要不然我妈肯定得给我介绍对象,烦都烦死了,再说了,你是我一手j□j出来的,借用一下又有什么关系,放心吧,你家裴大公子不会介意的。”萧魅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解释道。
温仪看着他“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只得无奈一笑,“下不为例啊。”
萧魅难为的笑笑,“可能,还得有一次下例。”他说话的时候一脸谄媚与讨好。
“为什么?”温仪有一点不悦。
“回国我们家得举办一次酒会,我得带着你。”
“你就说把我甩了不就行了。”
“咱明天就回过了,后天酒会就开始了,我到时候和我妈说我甩了你,那不明显诓她嘛。”
“你本来就是诓她。”
萧魅上前,满脸微笑,主动上前给温仪捏肩捶腿,“温姐,求你了。”
温仪看他一副奴才相,忍俊不禁,“好吧,当可怜你了。”
“太好了!替我谢谢你全家啊!”
“怎么说话呢你?”
“我错了,姐姐。”
“不要叫我姐姐,你比我大好不好!”温仪不满的抗议道。
“嗻,温大小姐。”
。。。。。。
后来温仪回忆起那段与萧魅“斗嘴”的过往,都觉得非常温暖,那些与亲人格格不入的日子里,因为有他,她才不至于沦落成为一个性格孤僻的怪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萧魅拯救了她。



ˇ窈窕淑女,寤寐求之(中1)ˇ 最新更新:20140116 19:41:27


从奥地利回到中国的时候,天气正热的紧。普天盖地的阳光仿佛是一炉被高温熔化了的金属溶液,四处泼散,空气如同一床羊毛毯,把热气裹得密不透风。街道边的树叶被炙烤的像锡纸一样卷曲而无力。温仪恍惚记得,她第一次遇见裴子卿,也是这样一个热的能把冰棍瞬间融化的季节。如今归来,一切如同轮回,如今又回到原点。
当温仪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她一眼便看见了阔别了四年的裴子卿。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高而瘦,英俊更甚。纠缠在眼耳口鼻舌上的男子如今翩翩立于眼前,温仪却不知说什么好了。她呆呆的愣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生怕眼前如此鲜活的人只是昙花一现的梦境,她怕一靠近,他就会消失似的。
还是他最后先迈出了那一步。
他说,“你回来了。”
她答,“回来了。”
他笑了,是有点落寞的,又有一点自嘲的那种笑,“回来了就好。”
裴子卿走过去接过温仪手里的行李,他挺括的白衬衫上散发出沐浴液淡淡的香味。她顺势踮起脚尖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肩膀处,认真地说,“对不起。”
裴子卿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一种陌生的气息,那是一种异乡的,生疏的味道,他想要抱住她的手悬在了半空中,挣扎着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举动。
温若瑜这个时候从门口急匆匆的跑出来,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不自然的咳了咳,像是不知道该把自己放在哪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停在了原地。
裴子卿看到温若瑜,悬在空中的手放在了温仪的腰上,然后,他缓缓的推开了她,用一种客气而陌生的语气说,“进去吧,你走了一路也累了。”
温仪看着他似曾相识的侧脸,一时无法自持,难过的差点落下泪来。原来,长久的分离与想念并没有加深他对她的感情,那一段苍白而莽撞的时光最终并没有因为时间与距离而被轻易原谅。她在他眼里,一直都是充满隔阂与误解的。
收敛了情绪,温仪深吸一口气,对他微笑,跟随他走了进去。
富丽的别墅依旧堂皇,只是楼梯上铺上了新的白色地毯,看上去仿佛一片晶莹的雪地,正等待着鲜血撒上去一般跃跃欲试。温仪走到玄关的时候没有找到合适自己的一双拖鞋,母亲似乎买了很多漂亮的妥协期盼的等待迎接她回来,可是她似乎忘记了问她脚变化的尺寸,四年,她的脚已经不再适合一双35的毛绒拖鞋了。温仪于是便赤着脚走上了楼,打开房间的门。
房间里的卧具全是干净的,带着洗涤剂的味道,以及规整的这痕,看起来是那么郑重其事的准备好,迎接她的回来。她忽然一阵心酸,非常感伤。
母亲这时候走上来,问她还有什么需要的没有,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在迎接一个尊贵的客人,温仪回过头看着母亲的脸,她的脸上已开始走向衰落,细细的皱纹盘绕在额头,仿佛是光阴粗糙的舌苔舔舐着生命的味道。母亲带着疲惫的愉悦欢迎她,因了这惴惴不安的期待小心翼翼的询问,看起来更加令人于心不忍。
她想,那些因为忙于生活而被忽略了沟通与认真对待彼此的日子,终于被原谅。
她说,“妈,对不起。”她第一次拥抱了自己的母亲,温若瑜因为女儿巨大的变化,而被弄的措手不及,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下来。她抱住女儿,就像抱住一整个余生的希望,抚上她乌黑的发,她发现女儿的头发已经非常长并且柔顺,温若瑜非常欣慰,她的女儿,正在她逐渐年老的护持之下,慢慢盛放。

六月初夏,阳光微灼。萧魅的电话吵醒了尚在熟睡的温仪。“大姐,你不是还在睡觉吧?”萧魅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那边传来,听上去有些着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怎么这么粗鲁,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啊。”萧魅半开玩笑的说。
“不说我挂了。”温仪作势要挂断手机。
萧魅连忙制止,“别别,我找你有要紧事。”
“又干嘛?”温仪不满的问。
“Party啊。”萧魅说完倒在床上,彻底拜服温仪大小姐鱼一般瞬间的记忆力。在萧魅的印象里,除了有关于裴子卿的事情温仪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其余的事,她只会腾出七秒钟的时间以供记忆。
温仪揉着太阳穴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她腾地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打开衣柜,试图寻找一件合适的衣服却发现衣柜已是空空如也。
像是被纺锤针刺了一下,温仪有一点莫名的心慌。
她赤着脚跑下楼,本想找母亲来问个究竟,可是,就在她刚刚走到楼梯转角的那一刻,听到了此生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于落瑾。
“阿姨,怎么敢劳烦您为我倒茶呢,应该是我给您倒茶。”
“现在这种情况还讲究什么啊,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是我们全家的重点保护对象啊。”温若瑜边说着边对于落瑾身边的裴子卿说,“落瑾现在身怀有孕,你要好好照顾她,在过一周就是你们结婚的好日子了。”
裴子卿温和的笑笑,他说,“好。”
温仪听得脚下一个不稳,险些从楼梯上摔下来。
他要结婚了?他有孩子了?耳边像有无数刺耳的指教划过玻璃的声音一般她头痛欲裂,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只得呆呆的愣在原地。
直到艾姐端着早茶准备送到房间上楼的时候才在楼梯转角发现了她。
“小姐,你怎么光着脚站在楼梯口?”
裴子卿听到艾姐叫出“小姐”的时候,不知怎么,有一阵心慌。
“等等,我给您拿件外套来。”艾姐说。
温仪止住了她,摆了摆手,“谢谢你,艾姐姐,不用了。”温仪说着走下了楼,一步,两步,三步。。。。。。从转角走到他的面前,一共需要十一步。温仪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数着脚下的步子,才不至于让眼泪落下,惊醒了长久的忍耐。



ˇ窈窕淑女,寤寐求之(中2)ˇ 最新更新:20140116 19:44:12


她走到他面前,努力让自己扬起一个四十五度的微笑,对他说,“早。”
裴子卿看着脸色苍白的温仪,笑了笑,道,“早。”
温若瑜看到女儿还赤着脚,大惊小怪的说,“怎么不穿鞋,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马马虎虎,地上多凉啊,感冒了怎么办,小艾。。。。。。”
“妈,不用了,家里没有合适我的一双拖鞋。”温仪止住了母亲,“我只是下来给大家打个招呼,不打扰你们,我先上去了。”温仪说罢便转身上了楼。
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的,跑到自己的房间里,狠狠将自己反锁在里面,她单薄瘦弱的身体贴着门像一张陈旧的失了胶的海报一样顺着门壁缓缓滑落到地上,捂着嘴,不让自己的哭声惊扰到楼下一家幸福的谈话。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很轻。温仪随意的擦了擦眼泪,努力强装出一个笑容,她想一定是艾姐,她不能让她看到自己失魂落魄地样子,否则她一定会惊讶的问怎么了。很多时候,我们假装快乐,只是不想让别人问自己“怎么了”。
可是当温仪打开门的时候,愣住了。
裴子卿正站在她的眼前,眼睛里不知是喜是悲,他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凝望着她,安静,专注。沉默了一会儿,他脱下自己的拖鞋,蹲下来,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裸,小心翼翼将那只脚托起,像捧着一件和氏璧一样珍重而虔诚,他将她的脚放进他的拖鞋里。
温仪愣愣的任凭他动作,说不出话来。
裴子卿为她穿好鞋,站起来道,“地上凉,光着脚不好。”他说完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准备下楼。
“裴。。。。。。”温仪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了,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生生被卡在了喉管,只好道,“你。。。。。谢谢你还关心我。”
裴子卿回过头笑了一下,“当然,你毕竟是我妹妹,不论我愿意与否。”
温仪怔怔的望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他的话尚且温热,余音还残留在空旷的走廊上。
他说,你毕竟是我妹妹。
他说,无论我愿意与否。
原来至始至终,他都是厌弃她的啊。

红尘红尘,有华丽的舞会,精致的礼服,还有玲珑的美人。冥冥之中,仿佛注定要制造一叶琉璃琼葩,包裹住误入尘网的心,编织一场虚妄的幻境。
“大小姐,你终于来了!”萧魅一把拉住她,“诶,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他注意到,尽管化了很浓的妆,她看起来仍旧憔悴,像是一个纸娃娃一样,好像风一吹,就会被吹走似的。
“没事儿,你爹妈呢?”温仪笑着转移话题。
“这么着急见家长?”萧魅调侃的一笑,“这边。”他引她向前走去。
萧魅父母见了温仪,都是一脸温和的笑,他们又将她陆续引荐给萧魅其他的叔叔伯伯婶婶阿姨,他们对她点头微笑,像看准媳妇一样看着她。
好不容易一圈走下来,温仪一拍萧魅,“你家亲戚可真够多的。”
“那当然,我萧家好歹也算是豪门啊,当然要枝繁叶茂啊。”
温仪听得一笑,“你们家卖什么的?”
“什么叫卖什么呢?是生意,生意懂不?”萧魅不满的纠正她。
“好好,请问萧少爷您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啊?”
“这个……”萧魅不知怎的突然变得有点害羞。
“不会是走私吧?”温仪小声说。
“去去,你才走私呢,你们全家都走私,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萧魅立刻反驳。
“那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萧魅不自觉的咳了咳,正巧一男子看见了萧魅,走过来,热情的道,“萧魅!凯旋回国啦,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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