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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芊芊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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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看到床头上的那张纸条:“如果你需要,可以到日本找我。随时欢迎!”
单小晚厌恶地把它撕成碎片,是她太大意了,易南天提醒过她,要小心井上哲也,可是她还是……
单小晚吃力地站起身,发现她还是在井上哲也的房间,她顿觉恶心,找到早上穿的裙子,可是已经不能穿了,她心痛地裹着丝被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间。当她穿好自己的衣服,手机响起来,她惊慌地看着手机,看着闪亮的名字,易南天。她不敢接,她恐慌地看着手机屏幕,直到铃声挂断,屏幕变暗。
单小晚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将自己的行李简单收拾好,戴上墨镜离开房间。当她快走出酒店门口,却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正往酒店里走,她慌张地跑回酒店大堂,躲在一个柱子后,直到易南天上了电梯,她顺手把手机丢进旁边的垃圾箱,毅然转身。
易南天去酒店没有找到单小晚,说已经退房。他又联系去往日本的航班,没有她的记录。对于单小晚这次突然的失踪,他的心再次跌入谷底,直觉告诉他,一定发生什么事了。昨晚还发信息给他的晚晚,今天却联系不上人。
三天之后,易南天收到一份从日本寄来的快递,赵四扬先检查过后,确定没问题,然后将它递给易南天。
易南天拆开,见是一张光碟,眼神阴沉,快速地放入电脑,首先出来的画面是几个大字:送给易总的生日大礼。
很快画面出来,一个女人的半边侧脸靠在男人的胸膛,易南天的双手紧握,青筋显现。
赵四扬发现易南天的愤怒,轻声询问:“大哥,出什么事了?”
易南天的双眼染上嗜血的恨,当他听见那声‘易南天,救我’,他的心如刀绞般疼痛,痛得喘不过气来,身体也颤抖起来。赵四扬快速越过办公桌上前扶住他,视线移到电脑屏幕上,他惊得忘记手上的动作,很快反应过来,“大哥,我找人杀了井上哲也。”
“先找到晚晚,快去。”易南天一把将电脑合上,悔恨心痛各种情绪袭击着他的意识。
赵四扬担忧地看着易南天,“大哥,你别着急,我马上去找。”
“快去!”易南天大声地叫喊。
赵四扬迅速消失在办公室,易南天颓废地坐靠在沙发上。他从始至终都做错了,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明确地告诉晚晚,他爱她,或许这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在她身上。是他害了她。
易南天猛地坐起身,晚晚会不会想不开,他马上拨打着电话,“郁之谦,我需要你的帮忙,晚晚不见了,我希望你能动用你的关系找找她。”
“出什么事了?”郁之谦担忧地问。
“你只需帮忙找人,其他的别管。”易南天话完,便挂断电话。他知道郁之谦会帮忙。
郁之谦握着手机,一下子站起来,苏婉婷诧异地问:“怎么了?”
“我有急事,你一个人吃饭吧。”郁之谦留下这句话,抄起椅背上的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
餐厅里留下苏婉婷无声的悲哀,郁之谦好不容易答应和她一起吃午饭,到头来还是一个人的午餐。
单小晚毫无目的地换乘着大巴车,最后随便在中途的某一站下了车。这个地方是一座小镇,民风朴实,风景秀丽,偶尔也会有驴友经过小镇。单小晚逃避着现实,偷偷躲起来,她找不到更好的方式出现在易南天面前。她独自出来已经有几天,刚刚开始她想过要自杀,可是当刀片放在手腕上时,她害怕了,犹豫了。
单小晚只好漫无目的地游走在不同的小镇。这天单小晚在一家小面馆吃着馄饨,突然闯进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年纪约摸三十五、六岁,他一下子抓住一个妇女,这一举动吓坏了周围正在吃东西的客人。男子身子细长结实,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手里拿着一把黑色手枪,冲人吼道:“都别动,所有人都听着,双手抱头蹲到墙角,不听话的人,我立即杀了它。”
单小晚随着其他人一样退到墙角,安静地抱着头。
突然有个年轻男人站起身喊道:“拿把玩具枪,想吓唬谁?”
只听得嘭的一声,年轻男人倒在血泊中,吓得有些人当场晕过去,人们立即乖乖地紧靠在一起,战战兢兢地发抖。单小晚心里也闪过害怕,她想或许今天真的死在这种人手下,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单小晚一人陷入沉思,她的意识回到过去所有的快乐与不快乐。
一位身着迷彩服的年轻小伙子向一个高大的男人敬了一个军礼:“报告,队长,那边还有一个女人,一直蹲在那边不动,可能是吓坏了。”
高大严肃的男人移动步伐,旁边还有不少人正在听亲人的安慰和安抚。高大严肃的男人越过人们,最后停在脚步站立在女人面前,女人蓝色的衣服,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背部,双手抱头,额头抵在膝盖,露出纤细的玉颈。
“小姐,你现在已经安全了,需要我们送你回去吗?”
单小晚惊醒,双手下垂,看见地上是一双黑色的军靴,视线逐渐上移,她眨了眨噙着泪水的大眼睛,语气透着吃惊地说:“邹牧。”
邹牧显然十分意外和惊讶,他竟会在这次执行逮捕在逃毒枭的任务中遇到单小晚。
“是你!”邹牧说。
单小晚手扶着墙,欲站起身。
“慢点,我扶你。”邹牧双手扶着她的肩膀。
由于太长时间蹲着,血液不循环,单小晚有点头晕,脚也有点麻,她开口道:“麻烦你扶我过去坐会。”
单小晚坐着,仰头看着邹牧,迷彩服的肩上有两杠一星,她微笑着说:“恭喜你当上少校。”
邹牧的模样没太大变化,只是五官越发透着深邃,笑容依旧羞涩,“谢谢!”
刚才的迷彩服小伙子又跑过来向邹牧敬了个军礼,声音清亮地说:“报告。队长,一切清场完毕,我们是否离开?”
“你们先去那边集合,我马上过来。”邹牧说,然后敬了个军礼。
单小晚浅笑着看着邹牧,轻声说:“我没事了,谢谢你。你快归队吧,他们在等你。”
邹牧看着面带笑容的单小晚,她变漂亮了,感觉变得温婉,他开口说:“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还好。”单小晚淡淡地笑。
单小晚低下头,再次抬头目光对视上邹牧的眼睛,她撑着桌面站起来,“再见!”
邹牧欲开口,单小晚已经踉跄地跑远。
邹牧回到队里,回去的路上,车上的战友笑问道:“队长,刚才的那个女孩,你们是不是认识?”
邹牧没有回答,这引得其他人开始遐想猜测。
另一个战友接过话说:“肯定认识,队长看她的眼神好温柔与深情。”另一个战友又说:“我跟队长也有五年时间了,从未见过队长那样的温柔的一面。”
邹牧的一句话立即让所有人噤声,“你们三个,回去各做两百个俯卧撑。”
“不是吧,队长……”刚才的战友委屈地说。
“三百个。”邹牧一副严肃得没有商量的表情。
刚刚的三个战友后悔不已,不过还是蛮高兴的,因为他们以后对队长有新的话题可说了。
邹牧的眼睛透着深沉,单小晚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偏僻的小镇,之谦知道她回来了吗?

从始至终,她都在

单小晚回到旅店,到收银台退房离开。
很快,有几个黑衣人走进旅店,开口问:“有叫单小晚的客人住这吗?”
柜台的老板见这阵势,慌忙指指外面,“她刚刚退房离开。”
几个黑衣人快速出来,为首的说:“找,她一定还在附近,记住,别伤害她。”
单小晚坐上离开小镇的公共汽车,她看着窗外的村庄,路边灌木丛生,一切景象是那么自然美丽。汽车在中途停下,有人上车,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一排一排地看,引得车上的人诧异万分。
“单小晚,跟我下车。”
单小晚惊讶地回头看见郁之谦,“你怎么在这?”
“下车。”郁之谦拉着她的手,“这是你的行李包?”
单小晚点点头,被郁之谦拽下公共汽车。
公共汽车像躲瘟疫一样,绝尘离开。单小晚看见旁边的路虎汽车,“你一个人来的?”
“那么你希望谁出现?易南天吗?”郁之谦的语气十分不友好。
单小晚脸色难堪地将头扭向一边,郁之谦温和地开口:“是他让我帮忙找你的。”
单小晚低头没有说话,郁之谦拉起她的手说:“走吧!回T市。”
“别碰我!”单小晚用力地甩开郁之谦的手,身体往后退缩几步。
“单小晚,你发什么神经?一个人玩失踪,害得所有人都担心你,四处找你,我以为你在国外待了几年,人变得成熟,为什么你还是那么孩子气?”这是郁之谦第一次冲单小晚发火。
单小晚没有注意到郁之谦眼睛里的血丝。
“对不起……我……我不值得你们如此关心……不值得……”单小晚难过地哭了。
郁之谦走上前,关切地说:“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单小晚一个劲地哭,郁之谦心疼地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副驾位置,替她系好安全带,单小晚无声地落泪,郁之谦脸色阴沉地拨打着电话,“找到她了。”
郁之谦挂断电话,沉默地开车。单小晚则是悲痛地哭泣,无论郁之谦怎么问,单小晚就是一个字也不说,一路上,车内的氛围死寂冰冷。
单小晚没有看见郁之谦握着方向盘的手,手背青筋显现,眼睛里燃烧着怒火。
当车开进T市,已经几晚没有睡好的单小晚疲惫地睡着,脸上布满泪痕,郁之谦心疼得好想把她拥入怀中。
郁之谦的车在郊区便遇上前来接单小晚的易南天,郁之谦下车,大步迎向易南天,语气阴沉地说:“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不用你管,我自会解决。”易南天用手将郁之谦推向一边。
郁之谦一拳揍上易南天的脸,易南天毫无防备地挨上了一拳,两个男人目光阴沉地盯着对方。
“易南天,我告诉你,单小晚从始至终都是喜欢的人是你,你为什么总是要让她掉眼泪?”郁之谦生气地说。
“郁之谦,看在你找回晚晚的份上,我不会跟你计较刚才的一拳。你没有资格指责我。我给过你机会,让你和晚晚在一起的机会。你最后选择的是家族利益,舍弃了她。”易南天沉声说道。
“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单小晚?”郁之谦盯着她,生怕漏掉易南天的一个表情。
易南天微微皱眉,没有理他,大步走向坐着单小晚的路虎车。
郁之谦上前拦着易南天欲拉开车门的手,“告诉我,你把单小晚放在什么位置?”
易南天用手指指自己的心窝,认真地说:“从始至终,她都在。”
郁之谦惨然地笑了,笑得流出了眼泪,他略带嘲讽地反问:“你为什么从一开始不告诉她,还总将她往外推?”
“曾经我认为,有些爱,是不可能的。吾生她未生,吾老她未老,吾死她已老,我怎么能让她一个人承受孤独。”易南天说。
“你以为你的宽容大爱是在帮她吗?你一直害她伤心,难过,彷徨。你才是最自私的那个人。”郁之谦狠狠地盯着易南天。
“如果我知道伤害远大于留给她的孤独,我宁愿一切重新开始,可惜我已经错了。”易南天表情悲伤,愧疚地将车门拉开,温柔地抱出单小晚,大步走向另一旁的黑色宾利车。
郁之谦背靠着车身滑坐在地上,眼眶里蓄着泪水和悔恨。
其实,在单小晚大学时期,也就是那年有人揭露单小晚的父亲是大毒枭单雄之后,易南天就找过他,说他并不反对他追求单小晚,希望他对她好。
六年前,单小晚突然出国,易南天第一时间也通知了他。
他当时想立马飞往法国,可是他的爷爷出手阻拦,把他的护照和一切证件扣起来不给他。
提起他的爷爷,郁之谦是又爱又恨。郁家本就是军人世家,到了郁之谦这一代,他却极力反对当军人,喜欢从商,对于他没有从政,他的爷爷郁恒驿心中早就满,所以更不会允许他与有着政治家族背景的苏婉婷的婚事作废。
郁之谦的母亲是名教师,高徒遍天下,虽然她很支持他的儿子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庞大的家族利益面前,儿女婚姻早已成为巩固利益的纽带。
郁家和苏家是世交,这门婚事在孩子未出生前就允诺,所以郁之谦的反抗情绪一出,立即压制。
当郁恒驿拿着单小晚的视频相要挟时,郁之谦声嘶竭力地发泄愤怒。
“谦儿,如果你再反对跟婉婷的婚事,我立即打电话叫人把单小晚扔进海里。”郁恒驿的脸上挂着精明和老炼,他不信他的孙子不会就范。
“你敢?如果你那么做了,你从此就没我这个孙子。”郁之谦阴狠地说。
“你看我敢不敢,我立即打电话让人将她带到甲板上。”郁恒驿拨通电话,说了几句话,电脑中的画面立刻显示出来,单小晚被人带上甲板。
“让我看看她的容貌。”郁之谦心存侥幸。
郁恒驿在电话里说了一句话,电脑里的画面显现出来,单小晚被人抓起头发,仰起脸,特写镜头。郁之谦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耳垂上的小黑痣,让他再也冷静不了,“别伤害她。”
“未免夜长梦多,婚礼马上举行。你也别妄想救她,就算你要查她身处哪片海域也要花上几天,如果你执意孤行,那么她的安全我可不敢保证。”郁恒驿严肃地说。
“现在?呵呵……你早就准备好了?好……好……你忍心让我一生都不快乐吗?”郁之谦绝望地反问着郁恒驿。
“男人成就大事,终要舍弃一些东西。婉婷哪里不好,温婉大方,长得又水灵,很适合你。”郁恒驿劝说道。
“我不爱她,便是最大的缺点。”郁之谦的眼睛深沉狠狠地看着郁恒驿。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别耽误时间,把衣服换了,立刻去婚礼现场。否则,我可不能保证这一生你还能不能见到单小晚。”郁恒驿撂下话,转身离开,立即就有人拿着礼服进来。
郁之谦用力推开他们,跑到门口,立刻有四个持枪的警卫阻拦,“请大少爷回屋。”
郁之谦颓废地回到屋内,任由负责造型的工作人员化妆,整理头发。单小晚被爷爷抓走的事,易南天知道吗?如果他知道,肯定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呀!郁之谦趁人不注意,用眉笔在一张纸上写下几个字,然后揣入裤包,前往婚礼现场。
婚礼现场显然是精心布置的,华丽又奢贵。郁之谦厌恶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脸色一直沉沉的。他穿梭在宾客中,他假装碰到一个服务员,酒洒了,服务员吓得赶紧低下头收拾,郁之谦把一张纸条塞到她手中,轻声说:“把它交给置信集团的总裁易南天,回头重谢,现在你表情自然地离开。”
女服务员配合地离开,郁之谦看着她宴会大厅的门,心里暗舒一口气,然而他没有看到女服务员出门把纸条交给一个穿警制服的男人,男人说:“去领奖赏吧!”
男人转身又将纸条交给郁恒驿,说:“司令果然料事如神。”
郁恒驿笑笑,说:“他是我的孙子,怎么个性格我还是知道的。”
郁恒驿说完,打开纸条,四个字:救晚,海域。
郁恒驿淡笑着看着人群中的郁之谦,他敢动易南天关心的人,他就做好准备。他宁愿跟易南天冲突,也不会让他的孙子娶那个女孩,虽然她不错。
郁恒驿精明的眸子闪烁,对身后的男人说:“宴会结束后,让人放了那个女孩,别伤害她。”
“少爷那边如何交待?”
“我会处理。去吧!”郁恒驿表情复杂地说。
婚宴一结束,郁之谦就迫不及待地去见郁恒驿,“我照做了,快放了单小晚。”
“她已经安全上陆,至于她会去哪,我也不知道。”郁恒驿淡然地说。
“如果你伤害了她,我不会原谅你。就算你是我爷爷。”郁之谦所有的沉着冷静全都变成了暴戾。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跟我这样较劲吗?”郁恒驿内心很难过。
“值得。”郁之谦摔门而去,立刻派人去找单小晚。
当天夜里,郁之谦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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