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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撒野我把酒奉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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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忙你的吧,我爷爷没问,以为你只是我朋友。”
“我以后,会和你一起去看他。一定。”穆衍森说的坚定。
脸贴在他心口,心跳声像小时候敲的花鼓,“噗通、噗通”节奏分明,她自言自语,“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车站里人声鼎沸,苏酒站在月台上帮爷爷整理衣服,还是舍不得,跟爷爷说起东北话,“爷,等赶明儿我放假了就回去看你啊 
 24、8——3 。。。 
 
 
。”
“行,没时间打个电话也行,你们都过的好我就放心了。”苏爷爷始终笑着。
不知说什么好,苏酒只想着等以后自己真的有本事了,一定要把爷爷接到自己身边来,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像佛一样把爷爷供着,让他晚年过到最好。
上车前,苏爷爷忽然从检票的队伍中走出来,拉着苏酒到一边说话。
“酒儿,有些话我还想跟你说说。”
“爷爷您说吧。”
“爷爷没老糊涂呢,知道你和那个人不是朋友那么简单,酒儿,你从小就不那么听话,主意正,也这么大了,可我还是得说说你,要处对象就好好的处,找个稳定的,有本事知道疼人,心眼儿实诚肯娶你的。女孩儿家,别跟人不清不楚的。吃了亏没地儿说。”
原来什么都瞒不过老人家的眼,也不知道爷爷在心里琢磨了多久才说出来,是怕她不高兴吗?她又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呢。这世界上究竟有几个人是真正的爱她,她比谁都清楚。
抿了抿下嘴唇,苏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说,“知道了爷爷,您放心吧。”心里却在想:我会自己变有本事,不再靠任何人,自己心疼自己,一定会过好的。
看着火车开出去老远,她依旧不肯走,这一别,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更不知自己的心愿什么时候才能达成。
走出车站,看着来来往往的旅人,行人,过路人,陌生人,身在其中,忽觉不知来时方向。苏酒仰起脸,冬日里的太阳并不刺眼,几乎感受不到一丝阳光的暖意,眼中灰白物体,怎么看,都让人打颤,挂在天空中,冷若冰霜。
司机站在车旁为她开门,踏出一条腿,苏酒又回头看了一眼太阳。
从来一个人,走走停停,跌跌撞撞,虽总是认不清方向,也不知走错了多少路,却不想,一错再错。





25

25、9——1 。。。 
 
 

不知是几点,也不知等了多久,更不知都想了些什么,苏酒就这样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机一个人走神,魂不附体,东西飘荡。
“咔”听见大门打开,她拎起自己的包,里面装着她所有东西,自带的,新买的,用过的。站到他不远处。
穆衍森正低头换鞋,手里提着个盒子,抬头看见她这样子,先是愣了一下,穿着拖鞋走到她面前,然后微笑着问,“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苏酒直愣愣地站着,半天,没吭声。并不是难以启齿,只是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看见他笑,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饿了?我买了你说的樱桃派,排了好久的队,你可一定不能辜负我,全都给我吃完。”
樱桃派?哦,樱桃派啊。她只是随口那么一提,他居然真的去买了。
苏酒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着他,领带有些松散,却不显凌乱,依旧是倜傥气质,外套随意敞开着也如此赏心悦目,到哪里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吧。实在想象不出他和一堆人挤在一起排队买东西,会是什么样子。其实,他完全不必那个样子。
见她站着不动,穆衍森微微弯腰拉起她的手,“来啊,新出炉的,你不是早就吵着要吃。”
“我不饿。”苏酒动了一下,却不肯走。
瞧出她的异样,问“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苏酒鼓起全部勇气,“我想回去了。”
“回哪里去?”
“宿舍。”
放开她的手,穆衍森从她眼底看出坚决,未几,冷下脸来,“你什么意思?”
“我爷爷走了,我也该走了,本来下午就想走的,但觉得还是等你回来当面说好一点。”苏酒心里乱作一团,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真难得这么懂礼貌。”
嘴上逞能,穆衍森心里却是不好受,想了想,以为她是要强,“你不必这样,跟着我,我不会再让你去住那种地方。”
她最不想听的,正是这种话,天生的优越感,多么令人讨厌。
“我住在你这里,或是住狗窝,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不是跟你拿乔装清高,只是喜欢呆在自己愿意呆的地方。”
“不走行不行?”他试图来软的。
她永远不吃那一套,“不行。”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突然间,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变了个人似的。
“我想回自己的地方去。”
“这里不好吗?还是我对你不够好?你想要什么,你说。”他真的百思不解,从未对女人如此讨好,她却还不能满意。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想要回我自己的地方去,只是和你说一下,不懂吗?”
一听她这么急着要走,不知怎么,整个人焦躁不安,他面露难色,琢磨半天。
“那……这么晚了,明天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不用,我打车。”
“你!”
简直忍无可忍,他努力再忍。好,对,她脑袋里想的从来和别人不一样,他不会勉强。
“好,那你把这个吃了再走。”
苏酒接过盒子,“我回去再吃。”
说完便做出要走的架势。穆衍森怒目而视,她无所反应,慢慢转过身。
也不知是耍的什么脾气,也从未有女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耍脾气,他还能一忍再忍,只觉胸口发疼,穆衍森强忍着,低声吼了一句:“走,赶紧走!”
苏酒捧着盒子,默默走过玄关,打开门,又忽的转过头看着他。穆衍森紧握住拳头,却是一阵欣喜,以为她是回心转意,想要个台阶,马上想软话,还未说出口,就听见她说:“哦,忘了跟你说,谢谢。谢谢你帮我,再见。”
门应声关上,穆衍森面色苍白至极,发痛的厉害,有些站不稳,踏空一步,靠到柜子上,伸手,也不知抓起个什么瓷器,狠狠像大门砸去。
一声巨响,砸的粉碎,残败落了一地,却依旧不能解半点气。
他转身去找药,翻找了半天,将药瓶握住,死死捏在手里,疼的直冒冷汗又不肯吃,就这么看着。
只有她,才能让他恨成这样,却又偏是爱的,爱的越发深刻,仿佛到了骨子里。

坐在广场边的长椅上,苏酒盘起腿,面对精致的糕点盒子,不忍心打开,就这么看了好久。
想起妈妈还在的时候,常常带她去吃樱桃派,还学着做过,可惜没有成功,做的像姥姥烙的大黄饼,馅还漏了一大半,难看又难吃。可那时,两个人,多么开心幸福。
忽然之间,又想起当初因为学音乐孟女士那些冷嘲热讽的话,“心气儿高有屁用!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不知好歹,早晚没饭吃的货!”、“没那个命,就不要想着往上爬!老老实实的呆着得了!”、“逢人都有名,你别不信!”
难道真的是三岁看到老?仿佛是什么人都能一眼看穿,她这辈子,就是个歹命的主。
终于,认真打开,很香,带有余温的香。拿起一块,咬了一大口,再无法控制,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怎么都抑制不住,痛哭流涕。
从小到大,总是这样,在路边哭的惨兮兮,比个乞丐也好不到哪里去。
全部吃完,硬是塞的想吐,苏酒强忍着往下压。拿着空盒子,沿途漫无目的了走了很久,打车离开。
夜深人静,走廊里悄无声息,昏暗的灯光下映出她稀稀散散的影子,恍惚往前走,忽然走廊里闪出一个人,下了苏酒一跳,退小半步,定睛一瞧,原来是搞清洁的大婶。
“是小苏啊,这么晚回来的?家里的事处理好了?”
旁人的关心总让她莫名不适应,想了半天,想起自己请假时谎称是家里出事了。
“哦,恩,都处理好了。这么晚了您还不睡?”
“出来上个厕所。你回来就好了,你不在,垃圾也没人倒,一个个都懒得要死,没一个能像你那么勤快的。”
“呵呵,您赶紧回去睡吧,我这不是回来了。”
无意寒暄,苏酒走到自己房间,用力一拔,锁便开了,都坏了好久了,一直懒得修,就这么掩人耳目蒙混了好长时间。
一进屋,霉味扑鼻,真叫人受不了。没有开暖气,这么晚也不好麻烦别人。冷的要命,苏酒只好抱膝缩到床头,把能盖的统统披在身上,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
是啊,住惯了金屋银屋谁还愿意再回到这种鬼地方,装高风亮节,那是傻子和圣人干的事。她完全不是那种人,只是没那么容易沉醉,不属于自己的,不贪不恋不迷惑不抢占,太过清醒,才不会陷得深。本就不安全,更不能深处险境不知自拔。
清晨是最冷的时候,苏酒跳下床,穿上羽绒服,见天刚蒙蒙亮,走出去,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倒了整栋楼所有的垃圾,然后回到房间,摊开纸,写了份东西。寥寥几个字,干净利落,犹如她爽快的个性。
打卡间,大家见苏酒来上班都兴奋了一下,问长问短,她懒得多说,随便搪塞了几句。趁着没外人的功夫,苏酒拿出自己的上班卡和一封信,交给唐经理。
“唐姐,这是我的辞职信,你帮我交上去吧。”
“怎么了?家里的事还没解决,那也不用辞职啊,你和老板那么熟。肯定会通融你的。”
“不是,是我自己不想干了。”苏酒不想解释那么多。
唐经理想了想,塞回到她手里,“你是老板亲自签的,我们都没权利管,这你得自己和他说去。”
“我懒得麻烦,不能帮帮我?”
“不是我不帮,你忘了?大老板发过话你的所有事都得他亲自处理,谁都管不着,特殊待遇,要不就你这爱闯祸的能留到今天。”唐经历难得开开玩笑,见苏酒愁眉苦脸,以为真的是出了什么大事,“到底什么事啊?真要辞职?”
“算了。”苏酒攥住手里的东西,“我自己解决吧。”
等了整整一天,晚上,才听说他来了。苏酒有些忐忑,搭专用电梯,不到半分钟,抵达五十层。360度的环形落地长窗,苏酒站在窗边往下看,一眼尽览全城景色。这样高度,她始终难以适应。不踏实的让人心慌。
书房里燃了一盏舒缓情绪的精油灯,是什么味道,嗅不出,吸进身体却有让人没那么紧张的特效。
拉开一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苏酒把辞职信推到他面前。
穆衍森看到上面的字,看文件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抬眼,瞪住她,“你不住我那儿,我依着你,好好的,这又是唱的哪出?你能不能有点正事,气我就那么好玩吗?”
苏酒冷嗤,“你以为我这是在耍手段和你玩?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后宫争宠的嫔妃,我是真的要走,不想干了。”
穆衍森随手将文件扔到一旁,抓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谁又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跟我说,有什么话就直说,你不从来都不怕我,这么拐弯抹角不清不楚就说要走,你到底是想怎么样,起码给我个合适的理由。”
“我这人做决定从来没那么多理由,就是觉着这地方不适合我,想走。”
她固执倔强的着实让人来气,又没一点办法,穆衍森表情阴霾得像即欲呼啸的飓风,厉声道:“你不给我个满意的解释,休想走!”
“我不欠你的。”苏酒抬眼望着他,居然还敢笑着说,“你非要听,那我可就说了。我求你,你帮我,我住你的地方花了你的钱,我都用肉偿了,所以我不欠的,难道想走都不行吗?”
这样的话于他简直犹如晴天霹雳,那样用心的对待,未曾想换来竟是这般一地心碎。
穆衍森用陌生的眼光看着她,许久许久,怒极反笑:“什么?呵呵,原来是这样,我说呢,原来如此,那些天的乖巧听话都是装出来的,你对我不过是利用罢了。”
多说无益,心意已决,苏酒无畏地看着眼前暴怒的人,“随你怎么想,反正我只想走。”
“你做梦!你这是违约,想走?我绝对不会让你说走就走!”穆衍森恨声低吼。
一把拽住她手腕,隔着半张桌子,拖到面前,咬牙切齿道:“我再告诉你一遍,我签了你三年,想走,十倍的违约金!没有就给我老实呆着!”
腰际被桌子隔得生疼,苏酒往回拽自己胳膊,“十倍?你想敲诈啊!”
穆衍森死不放手,“是!我说十倍就十倍!我说一百倍就一百倍!你那儿都别想去!”
“好,你最好去告我,告的我坐牢,正好,包吃包住包交朋友。有地儿呆,我怕谁!”她别的本事不大,气人倒是比谁都厉害。
撒开她的手,他眼神蓦然放出厉光,死死盯着,恨到极致,一字一顿地说:“苏酒,你是不是真的要气死我才甘心!”
穆衍森战栗得站不住,只觉心脏剧烈的疼痛让人瑟缩,眼前模糊了一下,跌坐到椅子上,大口喘气。
愕然想起,他不能生气的,苏酒吓的怆然后退了几步,慌忙绕过去,扶住他。
“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穆衍森心痛如绞,手握成拳死死抵在心口,抬头,却是哀然放软了口气,“你是关心我的,可是为什么?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我怎么做才能留住你?”
本能反应是没办法压制的,她心虚,立马收回自己的手,放进制服口袋里,眼神悲悯,人却是极清醒理智,很平静的对他说:“你何必呢,你不用喜欢我,真的不用,我没什么好的,几乎一无是处,和你又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你有那么好的未婚妻……我是……我是真的没办法才求你,你们男人不都是那样,玩玩就算了,我能给的都给了,大家两清不好吗?怎么我懂得识大体你还非不放手?你不怕惹麻烦吗?你们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是最怕那些不清不楚的话柄么。”
“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不能让自己万劫不复死在这里!”苏酒疲累至极,终于是争出了自己的真心。
“你为什么要那么聪明!傻一点,跟着我,不好吗?”
“对不起,我生来就贪生怕死。”
终于是明白所有,穆衍森眼神暗沉,心像是被一根细线紧紧勒住,仿佛一用力就会被勒成两半。也不知是败给了谁。
“我也很奇怪,我,我穆衍森!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女孩,从前,绝对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我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是你,怎么,就偏偏会是你这样的呢?可是,我真的没办法。”
也许一切都该怪她错走了那一步,苏酒低下头,不知哪里也有点痛,听见有人敲门。
没有静候回答,便闯了进来。
“咦?你们在说什么?我没打扰你们吧?”林以芯永远是笑得天真无邪,让人不忍心伤害分毫。
“没什么。”穆衍森垂着眼睑。
“我要辞职,老板不同意而已。”苏酒冲她耸耸肩。
林以芯走到他面前撒娇,余光却是瞟着苏酒,“你干嘛不尊重人家自己的意愿!”
苏酒观戏一样,看她惺惺作态。暗自发笑,在男人面前,懂得装若无其事,识大体,保持好姿态,多么聪明的可人儿。她自叹这方面真不如林以芯聪明伶俐。换做自己,怕是什么都憋不住,定会像个机关枪一样,扫射死一大片,一个活口不留。
并不知其中端倪的穆衍森,起身,淡淡开口,甚至还带着笑:“你不懂的,人手不够她不能随便走。”
苏酒隔着林以芯的背影,眼神犀利的盯住穆衍森,甚至带着些挑衅,微笑中交杂一丝冷冽,“好,那我不走,我去工作了。”
非要这样搅和到一起,可不要后悔!
下班前在更衣室整理制服,外面有人唤她名字,苏酒狐疑走出去,却见到林以芯。微微歪着头,笑盈盈的一张小脸,怎么看都是个美人,看在别人眼里还以为她们是朋友。打发了旁人,苏酒靠在墙边等她开口。
“你不用急着走,找一份工作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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