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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7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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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度过几次风险,上官馨雅越来越自如,对力量的掌控越来越熟,吸收龙器的速度随之加快;十三郎这才按下心来做自己的事,倒也有了不小收获。
  龙族祝福真的是祝福,虽然带来很大麻烦,好处也不少;其中最令人惊奇的是,经过一段时间调理,状态恢复的十三郎开始打理那些记忆碎片,发现这个过程给自己带来一些奇妙感受。具体说的话,他觉得自己对圣坛的感应越来越真实,看到的真相越来越多。
  以往在十三郎眼里,圣坛只是一扇悬空的门,周围空空什么都没有;明知道那是误解,十三郎并未往心里去。门也好,坛也罢,终归是上官馨雅应该操心的事情,十三郎即将离开人间,没兴趣也无精力多管。但在整理出几条碎片后,十三郎停下来关注上官馨雅状况时候发现,自己在那扇门后看到一些新的东西,越来越模糊。
  凡事总会越看越清楚,十三郎却是反过来,初看觉得门后是一条简单的路,之后那条路慢慢分裂成二,二变四再变八,周围衍生出无数虚影。等到看得久了,那些东西又会突兀消失,几让人以为是幻觉。
  十三郎相信不是幻觉,因为他有不仅有法目,金乌真辨也非寻常人所能及。比如看到路的时候,十三郎好像正走在那条路上,脚下触感如此真实,甚能看到路两侧的建筑,与一家家的铺子。
  这真的很奇妙,当然也令十三郎警惕,曾对自己对周围很是检查了一番,结果当然没发现问题。此后,趁着上官馨雅入定醒来的机会,十三郎就此有过询问,结果换来一句调侃式的恭喜,说这是与圣坛形成沟通的方式,假如能看通全部,便有资格成为圣女。
  一句话吓得十三郎浑身冒汗,再不敢随意偷窥。
  不看不要紧,慢慢地,十三郎发现自己不看也能“见”到那些画面;整体而言,它就像一副徐徐展开的庞大地图,不够连贯,而是东一块西一角,漫漫永无尽头。经过一番思索,十三郎意识到了什么,再未就此提过,心里也不再排斥。
  随后,实实在在的好处慢慢体现出来,十三郎模糊感觉到,那些画面那些路还有那些建筑并非随意建造,而是隐藏莫测玄机,随意挑出来都能看到阵法与规则的影子。可惜他对阵法基本不通,对规则也仅只是刚刚涉及,想要领悟不,想要看明白点什么,无异于登天。
  十三郎心里不止一次猜测过,假如看到的就是楼兰城,这些画面等于在自己脑海里印出一份受用无尽的教科书,只是少了注解。
  这很重要,珍贵到无法想象。
  好处不止这些,在将地图展开一部分之后,十三郎自己没有领悟到什么,与其精神相接的小不点却有了反应,明明身体在沉睡,意识却渐渐主动连过来,与父亲分享那些记忆。此外还有蚁后,按理它只是一只低灵妖兽,绝无可能领悟此类奥妙,但不知道为什么,蚁后破镜的速度明显加快,仿佛受到某种催化。
  小不点的事情容易理解,毕竟她是空间大拿,圣坛再如何神奇,其本质脱不出“空间之宝”的慨念,小不点察觉到其中奥妙,沉睡中仍被触动。
  蚁后就想不通了,十三郎也不是什么都要弄个明白,索性任其发展。多年之后他才知道,妖兽突破八阶与修士一样,会有个感悟法则的过程,只是程度不像人类那么高,要求也不是太严格。正因为蚁后灵智底下,破镜才显得格外艰难,此番与十三郎同行圣坛,对它而言相当于一场开智经历,获益不是言辞所能形容。
  机缘大好,但不能代替飞升闯荡,十三郎还是要走的,断无可能因此长留。关于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醒而且坚定,因此在发觉时间“不太对路”之后,心情也慢慢变得焦迫起来。
  抬头看看圣坛,上官馨雅仍在祭炼龙器,十三郎能够感觉到她一天比一天强大,如今已超出沧浪修士所能达到的范畴,具体怎样却难以明了。换句话说,假如再遇到某种凶险,十三郎即便想帮忙,多半也无能为力。
  除了强大,因为与圣坛融合日深,上官馨雅的气质同步变化,与当初相比俨然是两个人。假如不是醒来的时候神情依旧,十三郎几乎要认为是楼兰复活,上官馨雅被夺魂。
  问过不止一次,得到的解释详尽而且合理,圣坛与楼兰相合不知多少万年,楼兰虽死,圣坛内部仍处处留有其痕迹,上官馨雅想要完全取代进而构造自己的烙印,恐非一年两年就能做到。
  意识到这一点,十三郎心里最后一块石头落地,动身的念头日益坚决。
  看看周围,上官家的修士们多数仍在调养中,仅少数恢复部分元气,能够自如通行圣坛内外。令十三郎稍感安心的是,据上官空空的爹也就是上官本系主事长老所讲,上古世家的确有座通往北方的传送阵,估计能省去三五个月时间,仍不显得宽裕。
  极北之地赶路,一路莫测之处太多,区区几个月缓冲实在算不上什么,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讲,十三郎都应该马上出发。此外还要考虑到,匆忙赶路难免会有消耗,万一路上遇到凶险,难保还会战斗,一来二去,万一因此失了状态,打不响那座升仙鼓,可就闹出笑话。
  左思右想,十三郎又忍了十来天,终于不想再等。
  或许是巧合,上官馨雅刚好于此刻醒转,先是长吁一口气,之后的话让十三郎险些呆住。
  “师兄,我已安排好了,也准备好了。”
  ……
  ……
  “安排好什么了?准备又是什么?”
  “师兄马上就知道。”
  这样回答十三郎的问题,上官馨雅开口轻喝。
  “斩!”
  说斩便斩,空中条条银丝崩断,上古世家自此只供奉族灵,不再与圣坛有瓜葛。
  十三郎大吃一惊,心里想反噬怎么办……他马上反应过来,假如不能控制反噬,上官馨雅断断不会如此做。
  上官馨雅说道:“师兄放心,我已就通知过他们,不会有事。”
  这是事实,供灵丝被斩断,周围群修脸上并无多少吃惊的样子,只默默跪拜祈祷着什么,令十三郎很不爽。
  “师兄不要责怪,他们只比你早知道一点点。”
  上官馨雅手握唯一一根丝线,说道:“通过这个,我可以传神直达本心。”
  十三郎想了想,问道:“你也想离开?”
  上官馨雅点头,说道:“我不离开,沧浪永无宁日,师兄此前所做的一切,最终都会是徒劳。”
  十三郎闻后默然,半响抬起头问道:“你恢复了楼兰的记忆,要避开血魂子?”
  上官馨雅回答道:“还有古帝。”
  血魂子如何图谋楼兰,金乌不知道,山君也不知道,真正清楚的应该只有楼兰圣女;可惜入魔之后的她畏惧死亡,主动放弃了那段回忆,虚构了一份求死问道的心结。十三郎曾经想过这会不会是血魂子的手段,可一来没有办法验证,二来他实在不相信血魂子能有那么大本事,所以才没有追问上官馨雅。
  如今听上官馨雅这样讲,十三郎意识她到底还是做了尝试,内心微忧。
  “我和你说,楼兰到底有没有死,我根本不知道。她太强大了,难保有没有什么手段预先留下,如果不是特别必要,不应该碰她的记忆……”
  “馨雅明白的,师兄请放心。”
  轻轻一语带过,上官馨雅说道:“不管怎么样,我有办法可以让他们再也找不到我,一切自然干休。”
  “什么办法?”嘴里这样问着,十三郎内心涌起不安。
  “当然是消失,彻彻底底的消失。”
  一面回答,上官馨雅徐徐站其身,先是挥手送回那枚戒指,之后侧过身子,摆出一个与圣女一模一样的姿态。
  “圣坛无法摧毁,连我都不能。师兄把我带上星空,随便找个地方扔掉不要再管,最好连自己都不能找到。”
  “什么!”十三郎神情大变,刚想再说点什么,剧变已接连发生。
  视线中,上官馨雅的身形慢慢变得扁平,周围方框却徐徐收拢,一股令所有人窒息的压力八方席卷,除了十三郎,周围再无一人可以抬头。下一刻,人人觉得心里一疼,撕裂般的感觉如此清晰,仿佛被人砍了一刀。
  “三龙卫合称虬朝,阿大转世灵童,阿二阿三留在这里,能否恢复看他们自己的造化;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破解之法,假如还不行,那就是天意了。”
  根本不给十三郎拒绝的机会,扁平的上官馨雅挣扎着说出两句话,与那个方框一道缓缓飘落,径直来到其脚下。
  “师兄小心古帝,他就是出卖楼兰的人,比血魂子更危险。”
  声落,人消,空门连同上官馨雅一道,变成了一幅画。
第1263章 画与传说
   
  太突然。
  换句话,还是太突然。
  自醒转到变成画轴,满共不过三五句话,十三郎根本连状况都来不及弄清。上官馨雅明显是不想给他思考的机会,简单交代两声,画轴已落脚边。
  留下问题一堆。
  “岂有此理!”
  要问的太多,无解的太多,清醒过来的十三郎冲冠大怒,想都没想招手将画轴抓在手中,用力一撕。
  真撕!
  双臂如开弓之势两侧对拉,磅礴巨力足可开山,便是蛇妖复生调换位置,也要被他挖下一块肉来。本着宁后悔绝不上当的心态,十三郎要验一验真伪。
  与十三郎曾经见过的三重楼兰相比,这副画多了赤色方边,画内人物为实景;此外副面轻柔,然而无论十三郎用多大的力,画轴巍然不动。
  这很正常,因它就是圣坛,里面含着圣女。
  “风!”
  “火!”
  “雷!”
  偏偏十三郎不服气或者说不信,力量不行就用法术,雷火风刃重重杀劫,轻薄画轴被反复蹂躏,仍无半点反应。火光中,画中女子极目远眺,唇边似有一抹顽劣的笑意,透出几分讥讽。
  “呵呵,逼我!”
  十三郎怒无可怒,抬掌将画轴拍到空中正对着自己,反手拉弓。
  锐光乍现,浩荡法力汹汹催动,掌天弓尚未离弦,前端锋锐已至画中,正对着侧面的那只眼。
  “不要啊!”
  仓惶之声数十上百,上官本系修士们纷纷哭告,不少人扑出想要阻止,却哪里来得及。
  “噗!”
  之后无数声“啊!”
  灵宝由人间巅峰修士催动,内含威力超出在场任何人的认知极限;虽说大家认定圣坛不会毁在人修手里,内里还是忍不住要担心,齐齐为之惊呼。
  事实证明,这种担心有点多余。光矢将画轴顶成了一把伞,朝前方飞了仅仅三尺,就不得不停了下来。箭锋指向,画中人的眼睛被照得发亮,连面孔都变得明艳起来。
  十三郎的眼睛也在发亮。
  “呸!还以为真的奈何不了你。”
  “先生不要!不要啊先生!”
  群修惶恐万状,心里只认为圣坛已遭损毁;尖叫声中,数十条身影飞扑过来,主事长老横身在画轴前,嘶声大喊。
  “先生要杀,请先杀死老夫!”
  “紧张什么。连我都能奈何它的话,血魂子还用得着算计,直接炼化就好。”
  “既如此,先生刚才为何连番出手?”
  “你管我。”
  “……”
  “拿过来,让我再看看。”
  “呃,先生会不会再……”
  “拿过来!”
  十三郎收起掌天弓,从长老手中抢过画轴,一面仔细看着,嘴里好奇问道:“我在攻击圣坛,你们干吗不朝我出手?”
  画轴拿在手中就是画,想怎么放就怎么放,想扔多远就能扔多远;但以掌天弓之利,仅能将其射挪三尺,这说明什么?
  证明它在反抗。当施加的外力足够大,大到有可能威胁到它的时候,它会主动反抗。心里这般想着,十三郎将画轴当成宝物一样对待,催动法力尝试催动,嘴里不忘催促。
  “怎么不回话?”
  浩荡法力输送进去,画轴无动于衷,之前被箭矢射中的眼珠也恢复原样,依旧眺目远望前尘,依旧带一抹讥讽。
  “先生是护坛尊者,老朽等人是子民,怎能以下犯上。”
  长老一张脸皱成苦瓜,深深下拜回道:“万请先生体谅我……”
  “护坛尊者?”
  十三郎心里正不高兴,听后越发莫名其妙,抬起头说道:“谁给你的资格替我安排封号?”
  长老比他更莫名其妙,回应道:“圣女适才讲的话,就是授命先生为尊者。”
  十三郎哭笑不得,骂道:“你聋了?她求让我把她带上天,找个地方扔掉。”
  长老摇头,诚恳说道:“圣女不求,先生也会把圣坛带走。”
  十三郎神情微滞。
  知道了圣坛是祸根,十三郎当然会想想有无办法解决;之前不能移动倒也罢了,如今能够割裂,当然带走为妙。
  真要把它扔掉……
  长老一旁察言观色,接下去说道:“先生不会那样做。”
  十三郎哑口无言。
  ……
  ……
  圣坛与圣女变成一张画,如将其带上星空藏起来,能否避开血魂子的目光?
  平心而论,只要圣坛没被动过手脚,十三郎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星空之大无从想象,除了无所不在的天道,没有谁能走遍每个角落;再说星空是会动的,十三郎如能上天,随便找个连他都不能辨识的陨石埋进去,将来上哪儿找去。
  问题在于,他会不会那样做。
  多半不会,不,是肯定不会。即便做了,十三郎一定会留下线索,断不会真的连自己都无从寻找。
  连长老都断定十三郎不会听从,上官馨雅没理由不知道,为何还那样讲?
  “圣女之意内藏玄机,非老朽所能知。”
  被十三郎问起,主事长老轻飘飘一句话推脱干净,神情似与此事毫无关联。不知是不是错觉,十三郎在他的眼睛深处看到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内心又为之愤怒起来。
  “你们当中有内奸,说不定有人被血魂子古帝什么的上了身,种了魂。”
  完全是报复,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就是要挑拨”的表情,十三郎一本正经说道:“圣女知道但是查不出来,所以才故意这么讲,让奸细没办法弄。”
  主事长老笑起来,轻声嘱咐道:“那样的话,先生务必要谨慎,无论有什么看法想法计划,都不要对我等说起。”
  十三郎张口结舌。短短片刻,他发现自己又一次作茧自缚,假如事情像刚刚说过那样,圣女连子民都不信任,那么接下来,十三郎岂非成了目标,需要时刻防范?
  “我真扔了它!”
  “得有人信啊。”
  长老像个刚刚偷到鸡的老狐狸,老脸笑成了花儿。
  “先生最好别多问,问得越多,越是证明先生不会乱来……啊!”
  “我就乱来了,你能怎么着?”
  反手一掌将长老轮飞,十三郎犹自愤愤。
  “破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
  ……
  紫云岛,传功崖,眉师与紫依相对而坐,神情各异。
  “传位?”
  凝眉半响,紫依仍想不出事起何因,问道:“多事之秋,眉院为何这样做?”
  大比之战紧连着真灵之战,道院的损失超乎想象,童老身亡,雷尊战死,九大尊者仅余道狂盲蛮等五位,余者要么被杀,要么被摘掉尊者的帽子逐出道院;此外清河水干,护山大阵垮塌,道上四楼崩塌两座,紫云大令万古绝唱,内院长老四大护令使陨灭三人,打击可谓一重接一重。
  换成寻常山门,一日之间发生这样的变故,纵不分崩离析,怕也难免动荡千年,然而对道院来讲,这次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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