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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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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声刚毕,王夫人已经带着人走了进来。
何雅这月余几乎都床上躺着,连房门都没出过,沈澈叫她不必去给谁请安,王夫人也没来看过她。不待见她,不待见自己的二儿子表现的光明正大。
王夫人肯定不是为她而来,但不管王夫人为何而来,她也只能接着。
很长时间不见王夫人,相比之前见了何雅就躲,现在王夫人拿出了十足的婆婆架势。沈澈有些担心,见何雅态度端端正正,还迎合着王夫人寒暄了两句略放了心。
王夫人虽问了两句何雅的病情,脸上却也没多少关心之色,显然如何雅所料并非为了看望何雅而来。如今,何雅孤身一个,无权无势,不但翻不出什么浪还得依仗沈家,王夫人索性直接审问两人。
还是那套翡翠头面,其实真丢了也就是肉疼,沈家还不至于稀罕到那种地步,但问题是永定王一直在借此咬住沈家,最近逼得更紧,而昭王风头正旺,王夫人何其为难,想来想去实在不行,还是得推了这一个出去。
“如今你哥哥不计前嫌,让你们有庇护之所,你们若是不为他着想,反而拖着后腿,到时候一损俱损,我和你父亲就不用说了,何以报沈家,报兄长之恩?”
何雅两世记忆,前世公司内斗经历多少,吃过多少闷亏,替罪羊之类的最为警觉,王夫人虽然老练,但沈家内斗比之他家少之又少,何雅一眼看出王夫人心里那点小九九,心里冷冷一笑,却将眼睛睁大,忧心内疚不舍又无辜地道:“娘,大伯既然不愿娶郡主,不如还让澈郎娶好了……”
沈澈一口血没喷出来,王夫人老脸难看至极,费了半天唇舌,非但逼不出头面,反而被这小媳妇儿倒打一耙,拿自己用过的招数寒碜自己,你当那周嘉不知道这茬么?
何雅犹不自知,扯了沈澈袖子:“娘,其实澈郎很好的,对我很好的,郡主试试就知道了。”
沈澈内伤:……小老虎你阴险呐。
王夫人一拍桌子:“胡闹!何雅,那日有人见澈儿去过仙宝阁,是不是你们取走了那套头面?”
王夫人突然发怒,何雅没什么,却感觉到旁边的沈澈身子一哆嗦。
糟了,忘了这位兄台了,她眼角一瞥,果然见沈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王夫人也狐疑地打量着儿子。
是了,这个儿子脑子一向不怎么灵光,怎么会想到去要那套头面,定是受了媳妇儿唆使。
何雅上前一步,半个身子挡住沈澈,背后却用手掐住沈澈胳膊:“娘,子虚乌有的事儿,您要不信,大可以报官,您可以不信我,但不可以不信澈郎。”
王夫人冷笑,报官?若是能报官,她早就报官了,眼瞧着儿子畏缩在媳妇儿后面,心里有了主意,慢慢起身:“我自然是信你们的,不过是问一问,既然没拿就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等等看吧。”
王夫人就这么走了,何雅倒觉得意犹未尽,这负五的战斗力,是在太不给力了。
她暂且换了个重心,坐在椅子上感叹王夫人强大的偏心眼,连沈澈的课业问都不问一句,可怜沈澈还想让他娘看看他的文章呢。正想着,外面又来人了,是上次带头翻她屋的张氏。
“夫人给二少爷做了几套冬衣,叫二少爷过去试试。”张氏很沉稳,看起来就是单纯为这事儿而来。
“谢张妈妈亲自跑一趟,澈郎刚污了衣裳,正里面换着,一会儿就过去。”何雅很镇定,叫张氏先回去,一会儿沈澈就去。
张氏不肯先走,何雅道:“劳妈妈等着,我去看看好了没。”
沈澈早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见何雅进来连忙紧张的转圈,何雅早先对他那点怀疑早跑了,拉住沈澈低声狠道:“你要敢说出来,看我回来不剁了你!”
沈澈更紧张了,搓着手不敢出去。
张氏外面催促,何雅推沈澈出去,沈澈脚如灌铅。
何雅愣愣瞧他半响,急不过猛地抱住沈澈亲了一口,沈澈猝不及防,待那淡淡香气离去,白皙的脸红了一片,紧张却下去不少。
色令智昏,色胆包天,总结的特别好。
沈澈搓着手:“雅雅,我还是有些紧张。”
036 宠溺
何雅见他走过来,难免有些不自在,却也没拒绝,她先前昏迷那些日子,还有后来不能动弹的日子,日日伺候她,给她擦洗换药的,都是沈澈,除了肠子没被扒开看过,她从头到脚早就被沈澈摸得遍遍的。
“还有几处严重的,大部分都只剩红疤了,千万别抓。”沈澈往她背上涂好药膏,自然地伸手去撩她肚兜,何雅却伸手一档:“前面我自己来。”
沈澈一怔,有些意外,昨个儿还好好的,想了想,将手上药递给她。
何雅正待自己动手,突然见沈澈还站在跟前,这货不走,她怎么上药?开口让他走吧,他哪里没看过没摸过,自己这是矫情了不是?
看她脸挤成一团,沈澈心里好笑,脸上却正经道:“雅雅,你先涂了这个药,孙太医还给你新开了种养筋骨的虎骨膏,需得在火上烤化了,然后再揉上盏茶功夫,这样才能吸收药效。”
何雅:……孙太医是吧,怎么早没见他开这种药?
沈澈:这虎骨膏早用不行,专得伤口消失了才能用,这可是孙太医的祖传秘方。
何雅不说话了,把手上药还给沈澈,仰面躺下。
沈澈莞尔,怕她着凉,拉过被子掩好,上到哪儿拉开哪的被子,他动作轻柔熟练,却仍偶尔察觉到底下人身子轻微的颤抖。
他不由瞟了何雅一眼,她看似平静的躺着,但两只眼睛直盯着屋顶,任他在身上上药,也一动不动。
她很紧张,也在害怕。
不想这么多天过去,日日他精心呵护,夜间必将她暖在怀里,仍是去不掉那日的恐惧,沈澈眼底滑过一丝懊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等一切完毕,他头上一层细汗,何雅却长出一口气,将被子卷得紧紧的闭上眼睛。
沈澈温声道:“等这瓶药用完就差不多了,还会和以前一样好看,不过筋骨还是要多养些日子。”
和以前一样好看!何雅嘴角抽了抽,没搭理沈澈,将头也埋进被子里。
沈澈唇角上扬出了房,卷起袖子去了厨房,肉圆子见怪不怪,早就将东西准备齐全,只等着沈澈下手。
细嫩鸡胸脯切片,油锅里一滚,配上让人禁不住流口水的酸菜,再浇上高汤……
虽不是第一次见,肉圆子也惊奇的毫无掩饰。
沈澈眉眼虽笑,心里却有一丝担忧,床上那位,以前做什么也吃,顶多是少吃或不吃,这生病以来,因心怀内疚,多少刻意纵着她,哪知一纵之下,麻烦如此之多:鸡是吃的,只吃鸡爪子和鸡翅膀,爪子只咬鸡脚心,翅膀只啃中段那口嫩肉;草鱼是不吃的,嫌腥气重,鳜鱼吃,得把刺都给挑干净了;牛肉是天天想吃的,可惜不常有,最爱肥瘦相间的牛腩,必需和萝卜一起炖得烂烂的,肉归她,萝卜归他。
“今天肯定能多吃一碗饭。”肉圆子强忍口水,她本颇为自傲厨艺,今和沈澈一比,只剩下偷师学艺之心。只有玉砚,看着自家主子频频摇头,从离山回来,爷就傻了,傻了……
冷不防眉心被一滴水弹中,玉砚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盘盘菜从自己眼前飘走,不一会儿屋子里面便传来“这个不好吃”“那个也不好吃”的声音,再过一会儿,空盘子空碗都出来的了,连点渣都不剩哪!
极品恶女!
极品恶女捧着肚子躺在床上,一点也不心疼读了一天书,又做了一顿饭的二傻,勒令他再将先生所讲念上十遍,自己却有些昏昏欲睡的耷拉着眼皮。
“雅雅……”
“你怎么停了?赶快背!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你赶快悬梁刺股!”何雅从昏沉中惊醒,眼里单纯纯的要逼沈澈学死的狠光。
沈澈哑然失笑,拿起一个圆枕垫在她腰后:“冷的话坐被窝里吧。”
恩,我是冷,不是困,何雅很上套,自觉躺在被窝里,不一会儿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沈澈合上书,略一收拾,自己脱了衣裳,悄悄揭开被角,灯油很贵,读书太浪费钱了。
除了身子尚未康复,行动不能自如外,在沈家的日子似乎过得很美妙。
呃,不错,是沈家。
从离山脱险,沈澈带了她直接回沈家去求祖母大人,不但及时救了她的命,在祖母大人的命令下,王夫人虽有不愿,也同意他们居住在福园——就是当时她和沈澈成亲时的院子。
得祖母照拂,虽然沈家不会给他们一毛钱,但东西还是不少给,要不他们连炭盆可能都生不起。现在,不用去想生存这个问题,又被沈澈当做宝贝一样捧在手心,相比何家不是被流放就是被充为官奴的其他成员,怎么也该觉得知足了,实际上,何雅却叹了口气。
“雅雅,怎么了?”
她刚叹了口气,在书桌前看书的沈澈立即发问,瞅瞅,这关心的速度,真……塞心,难道真的要和他在一起了?
“写完了?”何雅没回答,走过去拿起沈澈面前的文章。
最近沈澈进步很大,何雅默默看了一会儿,又从头到尾细细读了一遍,以古人的眼光无可挑剔,甚至可以说有俯视全局的感觉。
沈澈面上紧张,心中坦然,等着夸奖。
但见何雅面容肃穆,想她平日偶尔透出的通彻见解,不免心头也泛起一丝紧张和期待,为了打发这紧张似的,沈澈随口道:“今儿路上听说锦王、燕王不和相斗,圣上震怒,将锦王流放,燕王圈禁了。”
何雅手一抖,她此番差些没命,却无法正大光明报官,沈家为了显示并非不容她,只以两人遭到歹徒挟持为由,私下寻了路子去查,却也只是草草而为,并不有多上心。
她的希望都放在蓝景明和玉狸那儿,不想因这虚无的宝藏,锦王和燕王率先沉不住气,先动手惹火烧身了。如此说来,那暗中觊觎何家的人是不是该放心了?
沈澈此时一语,看似道听途说,但细细一想,连蓝景明都未给自己传来消息,即使皇帝出手迅若奔雷,滴水不漏,沈澈也愈发可疑。
她心念一转,心头压抑不住疑问,盯住沈澈问道:“沈澈,你脑袋好了?”
035 得救
“老爷……”肉圆子想提醒沈澈快些,一回头不见了沈澈。
可爱冲着一处雪窝扒拉,肉圆子折回一看,沈澈好生倒霉,竟落入了一个巨大的洞里,那洞又大又深,显然是猎人用来抓捕狗熊等野兽的。
若是寻常,花点时间也能将沈澈给弄出来,但是……肉圆子看了眼从山脊而下的火把,目中滑过厉色:“小姐,我先送你走!”
沈澈听得分明,这是要将他给甩在这里,一时间,他仰头看向上方。
何雅伏在肉圆子背上,正对上沈澈的眼睛,沈澈在她眼里看到迟疑。
“你怎样?”她轻轻道。
“脚扭着了……”他诡异地有些希望她不要抛下他,就像那晚她出乎他的意料,竟游过来救他,实际上他只不过是为了拖延点时间。
肉圆子一听两眼瞪得圆圆的:“小姐,都是他,你才没嫁给沈墨,都是他,你才被抓,都是他,你才弄成现在这样!你真要我救他就是要送自己的命!”
肉圆子的话让沈澈很吃惊,这个丫环一向很维护他和何雅的关系……沈澈一转念就想明白了,肉圆子忠心的人只有一个——何雅。
肉圆子说的话都是实话,沈澈看到何雅的眉头皱了起来,但极快舒展开来,眼里是他从未见过的淡漠。
“走吧。”
肉圆子眼角飞扬,洞口之上的两个人头瞬间消失了。
虽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沈澈脸上却出现一股奇怪的落寞。
“这样也好,你不救我,我也不欠你,扯平了。”他轻声道。但他不太明白心里突然很空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他皱眉思索,更觉得空,这空让他很不舒服,连上面落下一团雪也没有发现,直到脖子上感觉到一片凉意。
“老爷你不要怪我……”肉圆子恨恨的声音传来。
沈澈惊喜地站了起来,抬头看见肉圆子气鼓鼓的脸。
“我爹不会怪你的,你快点吧。”后面是何雅有气无力的声音。
沈澈理解错了,这个老爷说的不是他,但不管如何,他爬出来了,一爬上来就冲过去抱住何雅,何雅一动不动:“何春花,完了!”
原来肉圆子叫何春花,何春花听到后,嘴咧得很难看,两侧火把还未下到底端,前方五十米开外一大片火把涌了过来,看样子匹匹都是好马。
“奸臣的女儿不好当呐……”何雅喃喃道。
沈澈搂紧了何雅,肉圆子脸上突然出现狂喜:“小姐,是小侯爷的人啊,是小侯爷,我们得救了!”
何雅昏的很及时,完全不知道后面小侯爷和沈澈大打出手争夺她的归属权的事儿,以至于后来肉圆子用“彪悍”形容沈澈,她嘴里的茶差点喷了出来。
“小侯爷要把你带走,姑爷就是不松手,拿眼死死盯着小侯爷,就一句话‘这是我的人’。”肉圆子谈起这段时很兴奋,好像沈澈抢的是她。实际上是后来沈澈对于她胆敢提议何雅扔下他并未追究。
何雅听的无趣,身子往下滑倒被子里,她有些恹恹的,月余了还下不了床,当时不觉得有多受残害,后来肉圆子说她差点没醒过来时,她瞧着肉圆子眼里的泪光自己也觉得有些后怕,这一辈子,她还想好好的四处看看呢。
“外面有什么消息?”不想听沈澈的事儿,何雅转移了话题。
肉圆子的思维还在沈府里面,张嘴道:“没什么大事儿,昨日大少奶奶来过之后,今日送来了好几只老参,根根这么粗,至少也得有百年往上……”
何雅一脸心塞地看着她,肉圆子猛然住嘴,干笑两声,忙道:“我一直都注意着,还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小侯爷和玉姑娘那儿也没传信儿。”
这么说,以后还有得麻烦,何雅感觉头有些疼,盯着肉圆子问:“依你之见,对我下手的是不是皇后和昭王?”
肉圆子脸上笑意褪去,从未有的严肃:“那几日我到处查探,发现六部并未有查私场的通告,但那些人明显出自官府,虽辨不出属于哪方力量,但可以确定并不是锦衣卫或者东厂的人,我怀疑他们是暗使。”
何雅心中一凛,暗使,此时在大周,还是一支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但是据哥哥所言,十年之后,大周的权相就是靠着暗使将大周朝堂上下清洗,给了何家真正毁灭性的打击——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难道,审讯自己的是沈墨,难怪她总觉的那人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但哥哥信中分明说那人并非连中三元……何雅只觉疑惑重重,只恨自从她嫁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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