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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爱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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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班结束,少了些平日里的淡然,今天显得特别急躁,想到他和另外一个人,我居然会反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刻。
裴陪在后面紧追,今天你怎么急冲冲的。
太累了。我说话时只顾埋头向前,一副心不在焉。
小心。听到身后一声大叫时,已经为时过晚,对面冲过来的车为了躲开我,急转方向盘,我是有惊无险,不过那车猛地刹车靠右,车身撞上另一辆无辜的车上。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一转眼的功夫,撞车的车主竟不见了。还未弄清来龙去脉,裴陪抓住我,我们快走吧。
我傻眼,指着被撞的银灰色小车,那车怎么办……
她立刻打断,听我的,赶紧走吧,这车咱赔不起。
我恍然,转身准备逃逸,想想又觉得不行,喂,裴陪,这个停车场有摄像头啊。我们恐怕是逃不掉的。
裴陪将我的手扯得更紧,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是啊,你说得对,现在我们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我顺着她的眼光,对面走过来的两个人。我该怎么形容他们的姣好面容。英俊,远远不够。他们犹如画里的人物般不真实,高贵疏离。一个冷清,高高在上。一个桀骜,不可一世。
裴陪小声在我耳边,原来是他们。
我侧过脸问,谁啊?
王卿,也就是王氏现任董事长。还有王子,就是上次那个公然飙车的,不记得啦。
猛吸一口气,怪不得有一张脸这么面熟,尽管那天只是看了一眼图片,可他那张脸长得太优秀,想不记住都难。
车子是那个叫王子的,换做是谁看到自己的东西遭到破坏都不会高兴,也不能怪他目中无人,不过什么都讲究个度,怎么说也不能这样抱着臂坐在车头,拽得跟奴隶主似的怒骂我们,活够了是不是。
这让我们听着多恼火。再说,关我们什么事?
尽管心情很不爽,我忍着,仰头说,实在抱歉,我人就在这,又没有跑,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挑剔的眼光将我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听你的意思,你来赔偿?
我点头。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我发现我无法继续直视他,这张脸,像极了肖晗。难道这个世界上,好看的人都是这个模样,他和肖晗,真的很像,五官轮廓精美的一致。
他说,那好,如果你是打算重新置一台的话就尽快,因为这款国内只有十台,当然,你也可以去国外看看。
我将目光投向裴陪,她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我还是听到她说,这是一款世界顶级跑车,而且限量。
我小心翼翼地低声问,多少钱?
裴陪在我耳边吐出的数字,我想,我就是把身上的器官都卖了也筹不够一个轮子。什么事牵扯到钱就会让我无话可说。
那人见我不说话,兴致盎然,想好了?
我将自尊打了下折,低声说,我没有能力赔偿,你也不必如此和一个穷人过不去吧,我希望可以有其他的解决方法。
他冷笑道,恐怕是把自己卖了都不够吧。
他的声音透着低淳的感觉,可就是用这个声音讲出来的话却那么刺耳难听,我确实无话可说,现在,我只希望能有几麻袋人民币,这样我就可以一打一打地摔在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
他上前一步,估计是又找到一些新的讽刺话语,刚要开口,突然被另一个叫王卿的男子打断。
那个一开始就站在那里,就好似看风景般的男子,淡淡地说,不要为难她。
第6章 畸形的社会,洒脱和失落(五)
被拦下的人皱紧眉头,冷言冷语,王卿,你以为自己是谁,就凭你一句话我就会放过她。你以为我像所有人那样,把你当传奇一样?
我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两个人,单从面相来看不像兄弟,现在看来,他们不一样的地方不仅仅只是长相。虽然,下意识里觉得王卿这个人对我或许并不友善,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注意到,他看我的眼神透着挑剔。高中受某个人影响较深,我变得容易被感动。他肯为我说话,足够提升我对他的好感。
王卿依旧淡然自若,我不指望你这个社会的寄生虫能把我当做传奇。
王子冷哼一声,告诉你,那个所谓的家,我早就呆不下去了。
哦?呆不下去,所以你干脆离家出走,费尽心思地让我陪你玩捉迷藏?
我并没有期望你来找我,还有,我不想看见你,你会影响我的心情。
同感,你说出了所有我想对你说的,原来我们是有共同语言的。
你……
两亲兄弟开始斗个没完没了。
我上前一步,没敢说话,只是想借此提醒他们,这不完全只是空气,还有两个大活人被晾在一边。
没等我开口,王子转而将冷冽的目光瞬间冷冻我,他呵斥,你活够了?敢对我的东西下手。
我心想着,你争不过自家兄弟也不能把气撒到我头上啊。没错,我有责任,可我发誓这车我可是连碰都没有碰一下,何来下手一说,更何况,这也犯不着你一直拿人命说话是不是。可惜这些想法我都没敢说出口。
我说了不要为难她,明天我叫人去趟意大利。一个不真实的声音在我耳边轰鸣。
我以为自己听错,在裴陪一个狂喜眼神的暗示下,我确信刚刚不是幻听,那个不可思议的声音的确出自旁边那位王卿先生的口中。
不过上帝似乎并不打算眷顾我,接着我听到另一个声音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就是要为难她,倒是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一个陌生人,你不是一向以冷血无情著称?这可不像你的一派作风。莫非我们家的企业家还是一位不为人知的慈善家。
过奖,你大可当我是多管闲事。王卿一笑而过。
王子似乎不买账,挑衅道,但是,今天这个闲事你管不了,因为我不允许,她赔不起就如她所愿她用其它方式……
我眼神一亮说,可以吗?
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双手摊开,看吧,她并不需要你的帮助,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样……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我看了看这个号码……无法置信。
那窜数字如此熟悉,我转身接听的一刻被一只手强硬地拉住,寒霜一样的声音,怎么?想反悔?
几乎是恳求的语气,我说,你先放开我,我只是接个电话而已,我向你发誓绝不反悔。
以为他会放开,不想他抓得更紧,像是故意的。凭我的彪悍我居然还甩不开这个人,眼睁睁地看着蓝屏上那窜数字不再闪亮。我咬牙狠语,你……有病。
他这才松开,一副幸灾乐祸,说,下次给我记住,我的话必须听完。说完他凶狠地夺过我的钱包。
眼睁睁地看着他翻出我的身份证,又对照着我的脸看了看,我没好气地大声,干什么?
他用两只纤细的手指夹住,这张身份证不是假的吧?先拿来做抵押。然后钻进车里,驱车离去。
我追上去,喂,身份证还我……
身边响起鸣笛声,我转身,另一辆墨黑的车身,是王卿,车窗落下浮出一张脸说,我会找机会跟你谈谈。
我纳闷我们第一次见面,有什么可谈的,转眼间,那人的车随着前面那辆车闪电般飞驰。
第7章 缘起,顺其自然……(一)
有个词叫做祸不单行,用在我身上在合适不过。
当天晚上,顺着熟悉的小道骑车回学校,我不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刻,我竟会连人带车翻进沟里。不是我不长眼睛,没有看到“前方维修”的施工路牌,只是昏暗的路灯下,待我看清已经无力挽救。
剧烈的疼痛抽走几乎全部我的意识,知道自己的惨烈的摔相是后来裴陪告诉我的。
痛楚像电流一阵阵穿过头皮,我咬着打颤的牙,还要忍受裴陪在我耳边不停地嚎叫,你没事吧,还能动吗?马路,你不要吓我,怎么办,一直流血,你动一下好不好?我们去医院。
整条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我也想站起来,可我动不了。我紧紧地抓住裴陪的胳膊,声音微弱,求你不要叫了,让我安宁一会。
她大致明白几分,这种伤痛还不至于压倒我,立刻闭嘴。
还好骨头没有剧烈伤害,但医生说也够我吃苦一段时间,近几个星期行动肯定不便。
裴陪递来一杯水,我坐在床上仰头喝下药,她轻声问,感觉好些了吗,还很疼吗?
我酷酷一笑,再像昨天晚上那个疼法,我还能笑得出来吗?
她盯了我半天,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马路,我一直搞不明白,当时我就坐在后座,结果就你一个人冲到路边,这个说给谁听都没人相信呐。
我翻了个白眼,你还敢说,当时要不是你匆匆跳下车弃我不顾,我能这么惨吗?
能怪我吗?我也是没有办法,我那么大声地喊小心你丝毫没有反应。我记得出来餐厅那会儿你也是这样,你的脑子在想些什么。
说得也是,我满脑子在想肖晗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对了,还有在想那个鼻孔朝天的王子,我怎样能弄一笔钱甩向他的脸为自己扬眉吐气。现在想起依旧令我头疼,我说,我应该赶紧去找那个人拿回我的身份证。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裴陪瘪瘪嘴,我看算了,恐怕难。
我点头认同,接着摇头感慨,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别灰心呀,裴陪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翻自己的包,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把手背在脑后,说,裴陪,你还记得前几天我们一起对着流星许愿吗?
记得啊,怎么啦?
我怀疑那不是流星,是扫把星。
裴陪终于掏出一张金色的卡片,在我眼前晃了晃,说,也许是救星,看看,这是什么?
名片,王卿,你怎么会有这个?
那天他留下的,要知道,他既然都已经开了口,我们为什么不找他帮忙?
我冷静地晃晃脑袋,说,裴陪,你的脑子几天没有反省过了,你相信免费的午餐吗?更何况这简直就是法国大餐。
马路,他们又来找我,问你考虑好了没有?马乐乐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第一句竟然不是慰问我的病况。
要我说多少遍,想都不要想,让我去做一个傀儡吗?告诉他们不可能。
你不知道,那个有钱的老太太信佛,那天我们一起去崇音寺,你就是这么巧被认定与他们家有缘。进了他们家就等着享受一辈子,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就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一根筋?
就因为寺里老和尚的一句话,就因为我在那个时段经过那棵银杏,我就和他们家命运相连,我就该和他们家的一个人结婚?什么逻辑,可笑,这都什么时代了。
你跟一个快要八十岁,整日吃斋念佛的固执老太太讲什么逻辑。你只要知道现在你讲什么条件,他们都会尽量配合就好了。对了,他们今天又送来一笔钱。
你收了?好啊,你收钱你去。再说,当时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一起经过那棵树,那个有缘人是你也可以理解。
马路,你……马乐乐被我激怒也不是一次了,从把我捡回来的那一天起,她就应该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我舒服地翻个身,说,生气伤身,你是不是该走了,我这段时间腿断了,恐怕不能挣钱了。
你先别给我躺下,我还没说完。她冲过来一把拉起我,眼睛瞪得老大,她说,你是不是怕和你结婚的人是个老头子,你放心,我打听清楚了,是他们家长孙,是个异常优秀的社会名贵。
那不是更好吗?相信你一定会很喜欢。你不是做梦都想傍个钻石王老五?
你……我真是白养你……
马乐乐的肺估计都要气炸了。
最后要不是有护士,我的另一条腿恐怕会遭遇毒手。
被她捡回来的时候也是我正好开始记事,记忆里,每一个夜晚时刻,她装扮妖艳俗气。头发,指甲,衣服,眼睛……每一处颜色都用得惊世骇俗,她是舞女,或者是妓女。我一直觉得她的神经不太正常,喜怒无常,她为什么会收养我,而我又为什么这多年没有想过离开她,一直是个折磨人的疑惑。有时,我想或许是我骨子的自卑作祟,她是沦入风尘的下贱妓女,我是被遗弃的卑微孤儿。我和她是悲哀的同类。
空气里到处是潮湿的死气,脚下的白露血肉模糊,白露是马乐乐养的一只白猫,也是我小时候唯一可以说话的活物。马乐乐手里依旧握着刀,刀不长也不大,却在滴血。一双鲜红近乎诡异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念念碎碎,为什么,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我退到门后,她上前,丢下刀抱起白露。白露死相很难看,身上无数刻痕,没有眼珠。我感觉胃里的东西恶心的翻腾,却又被恐惧压抑着堵在胸口吐不出来。女人血红的眸子重新盯向我,笑声令人发指,她说,它不听话,太不听话了……
我站在黑暗的门缝中,抓起地板上的刀,不停对着眼前疯狂的女人喊叫,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喂……喂……耳边一直有一个好听的男音。
我骤然挣开眼,一片死寂的病房,是梦,梦里马乐乐要杀了我。看向手中抓住的物体,不是什么尖刀,居然是手机,屏幕上的蓝光跳动闪耀。
我匆忙中把听筒放在耳边,喂?
那边片刻的宁静,接着那边传来,马路,是你吗?
然后是我这边片刻的宁静,舌头仿佛舒展不开,我僵硬地问,你是……肖晗?
那边传来笑声,呵,果然是你。
我说,……
怎么不说话,你开始一直在重复一句话,谁逼你?你没事吧?
没……没什么
那天……没认出你,对你说了那样的话,对不起。
哦,没关系……
现在有时间吗?我们见个面。
啊……有,可是,我有点不方便……
你睡啦?
不是,不是,我在医院。
我曾无数次想象过我们再次见面的画面,肖晗赶到医院,挺拔地站在我面前,他比窗外夜空的星星还要闪亮。
我没有提那天看到的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他主动告诉我,那是他的老板,他甚至毫不避讳地大方坦言他被女人包养。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只见他有些尴尬,指着一动不动地我说,马路,我大半夜跑来找你不是听你辱骂,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尊重我。
看着突然狗急跳墙的他,我别过脸笑,说,我没有不尊重你啊。
这几天都不曾笑过,若不是发觉他眼眸渐渐深沉,我可能还停不住。他说,你不问我为什么做这一行,你停不住嘲笑是因为你觉得我是一个卑微的人,肮脏下贱。
我慌张道歉,对不起,不过,你误会我了。
他走近坐在我的床边,他说,我现在离你这么近,你就真的不觉得我脏?你还没笑够吧,要不我再告诉你一个可笑的,我遗传和继承我妈的一切,她是妓女。
我低下头,说,我也是被一个妓女养大的,我是不是也很脏?
一整夜,我们谁也没有睡,他说他的母亲不是一个称职的妓女,她爱上一个男人,否则也不会有他。我终于找到一个人抱怨,我对他说,我躺在这有他间接的原因。当然,我只是说自己栽进沟里的事。
第8章 缘起,顺其自然……(二)
我想着我的身份证上可没有我的电话号码,至于那个叫王子的怎么知道一直令我不解。而该来的事终究还是逃不过,针对电话那端邪恶的声音,我再次郑重向他申明,我真的是在医院。
那端传来个无关紧要的反问,哦,是吗?只是腿摔断了?
狗日的混蛋。我在心里暗骂。我深吸一口气说,你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骗你?
他依旧挑衅,讽刺说,怎么不是绝症?这样才能博得更多同情。
我忍无可忍,大吼,你他妈神经病,说话一定要这么难听啊?我现在就在医院,爱信不信。
像是咬着牙说的,沉默半刻传来狠狠的话音,那好你倒是告诉我是哪家医院,我也好活见人死见尸,嗯?
我要是不挂电话那才是世纪蠢材,再碰到他,估计真的会活人变死尸。我正准备着办出院手续,实在不想这么快又要进来。
他背靠一辆崭新的宝蓝色车子,用这样慵懒的口气对我说,哟,不是在医院吗?你现在给我吼啊,像上午那样。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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