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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爱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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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乐乐一直没有忘记陪笑,尽管笑得尴尬。男人几次欲言又止。
小姑娘,你应该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缘分,就算是我这个老太太的请求可以吗?一直坐着的老人缓缓地站起来,她的声音沧桑却很有力。
一直觉得这件事情很荒谬,但是这位老人用了缘分二字,重点是我竟然在瞬间犹豫了一下,不是我会改变决定,只是我恰好是一个相信世界上存在缘分的人。我开始真正见识这位老太太的不简单,她的一句话让我无话可说。
掩饰住一半认可的态度,我依旧坚决地摇头说,真的对不起……
又是一阵急促地震动,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手机的震动特别躁动,透着一种诡异和不安。
电话那边是一个叫项东的人,自称肖晗的朋友。
这个始料不及的电话,此刻的我不可能知道,它带给我命运的东西,将是永不休止的。






第11章 缘起,顺其自然……(五)
天气晴朗的看不到一片云彩,可我总感觉马上就会乌云密布,然后暴雨大声大声地砸到地面上。按照我的要求,婚礼很简单。所谓简单只是知道的人很少,像这种大集团的大概是不愿意过多的人涉及到私事,奢华依旧,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会少。
婚纱裹在我的身上,我无法想象别人的感受,反正我自己感觉别扭。
记得有一次,我和肖晗一起乘公交,路过一家装潢豪华的婚纱影楼,我仰望着偌大的橱窗里展示的巨幅宣传照,很没出息地大叫,肖晗,你看,照片里面那个人是你吧。
果然车上所有的人纷纷转过头,肖晗按住我的头说,哥们,你小声点。
我不死心地小声说,那个是你吧?
估计他想装作不认识我,懒得跟我讲话,牵强地点头。
我偷笑着调侃,你挺英俊,旁边那妞儿也挺美。
他一副上过当的苦恼表情,狗屁,卸了妆跟鬼一样。
我一副打死也不信的表情,你才放屁,化妆技术再好也得有好模特,人家五官在那摆着呢,本来也是有模有样能差到哪去,你要求太高了。
他咧嘴道,算了,不跟你争,等哪天你去拍就知道了。
我直直地瞪着他问,你的意思是,我如果是鬼化了妆也能变仙女?
他笑翻,说,哥们,你死了这条心吧,化妆师不会把你当女的。
我一听,不快的把头偏过去,这话说得真够伤人的,别人说说我也不在乎,只是话出他口让我难堪。可以忍受他哥们哥们的叫个不停,其实我心里还是很计较他不把我当女人看。
他两根手指将我的下巴转过来,细细观摩一阵后说,你还别说,你刚刚给我的那个侧面,让我突然发现你还可以。你头发如果能长一些的话不是没救。
我不屑,说,动不动就说别人没救,你不就是长得好看点,有什么了不起。
他笑道,我这不是给你点信心,鼓励鼓励你。
我哼了一声,不稀罕。
他搂住我的肩膀,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孔贴近我说,把头发留长,我就让你做我女朋友。趁我晃神的时候,他透着坏笑继续说,你不是一直都在觊觎我吗?
我靠。我骂了一声,推开他的手说,我觊觎你娘。
他装作一副忧伤的样子道,我说真的,不过,如果看到你穿婚纱样子,我会不会做恶梦?
我说,最好吓死你。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悄悄决定开始不再将头发剪短。
我失神地望着镜子里的人,神情呆滞,洁白的婚纱,还没有来得及留得很长的头发向后拢起,化妆师在我头上缠一条白纱修饰不长的头发。化妆师说我的轮廓其实挺立体,上了些淡妆。
肖晗,这就是我穿上婚纱的样子。对啊,你看不到,因为你还躺在医院。
挽着我的手的人,平静、肃清、好像参加一场葬礼。他这副表情是应该的,他现在一定恨不得我死。在神父面前,我们彼此违心地说着我愿意三个字。神父兴奋地宣布着现在他可以亲吻他的新娘,他不会的,他恨透我,结果他却狠烈地吻住我足足一分钟。
他痛苦的眼神有将我破碎的的力量。
这就是我大学毕业后的第一天,我所有的计划化为乌有,仅仅剩下一个空壳般的婚姻,令我无法去相信。
当所有的人都不在了,只剩下王卿和我时,一切空荡地仿佛连空气都消失了,叫人窒息。他脱下西装外套,扯下领带,松开领口第一颗纽扣,一连串的动作都被我深深地注视着。如果不是透着一副想要杀人的凶狠,他的英俊无法抵挡。他的浓密的眉毛拧到一起,说,什么不会嫁给我,想进这个家门的女人又何止你一个,我怎么就相信你了,你的演技真好。
我低头不语。
他一把拉起我,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怕我识破你那拙劣的戏码?先装做极不情愿的样子,然后获得更多筹码,你很清楚我不可能抗拒奶奶的安排。
如果真的如他所说,我宁愿自己是一个拼命想要挤进豪门的女人,可是命运似乎故意想要捉弄我,逼我做一个不愿的选择,这件事上,或许最痛苦的人是我,因为我丢失了我最不想放弃的。
我咬紧牙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卿反问,那是怎样?
我却沉默了,我该不该跟他解释,那天一个该死的电话说,肖晗在医院急救,因为他的头部被一颗子弹穿过,命在旦夕。是什么事,什么原因,又是什么人可以拿枪伤害肖晗,可以惊动警方。是毒品,这个具有致命诱惑和毒害的东西。警方要进一步调查,我不相信肖晗涉及贩毒,但是所有不利的证据似乎都指向他。筹齐一笔昂贵的医药费,动用关系尽力替肖晗洗脱罪名,什么事我都做不了,我能怎么办。
那是怎样?他又一次逼问。
我抬头对上他愤怒的目光说,救人,不管你信不信,我告诉你是为了救人。
他的表情冷至极致,一字一顿,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答应结婚之前拿到一百万,区区一百万就可以把你买进这个家吗?他突然笑起来,笑声里都是嘲弄,他说,你应该不知道这个家随便一条犬的价值都超过那个数。
我敬重王卿的沉稳内敛,现在看来我只是在一个错误的人身上浪费感情,外界传言他冷酷无情,我才发现,他果真如此,可以毫无感情到不把你当做一个人来看。
我压制住全身的怒火说,跟一个还不如一条狗的人结婚,今后委屈你了。
他的表情僵硬,马上又恢复冷漠,说,你毕竟不同于动物,以后这个家的财产会有你一份。
我很想忍气吐声,只要话不到忍无可忍的地步,我大声说,王卿,你听清楚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从这一刻起,我不会要这个家一分钱。
他不说话,我反倒更加兴奋,说,几乎没有人知道王氏集团的董事长结婚,也不会有人在意我的存在。结婚不过是一个仪式,过了今天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今天和你结婚我就当自己做了个噩梦,明天一觉睡醒我就当什么是也没有发生。我会回到我原本的生活,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影响你的生活,因为说实话,我也不想看到你。
他怒声,你平常也是这样像一个呆滞儿童吗?不想看到我,除非你从这里消失,如果你现在就不想看到我,可以马上滚。
没想到他这么狠,我如果还呆在这里就是自讨下贱。新婚第一天就被丈夫赶出去,全世界也找不到像我这般可悲的人。
我怒气冲冲地走出大门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可以去哪,所以现在飘荡在繁华的路口。回家,马乐乐肯定剥了我的皮。
正在我发愁何去何从时,前方多了一辆漆黑的车身,车门打开,是王卿。
丝毫不顾我的反抗将我拖进车里,他的声音有穿透一切的凛冽刺骨,不要动不动在我面前耍小孩子脾气,要是让奶奶知道自己亲自挑选的孙媳竟然不住在王家,还不知道她老人家会采取什么极端措施。你应该清楚拿了钱就该做什么,所以,就算是演戏你也给我卖力演得逼真。
我沉默不语,是的,我拿了钱就该做事,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是拿钱这么简单,如果我离开这个家,还有谁有能力为肖晗的案子奔走,肖晗立刻就会被警方逮捕,更不用想请国内最专业的医师为他做那个高难度棘手又高危险系数的手术。
我不能走,相反还应该好好表现。如他所说,我还要卖力演出。但是他不知道,我拿了他们家的何止是区区一百万,还有一种债是我一辈子也还不清的,那是人情。
我低声,你要我怎么做。
他面目无情地盯着前方,似乎我什么都不该问就应该很清楚,他低声,做一个本分的小女人,你可以什么都不做,但不要给我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我看向他,那我可以……做什么,我怎样才能不会给你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他转过头,你做什么与我无关,但是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现在有一个身份,就是我的妻子。你以为这个家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我警告你,这个家是有规矩的。
心头蒙上一层酸楚,我偏过头,对不起,我不懂你们有钱人家的规矩。我以为我还是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说,听你的语气,好像不满?
我牵强一笑,误会,我以后会很守规矩。
他脸上瞬间冰封,说,少在我面前装出这副模样。
说实话看到这样的他,让我有些畏惧,突然失去说话的勇气。可是他明明说过,我只要演戏,而且我确实很用功地在演。
好一段安静,他竟然开口,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但是必须先跟我商量。
除了大为吃惊,更多还是惊喜,我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现在就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他把车停放好,一个人径直走进房内,漫不经心地跟佣人说话。看来是我太过天真,他随口说出的话我居然当真,就是跟他商量也不会出现我想要的结果。等所有的佣人都走了,我也该回房了,快要合上的房门被大力推开,王卿旁若无人地走进来。
我口吃地问,你……怎……怎么……
他说,你不该不清楚我也睡这个房间。
我尽量压制紧张,那……那你休息……我睡……我睡客厅的沙发。
说完,我想走出房间,门却关了。他靠在门上厉声,不行。
我抬头,为什么。
他嘴角上扬,老太太知道我们新婚第一天就分房睡会怎么想?所以,你也不要想太多,想睡沙发没人拦你,这个房间里就有。明天我就主动要求亲自飞去澳洲处理业务,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用跟你同处一室。
我略微一笑,哦,是吗?搂起薄被摔倒沙发上,接着转身对上他的眼睛说,那太好了。
他眉宇间多出一刻的惊讶,随即消失,说,你不是有事要跟我商量?
我停住手边的小动作,是有一件,我要出去工作。
他皱眉,你不用工作。
我争执,可是我想靠自己的双手挣钱。我说过,从今以后不会从这个家拿一分钱。就算你不答应我还是会去工作。
我以为他会生气,他却说,明天我叫人去公司安排。
我急忙说,不用,我已经找到一个学校教学,而且我还可以继续读研。
他顿住片刻,你很早就计划好的?转而一脸严肃道,难怪我说要去澳洲你那么开心。
我慌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他摆手示意我停住,我不想听你解释,随便你做什么,不过你记得经常看望老太太。
我知道他不高兴,但真的不是他想的,我真的没有开心他要走。






第12章 缘起,顺其自然……(六)
一个月的时间是那么漫长,我望着肖晗安静地躺在那张惨白的病床,透过巨大的玻璃的距离这么近,我却每天都在恐惧担心,我害怕不知哪一天我和他的距离会遥遥不及。
子弹,警察,还有那个言辞闪烁的叫项东的男子,我始终不懂也不相信这一切的发生。
我生平第一次亲眼看到子弹从一个人的脑袋里取出,被鲜血包围,而那血就是肖晗的。我的意识犹如被抽离,周围的一切飘飘荡荡,身旁叫项东的男子扶住我,他英气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可以识破的东西。我只能从他的眼神里寻找,从他不敢真正直视我的眼神中感觉到忧虑和悔恨。
项东这个人不会跟我说关于肖晗的任何事,哪怕我坚持不懈地问,他只是默默地守着肖晗,寸步不离,甚至可以几天几夜不合眼。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世上有这等朋友,除非他们之间有着其他关系。
见我走近,项东冲我微笑,天底下能让我感受这种特殊的微笑的人,他是第二个,当然第一个是肖晗,那种笑里透着揣摩不透的复杂,复杂得叫人说不出,他们两个一定在某个方面相似。
他说,你来看他。
我只听他叫过肖晗的名字一次,而且还叫错,我没记错的话他叫的好像是什么棠。当我问起时,他即刻摆手说,你听错了。后来再也没有听到他提到那个名字,我想我可能真的听错了。
我点头。起初我还问肖晗的脑部为什么会中枪,真的如警方所说他们涉毒,知道根本不会得到答案,后来见到项东我也就很少说话。
望着肖晗沉睡的样子成了我每天的习惯。
一阵铃声打破沉默,
还不习惯叫我奶奶吗?老人的声音十分硬朗。
不是,我只是惊讶是您。
你在家吗?
哦……我停顿了,还真是学不会骗人,我回答,不在,我在医院。
是看望那个小伙子?那边片刻之后才传来声音。
我说,是。
今天王卿就要从澳洲回来了,你不去机场接他?
听得出那边的声音没有之前的亲切,我说,嗯,我会的。
那好,从机场回来后到我这边一趟可以吗?
尽管困惑,我还是说,好的。

我没有想到老太太竟然会住在这个地方,司机开车绕着盘旋的山路一直向上,这里我并不陌生,山顶有一个寺庙,我和马乐乐来过。都说老太太是个虔诚的佛信徒,看来不假。这里幽静清新,确实适合修生养性,也难怪老人身体和气色都很好。
我进去的时候老太太正在看报,老花镜架在鼻梁上,样子很慈祥,可我还是找不到方法一种去亲近,大概是这位老人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敬畏。她看到我,展开笑容,马路,过来。她放下报纸,朝我招手。
我回笑走过去,打扰您看报了。
她不开心道,不喜欢奶奶吗?怎么总是不肯叫我一声奶奶?看得出她不是真正地生气。
我叫了一声奶奶。她立刻笑得很开心,或许她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不可亲近。
她拉住我说,奶奶对不起你,知道你并不愿意却还是逼迫你答应,其实奶奶一辈子都活在恐惧中,我只是想看着王家后代幸福。王家或许上辈子做了太多孽,才会陷入无休止的诅咒中。你或许觉得荒谬,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神灵,但是依旧有很多人信仰。不瞒你说,亲眼看着这个家的人一个一个的离我而去,我不是没有怀疑有人故意设计谋害,但是我宁愿相信王家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上天的惩罚,外界看来万人瞩目的王氏其实不过是一个空壳,王卿,王子,还有我这个老太太蜗居于此,王家不能再纠缠于暗无天日的报复中。
我的思想一直在游离,因为没有太懂,我说,您信奉佛教,因为想借此有个寄托对不对。可是您似乎又太依托这个寄托,您想让子孙幸福,但是这样安排,您有没有想过,王卿他并不认可。
老人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我都知道,我知道王卿爱过一个女孩,那个女孩走后他始终走不出那份感情。我不能看着他像上一辈那样沉沦于爱恨纠结中,他还年轻,不懂得放下。一个人心很累的时候会变得麻木不仁,不等意识,伤痛会让在不经意间将人燃烧殆尽。这么多年我一直清净养心,很多事已经习惯用简单的方式解决。佛讲究一个缘字,我宁愿把任何事都想象成顺其自然的事。
我说,所以,您就干脆迷信一次,把一切交给一棵银杏,我也是一个相信缘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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