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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不曾相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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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仇大恨。”
最后一句话马休是说给自己听的,却让杜文修皱紧了眉头,握起了拳头,看着面前的建筑物,半晌,留下一句“谢谢”径直往里面去,该来的总是要来。
 
 
马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顾嘀咕了一句,“算你小子有良心。”换上一副痞子样追过去,一点不糟蹋他变色龙的称号。 
当然,杜文修的谢谢不是感谢马休提醒他义父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而是感谢他手下留情。他又不是傻子,如果马休真要想对凝儿怎么样,以他的本事轻轻松松就能要了她的命,哪里用的着打草惊蛇让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会只是把凝儿扔下水里那么简单。 
除去上一次的意外,一切的一切都证明,马休是在帮自己,只是,也是无可奈何,身不由己。 
推开门,一眼看到半躺在沙发上,腿上盖着薄毯的男人,他眼神专注地盯着电视。沙发后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脸上都带着让人畏惧的寒冷,看到进来的两个人,右边的桑桀嘴角略微勾了勾,眼睛噙着些笑意,左边的冷瑀灏脸上没什么起伏的淡淡地看了马休一眼,看到杜文修时眼睛里充满不屑和嘲讽的笑。 
“义父,文回来了。” 
桑桀话音刚落低,沙发上的男人看也不看一眼,随手抄起矮几上的一个茶杯,直接朝门口的方向砸过去,眼见着就要砸到马休脸上,他一惊,随即灵敏地朝一边闪开,茶杯便不偏不倚砸在杜文修的头上,随着一声破碎的声音,一只上好青花瓷茶杯被落地开花,茶水撒的到处都是,杯子也被摔得四分五裂的。 
血顺着额头淌下来,马休和桑桀皱了下眉,很快恢复,冷雪如他名字般冷冷地勾起嘴角,看着,而杜文修仿若无闻,信步走过来,负手立在沙发前,正色,略微低头,恭敬地叫了声沙发上的男人。 
“义父。” 





第一百二十八章对话


薄荣轩像什么都没听到般继续盯着电视,在桑桀跟马休眼神交流,杜文修会不会流血身亡时,薄荣轩这才偏头看了下冷瑀灏,顺便扫了身后另外两人一眼,冷瑀灏立刻接收到指令关了电视,然后,退到原地负手站立,目不斜视地盯着一处。
桑桀和马休暗自庆幸薄荣轩终于发现杜文修的存在,要叫人给他处理上口时,却见薄荣轩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下文修,端起一杯茶悠闲的喝着,义父怎么了,他不是一向最爱文修最器重文修么,文修都快血流成河了,他怎么还一副悠闲自得不担心的样子,难道就因为文修跟他仇人的女儿在一起?
又过了一会儿,薄荣轩放下手里的杯子,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杜文修,看到他顺着脸颊滑落的血,皱了皱眉,淡淡的问,“如果我没叫马休打电话叫你回来,你是不是都不准备回来看看?”
“文修不敢。”
“不敢,我说的你都可以当耳旁风,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薄荣轩沉下脸来,冷冷的说,“先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处理好到我书房来。”
“是。”杜文修恭敬地垂着头。
那边,冷瑀灏将薄荣轩抱上轮椅,往左边的书房去,这边,桑桀连忙从上楼拎着急救箱又冲下来。清洗完伤口,桑桀和马休同时松了口气,还好伤口不是很深,不然这家伙又该遭罪了,转念一想,这家伙连做手术都不打麻药,会怕这点疼。
“我先去书房了。”杜文修站起来,感激地看了桑桀和马休一眼,理了衣服转身朝书房那边去。
“等一下,”桑桀一步跨过来抓住杜文修,“你就这样去书房?”他指了指文修滴着血的衬衫,“义父也没叫你立刻就去,先去楼上洗洗换件衣服再去,你知道义父的性格,你这样就去明摆着要他发火。”
杜文修点点头,说得也是,他们义父虽然因为意外瘫痪了下半身,却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
看着拐过楼脚的杜文修,马休将桑桀一把拽过来按在沙发上坐下,“我从没见义父像刚才那么生气过。你说,一会儿文要是有什么事,我们是袖手旁观还是冲进去帮忙?”
桑桀鄙视马休,顺到给了他一个废话的眼神,接着答非所问,“文真的对那个女孩动心了?”
“以文的性格,你觉得他会平白无故跟一个女生在一起这么久?为了她,不惜违背义父的命令也要留下。”万年冰山也会动心,真是天方夜谭,可是没想到他动心的竟然是义父仇人的女儿,不知道文会怎么办?马休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好戏开场。
“什么样的女孩?很漂亮?比许芷文还漂亮?”桑桀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杜文修会对女生动心,在他眼里女人绝对是文修的绝缘体,当然除了偶尔和文修在一起的许芷文,可惜文修对芷文根本没别的意思,现在,居然,他居然会对女孩子东西,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比下红雨还稀奇。
马休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不及芷文十分之一,只是……”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马休干脆放弃,“好奇,叫文带给你看看不就知道。”
五分钟后,杜文修从楼上下来,接收到两人自求多福的眼神,文修扯了扯嘴角,惊得桑桀张大嘴巴半天没合起来,然后看着马休,这是他们认识的文么?马休耸耸肩,镇定自若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这算什么,更大的场面他都见过来,要是桀看到文修被争不但不生气还甘之如饴的一面,不知道会不会吓得晕死过去?
 
 
瞟了眼仍旧立在原地发愣的桑桀,马休自顾地点了点头,这个,似乎是一件特别值得期待的事情呢。 
敲了两下门,随着一声没啥温度可言的“进来”,杜文修推门进去,跟冷瑀灏眼神不期而遇,看着对方,仅是一秒,两人眼睛里的冷寒迅速上升了几个层次,而且谁也不肯移开眼睛,盯着对方,眼睛继续结冰。。 
过了会儿,薄荣轩抬头看了下用眼神厮杀的两个人,淡淡地看向冷瑀灏。冷瑀灏这才收了眼神,略微点头,转身离开。 
“坐。”薄荣轩看也不看杜文修一眼,接着又问,“头上的伤怎么样?” 
“没事。”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你知道我叫你回来什么事?”薄荣轩依然低着头,只不过这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玉扳指套在拇指上转动着。 
“知道。” 
转动玉扳指的手略微一顿,薄荣轩抬起头目光森冷地看着杜文修,“既然知道还敢回来?就不怕我趁你回来要了那丫头的命?” 
杜文修浑身一震,看着薄荣轩,“义父不是那样的人。”是,他不是,不然凝儿也不会活这么久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无法消失的恨


薄荣轩冷哼,靠着椅背,冷冷看着依然站立在说桌对面的杜文修,“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当年我要你帮我做的事,你回来是怎么回复我的?你说,白景辉一家全部死在了你的枪下,那那个叫白凝儿女孩又是怎么一回事?不要跟我说,她和白景辉没有关系。”
杜文修略微一愣,随即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书桌,站在薄荣轩跟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隐瞒义父,凝儿的确是白景辉的女儿,当年也是我放了她。”
“你放了她?这么说你是故意放了她的?”薄荣轩看着跪在面前的杜文修,目光如炬,“为什么?你忘了当初我给你的命令?“
“文修不敢。”杜文修直视着薄荣轩喷薄欲出的怒火,说,“义父说的没错,是我故意放了凝儿。在遇到义父以前,文修曾经流落街头,差点被冻死,是凝儿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是她让我懂得这个世界不是无情的,也是她让我有了栖身之地。义父说,做人要有情有义,文修实在没有办法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下杀手。”
“你……”薄荣轩气急败坏地指着杜文修,胸口因愤怒剧烈起伏着,“好好好,你现在长大了,学会用我的话来反驳我。”
“义父,”杜文修对着薄荣轩磕了个头,“我不知道您和白景辉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凝儿是无辜的,而且白景辉夫妻已经死了,凝儿也不记得以前的事,文修求义父放过凝儿。”
“你让我放过白景辉的女儿?你跟我说白景辉的女儿是无辜的……”薄荣轩重复说着相同的话,突然仰起头哈哈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随即一掌拍在书桌,想要站起来,却忘了自己根本站不起来,“白凝儿是无辜的,你替她求情,那谁又来替我的孩子跟白景辉说无辜,谁又来让白景辉让过我的孩子?他还没出生,还没看过这个世界,甚至我连名字都来不及给他取,就被白景辉那个魔鬼给杀了,你现在居然让我放过他的女儿。”
薄荣轩继续狂笑着,笑得紧紧握住收手,笑得双眼溢出仇恨的火焰,笑得眼泪落了下来,他仍旧不愿停下来,就那样笑着,流着泪。
“义父!”杜文修震惊地站起来,看着笑得几乎疯狂的薄荣轩,这样的义父是他从未见过的,似乎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大概半小时,薄荣轩才渐渐停止了笑,恢复了冷静,眼睛里的恨意却有增无减。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递给杜文修,“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的腿为什么会瘫痪,为什么我不愿提起自己的以前,好,我现在告诉你。”
“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他们常为了工作疏于我,对我很内疚,很希望多一个孩子可以陪我,可是我母亲在我出生时伤了身体无法再孕,这成了我父母的心病。在我十岁那年,父亲带回来一个小男孩,很漂亮,父亲告诉我他以后就是我弟弟,要我对他说,说以后他会陪着我。弟弟很孝顺很聪明也很听话,我也很喜欢他,只要我有的他都有。可是父亲万万没想到,让他引以为傲百般宠爱的孩子竟然会毁了他一切,让他付出生命,包括我的母亲,妻子,还有我未出世的孩子。”
“他就是……白景辉?”杜文修试探着问道。
杜文修在震惊中听完薄荣轩的故事,终于明白义父的腿是怎么回事,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义父始终孤单一个人,明白他为什么从不提起自己的家人和过去,每次他们问起他都会大发雷霆,明白为什么每年除夕他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让任何人靠近,一直以来所有的不明白都随着这个故事有了答案,文修猜测过不止一种义父杀白景辉的可能,却从来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会事这个样子的。
 
 
“白景辉,你知不知你的贪婪,你的狠毒,你的忘恩负义给自己的女儿带来多大的灾难?”杜文修在心里怒吼着,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眼神中也是愤怒。 
那样一个善良的男人,竟然又那么卑劣的一面,如果凝儿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那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她要怎么面对? 
“今天先到这里吧,你先出去,告诉他们,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来打扰我。”薄荣轩闭着眼睛瘫倒在轮椅上,那一个触目惊心的故事,他发誓永远不再回忆不再想起的故事,他几乎用了自己所有的勇气才能再一次说出来。 
“是。” 
“文修,”薄荣轩突然张开眼睛,叫住正要开门的杜文修,“你是我最喜欢的孩子,如果有一天你必须在我和白景辉的女儿之间选择一个,你会怎么选择,是她还是我?” 
转过身,杜文修迎着薄荣轩犀利的目光,“我永远不会让那一天发生,因为,义父和凝儿对我来说一样重要。” 
然而,有些事不是阻止就不会发生的。 





第一百三十章你不会真的为了那个丫头连义父都不要了吧



杜文修、桑桀、马休、冷瑀灏四人是薄荣轩收养的义子,同时也是意大利魔血组织里最出色的杀手,他们平常除了执行组织里一些必须的任务,其他时间几乎都守在薄荣轩身边,听他吩咐。四个孩子除去各自杀手的身份,都有不同的一面,马休玩世不恭,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桑桀面冷,却有着一份细致入微的性格和温润如水的心。冷瑀灏性格和他名字一般冷淡,做事决然,不认输,凡是总希望自己比别人做的好。而杜文修,外表冷傲,我行我素,喜欢一个人待在一处,对他这个义父却是言听计。
四个人都很孝顺,把他当亲身父亲一般对待,填补了他心里的空缺,可对于这四个孩子薄荣轩却偏爱杜文修,没有原因,就是喜欢,这也是导致冷瑀灏和杜文修一直不和,明争暗斗的原因。
看着合上的房门,薄荣轩疲惫地闭上眼睛,他不反对他们交女朋友,可是,那个人绝对不能是白景辉的女儿。
曾经的一幕像彩色的电影在脑子里快速掠过,那么清晰鲜活,那么触目惊心。薄荣轩猛地睁开眼睛,额际上不断有细密的汗珠渗透出来,抓住桌沿的指甲因为用力过度发出“嘎嘎”刺耳的声响,指节处也泛着森寒的白。
“白景辉,既然你让我没有为人父的资格,让我失去一切,我也绝不会让女儿继续活在这个世上,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你女儿死在我手里。”瞳孔收紧,薄荣轩咬牙切齿地说着这些话,眼睛里未消的恨意霎时又增加了几分。
等在外面的三人,听到书房里的咆哮,桑桀和马休几次想要冲进去都被自己的理智制止了,看到一旁的冷瑀灏冷眼旁观,好几次马休都想好好揍他几拳,他脸上的幸灾乐祸实在是太欠扁,但都在出手前被桑桀阻止。
“文。”桑桀先一步看到从书房里出来的杜文修,连忙迎上去,“怎么样,你没事吧?义父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
还没从刚才的故事里回过神的杜文修,下意识回头看着身后的书房,没想到义父失去了那么多。想着薄荣轩发生的一切,文修对他的敬重又多了一些。
右边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杜文修慢吞吞转过来,马休立刻把自己的爪子收回来放在身后,笑着,“义父呢?”好歹也是兄弟,再说白凝儿不是没事吗,用得着这样看他么?
白了马休一眼,杜文修看着桑桀,“义父想在书房待会,叫我们谁都不要去打扰他。”又说,“我先回房间,没事别上来找我。”
“文,”桑桀拉住杜文修,“义父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你没事吧?”
“没事。”说完,杜文修转身,头也不回地往楼上去。
马休爬上几层楼,伸长脖子,看到杜文修走进房间,立刻从上面冲下来,将一只手搭在桑桀肩上,“你觉得没事吗?我不信。你看文的脸冷得跟什么是的,还有刚才的眼睛,还好他眼睛里没子弹,不然我现在已经到上帝那报道了。”
桑桀给了马休一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像扫灰尘一样扫掉肩膀上那只手,淡淡地看了下沙发上的冷瑀灏,转身朝自己房间里去。
 
 
杜文修离开时薄荣轩依然在书房里没有出来,桑桀和马休送他出门,他们和冷瑀灏在不同时间被薄荣轩收养,送去杀手培训基地。也算他们是一起长大,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只是冷瑀灏一直把他们三个当做自己的假想敌,从不肯和他们在一起,反倒是他们三个,感情比亲兄弟还要好。 
“就这样走了,不怕义父生气?”马休死性不改地把一只胳膊放在杜文修肩膀上,半靠着他,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杜文修张张嘴,实在觉得跟他没什么话好说,回头看了下身后的建筑物,跟桑桀说,“桀,我走了,你多陪陪义父,替我在义父面前尽孝。” 
“你什么意思?”马休跳起来,“你,你不会走了就不回来了吧?你不会真的为了那个丫头连义父都不要了吧……” 
杜文修一个冰冷的眼神甩过去,立刻堵住了马休后面的喋喋不休,如果不说,谁知道这个家伙会是魔血阻止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执行的任务从未有过失手。 
“放心吧,你安心的走吧,我会照顾好义父的。”桑桀一掌拍在杜文修肩膀上,点点头,“本来想和你好好喝一杯,既然你这么着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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