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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妻不下堂-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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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又提不起精神了,这样容易被客人刁难。

    徐沐乔不知道宝宝的心思,只当他已经困了,就把床头的落地灯拧到最小亮度。小孩子不宜睡在黑暗中,不然醒来会害怕。别看徐小忘平时酷帅狂霸拽的样子,似乎天不怕地不怕,其实他也怕黑。

    咬字清晰,音色清醇的女声在小小卧室中响起,伴随着有节奏地轻轻拍打,徐小忘的呼吸渐渐均匀香甜,原本调皮地扑扇着的长睫毛现在也终于像栖息在古木上的蝴蝶,安分了。

    徐沐乔轻轻呼了一口气,回了自己的大床。这张床睡一个人有点大,两个人又有点挤,是修女们那边淘汰下来的。

    房内的家具很简单,没有奢华的物事,但都还算洁净。有网线,二十四小时,不过一般徐沐乔用的机会还没徐小忘多。

    徐沐乔看着一眼可以望尽的大通房,突然有了一种‘女汉子恨自己不是软妹子,但是又变不成软妹子’的淡淡忧桑。

    晚安诗一直选的这首,徐沐乔是有私心的。

    高二时楚凛远走,不知所踪。第二周徐沐乔已经濒临崩溃,这时文艺委员好巧不巧地找上门来,要徐沐乔在文艺晚会上表演节目。

    这项活动徐沐乔本来不必参加,因为她原本不是住校生。文艺晚会一般都是不能回家过节的住校生在班级办的,就算可以回家也都出于义气选择留在学校,第二天回家再补过。徐沐乔作为刚搬进学校的新鲜人,根本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些弯道。

    “不想参加?看不起我们咯?”对方的语气有点像开玩笑,但是处处透着阴阳怪气。

    “不是,我有事情——”从徐家大院被迫搬出来,又到处联系不到阿凛,可想而知徐沐乔当时的精神状态有多糟糕。

    文艺委员无视了她苍白的脸色,丢下一句必须参加否则后果不是她可以承担的,冷笑一声离开。

    徐沐乔本是不以为然,在意识到室友开始孤立她时,终于开始坐立难安。

    先是洗好的衣服掉到楼下,没人提醒她,结果那件她最贵的也是最厚的羽绒服被别人捡走,连着几天都穿着春秋的薄袄,很快就感冒了。

    然后室友们吃饭都是三两成群,只有她一个人。有时候宿管通知物品摆放和违章电器排查之类,她恰好不在,结果被查到床上有电暖宝,写了检讨贴在楼下大厅里。

    再然后,有一次她睡过了头,其实也并不算晚,只是室友们走得太早,最后走的那个人状似无意地把她锁在了寝室,结果就是错过了一上午的课。

    那些比如当面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发小零食独独错过她,踩着她的被子拿上铺的东西,似乎都算是小儿科了。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青春期的女孩子们要是想孤立一个人,智商和胆量都是无穷大的。

    终于在晚会举行的前天傍晚,徐沐乔不准备再这么被动下去了。她们这样的行为,就算她找老师告状也没用,因为大家的一致供词肯定能胜过她自己的片面之词。

    没有突破口……直到有个室友心地比较善良,看不下去她这么懵懵然被欺负,偷偷告诉她,文艺晚会必须参加已经成了这个班级的潜规则,没人可以打破。要是打破,必须为之付出一定的代价。

    呵呵,代价么。徐沐乔是不屑屈服的,总觉得就算一个人躲起来哭,也比被她们看笑话好。

    可是实在太难熬了,如果阿凛还在,全天下的人不理她也没关系,反正全天下也没几个人认识她。

    可是现在不同了。在那些人眼中,本来就是把她和楚凛当成青梅竹马的一对的。现在竹马走了,青梅枯了。她们本来的看热闹和可怜她的心态,都被徐沐乔的倔强刺激得转变成了欺负的**。

    人都走了你还这么拽?你家都这样了你还横给谁看?

    人心不古……徐沐乔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总之表情很难看。

    如果是她走了就好了。一走了之之后,到一个新的环境,再怎么丢人,也没人认识她。

    要不是爷爷,她早就走了。

    被锁在宿舍的胡思乱想的一上午,徐沐乔哭了一场之后,终于学会了向现实妥协。

    文艺委员再见到她的时候,唇角暗暗勾起一抹得逞而得意的微笑。徐沐乔无暇分辨,只是说,自己没时间训练了,可不可以报名诗朗诵。同时解释了之前不参加的原因,是爷爷重病,她要回家照顾爷爷。

    既然有台阶,没人不下。文艺委员理解地拍拍她的肩,好像真的宽宏大度地理解了一样。

    不过自那以后,室友倒是宽容了许多。明里暗里的针对一夜间消失不见,甚至有时候她还能得到一份辣条或者一片吐司。

    其实徐沐乔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就算吃,也都是健康的东西,苹果啊牛奶啊之类。辣条……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吃一次就要吐一次的。可是太想融入寝室氛围,她还是吃了下去,偷偷吞了一片胃药。

    夜里她总是起夜,小卫生间和寝室是相连的,睡着了的室友都被小卫生间里传来的呕吐声吵醒,随即皱起了眉。

    不愧是娇生惯养的小公主……是吃不得辣条这种玩意的。

    徐沐乔自己也没想到,在美国,怀着徐小忘的时候,一开始有些想吐,都是在超市买了辣条和梅子,才慢慢好起来的。人生际遇果然是种奇妙的东西。

    徐沐乔当时在晚会上念的就是《独白》。一个人的诗朗诵,并不寂寞,只是有点孤单。她以为只要有阿凛,自己永远不会体会到这种难熬的心境,也不用管什么班级和谐朋友关系,谁想到还是失算了。

    诗的开头她记得很清楚,其实仔细一回忆,每一句都能想起来。

    “在剥蚀的廊柱下,在梦和虚无之间,你的名字的声音穿插进我不眠的终点……”现在,这首诗成了徐小忘每日入睡前必听的催眠诗。

    徐沐乔并不担心徐小忘会成为薄心寡情之人,或者被熏陶成一个后现代主义的诗作家。

    她要担心的是徐小忘似乎特别讨女孩子欢心,而且这家伙不懂得拒绝。

    每天家里都能收到一大把巧克力……徐沐乔的心情很复杂,因为徐小忘吃巧克力吃得有点多,这样对牙齿不好。

    于是徐沐乔总是悄悄替他解决掉几颗。直到发现徐小忘的秘密。

    。。。

 ;。。。 ; ;    徐沐乔沉着脸“怎么不告诉我。”

    徐小忘知道他最讨厌被瞒着被欺骗的感觉,倒也是乖乖认了错。

    可是认错哪里够。

    徐沐乔眼眶都通红了。却不能就这么原谅这个熊孩子,不然不知道下次他还会做出什么自己承受不来的事。

    “下次再这样,你试试你要是掉下来或者出事了!我会不会管你!”

    “乔乔……不会了,我发四。”小孩儿讷讷地拉了拉徐沐乔的衣角,各种卖萌和无害。

    这事儿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徐沐乔对徐小忘的身体情况又挂心了些。徐小忘这是把自己当机器人来用的节奏?学习就学习,学得走火入魔把自己弄成病秧子不,这样不行。

    只是小孩儿总是淘气的,在家休养了小半月,徐小忘呆不住了。

    “出去玩玩好么,乔乔,在家快长蘑菇了。”

    “不好。”

    “乔乔,中药可苦了呐。”

    “继续喝。”

    ……

    几次之后,徐沐乔磨不过他,终于在徐小忘脉象好了很多之后,答应带他去野一野。

    只是徐小忘发现,要去野的地方是修道院后面自带的体育馆。

    感觉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欺骗。心情差得离谱,进去就严肃着一张小脸,甩开徐沐乔的手自己到处逛。

    徐沐乔见他跟他素未谋面的父亲一个德行,脸色有些不好看。

    徐小忘终于知道过来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了。徐沐乔解下脖子上的项链交给他存着,“我去泳池。”

    徐沐乔觉得自己需要降降温冷静一下。即使现在已经是深秋。

    见小孩儿别扭着脸,徐沐乔多少找到了点平衡感,总不能自己一个人郁闷。

    徐小忘把项链放在长凳边,坐在那烦躁地把玩着项链。他知道项链是爸爸送给妈妈的,银质项链尾端挂了个戒指。搁古代就是个定情信物。

    都分手了为什么还戴在脖间。游个泳洗个澡都记着找地方放好,找不着就急眼。还做梦等爸爸回来,亲手拿下项链,把上面的戒指给她戴上吗。徐小忘莫名觉得爸爸很不靠谱,就算乔乔本身也拗,但是爸爸治不住乔乔的话,这就是爸爸的错!

    徐小忘出神地想着,不知何时,长凳上又坐了个小女孩,大概五六岁,吱吱喳喳啃薯片,面容可爱得像个小天使。

    小天使把满是口水的薯片袋子递给徐小忘,想让他一起吃。可现在徐小忘不想理任何人。

    小天使不开心了。看到项链,抓着往远处跑。

    徐小忘慌了神,这特么是个路西法啊!卧槽!

    迈长腿追上,却见路西法回头一笑,爪子一甩。

    项链早不知被扔哪里去了。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像是度日如年。

    徐沐乔回来一边擦头发一边问,“项链呢?”

    “……”

    见他有些惊慌又想隐瞒的样子,徐沐乔心里开始冒火,一会儿不见这孩子又惹事!

    “说话!”

    “丢了……”

    徐沐乔拖着徐小忘往更衣室走,只想找个地方训人一顿,也不知听见了还是故意忽视掉那句“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个小孩子……”

    徐沐乔打开贵宾更衣室的门,把他猛地推进去。“小孩子?徐小忘你自己也是小孩子吗?”

    语气就像忘了自己平时叫他小孩儿,叫他宝宝,叫他大宝贝。

    “你不信我?”徐小忘神情是明显的受伤和失落。

    “撒谎能找个好点的借口吗?说室内飓风不是更有想象力?!闹够没有?你有气我也看出来了!为什么要把项链丢掉?!多大了还这么幼稚?”徐沐乔训孩子训认真了,每一句都带着火气劈头盖脸地砸过去。

    “我早就想丢了!”只是就算真的是我,我也不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徐小忘喉间发紧,可是解释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乔乔,一直想替爸爸照顾你,可是太难了。为什么你的心就是暖不热,可我现在都觉得冷了,我还能努力去暖你多久呢。

    爸爸……又在哪儿呢。

    徐小忘突然胸闷得站立不稳,弯下腰去。他手扶着墙,闭上眼睛喘着气,徐沐乔见状急了,忙扶他起来,“宝宝?又难受了?起来,回家躺着去。”

    徐小忘眼前发黑,像是被扼住了呼吸道。他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只知道缓过来时,徐沐乔不在房间。

    突然就有点想哭。徐沐乔从药店买了缓和胸闷的冲剂回来,她知道徐小忘最讨厌喝中药。以前逼着他喝,也有惩罚的意味在里面。可是等待她的不是委屈的小孩儿,而是一张便笺,上面是徐小忘歪扭的字体,“我出去散散心。”

    时间已到傍晚,徐沐乔坐立难安。今天这样伤宝贝的心,自己这是怎么了。该怎么让小孩儿知道,他远比项链重要。

    徐小忘在泳池潜了很久。如果耳朵能不停进水,他现在估计头脑都成了小型游泳池。

    老大爷站在池子边冲他喊,“要闭馆了!”

    他找不到东西心里急,也冲老大爷喊,“您再等我五分钟!”

    老大爷等了一个又一个五分钟,直到徐小忘湿漉漉地出来。老大爷估计是个大连人,那一口方言特快特顺溜。徐小忘心情差到谷底,老大爷甩给他一条手帕,“别磨叽了昂,擦了脸赶紧回家换衣服航!”

    徐沐乔见到他湿哒哒地回到家,内疚和焦虑一起袭来,“宝宝,去哪儿了……”

    突然有点怕知道答案,怕知道后就是永远的愧疚。

    徐小忘抬头严肃地看了眼徐沐乔,扁了扁嘴。冰凉的手指从口袋中掏出一包手帕。手帕里是他浑身上下唯一干着的东西,那条戒指项链。

    徐沐乔接过手帕的手有些不稳,没有打开,随手塞在衣兜里,拉过徐小忘往浴室走。

    徐小忘却挣开了徐沐乔的手,冻得累得有些乌紫的唇,带着淡淡的压抑的哭腔,说了回家以来的第一句话,“你看看啊。我还给你了啊。”

    乔乔……

    自从出生的那天起。

    我战战兢兢度日如年,像活在旱地的人踏过千重水面。

    我怕水怕冷怕黑,但最怕你厌了我。

    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你为什么,看都不看……

    徐沐乔心里发酸,眼泪差点控制不住。她看着徐小忘的眼睛认真地说,“宝宝,是我的错。宝宝能不能原谅我?”

    徐小忘低下头不去看他,水流顺着黑发滴下,他模糊不清地回答,“我不知道。”

    徐沐乔愣了会儿。说不难过是假的。可谁让自己……

    “好,那宝宝就先不原谅……”徐沐乔调了水温,拉着徐小忘一起在浴缸里泡澡,把他冻得像冰块儿的身体一点点暖热。

    徐沐乔叹气,“宝宝……下午去那怎么不告诉我?”

    “我不敢说。”

    “怎么不敢?宝宝你看着我。”

    徐小忘抿了抿唇,乌黑的瞳仁儿盯着徐沐乔看,又迅速移开。“我怕你嫌我。”

    “为什么会嫌你啊。”徐沐乔有点无奈。

    “你会觉得我装。”

    “不会的,那时候我是一时生气——”

    “乔乔你说实话,”徐小忘终于肯看他,话里却带了不信任,“如果我没把项链找回来,你会怪我不注意身体让你担心,还是像现在这样一起泡浴缸。”

    很可能是前者。

    毕竟人都有劣根性,都是现实动物,都是唯物论者,都只看结局。

    徐小忘不敢听实话了。他猛地起身要走。

    徐沐乔急忙把他拉回来,“还没泡热呢想上哪去?听我解释好么?你乖乖的。”

    徐小忘低声说着什么,徐沐乔的心被戳得生疼。

    他说,“我是不是比不上一条项链?”

    天光微亮。徐沐乔睁开眼睛,搂紧了身边的小孩儿。她曾经执着地要把自己的母爱留给青春里最挂怀最伤感的那部分,徐小忘于他来说,是救赎,但永远取代不了流产的那个孩子。

    而现在,她把徐小忘的脸埋进自己的怀抱。

    徐小忘一僵,却没有挣脱,只是悄悄红了眼眶。

    徐沐乔轻轻地说,宝宝呐,让你受委屈了。

    寻常日子,徐沐乔会准时去一家当地小餐厅做兼职。那里的奶油蘑菇汤味道特别正宗,但特制的小陶碗很烫。刚接手这份工作时,尽管用毛巾包着碗边缘,冒出来的热气还是熏伤了她的手,第一天工作就起了一个大水泡,大拇指甲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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