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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二手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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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拿过来。」

「不要!那个东西红通通丶血淋淋的,煞是恐怖,我不敢拿……」毕芳头摇得像博浪鼓般。

「毕大小姐肉都敢吃,生肉却不敢拿?简直是娇生惯养。」萧关口里念着,自己走到窗边拿下那块腌猪肉,放到桌面上。

这只是很小的动作,毕芳心中却有些动容,忍不住莞尔。这男人嘴巴上爱占她便宜,又喜欢吃她小豆腐,但其实也有他别扭的体贴。

「瞧清楚了,我要表演萧氏刀法了。」

确认她的视线是在自己身上後,萧关挽起袖子,由皮鞘里抽出短刀,全黑的刀身在油灯的映照下发出寒气森森的光芒。

接着,就看他突然大展拳脚,一把刀在手里玩得花哨,身形一下跃起丶一下伏低,抖手踢脚,刀光在手和脚之间穿梭,看得毕芳眼花缭乱,最後他大喝一声,在桌旁摆了一个极为英武的姿势,正以为他要施展绝招了,他却只是简单地拿着短刀在腌猪肉上划了一刀。

「这就是萧氏刀法。」打完,收功,萧关故作气喘吁吁地道。

「这……这就是萧氏刀法?」毕芳嘴角有些抽搐。「我看你姿势摆了半天,最後也不过是在猪肉上划了一刀。」

「你不明白,这一刀是我们萧氏刀法终极奥义的精髓啊!」他笑嘻嘻地道:「前面那些招式,是用来吓唬敌人的,难度太高,你学不起来就罢了,但最後这一刀,你非得学起来不可,遇到危急的时候才能自保,所以……」他突然抓过她的手,将短刀放在她手上,「这个你贴身收好,如果又遇到像今天下午的情形,就抽冷子给他一刀!」

毕芳愣愣地望着短刀,以及被他轻握住的手,心中百般滋味。他耍了那麽大一段,根本只是在教她拿刀用力一划就对了,最後还真把家传宝刀给了她,让她自保。他虽然没有明说,但她很明白他是在担心她的安危。

这男人真的很坏,却又很好,叫她都不知该说什麽了。

萧关牵着她,另一只手伸出来指着腌猪肉,「你仔细瞧,我刚划了一刀,但你看到刀痕了吗?」

毕芳聚精会神地一瞧,整块猪肉相当完整,一点也不像被切了一刀,然而刚才她明明看到他用力地划了下去啊……

接触了她疑惑的眼神後,萧关才得意扬扬地道:「告诉你,我萧家家传宝刀削铁如泥,所以刀痕连看都看不出来……」他用手拨弄了一下猪肉,它竟然就在毕芳惊讶的目光中分为两块。「若这是只活猪,宝刀造成的伤痕差不多明日就能自己愈合,到时猪死了都不知道为什麽,足见这刀锋有多快多利,以後你就拿这短刀对付那些登徒子。」

毕芳微微一笑,忍不住有些娇嗔道:「哪里来那麽多登徒子呢?」

「你可别低估世道险恶,只有像我这麽风度翩翩丶气宇轩昂丶一表人才丶正直勇敢的人才是真正的好青年,其他你最好一律当作色胚看待,免得吃亏。」萧关说得大言不惭。

「看来,你也认为我确实生得倾国倾城丶貌美如花,容易引起他人觊觎,所以才会连家传宝刀都送给我了。」她不服气地想将他给比下去。

「唉,你不知道我的苦楚。」萧关突然垮下脸来,开始装可怜。「我若没保护好你,说不定就会被丞相赶出府,届时我就要流落街头了。」

「放心,若我能用你这把刀自保,也算你有功,我会替你向爹求情……」她媚眼滴溜溜地一转,「……赶你出府时,多给你几颗馒头。」

话虽然是这麽说的,她还是妥当地将短刀擦乾净收了起来。

「你这小娘儿们,我可是救过你啊,想不到你竟恩将仇报,真狠……」

因为她的娇样,两人对话居然有些打情骂俏的味道了,还意犹未尽地在仓库这种一点气氛都没有的地方继续斗嘴。

只是他们谁也没发现这样的暧昧,因为两人之间的相处太自在丶太随意,就像自然而然应该发生的事一样。

第四章

毕学文终於回相府,虽然体谅父亲政事疲惫,不过自己要转达的事实实在太重要了,所以顾不得让父亲休息,毕芳和箫关两个人一起来到毕学文的书房。

毕学文原是心事重重地正饮着茶,乍听到女儿提起遇到五毒教的人,神情凝重地放下茶杯。

「你们如何知道所遇之人便是五毒教徒?」

毕芳拿出那块银牌,递给父亲。「这便是证据,对着光源看,银牌上会显现『五毒』两字。」

「五毒教徒一向谨慎诡秘,你怎麽拿到这块令牌的?」毕学文质疑。

怎麽拿到?这过程实在太错综复杂了,而且有诸多不能启齿之事,她求助的目光望向箫关。

一向飞扬的洒脱,吊儿郎当的箫关,只要在丞相面前就是乖巧憨厚的模样,他先是傻笑了一阵,才抓着头回想道:「应该是他们掉的吧?」

「对对对,他们掉的,被我们捡了。」毕芳也附和。

毕学文虽然半信半疑,却也勉强接受这个说法,毕竟在他心中,箫关是个老实人,应该不会扯谎,何况自个女儿手上这块令牌是货真价实的五毒教令牌,能探得贼人动向最重要,至於得手的过程,他也不再追问。

「你们说的五毒教徒,最後到哪里去了。」

「他们进了悦红楼!」毕芳一时嘴快,供了出来。

「她一个姑娘家,竟然跑到悦红楼那块地方?!」毕学文脸一沉,倒像是真要发火了。

毕芳肩一缩,又看向箫关。

箫关心里苦笑,这小娘们乱放炮,每回都要他来收尾。

他佯装呆头呆脑地道:「呃……是我去的,毕小姐只是在外面等。」

「对,在外面等……呃,我在外面等……」毕芳忙不迭地点头。等了之後呢?她的双眼又往箫关那儿瞄去。

好吧好吧。今天就好人做到底,替她收尾收个功德圆满吧!箫关并不想这麽早在毕学文面前露出原形,所以只能将事让毕芳说出,但因追踪过程对於闺女来说不合宜,见毕芳快要掰不出理由了,他便替她说道:「其实当我们发现五毒教徒的行踪後,便一路尾随,见他们进了悦红楼,毕小姐不能进去,才会让我进去探查。」

「你又是怎麽听到他们说话的?」毕学文层层追问,一点线索也不放过。

「因为……因为晚辈穿了相府帮我准备的新衣服,看起来很体面吧。又刚好晚辈走在他们身後不远处,所以青楼里的人以为我和他们是一道的,依我要求就帮我安排了在他们旁边的房间,墙壁不厚,他们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

这两个孩子一个老实一个单纯,说的话乍听之下也似乎没什麽破绽,毕学文心知他们说的话可信,要给他的一定是极为重要的情报,便进入了主题。

「他们说了什麽?」他沉声问。

箫关望向毕芳,一副将功劳让给她的模样,毕芳想在父亲面前表现,便巨细靡遗地叙述了他们所听到的一切,最後又补上一句,「……所以,五毒教应该是和宫里一位『黄公子』勾结了,而且我们……呃,事後还遇到了一个人,那人对我……」此时,箫关在毕学文背後对她歪着脸直摇头,让她突然领悟到自己被轻薄一事说不得,硬是改口,「总之,箫关和我猜他就是『黄公子』,我们也都看到了他的长相,要是再次见到他,我们一定能认出来。」

毕学文沉吟不语,神情凝重的盯着手里的令牌,听到女儿提到『黄公子』时,他突然欲言又止地回头望向箫关,害原本『肢体语言』丰富的箫关赶紧立直了身子,差点没扭到脖子。

直到女儿说完话,毕学文也重复了看令牌又看箫关这个动作很多次,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察觉。

「丞相大人,你一直盯着晚辈是有什麽事吗?」箫关外表憨愣,心里却不禁想到该不会是丞相看上他英俊潇洒,想把女儿转而许配给他吧?思及此,箫关突然摇着手道;「丞丞丞相大人……晚辈,晚辈和毕小姐只是一起去探听消息,两人绝对没有什麽私人情愫……」

此话一出,他心里不知为什麽有种心虚的感觉,而听到此话的毕芳,内心也不由自主的一揪,却刻意忽视这样的情绪。

孰料,毕学文闻言竟是一笑,「箫关,你尽管放心,你和毕芳是不可能的。」

箫关差点就脱口而出问「为什麽」,但他硬生生忍住了。毕学文说的没错,他这个小子只是个穷酸的外来客,凭什麽沾染人家金枝玉叶的女儿?

毕芳也给了一个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的答案,「爹说的是当然,女儿已经和夏统领订了亲嘛。何况,箫关也说过他喜欢的类型,是下盘强壮丶手掌粗大,能帮忙拖网杀鱼的女子,想必也看不上女儿。」

这一回,毕学文的反应更出人意料了,他竟皱着眉摇起头来,「也不行,箫关的对象,不能是乡野村姑。」

这下箫关忍不住问了,「为什麽?」丞相女儿太娇贵,不行也就算了,连村姑也不行,难道他这辈子就只能当和尚?

毕学文没有回答,只是语重心长地道:「你的对象不是你自己能决定的,理由你以後就会知道。」说到这里,他不再让两个晚辈有开口的机会,径自道:「这块令牌我拿走了。今晚说的事我会去调查,你们两个不许说出去,也不许再插手,知道吗?」

「可是那『黄公子』——」还需要他们指认啊!毕芳怕父亲忘了,连忙提醒,但她的话却刚出口就被打断。

毕学文仍是一径的厉害,口气比平常多了一丝冰冷,「我说不许再管就不许再管,一切我会处理。」语毕他拂袖而去。

毕芳满心的不甘愿,却也只能妥协,然而箫关却若有所思地望着丞相大人的背景,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因为毕芳与箫关提供的线索,五毒教一案似乎有了飞快的进展,毕学文竟好几天不回相府,毕芳也乖乖的呆在府里没有出门。

奇怪的是,箫关这几日竟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害毕芳想找个人来斗斗嘴都不成,只能整日待在相府和青儿打蚊子丶扑蝴蝶,无聊至极。

终於这天她忍不住了,不顾相府管事阻止,带着青儿溜上街。不过这阵子她不敢再像过去那般张扬,走在大街上让人瞻仰她的艳容,而是保守的乘了轿子,也多带了一名侍卫,在街上逛逛。

街上的景色看烦了,又嫌闷在轿子里不透风,最後毕芳还是要轿夫来到南湖畔。

南湖一如既往的热闹,各家才俊又在这里的凉亭里开诗会,只不过少了毕芳这朵红花,众人看来有些提不起劲。

这是毕芳一向最爱的情景,当她姗姗来迟,以最美艳绝伦的姿态来到诗会时,那些青年才俊都会为她的仙姿而赞叹,用着欣赏的目光迎接她。然而今日当她一下轿,众人反应一样热烈,她却已觉得那些青年才俊看她的眼神都别有居心,让她顿时有些反感。

不过为了气度,她还是弱弱婷婷地走进了凉亭,维持着得宜的微笑,後头还跟着青儿与侍卫。

「毕芳姑娘好久不见了。这几日不见你,足让小生失魂落魄好久,也让我们几个的聚会失色不少。」

先说话的是尤聪明,他的笑容以前还让毕芳觉得温良恭俭让。今天只让她寒毛直立,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尤公子说笑了,毕芳哪里有那麽大的面子,能影响公子们的心情呢?」毕芳微微一敛容,技巧性的移动脚步,让侍卫能稍微挡在他炽热的目光。

尤聪明见状,只好尴尬的略敛笑容。

严善人见到他吃瘪这一幕,心中嘲笑,他们几人虽然常聚在一起,但自命不凡的公子哥总会有竞争心理,见对手受挫,他心里免不了大喜,表面上仍是客气道:「聪明公子说的是,因为姑娘不在,我们几个什麽诗兴都没了,只好琴酒书画漫一通。」花声至此,他突然拿起桌上的金酒壶与酒盏,看来金光闪闪丶奢侈至极。「在下恰好带来了御赐的贡酒,是由西域的水果酿成,十分珍贵稀有,很适合女子喝,不如在下倒上一盏,让毕芳姑娘略微品评?」

在他准备倒酒时,毕芳脑海里突然浮现他硬要将口里的酒哺进妓女嘴巴的画面,一股恶心之感油然而生。

「感谢严公子抬爱,不过毕芳最近没出府是身体微恙,眼下恐怕不适合喝酒。」毕芳委婉的拒绝。

严善仁也吃了瘪,正是其他人表现的时候,赵天成连忙也凑上来献殷勤,「毕芳姑娘身体不适,就坐着休息吧。在下不才,正在绘画,不如替毕芳姑娘画上一幅,也为这画添点丽色?」

听他说这些话,毕芳只觉得快要吐了,想到他在妓女身上作画的情景,她连忙拒绝,「这怎麽好意思?还是不了,毕竟毕芳已许了人,若是由赵公子替毕芳作画恐怕不妥。」

连夏邦呈都搬出来了,这群有意想中途截胡一亲芳泽的公子哥儿也只能作罢。不过其中有一个内阁大学士之子刘秉一向自诩高人一等,夏邦呈他自然不看在眼里,於是开口说道:「要不然……」

他才说了三个字,就被毕芳打断,「呃,毕芳现在头有点晕,不想听琴。」

刘秉一愣,「毕芳姑娘怎知我要弹琴?」

毕芳笑得勉强,难道她可以问他放在琴妓屁股上那只手,究竟洗了没有吗?「刘公子向来琴技傲人,略微想想也不难猜到。」

刘秉点点头,接受了她婉拒的答案,这下琴酒书画都被拒绝了,还能做些什麽?难道要一群人对着南湖练习打水漂?

此刻毕芳不由得想到箫关,和他在一起绝对不会无聊,虽然她常被他的话气得火冒三丈,但至少他的胡言乱语真实无伪,因为他每次一激她丶气她,总是会让她又察觉一些自己以前没有注意到丶反省到的事。

反应最快的尤聪明看出毕芳心思似乎不在他们身上,便将话锋一转,用另一种方式讨好她,也希望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

「那咱们来聊聊天好了。」他先装模作样地皱起了眉,半卖关子地道:「这阵子在下恐怕要替毕芳姑娘担心了。」

「担心什麽?」不仅毕芳不解,其他人也跟着纳闷。

「姑娘不知道吗?」尤聪明故作惊讶,最後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令尊大人最近不是在追查五毒教徒混进京城里之事?其实宫里已经查出了些端倪,只是尚未外传而已。」

「什麽端倪?」因为与父亲有关,又是她提供的线索,所以毕芳特别关心。

尤聪明得意扬扬的看着几个表情阴晴不定的公子哥儿,他爹是吏部尚书,这一次讨好佳人,他可是胜在消息灵通啊!

「其实听说五毒教与皇室勾结一事,太子似乎涉嫌重大。」他低声说道。

毕芳听得眼都瞪大了。太子涉嫌重大?那不就代表着所谓的『黄公子』有可能是太子?但这好像和她在悦红楼听到的事有些出入啊……

其他人闻言,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严善仁是这群公子哥儿里面最驽钝的一个,闻言不禁奇道:「不管和谁有关,事情查出来就是毕丞相立了大功,那对毕芳姑娘来说应该是好事啊,她担心个什麽劲?」

这回不待尤聪明解释,刘秉便先回道:「因为毕丞相身兼太子太傅,如果太子德行有失,那麽太傅绝对脱不了责任。」

尤聪明微恼地瞪了刘秉一眼,谁要他来多嘴?明明是他提供的线报,但光芒又被刘秉给抢走了!

听到这里,毕芳脸色都白了,顾不得其他人的反应,她一个转身命令一下,「回府!」什麽仪态都不管地快步回到轿子上。

直至她的轿子抬远了,其他三名公子才恶狠狠地盯着尤聪明,异口同声地骂他笨蛋。

「你这笨蛋!好不容易等到她来,把她吓走干麽?明明我可以说服她喝杯酒的,说不定她喝得醉醺醺,我们也能讨点好处。」

「笨蛋丶笨蛋!若是说我替她画幅画,她呆坐在那里等到睡着,我们难道有比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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