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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点霸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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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喜欢。」否则她不会去中华食堂学习厨艺。
小店门口大排长龙,店家老板一见到荆堂立刻走出来招呼。「二少爷,稀客稀客。」
「容容,这位是潘叔。」
「潘叔好。」
潘叔很开心,大大的笑容挂在脸上。「二少奶奶客气了,听说二少爷在台湾结婚,我开心极了,只可惜我家那口子最近在坐月子,实在走不开,不然绝对会到台湾亲自参加二少爷的喜宴!二少爷啊,接下来就等着喝您和二少奶奶的满月酒喽!」
这是一个颇为尴尬的话题,两位主角笑而不答。
潘叔热情又有活力,店内座位全坐满了,他带着两人到员工休憩的地方,领着他们坐下。「小地方,委屈两位了,二少爷、二少奶奶今天想吃什么?」
两人入座后,荆堂始终握着容容的小手,眼眸之间的勾挑,亲亲爱爱的感觉就像在度蜜月般甜蜜。「都可以,潘叔,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了。」

「好,没问题,饭菜立刻来!」
潘叔离开后,莫容洁一脸疑惑地问道:「潘叔是——」
在荆堂的解释下,莫容洁了解了潘叔和荆家的关系,潘叔原本在荆家香港主屋做事,是荆堂父亲的司机之一,但却有一身家传的好厨艺,时常下厨客串厨子料理荆家三餐,荆堂的父亲认为潘叔不应该受限在荆家,于是便出钱出力让潘叔来日本开店,主要也是因为三个孩子和妻子的别墅都在东京,这样也能就近满足妻小的口腹之欲。
潘叔的料理很快便送上桌,莫容洁先喝了口汤后,忍不住在心中发出赞叹。难怪荆家人对潘叔的好手艺像着了迷一样,只要人在东京一定会天天光顾。
两个人饿到不行,瞬间狼吞虎咽地吃光了主食。
「好吃吗?」荆堂笑问。
才刚结束丰盛可口的大餐,莫容洁现在正吃着潘叔手工制作的杏仁冻,幸福地眯起眼来。「好好吃~~」
她挖了一口送到荆堂面前。「你吃吃看。」
「我不吃甜食。」
「不管不管,你一定要吃吃看!」
她太满足了,急于和荆堂分享这美味的甜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娇嗲的嗓音和动作无疑开启了一道欲望之门。
荆堂张开口,准备接受她的喂食时,突然握住她的手,拉她向前,他前倾,封吻住她的唇,他饥渴的舌尖刷过她的贝齿,卷着、吸吮着,激烈的舌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放开她,回味地吮着唇,坏坏地道:「这才叫美味。」
莫容洁红着脸,抱着玻璃杯刻意闪得远远的。「才怪。」
午餐结束。
在潘叔的小店吃饭,荆家人绝对是坚持付帐的,结完帐后,在潘叔的目送下,两人外带了一堆食物,缓步离开小店。
他们手牵着手,惬意的散步着,今天天气很好,虽然气温还是偏低,但因为有温暖的阳光,所以减轻了不少寒意。
这样的日子就是她梦想版图中很重要的一块,和自己心爱的人漫步在午后暖阳里,感觉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慵懒而浪漫。
她投入他怀中,轻轻搂着他有力的腰,仰起头,对着他愉快地笑。
荆堂将她紧拥入怀,打趣地道:「不要那样对我笑,我会当那是邀请,而你也别想散步逛街了。」
虽说是玩笑话,但荆堂灼热的眼神可是再认真不过了……
莫容洁心一悸,两人深深地凝视彼此。
他们之间总是存在着一触即发的情火,等着看谁第一个点燃。
铃!
突然,荆堂的手机响起,他接起电话,应了几句后收线,面色凝重。
莫容洁心一紧,赶紧问道:「怎么了?」
「我妈要见你。」
久没见到荆母,觉得她看起来好疲惫,彷佛老了好几岁似的。
莫容洁跪坐在榻榻米上,深深一鞠躬。
这是她应该做的,荆阿姨对她照顾疼爱,但她却以逃婚这个方式回报她。
「我真的很抱歉。」
荆堂被保镳挡在大门外,连母亲的住所也进不来,荆母只想和没缘的媳妇直接面对面单独谈谈。
「莫小姐,是我儿子不够迷人吗?还是他对你不够好?所以你才会选择逃婚这条路?」
一句「莫小姐」震得莫容洁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不再是荆阿姨最疼爱的容容了,她只是一个让荆家蒙羞、在婚礼前抛弃荆堂的女人罢了。
情况回归到最初离开荆堂的时候,她忘了自己所下的决定,不能和荆家有任何来往,她必须离开荆堂,这几天那短暂的幸福感,她只能放在回忆里,绝对不能扩张或延长。
「不是的。」
荆母长叹了口气。「那是什么原因呢?总有原因吧!你不爱荆堂是因为本来就有喜欢的对象吗?」
莫容洁摇摇头。「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但你不要荆堂却是事实。莫小姐,任何事情都有原因的,你把原因说出来,荆堂可以死心、我也可以死心,至此之后,我们将不会再联络,荆堂也不会把你掳到这儿来,让你感到不便。」荆母有些失去耐心,音量也不自觉地拔高了些。
是啊,她也可以死心,打从第一眼见到这漂亮女孩,她就觉得很对眼,她是真的喜欢容容,要怪就怪自己的女儿,荆玫的个性既任性又刁钻,每次都只有惹妈妈生气的分,哪可能像容容一样,会陪她聊天、陪她泡汤、陪她逛街,贴心得像是她的亲生女儿一样。
唉,这样的孩子就是这么讨人喜欢,就算做错了事,她还是无法对她生气,呜——她还是想要容容当她的二媳妇啦……
「夫人。」她深吸了口气,想藉此逼退悬在眼眶边的泪。「请原谅我无法说出实情,但请你相信这绝对是唯一的方式。」
「离开荆堂叫唯一的方式?!」荆母哇哇大叫。
「对。」
「你……我开始相信荆玫的话了,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荆堂对吧。」唉——荆母深深地叹了口气。
莫容洁没有回话,只是直挺挺地坐着。
「或许我真的错了,我强求了,我不该主导你和我儿子的未来,如果说你不爱他,当然会选择逃婚,没人想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真的不喜欢吗?
她快六十岁了,看尽世间百态,这种基本的直觉难道没有吗?
容容真的不爱荆堂吗?
她能不能再赌看看年轻人的未来?
他们会很合适的,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你和荆堂有夫妻之实了吗?」
莫容洁没回答,张大眼,满脸通红。
「看样子是没有的,好——」
荆母下定决心,要再导一场激将法的苦肉计,如果这个方法还是不能留住他们的心,那这两个人是注定没缘分了。「莫小姐,我让你走,你不用担心我儿子是不是会再去骚扰你,我能找到更适合的新娘,男人嘛,有了新欢谁会在乎旧爱呢?」
荆母定定地看着容容苍白的脸,想从她的表情里找出些蛛丝马迹。「我会请保镳跟你回荆堂的小屋整理你的行李,之后再送你去机场,我要你今天离开日本,从今尔后,你和荆家和荆堂和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驱逐令从疼爱的荆阿姨口中说出,杀伤力痛苦到无法想像,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倾泻而下……
莫容洁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荆阿姨肯协助她脱离荆堂,她必须感谢,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能多想。
莫容洁紧揪着自己的胸口,没办法,她必须这样做,否则她不知道心脏会不会痛到裂开……
突然,她想到荆堂之前说的话。「荆堂说之前的婚礼照常举行了,那么,我需要给夫人怎样的文件,才能去完成离婚的手续?」
荆母大惊。「荆堂说婚礼照常举行?!怎么可能?那天早上,他起床后,一收到你的简讯,立刻赶到你家找人,你父母根本不知道你去哪儿,全家乱成一团,荆堂怕你出事,是被坏人强迫才发出那样的简讯,于是动员了在台湾所有的人,并且要求警方提供协助,最后找到你是独自一人前往日本,他才会让他的人在日本机场等你,婚礼根本没有开始,这孩子……唉……」
荆母痛心地叹息。
「只能说我儿子死脑筋,真爱上了,要他放弃也不愿意。」
莫容洁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滴在手背上,她控制不了情绪,只能任由眼泪悄悄滑落,这是她的无助和心痛。
「你真的不爱荆堂吗?」
莫容洁没有回话,她站起身,深深的一鞠躬。「荆阿姨,谢谢。」
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载着莫容洁的黑头车从后门离开后,还在前门等待的荆堂实在沉不住气了,硬是推开母亲保镳的阻拦,冲进屋内。
「堂,我正要叫你进来说~~」荆母将插好的花移到一旁。
荆堂环顾四周。「容容呢?」
「走了。」
「走了?!」
「是啊,走了,我让人陪她回家收拾行李,之后会送她到机场塔机回台湾。」
荆堂气急败坏低吼道:「是谁准许她离开的?!」
荆母叹了口气,这两个年轻人已经让她因为烦恼而老了好多岁,这是她最后一次帮他们了。「儿子,她不爱你,你应该放她走,不要这么死心眼!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千错万错都是妈妈的错,当初我要是没把你们凑成一对,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荆堂所有的心思都在容容身上,他转身就要走,可荆母却拦下了他。
「让她走,荆堂,既然你们没有夫妻之实,就让她走吧!而且就算你们是夫妻,她还是想走的,你跟她说婚礼照常,她还问我要给我什么资料才能办离婚,可见她心意已决。」
荆堂的脸瞬间冷掉,像冻结的冰,表情让人畏惧。
他问:「夫妻之实?」
「对啊,没夫妻之实就不能算真正的夫妻,你别误了人家。」
荆母必须忍住不能笑场。
她还是适合当出馊主意的人,而且,容容没给她确切的答案,就算现在离开了也不能解决事情。
荆堂转身走人,这回荆母没再阻止,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像移动的喷火龙,不禁心情大好,床头吵床尾和不是吗?
她是这么相信的。
荆堂冲上二楼主卧室,看见莫容洁正在收拾她的盥洗用具,熊熊怒火立刻爆发,他冲下前,将容容床上的袋子一股脑儿的全丢在地毯上。
他以为她和他一样沉醉在这些天的宁静和谐!
他以为她和他一样认为他们的未来充满希望!
他甚至还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整颗心洋溢着满满的爱!
「你执意要离开吗?!」他双手攫住她的手臂,用力摇晃,嘶哑地低吼道:「你就这么希望和我离婚?你就这么希望早点离开我的身边?夫妻之实,如果有夫妻之实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
他吼着,激动地封吻住她的唇。「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荆堂,放开我——」莫容洁被他的气势给吓到了,整个人挣扎不已。
「不放!」他用力脱掉她身上的毛衣。「一辈子都不放!」
「荆堂!」




第十二章

他残忍地对她笑,但那个笑容却让她看了心碎。「你可以叫我亲爱的,可以叫我老公,可以单一字叫我堂,不用这么生疏,亲爱的。」
他抱起她,用力将她丢在大床上,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解开皮带,将她的双手高举,轻系在她的手腕上,他着了火的眼怒视着她。「莫容洁,你仔细听好,这辈子,我不可能放你走!」
他的唇覆住了她,双手除去彼此的衣服,让两个赤裸的身体熨烫着彼此。
……
结束了。
他翻身离开她的身体,坐起身,穿上衣服,没有半点温存,冷漠得彷佛刚刚的亲昵只是自己的想像。
倏地,泪水刺痛了她的双眼。
荆堂站起身,打开房门,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莫容洁无助的啜泣声。
一个多月前,她从日本返回台湾,带着快乐飞扬的心,无忧无虑,天不怕地不怕,是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头等舱、宾士车,所有最好的物质,父母全都给了她。
一个月后,她同样从日本返回台湾,但快乐已离她远去,唾手可得的高级享受也没了,只剩下拥有一颗憔悴哀伤的心的自己。

在成田机场时,她已经打电话通知乾妈她要回家了,入境台湾后,果然看到乾妈带着关爱的微笑等候着她。
莫容洁投入郑美芳的怀抱,疲惫的心顿时有了依靠。「乾妈……」她哑着声唤着,原以为干涸的眼泪再度凝聚。「我对不起大家,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郑美芳含着泪,这些天她确实是坐立难安,想的念的全都是容容。「没事了没事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之间的过程郑美芳完全不想再讨论。
莫容洁急着问:「我爸妈呢?」
郑美芳叹了口气。「他们已经宣布破产了,公司目前正在清算中,台北的房子被拍卖了,现在住在宜兰老家,状况不好,但也没有很差,至少还可以面对事实,不用跑到国外去变成通缉犯,终生不敢回到自己的家乡。」
莫容洁叹了口气。「我回家看看。」
「嗯,上车吧,我们一起去。」
「乾妈和我妈……」
郑美芳挥挥手。「都什么时候了,你妈没精神和我斗气了。」
两人从桃园机场赶到宜兰老家,这是爸爸长大的地方。小时候,阿嬷在世时,她都会回来过寒假。
爸爸去台北参加债权人会议了,只有妈妈在家,这么折腾下来,连一向爱美的妈妈都变得好憔悴。
容容一看到妈妈后,便哭倒在她怀里。「妈,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和爸爸……」
妈妈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不哭不哭,没事的,这不关你的事,大环境不好,加上大陆商家恶性竞争才会这样的,容容,我们家这次的难关就算荆家能帮忙补洞,洞还是有破掉的一天,倒不如早点处理掉还比较好,爸爸也知道这点,你不要太自责。」
经过了这些日子,莫家双亲都想通了,女儿才是最重要的,想她不见几天,两老的心就破了几天,现在容容回来了,一切雨过天晴,再怎么难过的关都会过的。
「你和进平也可以在家享享清福啦,忙了大半辈子,够了。」郑美芳安慰着好友。
莫母笑看着好友。「当然,能这样是最好的,现在就要等进平开会回来看怎么说,我想变卖资产肯定是不够的,我和进平两把老骨头了,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工作来赚钱还银行,你的小酒馆缺不缺扫地的阿桑啊?我挺会扫地的。」
郑美芳大笑。「不缺扫地的,倒是缺一个坐台的,容容的妈保养得好,依然国色天香,我那票熟客人包准会被你迷个半死!」
「哟,那倒可以,我一把年纪了,偶尔还是会怀念年轻时被人爱慕追求的时光啊!」
「你这话可千万别被容容的爸爸给听到啊!」
两个大人哈哈大笑,说着无伤大雅的笑话,把现实的问题拿来抬杠,心情也快乐了些。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莫容洁知道自己要快点振作起来,找份工作,这样才可以养家,也能帮忙分担些在外的债务。
她先回台北一趟,看着位于大安区的四楼透天洋房的大门前贴着那张大大的执行命令,心中不免感慨惆怅,连进屋子都还要执行官的同意,这里,真的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她进屋的目的是要搬走她的服饰、配件、鞋子,这些全都要拿去给她一个贩售二手名牌货的好朋友,要她帮忙贩卖,朋友知道她家的状况,当然同意帮忙,且还不抽取其中的佣金。
而因为乾妈刚好要到日本去度假,所以日本的房子就麻烦乾妈处理,但乾妈的交换条件是,她得到乾妈开的小酒馆代班个几天,这样正好,她空有学历却没有实际工作经验,就算要找工作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加上自己对开店也满有兴趣的,所以便一口答应。
「容容,你可以吧?」乾妈临走前仍不太放心地问道。
「喔~~乾妈,你放心啦!我搞不好还会增加业绩啊!」莫容洁笑道。
就当是自己未来开店前的实习吧,她是这么想。
乾妈的小酒馆有另外聘请厨师和洗碗打扫的阿姨,所以她只要帮忙招呼客人、点餐、结帐就可以了,但因为都是老客人的关系,乾妈有时候会和客人小酌几杯,虽然她是代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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