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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玫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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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你又不是不了解紫苑的个性,何必太计较呢!”静立一旁许久,一名清秀女子眼角含笑的劝道。

“我计较?你当然站在紫苑那一边,她是恶势力份子嘛!”金玫瑰不是味道的冷哼一句。

“你也差不多,别把气转嫁在我老婆身上。”恢复本性的白向伦邪佞地护着妻子。

“啧,斯文的面具一撕去,你倒是敢摆起谱,茉莉,你可怜了。”金玫瑰幸灾乐祸的瞅着他们。

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认识十来年的道德家原来是魔鬼转世。

可怖喔!

可见他多阴险。

“可怜的是你,三十多岁的老女人还玩小孩子的游戏,我的茉莉是幸福的小女人。”

白向伦的手始终未离开妻子,他太清楚这儿几个女人的恶形恶状,一有机会就想带坏他可爱、善良的茉莉花儿,让她变得和她们一样堕落。

为了确保妻子的脑子不被洗成黑色,他仍像婚前一样接送妻子。

金玫瑰提醒他,“白向伦,别忘了你老婆和我们同年龄,你一句话连她也骂了。”男人全是讨厌鬼。

白向伦笑眯眯地道:“茉莉天生丽质,肤质滑嫩如婴儿,你大概用错了保养品。”

“你……”金玫瑰气得牙痒痒,想咬下他的贱肉。

一旁的黎紫苑可是女权至上的拥护者,当然得“讨伐”不受教的男人。

她微笑地拍拍他的肩膀。

“白哥哥最近春风满面,看来‘房事’问题已解决。”

他微微一粟。“紫苑,你可别和玫瑰瞎起哄,我先竖白旗投降。”

就是因为了解,他才不得不防,紫苑是个厉害对手,不然不会是五个女人的头儿。

他不“以身涉险。”

“真无趣,刚要挑拨他们夫妻失和一下,打战败之兵有失脸面。”黎紫苑语含埋怨地瞟。

好险!白向伦这才稍稍放心,“感谢你手下留情。”

她长得像善心人士吗?黎紫苑微笑的开口,“茉莉,要不要去害里岛玩上十大半个月?就咱们几个女人同行。”

“好……”

白茉莉一个好字刚出口,专制的白向伦连忙以吻封口。

“咳!拆散别人的婚姻会被钱淹死,你最好少做点缺德事。”他还在新婚期。

好不容易请了两个月婚假,可是呢,他一天蜜月也没度过,全是拜她所赐。

先是回门礼就闹得他差点虚脱,谁听过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一家人”还需要回门?根本是踩着湖水喊口渴,多此一举。

人家在新婚期间,她们借著多年不见为由,三不五时把人从床上拐走,也不想想为了茉莉对性的恐惧,他下了多少工夫才驱逐她心中的魔鬼得偿所愿,她们好意思来抢人。

抢了倒也罢,不时还灌输她一些扭曲的道德观,企图把她调教得很邪恶好对抗他。

嗟!

黎紫苑耸耸肩,“好人通常命不长,而我非常爱惜生命,只好努力为恶。”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坏人却一定享尽荣华。

唉!电视教坏了人心。

“茉莉,趁着年轻多走走看看,外面的男人铁定比家里的男人耐用……”

“黎紫苑!”白向伦怒自一吼。

她用小指掏掏耳朵不在意。“我的男人不在身边,你就乘机欺负我这个弱女子。”

“你是弱女子?”亏她说得出口。白向伦翻了翻白眼。

金玫瑰讨厌霍玉蓟,嫌恶的问道:“姓霍的被车撞了,还是乱看女人被人砍死了?”

远在加拿大的霍玉蓟打了个喷嚏,他当是着了凉。

“当孝子去。”真毒的嘴。

大家都很清楚,放浪形骸的霍玉蓟在等了十年后再见挚爱,一颗心全兜着她转,生怕一个转身爱人又消失无踪,所以守得像背后灵似的。

难得他敢放开手,父性猛发酵,一个咬牙搭机去看那对快十岁的双胞胎恶魔……天使儿女。

白茉莉关心的询问:“沫儿、蜜儿没惹祸吧?”纵使他们坏到骨子里,仍是众人心口的宝。

“哈!茉莉,你该担心的是在他们四周的可怜虫,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儿女。”嘲弄的玫瑰打心眼疼爱这对小恶魔。

众人心有同感的点点头,他们的破坏力的确非常人能及。

“玫瑰,把约签一签。”就在众人忘了这码子事时,黎紫苑递上一枝笔。

金玫瑰简直不敢置信,“你……你是吸血鬼呀!”她已经够红了,荷包也满了,不需要和人抢饭吃。

“签吧!”

看着那叠形同卖身契的合约,金玫瑰的花容全失了颜色,死也不肯动那枝比刀剑重上千斤的笔。

“玫瑰,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白向伦拥着妻子坐在沙发上说风凉话。

金玫瑰瞪了他一眼转向“讨债鬼”。“水莲呢?”

“她回美国了,你认命点签了吧,我好让公关部经理去忙。”

“我看是先斩后奏,明天的头版该不会是我吧?”她不可信任。金玫瑰知友甚深。

“油加了不发动马力,你当是炒菜的沙拉油么?”黎紫苑言下之意不点而明。

“你是土匪呀!抢了就跑不用打招呼,把我当摇钱树。”真是,倒了八辈子楣。

“签吧、签吧!”

“是呀,就签吧!死不了人。”

“玫瑰,紫苑不会害你的。”

三人三张嘴,黎紫苑一副吃定她的气定神闲,动作非常高雅啃着最后一根玉米,白向伦则是一副要推人下海的恶魔样,嘴角上勾四十五度角邪笑。

唯一善良的白茉莉是真诚地希望她的事业如日中天,成为台湾……不,是全亚洲,甚至是国际名模,让东方美立足于世界顶点。

金玫瑰硬是扭挤完美的五官,死命的抗拒无形压力,就在她打算屈服之际……

“金姐,有个男人来闹场。”

“闹场?”是哪个眼珠子被牛蹄子踩碎的混蛋?金玫瑰双眼燃起怒火。

“他在场子里吃客人的豆腐还猛拍照,还说要带小姐出场。”

“出场——”

死定了,这个男人绝对会死得很难看。在小套房三位出色的“不速之客”如此想。

“金姐,他……”

金玫瑰手一挥,她的人正旺着,有人上门送死是求之不得。

“咱们去瞧瞧谁嫌命长。”

风与火的交会——

燎原。
2。第二章
男子若生得俊俏必是风流种,再加上有钱,而且是风氏企业未来继承人,得天独厚的风展翔不风流都难,他视若当然。

对于男女间的情爱如游戏般,烈酒浓厚,白开水无味,但只要能饮入口,他都会去尝一口,试试口感好恶来决定长久。

在他身边的女人来去如繁星,没有一个能安定他飘泊的灵魂,全是过客。

他享受女人给予的短暂温情,却吝啬回以一个虚假的笑容。

他是一阵冷风,无情地冻伤爱他的女人,如同眼前这位宛若香雪兰的纤细美人童凝语。

“翔,你还不打算回去接掌伯父的棒子?”挽着心爱男子的臂肘,她的心窝暖中带寒。

“我不喜欢女人管太多事,你还想和我交往就少生事。”他挪挪另一肩的单眼相机。

他可以没有暖床的女伴,但是相机是他的生命,他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随身相伴在侧。

捕捉刹那间的美丽是他心底的执着,流连在世界各角落,他开过无数的摄影展,得到至高无上的各项大奖,他是名闻海内外的摄影大师。

可是他却不满足,总觉得摄影中少了一些说不上来的东西,使作品不够完美。

虽然家里头一再催促他回去接掌家业,不过在那份不可探求的谜未解之前,他没什么心思去顾及旁骛。

“展翔,你老是摆着一张冷脸,凝语是关心你。”看不过妹子的委曲求全,童新语不免发发牢骚。

风展翔看了一眼好友,有些收敛的说道:“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定会拍出举世无双的好作品。”

“我们相信你有这本事,但是女人青春有限,你想让凝语等你几年?”

“我又没叫她等我,有好对象就别放手,我是个浪子,许不下承诺。”他的女人又岂止她一人。

童凝语眼底一黯,知晓他不是说着伤人话,却字字句句伤人。

理智如她竟会爱上采蜜的浪蝶,她亦觉得不可思议,像一出荒谬的肥皂剧,可笑地反映出她的心痛。

可是爱上了又松不了手,她在自找苦吃。

童新语撇撇嘴,“你在说什么鬼话,你们在一起都快七年了,她的心你会不清楚吗?”

风展翔不语,抬头望望不见天星的夜空。

“好了,大哥,我们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你冷落大嫂了。”童凝语提醒哥哥,女孩子毕竟心比较细。

秋若桐笑了笑,表面上像是不在意,其实心底是怨恨眼前这三个人。

她曾是风展翔的女人,以为孩子可以绑住他爱流浪的心,因此刻意让自己怀有他的孩子以作为筹码。

谁知风家嫌她出身不好,先一步连络医生替她堕胎,孩子流掉那日亦是两人分手的日子,她几乎要失去求生意志想寻死。

在她决定以大海为葬身之地时,童凝语出现了,将她带回家休养,因此结识了木讷老实的童新语。

无意中她得知童新语和风展翔是大学同窗,而且是最知交的好友,为了成全自己的一点私心好常见到风展翔,她勾引了童新语,并成为他的妻子。

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她的心机反成就风展翔和童凝语的一段感情,所以她无法不怨恨。

“若桐向来安静,你别东扯西扯的想让我分心。”对于妻子,他只有夫妻情份无男女爱情。

是吗?安静。风展翔冷笑。

“哥,你说到哪去了,我……翔,你要去哪里?”手一空,她立即追了上去。

霓虹灯在都市中闪烁,炫惑,不真。

风展翔丢下一句,“喝一杯。”

童新语没回头看妻子有无跟上,大步走向风展翔和妹妹,三人并排而走。“想去哪喝?情醉还是三度空间?”

这两间PUB都是他们常去消磨时间的老地方,最重要的是干净,没有黄色色彩参杂在里面。

“腻了,想换个口味,”

童新语提议,“去忠孝东路的黑店如何?刚开幕没多久。”听说调酒师全是一流好手。

风展翔静静走着,没有回应。

月色迷蒙,他们一行四人从某宴会溜出来,一时心血来潮散散步,舍弃代步的高级跑车。

走着走着,他们走到一僻静小巷,奉来想穿过小巷抄近络,偶然抬兴瞥见一招牌,破得可以当柴烧。

“鬼店。”挺令人毛骨悚然。

也许是鬼迷了心窍,风展翔踏入了小猫两、三只的鬼店。

“要喝什么?”

问话的是一位七旬老者,满脸的皱纹藏不住眼底的精光。

“你的拿手酒。”

他呵呵一笑,“爱情酒喝不喝?”

“爱情难以酿成酒,老先生一把年纪还挺爱开玩笑的。”风展翔难得的放松心情,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有一种十分珍贵的爱情酒百年难求,端看有无诚心去求。”老者语含玄机地倒了杯冰块。

“老板,冰块能喝吗?难怪你店里没生意。”童新语皱着眉打量这间风吹即倒的PUB,“真正的好酒在巷子口左侧那条罪恶街,恐怕没几个人买得起。”

爱情,千金难换。

“笑话,有钱还怕买不起好酒,做生意做到替人宣传,早晚关门大吉。”童新语不以为然的斥道。

“开门求的是个缘字,但求半生安乐。”当老者说这话时,两眼有神的注视风展翔。

童新语听不懂。童凝语若有所悟,秋若桐则静处一角,瞧着负心的男子。

三个人三种心思,谁也猜不透风展翔心中的想法。

“爱情酒有多贵?”

老者一笑。“看你能付出多少。”

两人四目互视,风展翔不发一言地起身离去,其他三人虽然诧异,仍然跟了上去。

“贵在人心呀!”

老者摇身一变,硕长的身影俊美无祷微微一喟。

“臭小子,想抢饭碗呀。”

一个拐杖头下来,他适时地偏了一下。“月老,你的身子还真硬朗。”

“哼!判官管的是阴间事,几时轮到你插手管人间姻缘?”敢闪他老人家的拐杖,真不敬老。

他苦笑着奉上一杯桃儿酒,“谁叫我欠这花仙一个人情,不还因果难了。”

“罢了,红线巳牵,你别再管闲事。”他是有酒万事休。

“尽量。”

待玫瑰仙子了结姻缘,仅剩霍香蓟仙子和莲花仙子,她们的情路应该平坦些。

手一扬,鬼店消失在人间。

“夜蝎情狂?”几时有这间PUB,他怎么不知情?

风展翔血液中的热情蠢蠢欲动,隐藏的疯狂因子正在燃烧,好像这里是人性善恶的终站,挑逗理智中幸存的细胞。

浑身的冷气被蒸发,他扬起一道邪魅的笑波,誓要一探究竟。

“翔,男宾止步。”童凝语拉住他欲行的步伐,指指明显的萤红字眼。

“管他男宾止步,我偏要闯一闯。”他是不受约束的风。

搔搔后脑,童新语不敢擅闯。“不好吧,万一被赶出来会很糗。”

“怕出糗就留下,我自己进去,”他不相信有谁拦得住风。

“呃!不听劝,我只有舍命陪君子。”有什么办法,谁叫他有个任性朋友。

四人才踏进一步,五个身材壮硕的女蓝波随即靠近。

“男宾止步四个大字看不懂吗?夜蝎情狂只接受女客。”

风展翔轻佻地挑挑其中一名女人的下巴。“你当我是女扮男装好了。”

童新语忍不住笑出声,但是他的妻子和妹妹可不觉得好笑,她们觉得被羞辱了,因为他的风流举止与调笑对象是个粗野的中性女子。

“敢在夜蝎情狂轻薄女人,你活得不耐烦。”女子气得拍掉他的手,被男人摸好恶心。

夜蝎情狂是一间女同志酒吧,她们清一色是女人,也只爱女人。

“摸一下叫轻薄,那啵一下如何?”他倏地抓起她身边另一名女手,蛮横地吻上去。

“你……你太过份了。”

也许他是玩笑性质,以为这儿是男人取乐的私人俱乐部,只供男人私底下偷情,男宾止步是个幌子,挂着羊头大张艳帜。

风展翔无心的放纵伤了童凝语,她抑制着心酸,然而他根本看不见。

“啧!好个夜蝎情狂,真是狂妄到令人心动。”风展翔忍不住调焦按下快门。

他如人无人之地般,几个有武学根基的女保镖挡不住他的胡闹,任由他调戏些稍具有姿色的女客,并不断在店内取景。

有些不宜曝光的女客以手遮掩,纷纷走避,怕是丈夫请来的徵信人员。

一时间,夜蝎情狂被他搞得乱成一片,大半客人气得夺门而出,少数的人则不在乎地继续饮酒,与女伴耳鬓厮磨,情话绵绵。

“展翔,不太对劲。”童新语乍见两女亲热拥吻,额头开始冒汗。

“你少见多怪,这里一定有暗门通销魂窟,她们是做做样子想吓跑我们。”他不当一回事。

“是吗?”他可不敢太乐观。“咱们换家PUB喝酒。”

风展翔正玩出兴致,怎可能轻易罢手。“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有趣个屁,见着人就乱亲一通,到底至凝语于何地。”他气愤地想揍人。

“嗯,”风展翔抿起唇看看童凝语。“这就是我,一个浪荡不羁的男人,你敢要吗?”

“我要。”她笑中含泪地握住他的手。“谁叫我爱你爱得没有退路。”

“傻。”

“女人都是傻子,为爱情而痴傻。”她无悔,只求真心不落空。

风展翔深深地凝望,轻喟地吻吻她。“走吧!我在床上弥补你。”

他的一贯作法,以高超的xa技巧安抚女伴,从无例外。

“想走,你未免天真。”

如火的沙哑嗓音响起,风展翔直觉地回过头,尚未瞧见声音的主人,一记快拳袭了上来,他愣了下来不及防备,人往后一仰。

“该死的家伙,你敢偷袭……”他捂着左眼痛弯了身子。

“翔,你不要紧吧?”童凝语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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