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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是拯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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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住了,自动少了尾数。仔仔的唐装遍地都是。大年我们就穿戴好,提着灯笼,揣着红包出门。
中午各小家团年,全家人晚上又在妹妹的大别墅里团年,那场景真的很热闹。梅子把她的爸爸一家都偷偷请过来了。吉祥、喜庆是年的唯一主题,从小就被告诫不可以说“死”,不可以摔碎东西,不可以哭,那样才会有好的兆头
妹妹搞的是西式的自助餐,在客厅里,红酒杯高高地堆起来,像电影中看到的,然后注入殷红的酒。可惜没有晚礼服和浪漫的舞曲。晚上被我强烈要求打两副牌的拖拉机。豪华的自动麻将桌变成了扑克牌桌。每一方都是男人执牌,女人助阵。姐姐和前夫的现任老婆因为是帮家而结成了一条心。梅子时不时过来瞄瞄,我朝她使眼色。她连忙点头做胜利的手势。
这打拖拉机打到最后简直是混不下去了,主要是小妹太赖皮,破坏了游戏规则,罢了,散场。
“看电影还是唱歌?我家的比KTV效果要更好哦。今天就一展歌喉,歌唱到天亮!”朦胧的灯光,优美的旋律,很有情调。大姐和姐夫不会唱歌,他们就相拥跳了一支舞。清萍被老三霸占,一首一首的情歌对唱。我和妹夫就喝酒猜拳玩色子。
“够了没有?老三,我和仲华有意见了,给我们一点点机会也唱一首嘛!老霸者话筒!”仲华点了一首老婆老婆我爱你吼起来。
清萍点了一首王菲的我愿意。
我认真地唱起来,如泣如诉。
“喜庆点的啊,刘海砍樵!谁来砍?”一群人都在砍,还有人在扭秧歌儿,笑得乱成了一团。
我又来了个劲爆的爱情三十六计。大姐夫实在是矜持不住来了一曲好汉歌。抢话筒,抢酒喝,除夕夜都醉倒在一遍又一遍的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的吼声里。
醉倒在甜蜜里的一对对醒过来都是满脸红光。各自拥抱爱人,迎接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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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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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盼着过年,有新衣服穿,可以尽情地吃好吃的,还可以为所欲为而不会惹得斥责,最最重要的是可以有压岁钱。长大了,那种日夜盼望的感觉渐渐就淡下去了,过一年就是老了一岁,青春的脚步渐行越远。有一种感觉是无论也改变不了的,就是亲人团聚的温馨,热热闹闹地。
特别特别想舅舅一家人,要清萍开着妹夫的车一家三口就出发了。舅舅舅妈几年不见,又老了许多,舅舅的牙齿也没剩几颗,舅妈的耳朵也背了。他们一连说了一堆的好。清荷没有回来过年,说是年后回来不会这么拥挤。舅妈拽着清萍的手,老泪模糊。“孩子,你们好我就放心了。好了,以后就好了。”清萍的手机里还存着那张雪地里的照片。
回家的路上,小虎玩累了睡得流下了口水。
“老公,舅妈的鸡我可吃了几十只呢。要不,小虎能长得这么壮实?”
“木子,人这一生,需要感谢的人真的太多了。”
“我们好好地过,爱我们的人得到幸福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报答。是吗?”
“嗯。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好报答这份爱。”
一路上,我告诉他小时候在舅舅家的趣闻糗事,他笑得像个孩子。羡慕我有这么多亲人。
“傻瓜,现在俺的就是你的啦!”
再怎么忙,我也要去看我最亲爱的弟弟——汪启。路难行,没有带上小虎。一路,我跟他讲汪启的故事。汪启家的破泥房已经变成了两层的小楼房了。瘫痪的汪妈妈能生活自理了。汪爸爸还倔强地活着。妹妹高中也马上要毕业了。汪启瘦瘦的娃娃脸还带着自信的笑容。有更多的人承担起来汪启的责任。
“木子,我要和你一样。我要把这根爱的圣火永远地传下去。”
“跟汪启比,跟陈枫比,我们还要更加的努力。”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是初五了。小夏打电话说让清萍务必初八之前赶过去,一个老主顾急等一批药材。我们原计划等小虎生日过后才走的,看来他要先走了。
“我们一起回去吧,老公,要这么多天不见你,我真的是没办法过。”我撒娇。
“小别胜新婚嘛,我处理好就来陪小虎过生日,接你回去。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嘛。也可以给你的哥哥弟弟情人打电话。”
“哪里有,就只有你这一个情人夏哥哥嘛。不舍得你,我跟你一起好不好?求你了老公。”
“老婆,小虎知道要伤心了。妈妈这么偏心。办完事我马上过来。你跑来跑去也辛苦嘛。”
“那好吧,想当年我张木子和男人说拜拜的时候是挥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的,不会真的出息到三天最多五天不见老公就得相思病吧?那我都瞧不起自己了!”我愁眉苦脸。
“张铁娘子,不会!肯定不会!只有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我还是舍不得。
“老公,一秒钟不见你我都不行。这比小虎断奶还难!”他大笑起来。
“嘘!小声点,等下小虎又屁颠屁颠地过来了,我不想他坏我们的好事。”他望着我满脸含春,目光流转,早就把持不住了。
“老婆,我比小虎断奶还难。”我早使出了三十六计里的美人计。泡过十花十草的香液,一头乌黑的卷发蜿蜒在胸前,若隐若现的睡袍半挂在胸前。他漆黑的眸子里亮光闪闪,滚动的喉头,微张的红唇,扯下身上的睡袍,慢慢地靠过来。我躲在门后,嘴里叼着一颗无核的红枣。
“小坏蛋。”他扔掉红枣,吻住我的唇,温柔地拉下半系的睡袍,身体紧贴在一起,抱起早已软绵无骨的我轻轻地放在床上。我翻身黏在他的身上。
“木子,我舍不得你。”他颤颤地呓语。
早早地醒来,我又吻得他透不过气来,抚摸得他像一只怒吼的狮子。
“坏老婆,我怎么放心走得开?”
我得意地背靠在他的怀里,感受他热热的心跳。
“就是让你想我。”
“现在就想你。”一双温柔的大手在双rǔ间游走,背贴着热吻。贪欢的女人早就成了一只咬人的兔子。要牢牢记住空气中属于我们爱的味道。
飞机一丁点都没有晚点,真是讨厌!还带着他身体的余温,回味着令人心跳的温存,不禁偷偷地发笑。
回到家,才发现他的充电器都没有带走。两个人贪得差点晚了飞机的点。到了晚上,还没有打电话过来,打过去是关机的。
没想到赛哥会来看我。
“姐姐,你真的是有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啊,看你头发丝都是笑的。”
我捶了他一拳。
“坏小子,笑我。你还记得有这个姐姐啊。”赛哥浓眉大眼,更有男人味了。
“怕姐夫吃醋。不敢想你。”
“做生意当老板就一定要变得这么脸皮厚?油嘴滑舌的。”我拉着他前看后看。
“干嘛,姐,没少根汗毛。”
“看你穿得这么讲究,肯定不是你自己捯饬的,肯定有女朋友了。”
“有肯定就带过来了。是我自己上街买的。不收拾得整齐点怎么敢见你,那不惹你抹眼泪吗?你老弟我人长得帅,什么衣服到我的身上都特别好看。”他抱着我,叹了口气。“想你,姐,特别想。”
“傻小子,姐都嫁人了,还特别特别幸福,你不为我祝福么?”
“肯定!我就准备只想你一次了,接下来就娶妻生子,好好地跟你赛着过日子,比比谁更幸福!”
“这句话我听着有出息,爱听!”
一诺去同学家拜年回来了,看到赛哥有些意外。
“一诺啊,赛哥,你们见过的啊。”赛哥连忙问好。一诺也闹了个大红脸。小虎到了晚上才从小姨家回来。一会儿就跟赛哥熟悉起来。
“你们看会儿电视,我打个电话。”打清萍的电话还关机。怎么搞的,到了拿小夏的电话也给我打个电话呀。打小夏的电话也暂时无法接通。没办法,那里的信号就是差。想起陈枫的那包东西,被他放到哪里了?肯定是放在书房里了。看他拿出去的。
“姐,把你的手机给我打个电话。”一诺跑过来。,
“嘿嘿,不要乱翻,有秘密,你用赛哥的。”想起手机里还有我们自拍的照片没有删掉呢。
“就打个电话,我的手机没电了,赛哥的是漫游嘛。”一诺鬼鬼祟祟的。
“别乱翻,小孩不宜!”把手机给她。
果然放在书房,第一个书柜的顶上,一伸手就找到了,我太了解他啦,不禁得意。
“手机还我,打了没有?”一诺把手机递给我。
“怎么把电视关了?”赛哥和一诺异口同声地说吵人,
“你们俩怎么鬼鬼祟祟地没做什么坏事吧?懒得理你们,我去整理书稿了。一诺你配赛哥玩。”
“好好。我们等下出去看电影。”一诺连忙说。
“啊?那好啊!”我突然发现,这两个怎么看着那么般配呢。偷笑。他们两个慌慌忙忙地出门了。开始都难为情啦,正常。
打开电脑。开始录稿子,这下我就不怕想他了。还跟我玩躲猫猫。不到两分钟,我就被那个该死的陈枫拉进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漩涡。
“一诺,怎么办?”两个青年男女站在路边,割脸的风钻进他们都心里。
“一诺,已经发生了。怎么办?”女孩只是哭。哭得让人揪心。
“打通这个小夏的电话。一定要打通这个小夏的电话。”男青年抖抖索索的手按电话按键都不那么利索了。拨了几遍,终于通了。可是不接电话。
“不接电话,怎么办,一诺?”
“发信息,让他接电话。”一诺止住哭声。信息发过去,电话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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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执木之手,与木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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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赛哥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此时面对面站着,都一天粒米未进了。
“怎么办?”小夏双眼布满血丝,双唇焦裂了。“在机场等了两个小时还没有出来。我还以为晚点,经常晚点的。”
“两天了?”
“今天是三天了。如果我不是在机场,电话已经打给嫂子了。”
“不能这么直接告诉她。让我想想。再想想。”赛哥浓眉虬结起来,这是个玩笑吗?
“通知我明天去领,领,领骨灰和遗物。”小夏已经泣不成声。
赛哥睁大眼瞪着他,不能相信是这两个字。木子笑吟吟的脸就在眼前,赛哥的心被刺穿了。
“最多五天,夏哥不回去,嫂子肯定就会着急了。我怎么说?”
遗物是一枚金戒指。还有骨灰。骨灰小夏捧回去了。戒指赛哥带回去。
赛哥和一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能有一个什么样的理由能让一个人永远不再出现?没有。答案只有一个。一诺不敢告诉妈妈,老人经不住打击,找到小姐夫仲华,仲华也不敢告诉小姐姐,仲华找到大姐夫,大姐夫也愕然了。没有人能从脑子里想出一个开口的勇气。
五天过去了。惶惶不可终日的人们都战战兢兢地等待着。
“赛哥你真的和一诺?你怎么还不回去啊?都初十了,你的生意不做了?”我这几天懒得理他们。我想在小虎生日之前把整理好的稿子交给杨光。
多大的命题啊!“拯救”,这是陈枫这个小人物的大理想。有再大的理想都不可笑,可笑的是记不起自己当初的理想是什么了。譬如说我这个曾经有理想的人。摇头叹息,不禁羡慕起陈枫来。
“怎么不说话啊?”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未娶她未嫁,男才女才,男貌女貌,还害羞!姐姐不会怪你变心的啦!”我拍了拍他宽阔的肩膀。
“姐,你说,如果你永远见不到我了,你会怎么办?”
“又想玩失踪啊?打断你的腿。”看他怪怪的表情。“怎么啦,以为我会想你啊?”
“假如,你永远见不到,见不到姐夫,你会怎么样?”赛哥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傻小子,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想娶我吧?还想把我劫走?准备把我藏到哪里?我自己能找回来啊。有一个办法,给姐姐一杯忘情水也可以。”赛哥皮笑肉不笑。“干嘛,别弄得这么痴情好不好,姐姐会愧疚死的。”
“不是的。我是说假如。姐夫突然玩失踪,你会不会去找他?”
“是啊,这个夏同志,怎么搞的,这些天还没有回来,也不打个电话?我才不找他呢,他来找我,我还不搭理他。回去吧,赛哥,姐姐这次真的是稳定下来了。你放心吧,男人们哪里不会有点时间误差呢。你不也是一样,说来看一下就回去,就磨蹭了好几天。你姐夫估计也是碰到了老情人了?呵呵!我会收拾他的。你姐厉害着呢。”
赛哥再也绷不住了,紧紧地抱住我,吧嗒吧嗒地掉下泪来。
“怎么了,赛哥?出什么事?”我没见过他这么脆弱过。
“来,姐姐,你坐下来。”他把手打开,掌心是个金戒指。
我拿过来,金戒指的圈里刻着“与木偕老”四个字,是我给清萍戴上的。戒指怎么会在赛哥手上?我的心蓬蓬地撞击着胸腔。
“清萍他怎么了?他的手被撞断了?残疾了?他不肯来见我?”
“不是。”
“我去见他,断根胳膊没事,我做饭我洗衣服,不赖他了。”
“姐姐,不是。”
“他不能走路了?”我的心在往下沉。赛哥捂住脸。
“他怎么了?”突然来了一阵黑色的狂风把我绞走了。
我伸出手拼命地去抓,却被风无情地卷走。
清萍满身是血,倒在血泊里,眼睛没有闭上。我走过去,他艰难地抬起手臂。我捂住他的伤口,他苍白地笑了。
“没关系的,老公,我是你的手,我是你的腿,你这么看着就行。”他笑着点头,眼睛慢慢地闭上。
“清萍,清萍,醒醒,醒醒,老公,醒醒!”我撕心裂肺地嚎叫,他就那么笑着,不睁开眼睛。
“木子,木子,木子,木子,醒醒,我知道你听得到,醒醒,不要吓唬姐姐了木子。”我肯定睁开了眼睛,可眼前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讨厌,好你个清萍,在演什么戏!他从背后一把抱住我,给我一个惊喜。我就知道。
吵得要命,人怎么这么多。他“嘘”了一声,跑了。我迈不开步子。我真生气了。干嘛去那么多天,回来还要躲起来。我累了,我想睡。突然他在我耳边说“木子,我爱你,木子我爱你!”“多少遍了?”“才七十二遍,快点。”“木子,我爱你……”“嘻嘻,停!刚好一百遍了!”“老婆,我爱你,永远爱你!送一遍啊。”我笑了。“喝口水不,我听得都口渴,嘻嘻。”“不渴,再亲我一下,我今天说一千遍。”“饶了我吧,我的耳朵都起茧了!”“要说,要说。”
我睁开眼,四下看,没看到清萍,他又躲!
“你们干嘛,这么多人,他在做饭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多人都围着我。
“干嘛,我病了?没事儿。可能是我赶录稿子弄晕了我的头,那个可恶的陈枫,野人,写的都是些什么啊,把我的头都搞大了,他以为我是神仙啊,我是神仙也不是万能的啊。你们别围着我,看电视的看电视,打牌的打牌,等下夏同志就开饭了。”我挣扎着起来,赛哥抱着我的肩把我扶起来。
“臭小子,别和一诺搞地下情,我不会吃醋的啦。我高兴还来不及啦。他回来的还蛮快的。你们别打扰我了,我争取回云南之前搞好,帮我盛碗汤,我渴了,叫清萍给我端过来。”老三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老三,你哭什么,我骂陈枫你不高兴啊?他早就爱上母猴子了,早就忘了你和我了。不要哭了,他比你过得有意义多了。你不准去找他!”
“姐姐,你醒醒。你别这样。二姐夫没有做饭,他再也不能为你做饭了,他……”仲华拿一台手提电脑放在我跟前,打开一个视频。
“一个奇迹!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童,在父母的怀抱里生还了。母亲紧紧抱着孩子,父亲紧紧抱着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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