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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心领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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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汉娜厨艺之好,就连专业的厨子们也对她佩服不已,因此于妍听她这么说,不禁面露期待之神色。
「是啊!你好好玩。」汉娜慈祥的叮咛。
于妍用力点头,脚步轻快的走出屏风后,「杰鲁,汉娜说晚上她要下厨呢!」她高兴的宣布这个消息,因为她知道杰鲁也极喜爱吃汉娜做的菜。
「是吗?」换个衣服出来的于妍就彷佛换了个人似的,又重新充满生气;杰鲁欣喜的看着她的转变,终于安心了些。
「走吧!夫人。」他向前挽起她的手。
「我可没忘记我还没嫁给你的事哦!」于妍大发娇嗲,双颊微红。
的确是,这段日子就为了那件意外,婚礼因此取消,后来因为于妍的情绪极不稳定,根本无人敢再提及这件事,因此两人的婚礼一直没有举行。
「哦?」他扬起眉,露出坏坏的表情,「你说我们私奔好不好?」此时两人已走出屋外,但杰鲁仍谨慎的靠近她耳边轻声提议。
「私奔?听起来满刺激的。」她咯咯轻笑,一方面因为他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令她觉得奇痒无比,另一方面她也觉得这个提议颇新鲜有趣。
「我们说走就走。」说罢,他不由分说的拉起于妍的手就朝马房的方向奔去。
「等等!我们什么都不带吗?」好不容易两人终于停下来,于妍弯下腰,大口喘气,上气不接下气的问。
「戒指吗?我可是随身携带。」杰鲁拍拍外衣口袋,得意的露齿而笑。
「原来你早有准备。」她微笑,看着他牵出他那匹高大的坐骑,「我们共乘?」
「对!我先扶你上去。」扶她坐好后,杰鲁也干净俐落的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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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惬意的随意漫步在悬崖边,耳边传来阵阵浪花拍击岩壁的浪涛声,马匹也安静的在近处吃草。
「刚才牧师的表情真好笑!」于妍端详着手上新添的结婚戒指,轻声笑道。
想来牧师大概一辈子也没有经历方才的场面——一对情侣骑马奔至教堂门口,硬拉着他替他们主持婚礼;若不是男方是领主,他可能还会喋喋不休的问东问西呢!
「如果不是你坚持,我才不想解释清楚整个情况呢!」
「你不觉得牧师那种前后不一的态度反而好笑吗?」于妍白他一眼,虽然知道不好去取笑神职人员,但只要一想到牧师得知情况后,一改百般不愿的态度而积极的为两人证婚时,她就忍不住想笑。
「你说得也对啦!」他不由得承认;但是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人会以鄙夷的目光看他,这感觉还真是新鲜。
「你有自虐狂啊!」不愧是于妍,一眼就看穿了杰鲁的心思,不禁笑骂。
看着眼前又重拾欢笑的于妍,杰鲁轻轻伸手搂住她的腰,他知道自己将永远无法在她的面前端起领主的架子,而为了能使她笑声不断,即使要他扮小丑他亦心甘情愿。
「小妍,我真的真的好爱你。」说着,他低头轻吻怀中伊人。
「我知道,我也爱你啊!」她深情的对他微笑,闭上眼享受那份被呵护的感觉。
就在涛声汹涌的崖边,两人深情相拥,但近处传来的一声枪响却使此刻的旖旎气氛荡然无存。
两人吓了一跳,同时转头望向枪声传来的方向,只见两人骑来的马匹头颅被射穿一个洞,鲜血不停地流出,它缓缓的屈膝倒下,而马边站着一个隐藏在黑披风下的人,手上还拿着一把正在冒烟的枪。
「你是谁?」杰鲁大声喝问,将于妍拉至自己身后。
「我好像吓到两位了,真是十分抱歉啊!我是不是打扰了两位的兴致?」
来人的声音听在两人耳中都觉得十分熟悉,但一时也想不起是谁,听似有礼的道歉里却含着浓浓的恶毒嘲讽之意,完全嗅不出一丝友善的气息。
「你到底是谁?」由她的声音和执枪的手,杰鲁可以肯定来者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难道是……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爵爷,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还是该说您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呢?怎么一段时日不见,就把人家给忘了?」女子做作的轻声娇笑,大发嘺嗔。
「芙妮!你没死?」
「怎么?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嘛!是不是我布的局太逼真了?噢,对我布的局,你还满意吗?」说着,她伸手取下头上戴的套子露出本来面目,并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
真是芙妮!杰鲁听到身后的于妍发出一声惊喘,连忙伸手握住她的手,一面看着远方的城堡,脑中飞快的转着念头。
「原来发生在于妍身上的意外是你一手造成的。」杰鲁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行!城堡距此过远,崖边又是一片空旷,没有树林供两人掩蔽,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还可以考虑冒险夺下她手中的枪,但以现在的状况看来,这个方法太过冒险;唯今之计只有尽量安抚芙妮的情绪,藉以拖延时间,希望堡中的人听见枪声而觉得不对劲,派人出来观看,看来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没错!我本来以为这样做就足以杀死这个贱人,没想到她命大,这次我要亲自动手杀死她,这样她可就再也逃不掉了。」芙妮的眼里闪烁着憎恨的光芒。
「你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杀!」芙妮突然眼露凶光,作势欲扣扳机。
「不可能。」杰鲁不假思索的一口回绝,横身护住于妍,与芙妮对视,他绝不会让她伤到于妍一根寒毛。
「你——」芙妮愤怒的睁大绿眸。
「慢着!」于妍突然出声,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杰鲁为她涉险,毕竟从头到尾芙妮都只冲着她一个人来;在这种情况下,她必须要为自己和杰鲁做些什么才行。
于妍推开杰鲁,让自己暴露在枪口的射击范围内,「既然你要杀我,那么依例,死前的人都会有请求,你可否答应我的请求?」她朗声说道。
杰鲁在一旁焦急的要将她拉回,却被她以眼神制止。
「如果你是要为自己求情,那么大可不必了,你这样做只是白费力气。」她自鼻孔冷哼一声,鄙夷的说道。
「我当然不会为自己求情。」于妍微笑,「我只想问几个简单的问题,这些疑问如果没有获得解答,我想我无法安心的瞑目死去。」她胸有成竹的提出这个要求,看准了芙妮此刻得意的心境,想必她极乐意吹嘘一番有关自己的计划如何如何成功的话题。
「什么问题?」头脑简单的芙妮果然上勾。
「最早发生的牲畜大量暴毙及农作物枯死的情况,你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于妍装出一副很有兴趣的表情。
「原来是这件事,好!我就为你解说明白。」芙妮不疑有他。
「牲畜会暴毙是我在拜访农家时,趁他们不注意,在它们身上的血管里插入缝衣针,很奇妙吧?只要将小小的一根针留在它们体内,就足以达到我想要的效果,而且我并不是每次拜访都会下毒手,如此一来,谁还会怀疑到我身上?」她滔滔不绝的说,并得意的大笑。
此时杰鲁才有些明白于妍是故意要转移芙妮的注意力,于是在一旁盯紧芙妮手中的枪,准备伺机而动,上前夺枪,但为免被怀疑还是做出一副注意倾听的样子。
「那么农作物呢?」见芙妮停顿下来,于妍为了不令她有时间思考,急忙发问,催她继续说下去。
「十分简单,只要将滚烫的热水朝根部浇下即可,你想根部已经死亡的农作物还长得起来吗?」芙妮撇撇嘴,似乎十分自傲。
原来如此,这件事真要讨论起来,莫名其妙地遭受池鱼之殃的村民是最无辜的受害者;看着洋洋自得的芙妮,于妍实在无法理解她的心态,为了铲除眼中钉而做出这种伤害无辜的事,值得吗?难道她不会感到良心不安?
「山洞的焦尸呢?」她喃喃的问,几乎不敢去听芙妮即将揭露的真相。
「那是我最成功的布局,不是吗?」芙妮反问,绿眸流露出邪恶的光芒。
「她只是一个我的手下,一个笨女人。」她耸耸肩,语气毫无悔意,「我先将她掐死,然后让她戴上我的饰品后再放火,如此一来就天衣无缝了不是吗?你们不能不承认我很成功,这一步使得你们以为我真的已经死了而放松戒心。」
杰鲁心中忍不住涌起一股怒意,但仍极力控制。
「所以设计推我下楼的也是你?」于妍也觉得非常生气,可是仍不动声色。
「对!女佣是我假扮的,谁教你好死不死的正巧停在楼梯口前?真是天助我也!」芙妮愈说愈兴奋,比手划脚的,最后还仰天长笑。
杰鲁怎么会错失这样一个大好机会?他一见芙妮大意地将枪口移开,立刻展开行动扑上前去,与芙妮展开一场缠斗。
于妍无法插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一团乱,她感到紧握成拳头的手心隐隐冒出冷汗。
混乱中只听见两声枪响,就看见芙妮睁大双眼,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慢慢地倒下;杰鲁虽然还站着,但左手紧紧捂住胸口,神情痛苦。
「杰鲁!你没事吧?」于妍惊呼,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这一刻几乎已停止跳动,她急忙奔向杰鲁。
他单手扶着于妍,缓缓倒下,经过这么一动,他受伤的胸口立时又涌出大量鲜血,他不住地轻咳,「子弹……打中胸口。」虽然已咳出鲜血,杰鲁仍虚弱的露出一抹笑。
听到他这么说,再看到中弹的胸口,于妍的心立刻凉了一半;子弹打进他的右肺,无疑已造成肺出血和气胸,以这个时代的医术根本已无法救治,难道她只能无助的看着杰鲁在她面前死去吗?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夫人!」远处传来仆役们焦急的呼唤,堡里的人终于出来找他们了,然而为时已晚。
于妍不理会那些声响,只是用力的按压住杰鲁的伤口,盼能带给他一丝舒适的感觉,她可以想见气胸的痛苦,手忙脚乱的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脸上已爬满泪痕。
「别哭……我的爱,别哭!你这样子让我好心疼。」杰鲁靠在她怀中,努力的抬起手为她拭泪。
「你不能丢下我!我们才刚结婚,我不要就这样变成寡妇!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见他又呛又咳的难过模样,还试图安慰自己,于妍忍不住痛哭失声。
「请不要哭……」他的手已无力抬起。
于妍连忙握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好,我不哭,我答应你。」
「为我……笑一个好不好?」
听到这个要求,于妍忍不住再度落泪,她怎么能拒绝,只好勉强自己扯出一个不成形的笑容,忍不住唇瓣的微微颤动和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她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来一定很丑,但她已无法顾及这种事了。
「我最爱看你微笑的样子……你好美……」杰鲁吃力的说完最后一个字,闭上双眼。
「杰鲁!杰鲁!」
这时她只觉得茫然,整个世界彷佛在她的眼前旋转起来,她不会让他就这样离她而去的,于妍吃力的半抱着杰鲁逐渐冰冷的身体缓缓走向崖边,做出这个决定,她只能对母亲说声抱歉了。
终于赶至崖边的众人,只来得及看到于妍抱着杰鲁向下跃的一幕。
尾声
神情落寞的于妍坐在窗台上发呆。
「小妍,有你的电话。」房门被推开,一个年过四十却仍风姿绰约的妇人探进上半身轻唤。
于妍转过头,「好的,妈咪,我就来。」
听到女儿这么说,于丽珠仍不放心的盯着她,不肯马上离去。
意会到母亲担心的心情,于妍微微一笑,「妈咪,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她的神情难掩落寞。
女儿既然都这么说了,于丽珠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微微叹口气,轻掩房门。
于妍当初跳下悬崖本是一心求死,没想到竟然就回到廿世纪来了。
回来又如何?于妍忍不住自嘲,忆起回来后的一切。
报章媒体无不针对她这个唯一的空难生还者加以大幅报导,甚至在她刚回家的头一个星期还有记者守在门前,对出入的人详细访问;大家都对她如何能毫发无伤的自空难中生还而觉得十分好奇,还有人异想天开的想向她请教秘诀,那一个月内,于妍可说是锋头最健的人。
令她大大有名的不只是空难中唯一生还者的身分,还有和航空公司的官司也引起多方注意,如果于妍回来时身上有伤也就算了,但就是由于她竟能毫发无伤的回来,航空公司不但取消对她的赔偿,竟然还厚颜无耻的反咬于妍一口,要告她诈欺。
所幸大学中的优异表现此时成为于妍的助力,不但教授们纷纷替她出面抨击航空公司,就连前任男友仁杰也动用了广大的人脉为她出面打官司,因此可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于妍便得到一笔比原定空难赔偿的数目更为庞大的一笔金额,即使不外出工作,也可以优渥的过一辈子。
尽管外界如此沸沸扬扬的传说着这件不可思议的事件,但于妍始终保持沉默,彷佛自己才是局外人似的袖手旁观,也没接受过记者的采访,只自顾自的整日呆在自己的小房间内。
这情况看在于丽珠眼中极为不解;自当初在空难现场附近找到昏迷的于妍后,在医院检查期间她已不吃不喝,连医生都曾私下警告过于丽珠,怕于妍会趁人不注意时自杀,当时她的求生意志可真是微弱,看在于丽珠眼里真是担心。
像她现在的情况,于丽珠只在她十几岁刚来和自己一起住时见过,然而当时有静妮在,能走出阴影都得归功于静妮,如今静妮已死于空难,于丽珠实在没把握单靠自己是否能再令女儿振作起来。
目前唯一能确定的是她受到极大的打击,但她从不说是什么事使她如此,只知道不大可能是为了静妮的死。
因为当于丽珠有一天告诉她别为静妮太过伤心时,她竟然回答:「妈咪,静妮没死,她还活在这世上的某一处。」她神情冷静,一点也没有悲伤的样子。
于丽珠以为她指的是天堂,于是也不再多问。
值得庆幸的是,于妍并未如医生所料想自杀,只不过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少言少笑,彷佛再也没有事情可以令她提起兴趣。
于妍望向天空片片浮云,视线旋即移回手上戴的两只戒指;若不是有戒指为证,她可能会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有悲哀结局的长梦;对她而言,他是再真实也不过的人。
「杰鲁,你还好吗?我好想再见你一面啊!杰鲁,不是我不肯与你共死,而是我不忍心让妈咪伤心难过,你在那里会不会觉得孤单?没关系,你再多等一会儿,我会去找你的。」于妍喃喃的对着戒指低语。
「小妍,别让人家等太久了。」于丽珠想想不妥,又探进头来叮嘱。
「好。」于妍轻应,叹口气起身,直接走至楼下的客厅。
电话的那头是仁杰,他叽叽咕咕、兴高采烈的向她问好寒暄,而于妍只是静静的听。
「谢谢你。」她何尝不明白他的好心,只不过欢乐已离她远去,对她而言,笑……是无意义的。
「加油喔!」虽然明知无啥效用,仁杰仍好心的叮嘱后收线。
「他说了什么?」不知何时于丽珠已悄无声息的走近,手上拿着一封信。
「J。L公司徵董事长秘书,他叫我去试试。」她说得淡然。
「那间公司你不是很有兴趣吗?现在有这个机会就去试试吧!」于丽珠尽力的鼓励女儿。
「再说吧!」她实在提不起兴趣。
于丽珠叹口气,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她对这女儿着实没辙,「这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嗯。」于妍点点头。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她身处古代时所写的信,上面还盖有鲁道夫家族的徽章呢!她自母亲手里接过已拆阅的信,这表示母亲已看过了;她沉默不语,等着母亲开口。
「想谈谈吗?」于丽珠小心的问。
于妍将信贴住脸,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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