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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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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清儿往琴师看去,说句心里话,有一点佩服这个人,来了这么久,凭自己的绝色,他是唯一没有正眼看自己一下的。
  这琴师是什么人?有几分想知道。
  回过思绪,清儿又后悔了,真不应该看他,带着荷儿也往他看去了。呆呆的,还无视起他来。沉着脸唤一句,“荷儿!”
  “嗯,什么事?”不舍的拉回视线。
  “看我写,用心学。”
  “嗯。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你笑一笑我就看。”稚气的小脸很是认真。
  这话令人哭笑不得,原本板着脸的清儿一下子又舒展了过来。他放下墨条,拿起了笔,正想点墨时——
  小家伙的话又下来了,“瞧!清儿笑起来就是好看。比湖上的荷花还要漂亮。”
  漂亮?!清儿的嘴角抽了一下。眼睑微眯,这个词可是禁忌。但出自荷儿的嘴里,乍就气不起来?
  台上还有很多(1)
  清儿挥毫,端端正正写了一首赞美荷花的诗,字也很漂亮。
  小碧荷呆呆的瞧着,旁人也不由过来瞧了瞧,眼底皆露出诧异之色,宰相府一个小小的婢女竟然有这般才情,还写得一手好字。
  “清儿好厉害哦。”
  清儿低头注视着小家伙,打趣问着,“喜欢吗?”
  “喜欢。可是清儿,你为什么不写丑一点,那样我临摹起来才不会太差啊。”小碧荷不满的翘起了小嘴,
  “???!”
  这一点不像是傻子说出来的话,不只旁边的人,就是清儿也愣了一下。
  清儿起来了,换小碧荷坐上去。
  清儿轻轻的拿自己写好的字拿开,放到一旁晾干,再拿一张空白的宣传在桌面上摆开。
  半晌,小碧荷别说写字,连拿毛笔的姿势也不是很正确,拿一下还瞟了瞟旁边人执笔的动作。
  清儿暗扬眉,小家伙不会是在临时学执笔吧?
  “小姐,要不要我帮忙?”问一下,总没错的。
  “暂时不用。”她模样挺认真的,一边瞧着清儿写好的字,一边下笔。
  岂料,第一笔就弄错了!
  她抿了抿唇,一张宣纸是报废掉了。
  清儿换了一张。她趴在桌子上,握着笔的小手还颤啊颤的,结果,没二下,又一张纸阵亡。
  “小姐,我们只有一张纸了。”
  “不怕,台上面还有很多呢。”刚才她跑上去的时候看到了。
  小碧荷的声音清脆脆的,不大不小,差点把台上一班负责的人给雷倒。临时把她给插进来,已经有失公平了,再多给宣纸?那不是在自打嘴巴?
  奈何,某某人顶着一个宰相家小姐的头衔,不是他们普通的人可以得罪的。凑在一块,小小声的商议一下,得出的结论是——她要就要吧,反正她啥也写不出来,当是小孩子在玩吧。
  傻小姐惹得少年琴师发飙(2)
  现实和想的总是有差距的,主办的人是太乐观了,也觉得一个傻小姐容易哄。结果,偏偏这一个傻小姐快把他们给折腾得晕头转向。
  不只笔换了几支,还有,写一张书法,不对!准确点是模仿一张书法,竟然把大会上剩下的宣纸全给拿掉!眼看就快用光了。她旁边的草地上放了好大一叠报废的宣纸。
  眼看,仅剩下最后一张了。
  “小姐,要不要我帮忙?”清儿这话已经说了不下十遍了。
  “行,把你的脑袋借给我吧。”
  “……”
  忽而,琴音“铮!”的一声,弦断了!会场瞬时一片沉静,唰唰的,目光全落到琴师身上。
  少年琴师睨视着小碧荷,眼底露出一抹不屑,清冷的声音出来,“小姐,洛阳纸贵的典故,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眼角扫过地面那一堆即将丢弃的宣纸,露出一丝怜惜。小碧荷看着少年,愣愣眨了眨眼。她和他的距离,虽然是台上和台下,但已经是最近的了。所以,少年说话的声音,她是可以听到的。
  “琴音停了,是不是说比赛结束了?”
  “结束了!”
  少年愤然起身,下台把小碧荷丢弃的宣纸卷了起来,再抱起断了一根弦的琴离去。看来,他忍了很久,直到弦断。
  “哇!”小碧荷痴呆的模样,盯着少年的背影猛瞧,眼里明显就是恋恋不舍的。“太帅了……”
  清儿皱眉,小脑袋又在想个啥?
  少年一句结束,会场可一片混乱起来。完蛋了,估计现场还没多少个人有一副完整的画出来。
  小碧荷呆呆笑了起来,比赛结束了?“哦!耶!比赛结束了,我不用写了。交卷!”
  台上的负责人也不知道如何收场,时间由少年的琴来决定,原来就不太合常理,也是一个露洞,但历年的荷花会规则就是这般,也没有多少人主动改良。
  一点成画,我就是第一!(3)
  “交卷!”她跳落地面,胖乎乎的小小手,一拽地上那张清儿的书法,再把自己写的一张鬼画符一样的东西,交换了一个位置,摆明了在搞偷天换日、暗渡陈仓,只是有没有人会弄得像她这样光明正大的?
  “嗯……”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好像还差一幅画。再拿起毛笔,沾了一点墨,在空白的宣纸中间一点,“OK!成了!第一归我。”
  清儿眼角带笑,小家伙不会是想就这样交上去吧。
  他没有猜错,小碧荷真把清儿的字当自己写的,再把那一张只有一个黑点的画给交上去。
  末了,她还再三说一句,我要第一的,你们一定要给我。
  主办的人看她交上来的东西,全苦着脸在装笑,怎么说好呢?书法,第一不奇怪,但那一幅称之为画的画,实在连三岁小孩也懂的。
  “我就是要第一名,我爹说,我来参加比赛,肯定能拿第一名的?”小家伙嚷嚷着,连宰相老爹也给搬出来了。
  负责人一听,是宰相大人让她来参加的,更是不敢怠慢,忙讨好说,是是是,肯定是第一的。宰相大人要第一,他们谁敢不给?
  “你们说,我画的好不好?”
  “好!很好!”一群画师对着小碧荷的话连连赞叹。
  这下把逗得她乐坏了!高高举着自己的画,一副欣赏万分的模样,差点没把清儿笑晕。这群人说什么公平,人人平等,还不是一样趋炎附势、万分讨好。
  渐渐的,她敛起了笑,指着一旁的一个瘦小的中年人说,“你说说,我这画哪里好?”
  霎时,一片嘘声起来。
  这画哪里好?
  垃圾都不及,哪一点算得上是画。
  充其量不过是一张白纸,外加一个黑点。
  台下的一群人在瞧着戏,看他们如果圆一个傻子提出来的问题,跳梁小丑也不过如此。
  十三王爷,华丽丽登场!(4)
  台上的人一片紧张,暗抹汗想着办法如何唬弄她。
  气氛越来越紧张,可这个实在不好扯,扯出来也只是一个笑话。他们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刚才佯装出来的赞叹,就已经是一个笑话中的笑话了。
  “关于这话,就让本王来解释。”一个声音插入,令紧张的气氛缓了缓。一个气质华贵的俊秀男子,手握折扇,高调的出现。一双俊目,除了扫过台上的情况,就直勾勾的盯着清儿瞧。
  “十三王爷!”台上的人纷纷行礼下跪,这一喊,台下的人也跟着跪了下来。除了两个人没有跪之外,清儿和碧荷。
  楼玉瑾折扇“啪”的一下打开,笑眯眯的,极是迷人。“大家不用客气,起来吧。本王只是偶尔路过,心血来潮瞧瞧热闹的。”
  “谢王爷。”等大伙都起来了。
  楼玉瑾不紧不慢走上台,在小碧荷跟前停了下来,自个儿太高了,和她平等说话不容易,就蹲了下来,望着她笑容特别灿烂,“小家伙,这个真是你画的?”
  小碧荷不语,平时习惯呆呆的眸子微眯着,只剩下一道小小的缝。忽而,她歪起脑袋,摸起了自个儿下巴,沉思起来。
  “在想什么呢?小家伙。”楼玉瑾特别友善,还亲昵伸出手摸了摸碧荷红扑扑的脸蛋儿,“你这样子好可爱啊,让人恨不得想咬上一口。”
  楼玉瑾的洁白的手刚摸一下,还想再摸时,突然让人给甩开了!
  小碧荷霎时让清儿给拉到了身后,保护起来。
  “别紧张,我没伤害你家小姐。”楼玉瑾翩然起身,笑看了清儿一眼,再刻意朝小碧荷暧昧的眨了眨眼,再似模似样瞧起画来。
  众人一致紧张,在等着这位平时高高在上的十三王爷,会给出什么评语?
  荒唐?荒谬?荒诞无稽?荒……
  他们是脚在发荒(慌),做假太明显了,让王爷斥一顿?若惹怒传说中的魔鬼王爷可比得罪宰相大人还要恐怖……
  超艺术之作!惊叹四座!(5)
  所有人的注意力皆随着楼玉瑾的动作起伏。关注着他下一步的动作,也下一句即将出来的话。
  生死悬于第一句……
  倏地,楼玉瑾扇子一合,惊叹,“妙啊!太妙啊!这真是你这小家伙画的吗?”仿佛见到大师级的惊人手笔。
  倒!
  会场上有很多人倒了,心倒!
  只有一个人是真实的倒掉——小碧荷,她是倒在清儿的怀中了。
  今年的荷花会确实非同凡响,天雷频频出。
  秦四小姐已经够雷了,再加一个十三王爷来搅和,就是雷上加雷了。什么公平竞争,早成了一句狗屁的空话。恐怕往后的一个月,茶楼酒肆不怕无话题可谈。
  忽而,楼玉瑾对着画长长的叹息,深有感悟道,“我们所钟爱的一切都失去了,在我们面前,除了一个白纸上的一点,还剩下什么?一无所有啊。”
  这么抽象的思维出自古人,不得不感叹,咱们中国人非常的了不起。
  “大家看看,这就艺术!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万物归为虚无。这画恰恰体会了艺术的真正价值。”
  楼玉瑾感叹完,再让其他人也来瞧瞧,还让开了一点点位置,王爷一说,当评判的一帮人马上战战兢兢围了起来,刚来时的威风早已经扫地无存。
  接着,类似的感叹话也起伏不断,刚才想不出来的全搅尽脑汁——不然就不懂艺术了!
  ——“王爷说的太对了,画中所呈现的并非是一个空洞的黑点,它的空无一物恰恰是它的充实之处;它孕育着丰富的意义。这画越想,确实是越妙!”
  ——“是的,是的,这就是表和里的区别。不再局限于事物的本身,而是直接表现出内在了。”
  ——“高明,实在高明!”
  ……
  一帮人等,对着小碧荷的“艺术”之作,赞叹不断,声声起伏着……
  清儿听了,别说嘴角了,眼角都在抽着。
  白底上的黑色小点(6)
  “清儿,你瞧,我成艺术家了。”
  傻瓜小姐像献宝一样,搂着清儿的腰猛摇,仰着得意的小脸,等着他的赞扬。
  清儿失声笑了出来,宠爱的摸了摸小碧荷的额头,半开玩笑说,“我家小姐,一直都是一个艺术家。”
  “就是。”歪着脑袋,下巴得意的抬得老高,再斜着眼角睨视众人——注:再怎么睨视,也是睨视不了的,台上长得最小的人就是她,感慨万端。
  她仰首气昂昂的拨开一群正晃着脑袋感叹的人,自己站在画前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
  清儿自然紧跟在身后,还得防着正以扇子半掩着嘴巴偷笑,实则虎视眈眈的、心怀鬼胎的十三王爷。
  “四小姐,你真是天才啊!”
  “是啊,我等自愧不如。”
  “有空还请小姐指导指导。……”
  ……
  一群人在小碧荷耳边讨好称赞。
  某只小丫头听得飘飘然的,下巴可是越抬越高,结果是直接望到天上去了!
  傻瓜!这些人暗地里对她的称呼。
  “清儿,你说说,我这画漂亮吗?”
  清儿一笑,“小姐有作画吗?”
  小碧荷眨着纯纯的大眼,指着台上的“画”说着,“有啊,你瞧。”
  “小姐,你觉得那是画吗?我怎么瞧也不像是一幅画。”
  小家伙一听,摸着下巴思考着,一帮人等是冒着汗,羞得脸红无地自容了。刚才赞得那么响,若她——
  “对啊,我怎么看也不像是画。”小家伙歪着脑袋说出了心底的疑问,一个疑问就轰倒了所有拍马屁的人,作画的人都不知道画中的蕴含的意思,他们无疑是让人当场揭穿,大张其词个屁。
  清儿觉得很有意思,弯腰把脸颊靠近小家伙耳边说,“没有画又何来漂不漂亮呢?”
  忽而,她小心翼翼的仰起小脸,拉近清儿,也靠在他耳畔,小小声,又神秘的说,“清儿,刚才我点上一点,想着充数来的。”声音不太,但台上的每一个人全能清楚听到。
  童言无忌,喜欢胡言乱言!他们丢得起这个脸,还要赔上一个十三王爷,若十三王爷不高兴,明年的荷花会别想再举行了。
  值得庆幸是,台下无人听见!一群负责人连忙决定——拍案定板!
  “大家听着,今年荷花会夺魁的是——秦碧荷小姐!她的一手丹青妙笔,生花无限。一幅……那画叫啥名?对啊,就叫《白底上的黑色小点》。大家掌声庆贺!”
  哈哈!撒花!掌声雷动……
  匪夷所思的十三王爷(7)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小家伙拿了一个第一名,才不管那到底叫不叫画,反正拿了第一次高兴。领着奖,屁股扭扭,小手挥挥,兴兴奋奋的准备今晚看晚会,明天和弹琴的哥哥游湖去。
  志得圆满的离开了荷花湖畔,可后面多出了一个高级稀有的跟屁虫——十三王爷楼玉瑾。
  “小家伙,明天咱们一起游湖,不行吗?”
  “不行!我又不认识你。”
  “我叫楼玉瑾,现在不就认识了?”
  “嗯……也对。”
  “那你是答应了?”楼玉瑾笑眯眯说着,目光还时不时甩到清儿绝美的脸上。大概是在想,接近佳人的第一步,就是先收买到其主人。
  对待女人,尤其是绝色的美女,他和那些皇孙贵族不一样,看对眼了就要强娶豪夺的,哭哭啼啼的,越闹越没“性”趣。他最想要的是女人全心全意的臣服,而不是躺在床上了,还是委屈求全的结合,灵魂没了多没意思。
  换句话说,追求美人的过程,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这句等明天再说。”
  “好,那我明天再到湖畔等你们。那晚上还来看热闹不?”楼玉瑾走着走着,还自然的给小碧荷扇起风来。嘻嘻,若谁谁谁瞧见了,那可大条了!堂堂十三王爷,给一个小丫头掌扇?
  眼花了吧……
  他这举动,连清儿也皱起眉不解了。
  高傲如十三王爷,会屈尊降贵讨好一个小丫头?就为了“她”?!虽然近几年来早听闻他行事无常,喜怒也无常,做什么事情也全凭一时的兴趣和爱好,但今天他也太搞了吧,匪夷所思的现身玩起一场小孩子的闹剧来。
  这下民间流传的傻瓜是荷儿,还应该是他呢?
  王爷的纠缠(8)
  “清儿,我累……”小碧荷顿住脚,微微翘起小嘴。
  清儿微微一笑,弯腰即想把她抱起来。
  不料,楼玉瑾插了上来,快速说,“我抱你。”只是可惜,那双手刚刚要伸出去,又给“佳人”甩掉了。
  “十三王爷,男女授授不亲,要自重。”清儿绷着脸训斥,训得大义凛然。底气却虚着,毕竟他自个儿就是男的。
  楼玉瑾两眼放光,清儿的训话,落到他的眼中,无疑美人微愠,恰如娇慎,曼妙细语,妙不可言!越是如此,越是心庠难耐。
  “清儿姑娘训的是,本王差点酿成大错!误了小姐终身便不好。”他温和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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