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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满西楼(穿越)-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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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手!”这次,秦殇歌大力地甩开袖子,凉澜被无情地抛到墙角。过大的冲击使她背部撞得生疼,嘴里也不出所料地泛上腥甜。
  
  秦殇歌迈开步子,离易千秋愈来愈近。
  
  “你忘了白瑕吗?!”情急之下,凉澜大喊。
  
  听到白瑕两个字,秦殇歌一直向前的步子顿了顿。
  
  见这方法有效,凉澜赶忙继续下去:“你还记得白瑕为什么要离开你吗?她就是不想看到你如今这般模样!你再这样执迷不悟,对得起白瑕,对得起一直以来关心你的人吗?”
  
  随着凉澜的讲述,秦殇歌眼里的红潮逐渐褪去,脚下的步子也停了下来。
  
  “秦殇歌,你想不战而逃吗?!”这时,易千秋又开始叫嚣。他需要一个对手,一个能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有多强的对手。毫无疑问,秦殇歌便是最好的选择。“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杀老夫吗?那就来吧,来杀老夫啊!”
  
  “易千秋你闭嘴!”凉澜实在忍无可忍,出声喝止。她好不容易才让秦殇歌恢复点神智,怎么可以叫他挑唆了去?!
  
  “就是这个女人妨碍了我们的决斗吗……”易千秋阴阳怪气地说,“那么,只要她消失,那就不会再有人来妨碍我们了!”话音刚落,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凉澜,右臂一挥,一道如利刃般的风刀从他掌间划出。秦殇歌来不及阻止,风刀呼啸着飞向凉澜。
  
  “扑哧——”利刃割破皮肉的声音。
  
  血——好多的血!
  
  凉澜身边煞那间被血红浸染。她看着一地的血腥,脸上布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用手捂住鲜血喷涌的伤口,可红色的液体就是不停地往外冒着。
  
  止不住,为什么止不住?不要再流了,不要再流了!
  
  凉澜的泪水终于决堤,她双手并用捂住北堂爵腹部的伤口,抑制不住地哭喊道:“爵……爵……你干嘛替我挡下,你为什么要跑过来!爵……不要睡……不要睡听到了没有!”
  
  方才,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北堂爵从昏迷中清醒,就像是本能一般冲到凉澜跟前,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下了易千秋的夺命一击。
  
  “第三次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你,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地用身体帮我挡下这些……”把北堂爵抱在怀里,凉澜泣不成声。
  
  另一边,秦殇歌已经与易千秋交缠在一起。他绝对不会原谅他的,想要伤害他的澜儿,他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他付出代价!
  
  无极神功的对决就此展开。大殿里,狂风肆虐、刀锋翻飞。一切都如大海里飘荡的扁舟,不知下一刻身在何处……
  
  秦殇歌固然厉害,可也及不上入魔的易千秋,十多招下来,他已是遍体鳞伤,而易千秋只是划破了点皮,连血都没有流上两滴。
  
  又在秦殇歌身上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易千秋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的无极神功也不过如此,以后,老夫就是天下第一啦,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哈哈哈——哈哈哈哈——”
  
  “师傅,天下第一对您而言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大殿门口,李蒗涯迎风而立。他眼神凄楚,道不尽的悲凉。
  
  “蒗儿,为师已经是天下第一了,天下第一!”易千秋面容扭曲,笑得越发张狂。
  
  “师傅,既然您已经达成心愿,那就和弟子走吧。我们离开这里,退出江湖可好?”
  
  易千秋听李蒗涯这么一说,立刻双目一瞪。
  
  “没出息!为师还要把沧浪派发扬光大,让武林中其它门派全部归顺我沧浪!有了无极神功,天下还有谁能奈何得了我!到时候为师让你做皇帝,我们师徒俩一同称霸天下!”
  
  “师傅……”李蒗涯最后的一点希望也因为易千秋的话而破灭。
  
  他苦笑着,来到易千秋身旁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师傅,今早的莲子汤好喝吗?”语毕,他的嘴角渗出血丝,越溢越多,终于成了大口大口的呕吐。
  
  易千秋正欲上前,却发现自己口中也泛上腥甜,腹中绞痛难耐,如千万虫蚁叮咬。
  
  他赤红着双眼,一把将李蒗涯拎起,“你……你在汤里放了什么?!”
  
  李蒗涯殷红的嘴角扯开一道完美的弧度,一字一句,声声回荡于大殿之中。
  
  “红……尘……尽……”
  
  纷飞梦,须臾数离愁;尘湮没,纷乱红尘中。
  
  红尘尽,红尘尽……一杯皆销尽。
  
  




终章    笑满西楼

  
  逐,嘉仁一年秋。
  
  这日,东流浮萍山庄格外热闹,家仆们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向镇里民众打听了方才知晓,原来,今天是浮萍山庄大小姐赵雪依出阁的大好日子。赵烨成向来乐善好施,小镇上的百姓见赵家大婚,自然纷纷前来道贺。这不,还没等花轿上门,浮萍山庄大门外已经聚集了黑麻麻一大片人头。
  
  距离迎亲队伍到来还有些时候,乡民单围着也怪无趣,街里街坊,认识的不认识的,趁着这次机会也就聊开来了。
  
  唉,赵小姐终于出阁了,也算是了却了庄主的一桩心事。
  
  雪依小姐可是武林第一美女,她的相公当然得精挑细选,不是少年英雄,哪里配得上啊!
  
  听说庄主的女婿是凌霄山庄的少庄主,年轻有为,胆识过人。
  
  不只啊,不只啊。据说,两家的婚事还是皇上御赐的,面子可大了去了!
  
  这皇上又怎么会和武林中人牵扯在一块儿啊?
  
  啧啧,你孤陋寡闻了吧。咱们现在的皇上是在民间长大的,以前好像还是那未央楼的楼主,在武林里是响当当的人物!而且这次皇上赐婚啊,好像就是因为熟识凌霄山庄的三小姐。
  
  ……
  
  正在乡民讨论地不可开交之时,迎亲的锣鼓声渐渐逼近,不多时,身着火红衣衫的迎亲队伍便出现在了街口。打头的是一人一马,马是枣红色,难得一见的良驹;至于人嘛,器宇轩昂、仪表不凡,一看便知是人中翘楚。
  
  木狄望着浮萍山庄熟悉的大门,回忆起从前的点滴,心里五味俱全。武林大会上与雪依初识,从陌生到熟悉,从相爱到相知,兜兜转转,一晃两年过去。今日,二人终于要修成正果了,可是,他俩的大媒人今又身在何方?
  
  澜儿,哥哥的喜酒,你可一定不能错过啊……
  
  东流境外的管道上,一黑一白两匹马儿正疾速奔驰,尘土飞扬,惊起了一地的鸟雀。
  
  “你动作快一点,不然赶不上了!”
  
  雪白的马匹上,一女子高声说道。风吹乱了她的发梢,颠簸中让人看不清面目。她身后俊朗的黑马上伏着一劲装男子,他黑发未束,迎风披散,多了点狂野,曾了份豪气,搭配上阴柔到致美的面庞,显出一种异样的和谐。
  
  “凉儿,不用赶那么急,现在才午时,酒宴还要两个时辰才开始啊。”男子追赶着前面的一人一马,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怎么行,我要亲眼看着大嫂进门!”凉澜没有回头,依旧拼命地向前冲。
  
  “哎呦——”发现后边的马蹄声慢了下来,又听到爵惨叫一声,凉澜连忙拉住缰绳,掉了个头,拔蹄便往回赶。北堂爵此时正捂着肚子,伏在马背上哼哼唧唧。
  
  “爵,爵你怎么了?伤口又痛了?”见北堂爵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光是嘴里叫唤,凉澜立刻慌了手脚。“都是我不好,我都没有注意你的身子。很痛吗?那我们歇歇,歇歇吧。要不,干脆到附近的镇上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
  
  一年前,北堂爵为她挡下一记风刀,失血过多,差点就一命呜呼。本来,要是灵蛇尚在,那治愈北堂爵一定不在话下,然而,世事终是难料,灵蛇早在木婉澜离开这个身体便消失不见了,想要救回北堂爵,凉澜还得靠她自己。整整半个月,她费尽心思,一天只休息两个时辰,用掉了西楼三分之一的名贵药材,这才把北堂爵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调养了大半年,直到三个月前北堂爵才能跑跳几步,基本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虽说伤口恢复得不错,不过这一路上的确颠簸太厉害了,不会是又裂开了吧?!
  
  越想越担心,把北堂爵扶下马后,凉澜直接将其搀至一旁的大树之下。
  
  “凉儿,你这是做什么?”发现凉澜正在扒自己的衣服,北堂爵终于装不下去了。他本来只是心疼凉澜这么没日没夜地赶路伤身所以小小地撒了个谎。可现在是什么情况?朗朗乾坤,扒他衣服做什么?!
  
  按住不安分的北堂爵,凉澜放柔声音说:“别动。痛成那个样子,可能是伤口裂开了。我看看,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得赶紧上药包扎。”
  
  听了凉澜说的,北堂爵的面颊腾的一红,不知是心愧于自己撒谎,还是因为在某人面前袒胸露乳,抑或,两者兼有之。
  
  “咦?没事啊。”解开北堂爵的上衣,仔仔细细查看一番后,凉澜有些疑惑地自语。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北堂爵只感到心砰砰的跳。那晰白的皮肤,那水润的朱唇,在加上小腹上略显冰凉的触感……天呐,这绝对是对他毅力的一大考验!
  
  “凉儿……”北堂爵的嗓音有些沙哑了,他望着凉澜,眼里透露出□的色彩。
  
  “爵,你怎么了?声音也有些不对劲了。”此时的凉澜还未意识到,这是某只色狼春心大动了。
  
  “爵?”
  
  “你……唔……”凉澜刚想开口,到了嘴边的话却被爵湿滑的唇堵了回去。
  
  她想用舌头推拒,哪知这更加挑起了北堂爵的欲望,他用灵巧的舌尖逗弄着她湿滑的丁香小舌,轻摩、打转……直至凉澜快要在这种甜蜜的感觉中窒息,北堂爵才泱泱地收回他的狼嘴。
  
  凉澜面色潮红,趴在北堂爵怀里拼命喘气,大口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这时她还没有发觉,某只不规矩的狼爪已经悄悄按在了她酥软的胸部,更有进一步攻陷的趋势。
  
  “凉儿,咱们也成亲吧。”享受着凉澜醉人的芬芳,北堂爵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他等不及了,他要把凉儿揉进怀里,日日夜夜地疼爱。
  
  “你这是在求婚吗?太没诚意了。”凉澜嗔怪。
  
  “那……如何才算有诚意?”
  
  “你答应我一件事。”推开北堂爵,凉澜郑重地说道。
  
  “只要你答应嫁给我,别说是一件了,就是成千上万件我也照办!”北堂爵信誓旦旦。
  
  “那好,我要你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要再因为我受伤!”
  
  北堂爵愣住了。许久,他才将凉澜紧紧圈入怀中。
  
  “好,我答应你。”说完,他把凉澜拥得更紧。“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从今以后,想笑的时候就笑,想哭的时候就哭,至少在我面前,做真正的自己!”
  
  反手抱住北堂爵的腰身,凉澜无声地点头。她勾起唇角,脸上却是泪光点点。
  
  爷爷,您都看到了吧,澜儿如今过得很幸福。只哭这最后一次,从今日起,笑满西楼……

作者有话要说:西楼到此就算是完结了,往后会有番外不定期地更新上来,李蒗涯的身世也会在番外当中揭晓。
西楼跌跌撞撞走来的一年,辛苦是有的,但更多的是由衷的欣喜,飞雪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与陪伴,感谢你们给予的鼓励与意见,谢谢,真的谢谢了!




番外    李蒗涯身世之谜

  
  自古以来,冷宫都是妃嫔的墓场,进了这儿,想要出去堪比登天,正因此,冷宫里的妃子们大多凄凄楚楚,眉目间含着的都是一股子惨淡。不过,世事难料,就在几个月前,原本最受袁帝宠爱的景妃竟然在一夜之间恩宠尽失,被袁帝一道圣旨送入冷宫之中。
  
  和冷宫里其他的嫔妃不同,景妃并未哭哭啼啼,整日叹气埋怨;相反,她一脸平静,照样过着自己原先的生活,若真要说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那也只有她那一日一日隆起的腹部。
  
  “呀,娘娘,您果然在这儿!”晚晴提着裙子,大老远便嚷嚷开了,“娘娘,外头风大,您还是跟奴婢回屋里去吧。”
  
  “老闷在屋里憋得慌,还是在亭子里吹吹风舒服。别担心,没事的。”景妃冲晚晴柔柔地笑着。晚晴了解娘娘的性子,早料到景妃不会这么听话回屋里去,便带了件斗篷出来,她来到景妃身边,小心地将斗篷披到那略显瘦弱的身子上。
  
  “对了,姐姐还好吗?”
  
  “回娘娘,您姐姐喝了药,正在屋里睡着呢。”
  
  景妃口中的姐姐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季籽雅。半月前听说姐夫家遭遇变故,她便派人出去打探,结果使她大吃一惊。李家垮了,姐姐则挺着个大肚子,在约好的地方苦苦等那不知还回不回得来的丈夫李长空。心中挂念姐姐,更担心她一个女人还身怀六甲,在外头会被人欺负了去,当下,她便暗中找了袁帝,请他帮忙把姐姐送进宫来。袁帝对她心中有愧,自然毫不迟疑点头答应,五日前,她姐姐终于被袁帝的心腹送到了思贤斋。
  
  初到之时,季籽雅身体十分虚弱,多日的心神焦脆搞得她面色苍白,腹中的胎儿也不稳定。景妃偷偷命人去抓了安胎药,亲自煎给季籽雅服用。调养了几日,季籽雅的脸色终于渐渐转好,胎儿也总算是保住了。
  
  “那便好。”听晚晴回答,景妃这才放心,“晚晴,你待会可别忘了再叫御膳房准备一盅药膳老鸭,姐姐身子虚,得多补补。”顿了顿,她又问,“唉,对了,上回来看诊的大夫说姐姐还有一个月便要生产了是吧?”
  
  晚晴抿嘴笑了笑,答道:“娘娘啊,您怎么满脑子全是您姐姐啊,您难道忘了?大夫说过,您比她还要早些日子呢。”
  
  景妃不好意思地笑笑,“瞧本宫这记性。”
  
  “娘娘,您就是只知道为别人考虑。”晚晴叹息,“要是您强硬些,那贤妃也不至于老是欺负您。”
  
  “晚晴,莫要这么说。贤妃比本宫早进门,服侍皇上的时间也长,先来后到,怎么着也得礼貌点。而且,本宫虚长她两岁,让着她点是应该的。”
  
  “娘娘……”晚晴还想说些什么,可景妃站起身,开口打断:“好了晚晴,本宫累了,来,扶本宫回去吧。”
  
  晚晴无奈地叹口气,上前搀起景妃。娘娘就是心肠太好,吃了亏也不计较,老天,千万要保佑娘娘顺利诞下龙子啊!
  
  出了亭子,景妃并未直接回自己的房间,她记挂姐姐,硬是绕到后院前去看望。打发了一直在耳边碎碎念的晚晴,她轻轻推门进去季籽雅的卧房。房间布置得很淡雅,几幅字画,几件古玩,简简单单,却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居室的干净宽敞。床沿的帐幔是淡青色的,阳光一朝,显出明媚的黄来。景妃放轻了步子,小心地靠近窗边。
  
  “籽宁,你来啦。”床上的季籽雅睁开眼。
  
  “啊!姐姐,我吵着你了?”景妃,也就是季籽宁不安地问。
  
  季籽雅微笑着摇摇头,那神情,和季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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