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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女彤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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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想拍拍我的肩膀,手还是停在半空中,估计是被我后面的话吓到了。
“以前我可以不顾及,现在却不能,我得顾及,顾及赵家,顾及承业。”
大卫不再说什么,向后面躺下去,两腿伸的相当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脚左左右右敲着地。
大卫总是一身休闲着装,一幅潇洒到不能再潇洒的样子。
“彤管,如果阿显做了什么损害赵家利益的事,你该如何?”
这还真是问题,汤显恨了爸爸那么久,怎么可能只做生意,不做点其他事呢?他那无人能比的耐性,绝对不会因为“大仇得报”而收手的。
看来,我孩子的命并不是万能的。
“他有什么计划?”我问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计划,就是准备把承业集团名下里的赵家的人全部踢出来。”大卫不咸不淡地说道,好像这事根本与他无关一样。
“承业会散吗?”
“不会,但会元气大伤,而且,可能需要三年五载年才能恢复。”
“他是没仇恨,闲的慌吗?”
大卫笑出声,说道:“你还真了解他,他最近是无聊的很,没有可恨的人,没有要努力的目标,像没方向的苍蝇,乱撞人。”
“我能为他做什么?”我转头看他。
大卫不可置信的看我,直直地坐起来,皮笑肉不笑道:“傻彤管,你是我见过最傻的女人。”
我低下头,我也想把自己当成旁观者,不管不问。
可他是我的丈夫啊,我又怎么能对他不管不问呢。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活该你。”大卫愤恨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灰,丢下话要走,又转过身来说道:“我会看着他的,有大动作再告诉你。”
我心底涌起一股暖意,觉的该为大卫做点什么。
“留下吃饭吧!”我冲他喊道。
大卫摆了摆手,离去的背景着实潇洒,这样的大卫让人羡慕。
“阿欢,我是不是该学学工商管理?”饭桌前,我问阿欢。
阿欢百忙这中抬起头来,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道:“学那做什么?你不相信汤少?”
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相信他,如果他真的把赵家搞的鸡飞狗跳,族心不稳,任我再学什么,都不管用。
爸爸让我上祖谱无非牵制汤显,让他有所顾及,不要做出过分的事。我不知道这种牵制能坚持多久,能不能起作用。
汤显现在是有火的。
试想一下,自己想吃别人的鸡蛋,觊觎了很久,甚至还想了各种法子去偷去抢去盗。结果,真实的情况是,对方很大方的让出,还附带了一只盘子。那之前的想的各种法子岂不是无用武之地?白想了?
依汤显的性格,当然不能白想,所以就想着破坏,忘记当初想得到鸡蛋的初衷。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人不好当


总觉的自己该做点什么,又不知道从哪个方面开始着手,有点小纠结。
汤显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进入梦乡,感觉一股熟悉的体温把我抱在怀里,耳边传来一片温热。
然后一夜无梦。
早上准点睁眼,便看到汤显四仰八叉地躺在另一边,睡相颇是无赖。
这人真是矛盾的动物,床下体面,床上无赖说的就是他吧?
我揉了揉眼睛,换上衣服,起身下楼。
阿欢已经在厨房里忙活的热火朝天,秦始皇和雪花也开始玩的追逐游戏,阳光也好,希望是个好的开始。
“汤少回来了。”阿欢煎着牛排。
“恩,我知道。”
“早上4点。”
“有什么问题?”
阿欢吸了口气,语气郑重道:“少夫人,您得向汤少谏言啊,一个月几十天不回家,回来还是大早上,这样,这样不好。”
“你说的不无道理。”
阿欢得意的笑了。
“那就由你来跟他提好了。”
阿欢愣了,只听到锅里油滋滋地响。
“少夫人,您开玩笑的吧?”阿欢回过神来,用木铲翻了翻牛排。
“其实,他能回来,就已在我的意料之外了。我们上次的谈话,有些不愉快。”我喃喃说道。
从第一次见阿欢,她对我说,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我便习惯性地喜欢跟阿欢说些真心话。不痛不痒的,无伤大雅的。
阿欢怕汤显,所以多半时候都是阿欢选择避开有关汤显的话题,有时提及,也是一点小的不能再小的话题,像今天这样深度的话题倒是寥寥可数。
想起上次的谈话就有些内疚。妈妈曾经这么评价我,别人伤害我,我会随着时间遗忘;我伤害别人,便会记住一辈子。
小时候两三岁的时候自己无意间踩死一只蟑螂,我至今都记得那蟑螂的模样,除了个头比较大些,跟其他蟑螂无甚差别。它的死相我却记的很清楚,翅膀支出来,下体溢出不明分泌物,嘴眼歪斜。
所以今天早上看到熟睡中的汤显,竟觉的对不起他。
当着他面说那种话给他听,他一定恨死我了吧?
其实汤显对我除了有些暴力外,倒也没为难过我什么,从定婚到结婚,所以事都是他一手忙活的,我从来没插过手。
这么想想,他其实也挺辛苦的。
那段时间,他要忙着结婚,要忙着接手承业的事物,要忙着与汤家各个族人打交道,要忙着报复爸爸,要忙着算计赵家,要忙着周旋我与赵炜管之间……
这么多事要他忙,我还在失去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插了一刀。
他,一定很累吧。
我滴了两滴泪,摆好盘碟。
“不愉快到什么地步?”阿欢追问道。
“不愉快到,我以为一年内见不到他。”
阿欢听我如此说不再追问,动作熟练地煎了鸡蛋,摆上番茄和西兰花。又听她说道:“彤彤,其实,其实汤少很在意你的。”
我扭头回看她,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你被关在屋子里的那几天,他都守在外面,饭都是他亲自送上去的,知道你两天没吃饭,他才发觉情况不对。把你抱出来的时候,他情绪很不好,我从没见汤少,那么自责过。”
阿欢这话编的不够圆活,他要真在意我,又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难道只为演一出英雄救美?汤显大手笔的毛病我是知道一点,可这么功于心计,毫无利可图的大手笔,还真没见他做过。
我这人也有毛病,理解他是一回事,别人说他好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因为自己做的一点事愧疚于他,可别人要突出他的好时,我却难以接受。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亲身下河知深浅,亲口尝梨知酸甜吧。
早餐准备妥当,我便以妻子的本分送上楼去。
进门时,汤显还熟睡着,面色不像上次见的那般憔悴,呼吸平稳。奇怪汤显为什么不打呼,男人不是都打呼的吗?
我正在想是叫醒他,还是等他自己醒好时,汤显精明闪烁的眼睛腾的睁开,脚步下意识的顿了一下。
“看够了没?”
原来他早就醒了,合着我是被他耍着玩。
“早餐做好了。”我说。
汤显挤出一抹笑来,伸出修长的手臂,修长的手指,招招手让我过去。
我很有骨气地淡定地回应,照他的暗示坐在床边。
汤显修长的手臂随势一拉,我便妥妥地躺在他怀里。很奇怪,我的心不像之前跳的那快,是正常跳动。
“你要做个好妻子,赵汤两家女子的表率,我便成全你。”汤显温热的唇在我耳边吹,可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对味:“做我汤显的女人,可不容易。三从四德是基本,五才六艺是初级,七言八情是中级,高级标准不说也罢,你这辈子都达不到。”
我回头看汤显,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调侃或者开玩笑的痕迹,没找不到。
“要求这么高?”
“高吗?”
“高。”
“那你是自愿退出了?”汤显说着用手指顺着我的脸颊画线。
“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我问。
其实我是伤心的,刚才我还在为说了刺痛他的话而愧疚,现在他却说出这番话来。
真的就这么急不可待的赶我出去,自己好为所欲为?
“这么想可不对,你怎么就不先想想是你的问题,达不到我的要求呢?”汤显的手指不在画脸颊,改画眼睛鼻子眉毛。
我想了想,问:“五才六艺,七言八情是什么?”
汤显满意地扯起嘴角,手不再画五官,改变路线,画躯线。我觉的有点痒,忍不住动了动。
“五才就是辩述之才,待人之才,社交之才,引人之才,管理之才;六艺就是歌,舞,诗,书,画,品,造。七言就是七国语言,英,德,法,日,俄,印,韩,巴……”
汤显说了一通,我已经开始头疼了,五才六艺还好,七言就不行了。我在语言方面着实没有再深造的可能,一门英语已经头痛不已,还要学这么多门,脑袋非炸了不可。
我伸出食指挡住他的嘴,还未开口,便被他流连在小腹上的手挪开,抢先说道:“只会使美人计可不行,何况你还不是美人。”
之前培养的“浓浓情意”瞬间荡然无存,有点被扔进冰窑里的清明,原本还能配合他虚情假意地预演下夫妻之间的和睦,此刻真没一点心情。
我正要挣脱,汤显的脸却放大在我面前,嘴唇毫无预兆的覆下来,唇齿交缠了一会儿,说:“接吻都不会,怎么能拴住我?”
我蹭的窜起来,看都懒地看他,丢下一句,吃饭,便离开。
问题是会接吻就能拴住你吗?
汤显刚才那番话无非是暗示我,只占个虚名可不是长久之计,要懂的与人打交道。
用什么沟通呢?语言是基本,承业集团在外国有几个分支机构,生意往来人多且杂,几门外语是必须的。
用什么交流呢?总要有些自己拿的出手的才艺,而且是大众都能欣赏的,不能每回都写几个字应付,我又不是名人。
我深深觉的这个女主人不好当。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此文的朋友,请打分送花花吧。这些花花会给我无限的动力,伴我码字,码更多的字,文章构思也更紧密。(☆_☆) (*^﹏^*)

☆、相敬如宾

经过这么多,我和汤显都变了。
他不再对我躲躲藏藏,甚至觉的他如果要做出对赵家不利的事,通知的第一个人便为是我。我也不像以前那样隐藏自己,处处躲躲着他,即便我们闹的再僵,我都能从容淡定地面对,仿佛面对一个无相关的人。
这种改变从某种方面来说,增加了我与他之间的交流,见面的机会,彼此沟通的机会,还有两人之间的隔阂。
我们已经学会像正常夫妻一样面对别人谈笑风声,和睦美满的生活。
私下里“和平”相处,可彼此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我们能和和气气一起吃饭,睡在一起,甚至抱在一起,可那种距离感却无处不在。
后来我才明白,是我们对彼此过于了解,时刻都带着防备心。随着时间的长久,那层防备心便越重。
那个开场不错,结尾却很郁闷地对话之后,汤显便消无声息地给我布置任务。比如如何化妆,如何搭配衣服,初次见面如何问好,如何握手,如何笑……只是这些也就罢了,只是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外语,每天下午一小时,一个金发碧眼,笑容如春风般的女子便来这里授课。
“少夫人?怎么了?”阿欢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爬在桌子上不愿起来,不是因为起不来。
“有什么办法,能避开外语这项吗?”我无助地抬头看阿欢。
阿欢无助的看秦始皇,秦始皇正逗雪花玩。
“有了!”阿欢激动地说。这句话引起了我极大的关注度,却听她说道:“晚上吃德国绘牛肉卷。”
我真想抽她,想想还是忍了,把她气跑,就没人做饭了。
晚上我先洗好澡,躺在床上看着书,是本挺厚的书。汤显从浴室出来,穿着干净清爽的睡衣,用毛巾擦带着水气的头发。
感觉床突然下陷,一只手夺过我手里书,他看了一眼,说:“这么厚的书都能看下去,几句话怎么就那么难?”
听他如此说,我便“无限委屈”地顺势贴上他,手环着他的腰,可怜惜惜地望着他,小声嚅嚅地说:“妈妈说我没有语言天赋,在这方面是没有深造的可能了。”说完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很长时间内没有动静,难道是我讨好的太明显,他已经失去配合的耐心?
不至于吧,上次我当着美女老师面亲他,他都很配合地刮我鼻子,还说我调皮之类的肉麻的话,看的那美女老师教我说话时,一直都别扭。
走神间,汤显顺势压了下来,眸子发亮,盯着我的眼睛说道:“要不,我亲自教你?”
亲自吗?你这么高大上的老师,我可请不动。再说,我不是不想学,而是学不会,任谁教都一个结果。
我摇了摇头。这是发自内心的拒绝,这段时间,那个美女老师说的最多的就是,你若不喜欢就要学会拒绝。
汤显嘴角扯了扯,覆在我唇上,缠了一会儿,抱着我说:“睡吧。”
这事就算谈成了,如果他说,必须之类的话便是没谈拢的意思。
这些天,汤显只是抱着我,偶尔亲一会儿,便放开,从未做过其他事情。
我觉的他是不愿再踫我了。
男人真是复杂的动物,明明不喜欢,明明没感觉,却还能把这些亲昵的动作做的这么自然。
我是有点感激与赵炜管分别二十年的,这二十年,把我们之间的姐妹情谊隔的很远,都冲淡了。如果真的是天天见面,与她一起长大的妹妹,看到他们亲热之后,我若还能从容应对汤显,那就真佩服自己的心宽的没边了。
之后,再没见到那名美女授课老师,这让我很满意。
紧接着便是各种学习,汤显说的五才六艺,真是一项一项地给我补,比魔鬼训练营还要地狱。往往一堂课未结束,又会来新的一堂课,我觉的自己的脑袋这段时间都被撑大了,腰身却缩减了,可见受罪其深。
妈妈从外国写电邮给我,报告了一下她在外国的情况,以及外公在拍新的植物准备参赛。我在心里羡慕着她的幸福生活。
我没有告诉她在美国发现的东西,那些东西早已被锁在密码箱里,视作重点文物保护。我也不希望汤显看到,只会图生伤痛东西还是不要见太阳的好。
“真羡慕妈妈可以这么自由。”我不由的感叹自己目前魔鬼般的生活,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汤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啊。”阿欢端了盘切好的水果,送到我面前。
“他是为我好吗?他这是在报复,报复我太清闲。”狠委地吃一口水果,沾了点沙拉,心情稍平复些。
“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过年那段时间,你都不知道他都忙什么样子。”
阿欢用不相信的眼神看我说道:“过年不是都很忙吗?”
“如果再加上准备定婚,结婚的事呢?”
阿欢做个哦的口型,道:“都是他操办的?”
我点点头:“爸爸也准备了一部分,大部分还是需要他点头。那时候,他比现在憔悴多了。”
“汤少是满拼的,从小做事就认真,专心。”
“你这么替他说好话,他会多发你工资吗?”
阿欢干笑一下,摆摆手。
“他以前努力是为了积蓄力量,现在不需要他这么卖力,却变成习惯自然的事。他不仅有暴力倾向,还有虐人倾向。自己受过的罪,都要让我一一体验,你说他是不是用心良苦?”
阿欢张大眼睛看我,说道:“不能吧?”
“要是呢?”
“我不信,汤少为人很好的,上次我家里有事,他都准我回家,还预提仨月工资给我。”
原来上次是阿欢家里有事啊,便说道:“我也能。”
阿欢不再说话了,牵着秦始皇和雪花到后院抢占领土去了。
我托腮看他们离去的背影,以前这事都是我做的,秦始皇占领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一铲子一铲子挖出来的。
秦始皇至今对我存着亲近之情,多半是因为这个原因。
外面依旧阳光灿烂。
以前我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这里,现在却推托着不想出去,真是截然不同的想法,可笑地是都是出自我的感受。
汤显的打算,我多少能猜到一点。
他是个极有耐性的人,而且是有血性的人,对他来说,这辈子除了征服敌人,便没其他活下去的理由。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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