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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初长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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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礼。婉枫见过国舅。”我可不想再听他结结巴巴的话,听得堵得慌,瞎了眼了,怎么挑这种人做干爹呢?他没说出的话,哽咽在喉,憋得脸有点喜剧效果。
  我得意地看看哥哥,他满眼的责备,一脸严肃样,我也不理他,依旧无视姚国舅爷的存在。姚国舅爷叹气转向对哥哥的训话:“干爹要要说你一句,在宫……里不比在……府上得得注注意……形象,知知道吗?”嗤!还形象?你那阴间里的亲儿子在阳世里做得下贱事有形象可言吗?亏你老人家说得出口,还形象?教训我哥?你也配?
  “干爹教训得是,云皓知错了,往后一定谨言慎行。”哥哥恭恭敬敬地垂手听那个结巴训话,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国舅爷仿佛找回了些面子,点点头,嗯了声就走开了。
  呸,德行!
  待国舅爷走远,哥哥板起脸教训我:“怎么这么没规矩?都是娘给你惯坏了。”
  “凭什么说我?我又行礼又请安的,礼数上我缺什么了我?”我不服,你可真是你干爹的好儿子啊!为了他的颜面说我?
  “不缺?随意打断长辈的话是爹教的?还是师父教的?瞅你说话的态度!是一个晚辈应有的态度吗?”
  “咦?哥,你好像和你这个干爹的感情很好啊?”我歪着头问他。
  他苦笑,“这个干爹还不是上个月咱爹爹一脚给我踹地上跪拜的!当人家儿子就该有当儿子的样……”还要说什么,忽然话锋一转“你少给我转移话题,说你呢,什么态度呀你?下次注意了,不许这么没礼貌,公主怎么的,人家还是皇伯父的大舅哥呢,好歹是你的长辈。”一提起父皇,满脑袋都是昨晚噩梦般的片段,让人恶心,让人心悸,让人心痛。看到我表情,哥哥以为是我听了他的话反省的结果,“好了,哥话说重了,你也真是,都这么大的人了,这种场合就算演戏你也得演下去啊,以前的那个婉枫人情世故待人接物上可是相当老练啊。”
  “那你喜欢哪个婉枫?”我问他。
  “都喜欢,不过,我更喜欢现在这个……”说着又刮了我一下鼻梁,我咧嘴乐了。
  “快走吧。”嗯。我高高兴兴地搂着他胳膊一路颠过去,“又不注意形象!”他弹我一个脑瓜嘣,我就回敬他两个,嘻嘻哈哈地你追我赶,形象?见鬼去吧……
  祥云宫。
  “好久没来这里了,书房挺干净的,一看你昨晚就没用功!”
  “嗯!非得韦编三绝,把书看破了才教用功!等着啊哥,等着你妹妹今晚到你书房隔壁凿壁偷光啊!”我讽刺道。
  “非得和你哥抬杠说话你才舒服是不是?”他笑笑,“那在下今晚就静候梁上君子大驾光临!”
  他走到《饮牛图》面前,细细地看了起来。“这幅画有趣的很,怎么从未见过?”
  “有趣?”死令贤,看吧,有人说你的画有趣得很呢,偷着乐去吧你,想着想着就想起当时令贤装成无辜的样子来气我的种种画面。参见29章、卷二、(八)两个讨厌鬼
  “正是。青山绿水间一头老黄牛低头饮水,虽无他物,却好像赌气逗狠般强低着头饮水,却又似画外牧童笛声地感化,使黄牛自己心甘情愿地选择低头认输而饮水,不是有趣的很吗?一幅画之中表现出两种含义却又毫无干涉,简单而又随意,生动盎然,非一般画师能比,堪称一代大师啊。上官国能有这等直逼孟国古禅大师的人物,幸甚幸甚!”啥?令贤你还有画外音?我被你给征服感化了?切!好你个孟令贤,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可是,亲爱的,我们什么时候能在见呀?十个月后的比赛吗?好久哦。
  “你再来看,纸浆上成,应该就是宫中常用的南方进贡的宣纸,装裱也很细致,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这纸张原来还破过。”这都看出来了?我吧擦吧擦眨着崇拜的眼睛看着哥哥,用超级云皓粉丝的狂热继续听他讲解画。
  “不说那些,还是看看这幅画吧。这画师功夫了得,你看焦墨勾勒的地方原来应该是写过字的,笔画巧妙的被藏到着万丈峥嵘的群峰之中,不认真细细品看还真不容易看出来啊,我猜这字写在前,因为焦墨盖在字上,这纸张还被画师喷洒了茶水而绝不是清水。”我的神,完全正确!
  “你看茶水有一部分冲淡了画中字,有一部分却和谐的与山水成为整体,大片阴湿的地方有一种宣纸做旧的感觉,不过像他这样的画师,应该很清楚用隔夜的茶水均匀洒在宣纸上,或者将其浸泡于茶叶水中,得出的暗黄做旧效果会更好,吸墨性也会更好,为什么使用新茶这种做法呢?这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呵呵,哥,其实你能看出这些就够了不起的了,那茶是令贤为了气你妹妹而故意喷的,当然是新茶啦,咱泱泱大国总不能拿隔夜茶水招待邻国太子啊!
  “这道小河水曲折而又清澈,咦,怎么会有淡淡的类似于指痕的痕迹呢?难道是以手指作画?好画啊,可惜没有落款,究竟出自何人之手?你从哪里得此佳作,丫头?”
  “那个,那个孟国古禅大师,的弟子,孟令贤。”我支支吾吾地说道。
  “原来是令贤太子!”哥又揣摩了一下画,转过身看我,笑笑。唉,被你给看穿了!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随便看看我的书房,走到我的书案停了下来问道:“这是什么”他拿起其中一个卷轴。
  “不知道啊。玉儿,玉儿。”我朝门外大声喊她。
  “来了,小姐。少爷也来了,玉儿给少爷行礼了。”哥哥点点头。
  “玉儿,桌上这堆卷轴是什么?”
  “小姐,早上皇上派吴公公来给小姐送画的。都是赏给你的,小姐。”
  哦,知道了,越想要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情,越是偏偏被提及,回想,加深,我讨厌这种感觉,我开始厌恶抱怨自己的记忆力为何如此之好?
  “都还没用过早膳吧,玉儿给少爷小姐准备去。”说着知趣地离开书房,把整个空间交给我们兄妹俩。
  “皇伯父很疼你。”
  “谁稀罕!这些画是张辞的大作,市面上是决然见不到的。你愿意看就看吧,喜欢的话带走也成。”我坐在椅子上,抓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这一大早忙活的,饿坏了。
  “那好啊,哥哥这里谢过妹妹的大恩了。”他朝我作揖。
  “少跟你妹妹来这套,俗!咱兄妹俩谁跟谁啊。”
  他展开了其中一幅卷轴,继续为我这个画盲讲解着,说着说着便没了动静,整个人都被画给吸引进去了,真是!有了画,忘了妹妹,这画有这么好看吗?我往画中一瞧,不就是个书生凭栏远眺嘛!有什么好看的,能看这么半天!我随手从瓷缸中抽出一个卷轴当金箍棒耍起来,书案上张辞的画由他看去!
  
番外 父爱无声
  “你看你,哪有个男子汉的样?那饭量还不赶你妹妹,老子养的不是猫!那饭不愿吃不是?”上官成又在训他那个别人眼中优秀的儿子云皓。其实,上官成何尝又不喜欢这个儿子呢!自从小儿子云辰死后,他起初确实把怒火迁到事事争强好胜的大儿子云皓身上,可是一顿暴打却给云皓内心留下了阴影,只要有人和他做同样的事情,即便对方做得很烂,他也总是稍逊一筹,屈居第二,第一的位子似乎灼热难忍,令他坐立不安,诚惶诚恐。可是私下里他对自己的要求苛刻之极,比起父亲和师父的要求有过之而不及,一个人的他认为他自己至少得比别人用功两倍,一份是自己应该的,另一份则是代他由于自己好胜的性子而间接伤了性命的弟弟云辰所努力的。所以无论爹爹怎么骂他打他,他都心甘情愿的受着,所有的苦都自己暗暗咽下,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自己活该被打被骂,自己活该受苦受罪,没有一句怨言。像一块大石头,被打碎了边角,自己就磨磨,不让棱角伤人,再打再磨,他就这样不停的被打磨着,殊不知爹爹打他,打出棱角就是为了恢复他的斗志。
  “不是的,爹。云皓不饿。”云皓看一眼爹又赶快地把头低了下来。
  上官成窝着一肚子的火,他娘的,老子看出你身体不舒服,问你愿不愿吃,寻思晚膳给你安排点儿别的饭菜,你瞧你那熊样,还不饿!“不饿?晚上你甭吃了。”继续沿着宫路大步流星地走着,并没有停。
  “是,爹。”云皓快步紧随其后。
  上官成看到他眼里小心的神情,心里又急又气。这个混账儿子就是这样!你骂他,他听着,你揍他,他受着。他倒是真希望儿子可以像其他孩子那样叛逆,像婉枫丫头那样调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熟地顺从,这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来说太早了,他不该有这般的温顺。
  迎面撞上了上官国的姚国舅爷,这个凭借亲妹妹裙带关系而在朝中顶了个肥缺,并且手中有三分之一的上官国兵权。
  “呦,这不是姚大人吗?姚大人别来无恙啊。”上官成抱拳。
  “成,成王,爷,近来可,可好?”
  “对付,对付。”俩人哈哈大笑。
  “云皓拜见国舅爷。”云皓上前施礼。
  “好,好孩子,我喜欢欢的很。嗐!比我那个石石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天杀的好好。成王爷有,有福了。”姚国舅爷一脸羡慕。
  “哪里哪里,这混小子顶会气人。恨不得一棒子闷掉他。”说着拿手指点了云皓脑袋。
  “我我巴不得有一有一个这,样的儿子哩。”姚国舅爷看着穿戴整齐的云皓,心生好感。
  上官成听到这话,略思片刻,顺水推舟,抬脚朝云皓腿窝用力踹下去,骂道:“心思什么呢?听不懂人话吗?还不开口叫人?”
  云皓毫无防备膝盖重重地磕在硬邦邦的宫路上,云皓闷哼了一声,膝盖腿窝的疼痛让他的胃抽搐起来,停了两秒,云皓明白了爹的意思,是叫他认眼前的这位国舅爷当干爹。他放下另一条腿,跪好,磕了三个头,一方面认下了干爹,一方面思考爹爹为什么逼他认这个才死了不久独生子的国舅爷做干爹。
  论理,爹爹上官成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堂堂一个王爷的嫡长子这种尊贵的身份为什么要拜外戚姚国舅爷为干爹?爹爹向来不愿卷入朝廷和宫廷之中,今天这样的举动难免让人生疑。
  上官成看到姚国舅爷拢不住嘴乐着认下了干儿子,搀扶起云皓,疼爱地给云皓揉着磕得青紫的膝盖,心里默默地说,儿子,爹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保住你这条小命啊,以后你就知道了,这可是你的一块护身符啊!
  寅时,怡心楼。
  “成哥,大半夜地你上哪去?”锦被下萧萧打了个哈欠。
  上官成麻利地穿上衣服,一边结扣子,一边促狭地说:“老子找小娇娘,你去不?”
  “去吧,喝死你。”萧萧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嘴上从来不积德,却真真正正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他身上有着和他父皇一样的对爱情忠贞不二,所以和他开着玩笑。
  上官成来到床前俯下身子:“老子倒不怕死,可我死了,你多寂寞呀。”说着吻了妻子的额头。
  “小兔崽子晚饭也没吃,不知道夜里是不是胃疼,我去看一眼就回来。”说罢直起身子。
  “我前半夜让人给他送点心了,你不用去了。”萧萧坐起来,上官成赶快将锦被把萧萧围住。“眼看都快入冬了,你别着了凉。”萧萧温馨地笑笑。
  上官成接着说:“谁给他送也不好使!没老子的命令他敢吃?”
  “成哥,你说你这个当爹的,明明关心儿子,却从不给云皓好脸色,何苦呢?”
  “给他三分颜色,他就给你开染坊!行了,你睡觉吧,我看没事就回来。这他娘的混小子,都快成我老子了。”萧萧听到这话,呵呵的笑着,躺下身来。
  上官国地处北方,天气渐渐变冷,寒气渐渐加重。上官成走出门外伸了个懒腰直奔云皓的房间去了,里面是空的,被褥整齐地叠放着,没有睡过的痕迹。上官成又去了书房。
  书房的窗是开着的,他看到那个清瘦的儿子趴在书案上打盹,转到正门,轻轻推门进去了,饶是上官成动作再轻,功夫深得上官国祝勇将军身传的云皓还是警觉地惊醒了,但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继续保持伏案而睡的姿势,因为他已经分辨出这个脚步声是属于他爹爹的,他和爹爹之间这种血缘关系让彼此间有着神秘力量的纽带紧紧系住。
  上官成看了一眼桌上一块未动的糕点皱了一下眉头。萧萧你儿子让你失望了,他没吃。上官成当然希望儿子听自己的话,天底下又有哪个当爹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肯听自己的话呢?可是他竟希望儿子可以偶尔的叛逆一下。望着一手拿书,一条胳膊枕在头下的儿子,在烛光的跳动下,那张脸是那样的令人心疼。
  这孩子,深秋大冷天的,睡觉怎么连窗户也不关?他哪里知道云皓是因为身体不适而开窗透气的。上官成径直走到窗前,轻轻阖上窗子。想把云皓叫起来回房睡,终究没忍心,也没拿掉儿子手中的书,怕弄醒他。寻了件袍子轻轻盖在云皓的身上,熄掉灯罩里的蜡烛。蹑手蹑脚的出去带上了门的那一刻,云皓的眼角滚落了一滴泪珠……
  
茶楼
  “哥,你陪我说会儿话吧,好哥哥,云皓哥哥,我都快俩月没见到你了,回来你也不搭理人家。张辞的画你若是喜欢,尽管拿回去慢慢看好啦,我都给你了,陪我说会儿话,哥哥哥哥哥哥……”
  “好好好……我的耳朵哟。”哥哥皱着眉瞅我。
  “啥好看的画,比你妹妹还好看吗?”我佯装生气推了他一下。
  “丫头生哥气啦?别这样。我给你赔不是了,好啦,别生气了,生气会变丑的,你见过那个太子妃是丑的?”鼻梁又被哥哥刮了一下。
  “哥,我给你告爹去。”
  “好好好,不和你闹了。”他边说边谨慎地卷起卷轴,“你想说什么呀?哥哥洗耳恭听。”
  “我想跟你出去玩儿。”
  “不才舟车劳顿从孟国回来吗,怎么心又野了?”
  “去个近点的地方玩,就是不想在皇宫里呆着,跟坐牢似的。”
  “没皇伯父和爹爹的命令咱俩出不去的。”
  “我去请旨。”那个老皇帝还算有点良心,废话一句没有,放行。
  皇都
  街上有两个俊俏的公子哥,一个是上官国小王爷云皓,一个是上官国大公主婉枫。
  我们骑马接近皇都的繁华地段就下来了,改为步行。将马匹交给后面的换了装束的侍从。
  吆喝声,叫卖声,街头卖艺耍把式的喝彩声,声声不绝。
  “渴不渴风少爷?上茶楼喝口水再走?”哥哥心情颇好笑着对我说。常出来走走心情就是好。
  “全凭哥哥做主。”
  还没进茶楼,就听到里面众人叫好声,这个茶楼共分两层,此时此地却都是一些文人雅士当然也有癞蛤蟆插鸡毛掸子愣充大尾巴狼的。
  “还有一联,你听真了,这上联是‘竹寺等僧归双手拜四维罗汉’。”这是拆字联,我和哥哥寻声望去,是二楼传来的。
  “二位客官想必也是来以文会友的吧,楼上请。”茶楼伙计侧身让路。
  “这是?”我问那伙计。
  “哟,您二位爷头一次来咱聚朋茶楼吧。”边说边引我们上楼“这都是一些读书人,约定每月初五聚在这里一起写写诗,对对子,弹个琴,画张画,好不热闹,小的看二位公子仪表堂堂,那一定是满腹经纶,楼上坐坐,说不定,还能交下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请!”
  “好!”“绝对啊!好!”……四处掌声不断,纷纷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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