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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蓝花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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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瑶出名了,成了明星了!
其实蓝宁儿早就预料到林紫瑶一定会出名的,因为她身上有一种明星的气质。别人学不像的,她的眼神里有一种不安分的因子,那是一种渴望,这让她看起来就和一般的女生不同,像一匹小马驹,眼里腾腾燃烧着火焰。
她有着出众的脸庞,和绝妙的身材,这些万千少女羡慕不已的优点她全都具备了,无论在哪儿都像一只玫瑰一样,艳丽。
蓝宁儿是单调的,可她却是那么立体的,美得惊心动魄。
蓝宁儿只是一幅素描,而她却是多姿的油画,她的身上永远不缺乏色彩,永远闪耀着。
像一匹骄傲的小马驹,昂起高高的头颅,带着桀骜的眼神,像前奔驰着。
她不适合画画,因为绘画过于安静和单调,而她身上是立体的多彩的。不能禁锢在艺术领域。
艺术是一潭静水,无波无澜,而影视界的绚丽才够刺激。
这才是林紫瑶渴望的多彩的高档的生活。
她永远那样活力明艳,张扬放肆。
像一团永远燃烧着的火焰,永不停歇。
所以,她会出名的,不出名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的!
蓝宁儿在背上听他讲着,伸手擦去他额头上留下的汗珠。前段时间你经常和陆璃一起,就是因为她可以为你提供林紫瑶的消息?
 
 
恩。 
那天和她同撑一把伞,也是因为这个? 
你怎么知道?那天她正好和林紫瑶联系上,就激动地跑过来告诉我。好像你的腿也是那天摔伤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从窗户上也能掉下来? 
蓝宁儿没有说话,她无法开口对萧易寒说,我是因为喊你,追你才摔下来的,也无法在萧易寒刚刚述说完对另一个女子的爱恋,就含泪地告诉他自己心里有多么爱他。 
所以只是哽咽着,凝视着这个心上人的侧面,那么完美的线条,那么动人的轮廓。伸手擦去他脸颊上的汗珠。 
为什么要背我?蓝宁儿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萧易寒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妹妹啊!我不背你我背谁? 
妹妹。 
妹妹。 
原因就是这么简单,仅此而已。 
蓝宁儿噙着眼泪,点点头,心里早就泛滥了,尽管早就预料到的答案,可还是没来由的心里一阵**。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答案,而且知道答案是坏的、消极的,可还是会去追问,非要弄个水落石出,非要让自己彻底地伤心绝望,非要让自己体会那一种毫无退路的濒临毁灭的感觉。 
不知是哪位作家曾经说过,其实每个人骨子里都有一种渴望毁灭的倾向,只是有时候欲望战胜了这种极端的情绪罢了。 
当然萧易寒没看见蓝宁儿在他背上的伤心,只当是她开玩笑似的问一句。 
等今天晚上赚完了这一场,我们的钱也就够了,我就带你去欧洲,我们去找紫瑶,等我有了钱,她就不会拒绝我了! 
蓝宁儿觉得很感动,这个男孩,那么单纯地爱着,付出着,追求着。 
可是,林紫瑶不会接受他的,一定不会。蓝宁儿了解林紫瑶,这是女人的直觉。 
直觉,尤其是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一件很准又很可怕的事情。林紫瑶的生活,早已经和萧易寒划上了分隔符。她像是一团火焰,在萧易寒这谭静水面前,永远无法燃烧的;可是,她渴望燃烧。 
萧易寒仍旧滔滔不绝地讲着以后的美好,蓝宁儿微笑着擦去他额上的汗珠,这是个多么单纯又痴情的男孩儿啊,被他爱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即使明天要死去了,也甘愿。 





六十.混乱(一)

“昨日重现”。
蓝宁儿坐在角落的位置,看着台上的萧易寒。
只开着微弱的灯光,这是今晚的贵宾客户要求,他出钱包了场,而且是高出几倍的价钱,只允许了部分其他顾客进来,因此这里要比平常时刻冷清一些,至少没有那些排山倒海的站着的粉丝。
据说,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据说,他和hēi社会沾了不少关系。
观众席上,其实几乎还是坐满了的,至少今天大家都很安静,几乎是屏着呼吸。
中间坐了几个穿着黑色背心的男人,戴了墨镜,露出来的右胳膊上,都清一色地绣上了一条狰狞的龙。
为首的那个,把一条腿放在椅子上,抽着烟。就是那个贵宾。
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善类。
可是这里毕竟还是酒吧,再怎么样的人都应该是正常的才对。
蓝宁儿心里突然就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气氛很诡异,台上换了紧身黑衣服的萧易寒,还在摆弄着架子鼓。
蓝宁儿看得出萧易寒的神色和平时不太相同,以前虽然还是这样冷漠,可是神色却是平静的,现在,不知为何,蓝宁儿从他冷峻的面容上看出他有些紧张。就像第一次见到萧易寒的时候那样,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表面看不出什么变化,可是却能确信能感觉到他心中的波澜,是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和直觉。
萧易寒调整着乐器,他有些紧张,调得很慢,他也明白自己是在拖延时间,可是拖到最后又能怎样呢?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台下的这几个人他是见过的,以前还是杰叔的手下,现在改了主,到这里来,摆明是砸场子的。前段时间也有些他们的同伙来闹过一次,还警告过萧易寒别特立独行破坏了酒吧的规矩。
酒吧有酒吧的规矩,该有的黄赌毒必须有,该服从的必须服从,该收的费用必须收。
可是萧易寒把“昨日重现”弄得“不像样”,不仅违背了规矩,还抢走了同行的生意。
这,犯了大忌。
必须给好好教训一顿!
蓝宁儿的右眼跳个不停,心率不正常地跳着,似乎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萧易寒开始在台上敲击着,依旧一副冷酷的样子,帅气潇洒的动作,漠然的表情,强有力的节奏,额前晃动的头发,明晃晃的灯光。
起初观众都还因那位来者不善的顾客而不敢大声出气,此刻终于还是被萧易寒的魅力迷惑了,跟着节奏挥舞起胳膊来,呼喊声和尖叫声也随之而来。
易寒!易寒!
这才是正常的嘛,蓝宁儿看着观众的反应,终于才舒了一口气。刚刚那紧张的氛围让她的手心都捏出了一层汗。
转过头,看见微弱的灯光下,那个抽烟的男子紧锁着眉头,一条腿踏在旁边的凳子上。
心不由得又揪紧起来。
男人咬紧牙齿,脸部肌肉便紧绷凸显起来,一条一条的爬在脸上,被灯光一打,更加渗人。
他把烟在自己的膝盖上摁灭,端起桌上的一杯啤酒,气定神闲地咂了一口。
 
 
Shit!他使劲踢开凳子,将手里的啤酒杯往台上扔了过去。 
一阵嘘声。 
酒杯撞上了架子鼓,哐当一声,便落下地摔了清脆的破裂声,溅起的水沾了萧易寒一脸。 
观众不约而同地惊叫。 
随着这一声暗号,另外几个男人也站起来,他妈的狗屎!骂骂咧咧地,往玻璃桌和高脚凳上乱踢乱推,哗啦啦的玻璃碎了一地。 
其他角落也钻出一些同样带着墨镜的男人,站起来,朝着桌上和墙壁上乱砸,一些装饰画和吊灯被打下来。 
转眼间,大厅已经是一片狼藉。 
一个青年挑衅地朝着台上扔了一支烧了一半的烟,他娘的萧易寒,有种下来和老子单挑! 
萧易寒站在台上,冷冷地看着台下。 
蓝宁儿有些慌了,忙站起来,想要阻止,却看见萧易寒朝着自己使了个眼色,不要掺和进来,乖乖躲一边去! 
观众乱成一片,哄闹闹地尖叫着,纷纷朝角落奔去,一些人直接从门口逃走了,还有一些想看热闹的,躲在角落。 
等到人群都已经散尽了之后,萧易寒看着还坐在位子上不动的蓝宁儿,吼道,到一边去,滚! 
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头发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抖动,蓝宁儿从来没有看见过萧易寒这个样子。 
蓝宁儿怯怯地站起来,跛着脚往角落走。 





六十一.混乱(二)

一个男人往蓝宁儿这边走来,他看出来蓝宁儿是萧易寒的什么人,想要挟持她作要挟。
蓝宁儿转过身看见了他眼角的疤痕,熟悉的面孔,蓝宁儿认出了他就是“昨日重现”曾经的老板。他曾经就愤愤然说,“这都是杰哥安排的,不过我倒不信萧易寒能搞出个什么名堂!”
所以,他来教训萧易寒了。
萧易寒赶在他之前从台上跳下来,将那个男人扑倒在地。
那男人手里的啤酒瓶就摔碎在地上,溅起的锋利的碎片扎进他的手臂,鲜血便渗了出来。那人不禁惨叫了一声。
另外的男人便围了过来,操起手上有的酒瓶和腰间别的双节棍,高高大大的几个身影,便把萧易寒堵在了中间。
其中一个点起了一支烟,闭着眼猛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烟雾。笑着说道,萧易寒,行啊你,现在谁都敢惹了?!
另外的人抄着手,胳膊上的刺青在突起的肌肉中分外狰狞,泛着青光。把玩着手里的双节棍,阴森森的银光,冷冽得蚀骨。
现在杰叔,啊呸,重重往地上吐了一口痰。那个叫萧杰的孬种是给你撑不了腰了。他当年欠下的债就只有你来还了。
当年杰叔可真是看错你们了,哈哈!萧易寒冷笑着。
蓝宁儿看不见萧易寒,只是听见他的声音从几个人中间传过来,悲愤自嘲的声音,想不到当年一个个俯首称臣的衷心小马仔,如今都造起反来!
造反?什么叫造反?干这一行的,谁有势力就谁说了算!谁叫他现在老了不中用了啊?!一个男的边说着边把手里的酒瓶往地上重重一掷,破片飞溅开来。又横眉怒目地接着说,再说了,当初跟着他的时候,他也没少叫我们做些伤天害理的亏心事,他能算什么好人?
行啦!你跟他废话什么?!
是啊!拳头上比试,少浪费口水!
众人开始操起家伙准备往萧易寒身上开战。
接着,萧易寒冷笑了一声,伸腿撂倒了一个正在把玩着啤酒瓶的男人。那人一下子栽倒在地上。酒瓶在脚边摔得粉碎。
狗日的!另外的人被激怒了,齐声骂着,便朝着萧易寒一阵拳打脚踢。
萧易寒刚刚站起来挥起拳头,便又被无数个瓶子砸得倒了下去。
尽管萧易寒以前也打过不少的架,也很能打,不过,此刻寡不敌众,很快便无还手之力了。
蓝宁儿一下子慌了,不知所措了,脸色瞬间吓得惨白。易寒!蓝宁儿失声喊了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不准打易寒,你们不准打他!
那群人根本不理她,继续挥着拳头,将手里的双截棍和酒瓶一下一下使劲往里砸,只听见重重的撞击声,撞着头颅,撞着骨节。手臂的关节处,血肉模糊,白森森的骨头裸露了出来。
萧易寒终于痛苦地叫了出来,滚到一边,满身的伤痕和血迹。
一个人对着他的腹部重重地踩下去。
不要!蓝宁儿失声惊叫着,脸色惨白,扑过去。
萧易寒惨痛地叫了声,全身**地蜷曲着,脸痛苦地扭曲着,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布满了额头,混合着鲜红的血,模模糊糊成一滩液体。
蓝宁儿趴在他身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痛哭着,此时此刻,从未有过的心痛,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的身下那么痛苦不堪,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
 
 
可怜那么多平时如此狂热和痴迷的观众们,此刻却只是惊恐地缄默着,瑟缩在墙角,每一个人挺出来帮忙。 
哥,哥,蓝宁儿看着萧易寒的眼睛,用袖子擦干他脸上的汗和血,抽泣着,心都碎了。可是,萧易寒却看着她笑着,拼命挤开嘴角,却突然间抽搐了一下,吐出一大口血。 
哥,你别吓我啊哥!蓝宁儿摇着他,全身颤抖着,如果没有了萧易寒,自己应该怎么办?萧易寒又缓缓睁开了眼睛。 
哟!儿女情长呐!一个男的说。 
你们是在太欺负人了,墙角的一个女人举着手机哆哆嗦嗦地说,我早就已经报了警了,应该在几分钟内就会赶到了。 
是陆璃。 
听说警察要来,那群人有点慌乱,妈的!臭**!一个人骂道。掐灭了手里的烟,走! 
临走时,每个人又踢了几脚。 
一个人挥着双截棍使劲朝萧易寒身上砸来,蓝宁儿惊慌地去挡,钢棍便砸在蓝宁儿腿上,上次摔坏还未痊愈的腿,被这么一砸,一阵钻心的疼袭来,蓝宁儿惨白着脸痛苦地叫了一声,差点痛得晕了过去。 
人走了之后,墙角那些人纷纷跑过来,扶起他们。 
陆璃忙赶过去搀起萧易寒,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不知道我多担心,还好我聪明撒谎说报了警,才把他们骗到,真恨不得杀了那些人! 
萧易寒笑笑,转过头看着被另一些人扶起的蓝宁儿,苍白的脸,像一张纸那样脆弱,却冲自己笑着。 
头颅一阵钻心的疼痛,欲裂的蚀骨之痛,之后便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哥!蓝宁儿用尽力气惨叫了一声,接着腿部的痛感传来,也失去了意识。 





六十二.茫然的世界

白茫茫的一片,凝满冰冷的小水珠的雾,看不清这里是哪。
湿答答的空气迎面扑在脸上,侵入骨髓的寒意。
明明是夏天,为何天气这样冷?
蓝宁儿惶恐地往周围跑着,可是看见的仍然是浓重的白色,像一个厚重的罩子,将自己罩在里面,沉闷的空气。
这里是哪里?其他人呢?爸妈呢?赵馨呢?易寒呢?惜梦呢?
哦,惜梦已经去世了。
可是——
其他人为什么不在?
蓝宁儿努力奔跑着,不知过了许久,看见远处有些微的模糊光斑。有些欣喜,朝着那处光亮处跑去。
宁儿,宁儿,宁儿……
空灵的声音,夹杂着回音,在空旷的空气里响起,父母的声音,赵馨的声音,甚至还有惜梦的声音。
蓝宁儿答应着,环视四周,仍然一个人也没有。
可声音越来越大。
终于,一个身影从身边快步走了过去,一个白衣翩翩的英气逼人的男孩。
易寒,易寒。蓝宁儿呼唤着跑上去跟上他。
可是他却并没有回头,加快步子往前走着。
易寒,我是宁儿啊!哥!蓝宁儿大声叫嚷着,用尽全身力气。
可是那个影子越走越远,蓝宁儿已经赶不上了,最后看他消失在模糊的光亮中。
四周又回归了白,死寂的白。
蓝宁儿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睁开眼睛,满面泪痕。
医院。
母亲坐在床头,摇晃着蓝宁儿的肩头,看你,做噩梦了吧?哭成这个样子。梦里还不停呼唤着萧易寒的名字!伸手扯过纸巾在蓝宁儿脸上擦拭。
蓝宁儿转过头,看见了蹲在另一侧床头的莫子扬,以莫子扬的身高,蹲下来刚好和蓝宁儿的视线持平。
一个消颓的男孩,疲惫的神色,看得出他已经累坏了。可是他却勉强笑着。
蓝宁儿也艰难地挤出笑容。
窗户边,父亲依旧一个人抽着烟,愁苦地看向窗外。
 
 
萧易寒呢?蓝宁儿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蓝宁儿记起来自己失去意识前萧易寒已经晕了过去,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在隔壁病房,还昏迷着,不过已经脱离的危险期。莫子扬忙说。 
谢谢你。 
听到这句话,礼貌而客气的话,莫子扬扯着嘴角苦涩地笑着。过了一会儿,直起身子。我去买点吃的,你已经昏迷两天了。说罢,出了门。 
母亲这才垮下脸来,等门外的脚步声远离了的之后,声音便高了八度。扯着嗓子尖声嚷着,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不是不让你和那个人一起吗?你还要去混!还去酒吧,还打架。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说一千遍一万遍都听不进去是吧?!你你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啊?!边气急败坏地说着,大口大口喘着气,边用食指在蓝宁儿太阳穴处使劲戳。 
母亲因过于激动语气有些颤抖,头上烫着的烟花烫像一锅爆米花一样,在空中乱颤着。 
妈!我受伤了,你轻点儿行不?蓝宁儿皱着眉,把头转向一边。 
你只是伤的腿,别一碰就瞎嚷嚷的!再说了,那不是你自找的吗?偏偏嫌我们家钱多得用不完了,要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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