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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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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舞阳极为不耐烦地把谢时清的东西扫到书包里。然后和自己的外套一起甩到肩上,回身冲人群似笑非笑地抛了一句话: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我最不怕的,就是你们的暴~力~手~段~”
说着,她随手抓起身边的椅子,轻描淡写把钢架折成了一个等边六边形,随手一丢,变形的椅子擦着周云泽的耳朵被扔出了窗外。
“想找麻烦的人,随时恭候。只是晚上八点以后我要睡觉,脾气会很不好。”
她拉起谢时清的手腕,头也不回走出了人群。
一阵静默后,韩迟低声咒骂着:“Shit……阿清,你家请的什么怪物伴读啊!那可是我的椅子!”
周云泽目光有些愣愣地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依稀觉得那双冷若冰霜的黑瞳还在眼前晃动……

Chapter 05

那天谢时清被荆舞阳拽着走了一路,直到回到家里那女人才松开了手。他揉着手腕看过去,不知怎的,对着这无权无势的女子,他竟莫名有些忐忑。
可她却只是冷冷看着他。凛若寒星的眸子一瞬不瞬,半晌才轻哼了一声。
“少爷,我拜托你。你们这些富家子弟能不能像个男人!”
说完,没等他开口,转身走了出去。
留下谢时清无奈地揉着额头。
他明白她什么意思。可他要怎么解释,无论怎么想,在这个圈子里就要遵守规则。不能有棱角,不要主动惹麻烦。如果真想对付别人,最好的攻击就是防守。
可这些只有在黑暗处才回味无穷的东西,这个凛冽明亮从来只知道直来直去的家伙怎么会懂?
但是他却无法开口。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护在他前面,敢为了他挥拳的女人——尽管他并不需要这样的维护,可骨子里那份暖,还是让他没办法拒绝。
荆舞阳很久都没有再搭理他。
她把更多的时间花在户外,和那个妖精呆在一起。她轻声和他说话,温柔地抚摸他的脸庞,轻轻亲吻他的额头。尽管没有任何回应,可她的耐心好像是无限的。
“好孩子,站起来,像个男人!”
有一次,谢时清听见她这么告诉他。
他忍不住开口:“他……原本是个女孩子不是吗?被强行变成了男人,你还这么告诉他……不会太残忍了吗?”
她回过头,十几天以来第一次直视着他。只是那目光却是冰冷的:“可他现在是个男人。现实永远是最残忍的。如果他不能学会用男人的姿态去生存,去战斗,他就会被淘汰掉……自然和人类社会一样残酷。如果像对待女孩一样宠着他……将来的他会失去交/配能力,无法变成人形而死去,这才是最残忍的!”
她目光如刀,一字一顿:“是男人,就要像男人一样去战斗!没有理由,这是自然制定的规则!”
说话的时候,她的手依然温柔地抚过男子的额头。好像和那凛冽的话语是完全隔绝的存在。
谢时清确信,他看到男子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因为那个时候,他的心也在剧烈跳动着。为那惨烈的所谓规则,为那人说话的时候,身上夺目的光芒。
那日过后,很快又到了十五。
荆舞阳曾说过,十五月圆之夜,是妖气最盛之时,植物成妖也多在这晚。
黄昏的时候,餐桌上已经不见了荆舞阳的身影。独自用餐的谢时清方才想起她曾说过的话。犹豫了很久,他还是忍不住一个人走到花园里。
躲在藤蔓之后,远远看过去,果不其然,那女人和以往一样坐在草地上,怀里抱着那死尸一样的妖。
只是这次,她却并不是仅仅抱着他。
男人的衣服在她手指动作下慢慢解开,白皙精干的胸膛袒露着。她伏下身来轻轻亲吻男子的额头,贴在男人的唇上舔吻。她轻咬男人的下巴,动作缓慢地咬噬着喉结。动作轻缓而细致。谢时清能清楚地看见女子舌尖在男人脖侧的皮肤上缓慢移动,那白皙的肌肤下透出的血管的青色被缓缓润湿。女人眯着眼睛,唇角勾出一个无意识的笑容,然而正是这种无意识,在他眼中骤然变得格外情/色。
谢时清看见那粉色的舌尖无意舔过唇瓣,小腹骤然便紧绷起来。
她缓慢地、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舔吻的动作,在他的胸膛上留下暧昧的印记。手指若有若无触碰着白皙皮肤上粉色的两点,轻轻划过腰线,男人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身子猛地弓了起来。
她连忙拥住那对她来说过分高大的身躯,低声安抚着,一只手在他精赤的脊背上安慰地轻拍,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
不能再看下去了。
谢时清这样告诉自己。明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明知道这就是她的工作,她永远是冷静淡定,不含半分杂念……而且,就算她真的有些什么,也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
可他,就是半点也动弹不得。
和第一次看见时候因为惊吓而不能动弹不同。这次的他一直是冷静的,冷静的站立着。从头到尾,冷静地看自己沉沦。
像是有一部分灵魂分出了体外,冷酷地点评嘲弄着这样傻呆呆站着的自己,却不能对留在体内的灵魂有任何影响。
他就那样站着,看她轻轻褪下男人的裤子,白皙的手指在那毫无动静的物事上上下套/弄。漆黑的眼眸始终看着男人的眼睛,只是和平时的凛寒不同,那黑色是温软的,温软到仿佛看进去就能甘心在那之中溺毙。
“别怕……乖孩子,勇敢点,你马上就能成形了……放松,勇敢一点,别想别的,我在这里……”
她始终这么轻声在他耳边低喃着,温温软软的声音让自己的脑子猛地麻了一下,紧接着就是窝心的酥软……仿佛那声音是对着自己来的一样……
然后,谢时清看见荆舞阳温柔地微笑了一下,没有丝毫犹豫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男人两腿之间的东西。
……这他妈的到底算什么!
谢时清觉得,不但自己的身体,连自己的大脑也不受控制地炸开了。满脑子都是死机一样刷屏而过的脏话,而中心就是斥骂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不是在工作吗?!这也是工作吗?!这和□□有什么区别!!!荆舞阳,你难道忘了自己是个女人,要不要脸了啊?!!!我还在这里看着呢你真的不在乎吗?!!!!
可是不管他内心如何呐喊咆哮,他还是只能麻木地站着,忍受着下腹的灼热,眼睁睁看着那边靡艳至极的一幕幕。
一直以来压抑只是轻轻颤抖的男人忽然激动起来,他尖叫着挣扎,挥舞着手臂蹬腿拼命想要离开女子,一直以来死寂的鲜红眸子像沸腾的水面,激烈地迸出水花。他发出小兽一般绝望的哀鸣。然而一切激烈的动作却被女子的手狠狠压住。伏在他身/下的女子埋着头,耐心□着口里渐渐坚硬起来的雄伟,动作缠绵细腻。然而双手却温柔而坚决地压着男人,不容置疑地制止了他所有的反抗动作。
她没有说话,但不知为何,谢时清却忽然想起那天她说过的话,放大了几十倍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来——
——可他现在是个男人!如果他不能学会用男人的姿态去生存,去战斗,他就会被淘汰掉!是男人,就要像男人一样去战斗!没有理由,这是自然制定的规则!
谢时清明白,对一个女孩子来说,面对自己并不熟悉的器官渐渐苏醒是一件多么残忍而可怕的事情——可如果,这一切已成现实呢?如果一切都没有转圜的余地,那么怎么才好?
那个女子,正在以最温柔也是最残忍的手段,给她强行插上翅膀,把她推入悬崖,然后教会她飞翔。
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精干的脊背似是痛苦似是极乐地弯曲着,发出扭曲的低泣,忽然他的身体像是痉挛一样颤抖起来,修长的手指狠狠插入伏在自己身下的女子黑发中,绞紧又松开,一只手紧紧攀附着女子的肩膀,好像那是他的最后一根浮木。
解放的一刹那,他流出了泪水。像是多日以来一直压在心上的石头被推开,他失声痛哭着,气息难续地抽噎,大声哭号。身下的女子抬起头来,吐掉口中的白浊液体,轻轻抱住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安抚地拍着他的背。
“哭吧,哭吧……你做得很好……你看,你做到了。你成功了……乖孩子,你真棒,你看,你多美啊……”
莹蓝的光点出现在夜空中,然后像是有意识地被召唤一样,一点点融入男人体内,他原本有些虚幻的身形慢慢变得结实精干,原来憔悴孱弱的身体如今像是重塑一样,宽阔的肩背,精悍的窄腰,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生机,这是一具实在而丰满的躯体,和平时幻化出来的人类躯体不同,这时的他已经可以完全脱离植物,和人类一样生存——他已经完成了成妖的最后一步。
“呜……呜……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来,然后哭泣的声音慢慢低下去。最□院里只余下女子轻声的安慰。
“不要怕……既然已经成了男人,你就拥有了一片更自由的天……乖孩子,用你的翅膀狠狠地去飞吧!”
那一夜,她最后这么说道。
“我……我的名字叫……归澜……”
最后,因为哭泣而略有些嘶哑,却依旧清澈动听的男音第一次低声说着。
“我会记住的……归澜,是个好名字。”

Chapter 06

“我知道了,父亲。”
谢时清恭敬地退了出来,轻轻关上书房的门。
在所有人眼中,谢家的少爷勤奋,天才,温柔儒雅,彬彬有礼,俊雅绝伦,是完美至极的存在。只有他,在面对谢家大家长的暴躁严厉的脾气的时候从不恼怒,从容应对。
可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个少爷是什么样的存在。
从小被父亲安排好了所有的道路,对待所有的严厉苛责都一一忍下,然后顺从父亲所有命令。哪怕是放弃自己的梦想,哪怕是清空自己的思想。最后磨圆所有棱角,成为一个完美的模板。
模板,不是一个人。
或许也曾有过小小的反抗,和愤怒,可最终屈从于太过根深蒂固的所谓规则和无奈现实。
从谢家本家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时,他习惯性向花园里看了看,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树下,双手交叠枕在脑袋下面,依靠着露出地面的树根熟睡着。
前两天管家向他抱怨,自从荆舞阳住进来以后,惹事的人多了很多,有的时候甚至有不三不四的人偷偷摸摸进入宅子,虽然都被荆舞阳面无表情的丢了出去,可影响还是很不好……
谢时清却只是一笑。
他清楚,是她那嚣张的所谓宣战引发的事情。总有些人,哪怕平时没什么仇恨,对这种有挑战性的事情还是热衷于尝试。他们没法拿谢家做些什么,只有从小事上不断找麻烦。
而荆舞阳处理的方法也相当简单粗暴。正如她所说,把所有人打得无法反抗——这就是她的方法。
谢时清站在玻璃窗外看着树荫下的人,她睡着的表情很安静,只有这时她才完全收敛了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倨傲感,棱角分明的脸透出些孩子一样的稚嫩。
——在她的心里,也有些所谓的规则吧?只是这规则一定和自己的完全不同罢了。
自由地、热烈地活着,活着,就要学会用翅膀去飞翔,用双手去战斗!
为什么她能活的如此张扬跋扈?她明明无钱无势,无才无貌,可偏偏她从骨子里透出的高傲,让所有人不由自主低了一头。
凝望着那个安静睡着的身影,谢时清的眼中透出一抹歆羡和渴望。
昨天去谢家本宅的时候,父亲告诉他,月城家的三儿子回国了。
九华董事中,只有月城家不在内地。他们本宅在日本,所有的子孙也必须在日本呆上十年左右,才能回到国内接受教育和发展。
而月城家的三儿子,正好修行十二年期满,转到九华就读。
父亲并没有提太多这个未知人物,只是告诉他,月城家和九华其他董事不同,敬而远之即可。他们和谢家,注定成不了朋友。
谢时清并没有太在意。只是第二天到学校的时候,却被校门口的阵势吓得呆了一下。
人!
他从没见过在校门口聚集这么多人的时候。而且多以女生为主,满目尽是各色鲜妍亮丽的服色,莺声燕语交织着,各种名牌香水的味道混在一起,让他有些昏沉。
而身边的人早就不加掩饰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荆舞阳打了个喷嚏——她从来对人工的各种香味都有些难以忍受。眉头皱得紧紧的,抓住谢时清的手腕:“少爷,先去教室。这地方真是令人讨厌……”
顿了一下,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而且我觉得……这种讨厌的场景好像有些熟悉……”
谢时清不知从哪听说过,习武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野兽一样的直觉,像荆舞阳这样天赋惊人的,更是有着几乎百发百中的危险感知能力。
他们背后的人群猛地爆出一阵尖叫,然后谢时清只感到一阵劲风袭来,刚才还抓着他的手腕的人已经瞬间跳到了几米之外。
一把刀,擦着他的额头,斜插入地面内,寒光四射的刀刃,刀柄握在一个男人手里。
他穿着九华的制服,黑色长发绑成高高的马尾,高挑的身材背对着他站着。
等到他回过身来,谢时清方才看清楚他的脸——少年一样极为漂亮的脸孔,眉梢眼角流淌着风流韵色,一个眨眼一个抬眉,便有一种说不清楚的韵味弥漫开来,明明只是漫不经心的神情,然而一颦一笑之时,眉目间流转的就是话本里引人赴死的妖孽风致。
他站直了身子,还刀入鞘。向着荆舞阳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只能用“靡艳”来形容的笑:“小师妹,别来无恙,看来你的功力又长进了许多啊!”
荆舞阳单膝跪地,一只手按着地面,弯腰的姿态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她眯起眼睛,冷得扎人的目光直直射向那妖孽少年。
然后,在周围女生尖叫着“啊啊月城少爷好美好帅啊”的声音之中,极为不耐烦地开口:“张天彻,你来干什么?”
直到中午的时候,谢时清才稍微有些搞清了状况。
被荆舞阳称为“张天彻”的那个少年,正是月城家刚刚回国的三少爷,月城风远。而当他问起他们两人的关系,以及为什么叫他张天彻时,荆舞阳冷着一张脸砸碎了一块方砖。
“那家伙曾经是我的师兄,”她简单地说,“那个时候,他谎报姓名,说他叫做张天彻。”
“……”谢时清还有一肚子问题想要问,可看着地上那块碎砖,还有自从月城风远出现后她就一直维持在暴走边缘的那张脸……他决定还是放弃的好。
“那家伙骚包又爱惹事,少爷,你最好离他远一点。”最后,荆舞阳只是这样警告着他。
可这两人的关系,显然并不仅仅是“师兄妹”这么简单。月城风远在学校里出现不过三天,就或是有意或是“无意”地出现在荆舞阳面前十几次了。而两人一旦见面,就是二话不说,天雷勾动地火的“师兄妹切磋”。
……哦不,二话不说的只是荆舞阳而已。事实上,月城少爷很有兴致攀谈,只是荆舞阳每次总是应不了两个字,便极不耐烦的动手了事。
而悲剧的是,对付月城少爷,荆舞阳远没有办法像对付学校里那些人一样,“打得他起不来为止”。月城少爷的功夫不弱,两人斗起来,总给他一种看武侠片的感觉,各种脱离地心引力的动作层出不穷,而且……比起武侠片里的风雅,这俩人更像是在切磋。虽然拳脚之间力道十足,透着凛冽的杀气,可到最后时候,总是点到为止,一触即收。
谢时清越来越看不懂这两个人相处的模式了。
晚饭之后,谢时清在大厅里来回走着,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摸上楼,没有直接进入自己房间,而是沿着走廊走了几步。
左手第二个房间,伴读的住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温暖的光线。他敲了敲门,却没听见回应,于是便直接推门而入。
然后便看见了……裸着上半身,背对他坐着往身上缠绷带的女子。
“……对不起!”
他的脸像是被点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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