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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湖的丑小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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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馨他们是二十六连,排在中间位置。现在距离主席台还有一百米的位置,队列开始做原地踏步运动了。他们左手拿着彩色氢气球,右手挥动着中国小国旗,嘴里还喊着“一二一,一二一”。
主席台前的五秒钟,方队用同一个动作来告慰十几天的军训时间,这段饱含着汗水,泪水,甚至是伤口的记忆。太阳下的紧张训练,树荫下的快乐嬉戏,休息之余的疯狂拉歌,都已成为了过去;教官的责骂,训练时重复无数次的踢正步,拉歌失败后的屈辱,,这些种种的不愉快。记得当时他们骂过教官,甚至给他起绰号“黑魔怪”去辱骂他······而他们毕竟是一群孩子,一群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嬉闹过后他们也会冷静,刚刚“呵呵”大笑,现在又委屈的哭泣。
下了军训检验的操场,就不见了教官的身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安馨煞是着急,情急之中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记得军训的那段日子最属她们寝室调皮捣蛋了,还几次迟到,气的教官冲的方队发脾气。今天是她们与教官分离的一天,也是最后一次机会去请求教官原谅了。安馨心里想着,向着身旁的一群人看着,搜索着可以帮助自己的人。
胡夏就在方队散去后离开了,在安馨前方的不远处,向自己的寝室楼方向走去。安馨又重新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余光之处看到了胡夏就在距离自己不远处,急忙一阵小跑,拉住胡夏,就开始询问着:“你有看到教官吗?”
胡夏被她的慌张给吓到了,急忙指着刚刚看见教官的一个方向。安馨没有迟疑,转身就朝他指的方向跑去了,追在其后的还有袁仪琳。胡夏见她们两个都去了,也就抱着好奇心,跟着就去了。
胡夏指的方向还真对。就在不远处的一个转角处,停着一辆军绿色的运输车辆,不由的让人想起电影情节中接送军人的车辆。果真还真是,就在车辆的周围站着好多的教官,而在人群之中,安馨一眼就认出了“黑魔怪”,这时袁仪琳和胡夏也到了跟前。安馨看见了教官反而有点胆怯,想起当初他是那样的表情,恶狠狠的痛骂她们几个。见袁仪琳也来了,就拉着她一块喊着教官。果真,教官还是认出她们两个的,这是两个“捣蛋鬼”,怎又会不认识呢?
标准的慢跑姿势,总是带着笑容。“你们还不回去,过来干嘛啊?”
安馨突然不知道该怎样说了,内疚夹杂着歉意使她的表情立即变的严肃了几分。“我们想来是向你道歉的,对于军训期间我们的几个不知道惹来多少祸呢,现在你要离开了,我们特来道歉。”
“黑魔怪”没有大声的呵斥,反而语音变的温柔而又可亲,乐乐的说着:“记得你们是学生,是祖国的接班人,时代的弄潮儿。现在是军训,未来就是人生的战场,绝对不允许有丝毫的懈怠。”教官用目光看了看胡夏,又接着说道:“对于我们,祖国的需要的地方就是我们可爱的家。”
安馨,袁仪琳,胡夏见教官如此的认真,第一次看到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是那样的侠骨忠肠,在他们心心中的形象立即高大了好多。
就在他们交流的这段时间,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群同学,仔细一看才知道全是二十六连的学员。他们围绕在教官的身边,将将官高高托起,然后又抛向空中,稳稳接住。疯乱之后,场面变的有些伤悲,有些女孩眼角湿润了,不忍教官的离去。
教官站在人群之中,强忍着泪水,做着最后的“教导”:“大学,这里就是你们训练场,你们要像军训那样去要求自己,在未来的人生战场上,打一场漂亮仗。”
场面失去了控制,不知道有多少人落泪,而又有多少人在思考着。军训结束了,而大学才刚刚开始······
第十八章 悲情【I】
更新时间2013116 0:14:48 字数:2347
军训结束时都已经接近下午5点了,而今天又恰好是国庆节前夕,学校放假7天。安馨的家距离学校也比较近,她背着书包,拉着大大的手拉箱,走在校园的主干道上。箱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有带,只是装了几本书。每一次跃过减速带时总是发出“咚咚”的声音。
来到大门口,她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拉开后座车门,猛地抬起把箱子放在后座上,向里面推了推箱子,然后自己坐在旁边的座位上,用力一拉车门,门锁死死的卡在车槽里,一动不动。
师傅用力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发出“轰轰”的声音,应声离开了。车窗外的风景化作一道道影子,齐刷刷的向后退。车窗外树影婆娑,微风灵动。而车子里,司机一语不发,车内的音乐这会也变得死寂,就连空气都似乎要凝结了。
安馨不由得的想起了几天前刚看完的那本书《窗外》,仿佛自己就是故事中的女主角江雁容,待在窗子内而觊觎着窗外的一切美好事物。她联想起了江雁容的家庭,她也有父母,有会用谎言遮掩事实的父亲和言辞犀利,令国语老师都会语无伦次,为她退缩的母亲。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一棵墙角倔强的芽,顶着暮色在冬日里期待着春天的到来,何不知现在还依旧是冬天,那个漫长的冬天。
十几分钟的车程在思绪的包围下,顷刻就结束了。安馨看了一眼车窗外,看到了那些不能再熟悉的建筑:那个标准式的小区大门和那个站姿挺挺的保安。她推开了车门,拿起手拉箱,小心翼翼的放在铺满大理石地砖的路上,还是发出了比较大的声音,可能是书本撞击箱子的声音吧。她用力拉了拉杆,大跨步的进入了小区的大门。箱子老实的走着,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临近家门,甚至一脚都能跨进去了。安馨又好像在犹豫着什么,放慢了脚步,神情也开始变得的异常,紧张不安。她开始畏惧了这栋楼和楼上的503房间。因为这是她的家,“住着一群‘变异’的人和一段畸变的感情”,这是几年前她母亲说过的一句话,现在她还是不懂。
刚要轻手扣门,一个重重的东西狠狠的撞击到防盗门上,然后又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把安馨美好的梦再一次的击碎了。
她瘫坐在门前的楼梯转角处,背倚着墙壁,凝神注视着眼前的台阶,也不知道她又没有在看,只是呆呆的,像木头人一样,仿佛外界的一切都摒除在自己的世界之外。这不是第一次,她发现自己已经学会了如何去做。
“啪”的一声,503的门打开了,一阵风拨乱了安馨的头发。从里面冲出来一个中年妇女,蓬头垢面。她没有向身后看一眼,冲出了楼梯,只听见楼道里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房间里的那个人还是在辱骂着,不知道他是在骂谁,也不知道他在骂什么。
安馨见房间门打开了,就提着箱子,在碎片也碎片之间寻找着缝隙,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关上了房门。
晚上7点左右,安馨在厨房里为爷爷奶奶准备着晚餐。又听见客厅里又传来了一阵辱骂,瞬间又平息了。可是妈妈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去了安馨的房间,关上了房间门。
她没有搭理外面的动静,继续做着未煮熟的晚餐,只是一些简单的面食。一会时间,面条煮熟了,安馨向爷爷奶奶房间里送去了两碗面条,爷爷奶奶接过面条,拉着安馨坐下来,握着她的手,仔仔细细的看着。
安馨被奶奶注视的有点不舒服,又不敢问其原因。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被注视的感觉,这样可以给他们带来安全感。她傻傻的凝视了几分钟,然后把面条端给奶奶,自己就离开了。去了厨房,给妈妈准备了一碗面食。她知道妈妈在自己的房间里,就直奔自己房间,轻轻的敲门进去了。
安馨的妈妈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仿佛睡着了,但又好像在舒着长气。她来到床边,将碗放在书桌上,自己坐着书桌前的凳子上,静静看着母亲的脸,脸上的皱纹又多了几许。
安馨的母亲开始扭动着身子,端坐在床上,拉着安馨的手,将她拥入了怀里。安馨好像感觉到母亲哭了,就起身去拿餐巾纸,递给了母亲。擦拭眼泪后的母亲,注视着安馨。
“馨儿,我要和你说声对不起,是妈妈的错,一切都是因为妈妈。”安馨的妈妈面带愧色,眼泪夺眶而出。
安馨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不是她从不这样认为,也不是原谅了母亲,而是她不理解这一切,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爱情。
“妈妈要告诉你,我的爱情是悲剧化的,但我从未怀疑过自己的选择”安馨母亲说话停顿了一下,这让安馨更加的迷惑她,她不明白母亲今天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这也是第一次听母亲讲起这些。但她又疑惑母亲话中的含义,难道这样的婚姻还不算是悲剧吗?
她接着说:“爱情里没有对与错,只有付出的多少。恋爱时没有输与赢,只有你是否真心开始过。我的爱情是我自己的选择,即便它结下了苦果。”
安馨被母亲的谈话给吓到了,她不明白这些,她也不知道母亲想表达什么。只能静静的看着,做一个聆听着。
“勇敢的爱你所爱的人,就意味着付出,而不是索取。而事实呢?又有多少人在苦苦的付出,发现没有结果而退出。人们总说恋爱中的男女是孩子,其实这不是智商的问题,他们是太爱对方了,而不知道如何更爱他出现的迷茫。”她的母亲迷糊的眼睛,用力的用手背擦拭着眼角的泪。“未来的世界里,你要学会坚强,那是你自己的世界,也必须由你自己来承担,自己来完成。不要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相信爱你的人会将一直等你,不该你爱的人也必将离去的。他或许是你的男朋友,你的情人,你的丈夫,你的亲人,甚至是你的子女,你的长辈。”说罢,安馨的母亲穿着拖鞋就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安馨不知道她有没有回自己的卧室,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像过去无数个晚上一样,生气后就出去散散步。她在细想着刚刚母亲所说的话,而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到。她不明白,什么都不明白······
第十九章 悲情【II】
更新时间2013117 15:36:38 字数:2179
清晨,安馨如每一次在家的时侯一样,早早的起床,叫醒爷爷奶奶,然后陪着他们去遛弯。今天也不例外,早上6点种就起床了,即使昨天家里发生了“战争”,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就如每天的早餐一样,不是面包就是油条,即便两样她都不喜欢。
太阳公公早早的就起床了,把阳光撒向大地,照在被露水打湿的竹叶上,闪闪发光。在小区前的那个公园里,一切如故,悠闲散步的的叔叔阿姨,嘻嘻闹闹的孩子,还有从树林深处传来的鸟鸣声,仿佛世界都变小了,小到自己目光所能即的地方,思想所能想到的位置。唯独改变了一点,就是目光所能及的地方,都布满了庆祝国庆的横幅,红色的,喜庆而又欢快。而这一切都被美好充斥着。
安馨拉着奶奶的手,一边搀扶着爷爷的胳膊,静静的走在这条小道上,略去身后的脚印,发现自己的每一步都是快乐的,快乐到自己想歌唱,像刚刚鸣叫的鸟儿一样,放声的歌唱。
竹子的枝梢掠过头顶,安馨会急忙抬手扶起枝干;看到面前湖里的水有鱼儿游动,她会像初次看见一样,兴奋的指着水里的鱼儿,拉着奶奶去看······在这样的一个早晨,在这样的一个公园,陪伴着爷爷奶奶,仿佛自己像变了一个人,就是一个孩子,或许爷爷奶奶也没有认为她真正长大吧。
回到小区门口,安馨远远的就看见刚刚回来的爸爸——安毅,倾斜着身子,头发蓬乱,一脸颓废的样子。想必又如无数个“战争”之后一样,在外面待了一夜吧,或酒店,或酒吧,她也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安馨急忙凑过去,安毅见她走过来,只是侧眼看了一下,没有说任何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馨就扶着他,琅跄的回去了。
来到家门口,她轻轻敲了敲门,无人回应,安馨又重重的敲了几下,可是屋内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实在出乎在场任何人的意料,这是不正常的。以前她陪爷爷奶奶遛弯回来,敲门总是妈妈从厨房里出来开门的,可今天妈妈呢?
安毅也感受到了不对劲,急忙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拿出钥匙,急忙打开门。可是房间里空空如也,什么声音也没有,餐桌上也没有准备好的早餐。安馨第一时间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妈妈呢?妈妈在哪里?她早上不应该不在家里的,这是几十年不变的定律啊。每天早上看见妈妈准备好早餐,然后放在餐桌上,等着他们回来吃饭。而今天怎么了?妈妈又在哪?
安馨奔跑式的冲进了厨房里,见厨房也什么也没有,转身跑到爷爷奶奶房间里,发现也没有在。她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只有爸爸妈妈的主卧最有可能了。她不敢用力推开门,生怕把自己吓到,把爷爷奶奶吓到。她按住了房间门的把手,用力的向下按压着,房门应声发出“叮”的一声,门打开了。爷爷奶奶,爸爸都聚了过来,看见床上被子整整齐齐的平铺着,盖在妈妈的身上,难道她还在睡觉,现在还没有睡醒吗?这个想法本身就很荒唐,荒唐到就像是在说鬼话一样,没有人会相信的。她是了解妈妈的作息时间的,这个时间点,她早就起床很久了,现在应该是在厨房或者是客厅看电视新闻。
她害怕了,害怕到自己向前走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谨慎。她看到床边的地上躺着一个药瓶,旁边还洒落几颗药片。她不明了这个是什么药,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吃。她惊呆了,她不敢向前走,不知道前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在等着她。但她不得不向前迈着脚步,因为她想知道妈妈现在究竟是怎么了。还没有等到她走到妈妈的床边去看个究竟,安馨爸爸就开始掀开了盖在床头的被子。他不知道现在怎么了,一个女人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安详而又平静。但他此刻心痛到了极点,瘫坐在地上。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也不明白为何会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整天和自己吵架的,自己痛恨的女人而心痛。
安馨好似明白了,明白床上那个女人是怎么了。她走向前去,看着她的脸,现在变的更安静,更美了。没有了往日的狰狞,眼角也没有了泪水。她好像明白了昨晚妈妈所说的话,话里的那个女人。安馨转身离开了,只留下爷爷奶奶和爸爸在主卧里。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她再也无法抑制眼睛里的泪水和卡在喉咙里的哭喊,趴在床上,嚎啕大哭。她想起来昨晚妈妈竟然会找她谈心,还说了那么多莫名奇妙的话。她开始自责,怪自己没有留心。她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第一次妈妈拉着她的小手陪她去上学;依偎在妈妈的怀里,撒娇似的哭喊着,只为了一件漂亮的新衣服;自己考试拿了奖品,妈妈会抚摸着她的头说“好孩子,奖励你吃KFC”,虽然她每一次都会忘记,到现在她都没有兑现过承诺······这些美好的事物让她更加伤心了,哭的声音也更加大了。
安毅的一阵喊叫,“馨儿,快。”把安馨招到了他的房间里。只见爷爷躺在地上,晕死过去。安馨急忙拨打了120电话,和爸爸一左一右的扶着爷爷离开房间。奶奶进紧跟在后面,不知所措。
一天的时间,安馨感觉仿佛自己的世界被倾覆了。那个疼爱自己的母亲在太平间里安详的躺着,慈祥的爷爷因为过度惊吓而躺在病床上。奶奶倚着病床,期期艾艾的哭着。爸爸总是在医院的走廊里来来回回的踱步,嘴里还叼着一只烟。这些都是她的亲人,可这一切的变故让她确实无法接受。
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应该她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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