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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欲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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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骤雨会摧残春天娇嫩的小草,但是,上官氏不是小草,她是秋天盛开的花朵。
骆驼酒后的疯狂,瞬间浇灌了上官氏的内心。
枯萎的禾苗滋润了,干涸的河床充盈了。
尽管,这一场雨是为王政君下的,但是,上官氏没有后悔。
云开雾散,风停雨歇。
骆驼突然睁开大眼,他吃惊地看着上官氏,看着眼前的一切。
“太后,小的该死,该死。”骆驼滚下床来,“扑通”跪倒,把头磕得叮当作响。上官氏慢慢地穿好衣服,一句话也没说,便走了出来。她刚走到门口,恰好迎上傅良月。上官氏道:“把银子拿给掌柜的吧。”傅良月取出二十两银子,放在柜台上,道:“这是那位叫骆驼的客官的房钱,剩下的先寄存在你这里,记住,要好吃好喝照顾着。”“一定,一定。”掌柜的捧着银子,脸上笑开了花。
016章:有钱人狎妓,彻夜欢1
午后的阳光像调皮的孩子,跟在骆驼身后。
骆驼拎着剩下的半坛酒走出客店,才走出一箭之地,半坛酒便进了肚子里。“咣”地一声,坛子突然落在地上,骆驼目光盯在一个人的身子。
那是个比骆驼还落魄的男人,只不过他的年龄要比骆驼大了一些。那个人倒在一家店铺的门口,下巴上满是鲜血。
“王叔父,你怎么了?”骆驼奔过去扶起那人。
那人正是王禁。
王禁扭头看看骆驼,又朝门内指了指,道:“从营中来了两个安军妇,就在里面,很够味道,可惜,可惜,有钱才是大爷,唉!”
西汉时,为了安慰行军作战的将士,营中常有一些随行的安军妇,多是些生活困苦或死了男人的女子组成,以供将士们消遣。事实上,古代的妇女多遵守妇德,视再嫁为不贞,即使男人死了,也要一生守寡。只是迫于生计,也有一些女子走上卖身的道路。
骆驼抬头一看,见门匾上写着三个篆字:买笑楼。
“买笑楼?王叔父,这是什么地方?”
“看来你小子啥也不知,这是男人花钱玩女人的地方啊。”
“这……这……竟有这种地方,可是,他们怎么把你赶了出来?”
“老夫变卖了珠宝,谁想,没痛快几天,咦,小子,你是不是还有钱?快给叔父一些。”
骆驼慌忙抓着钱袋往后躲,口中道:“没……没有。”
“不对,老夫给你留了一枚金锁,快拿出来。”说着,王禁扑过来,一把抓住骆驼,翻去了客店掌柜找给骆驼的十几两银子。
“好,好,有银子就好,哈哈。”王禁眉开眼笑,揣着银子又奔进“买笑楼”。骆驼苦笑一下,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原本骆驼很敬重王禁的,但此时,他摇摇头,王禁在他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
据史书记载,王禁是魏郡元城(今河北邯郸大名)人,年轻时曾做过地方廷尉史(法庭书记员),算得上识文断字之流,只是,此人生性好色贪杯,在魏郡,只要他听说谁家的女儿待字闺中,且有几分姿色,总会想尽办法得到手。王禁先娶了王政君的母亲李氏后,又纳了几房小妾,生有四女八子计十二个儿女。
骆驼走着走着,突然想:不行,自己不能让王叔父胡来,万一他在京城闯出什么乱子,怎么对得起政君。想到这,骆驼急急往回走,等他来到“买笑楼”外,正巧看到王禁再次被推了出来,一个魁伟的黑个男子似站在门外,瞪着眼睛道:“就十几两银子还想找‘白牡丹’,滚。”骆驼赶紧上前,道:“王叔父,此处不是善地,咱们还是走吧。”王禁叹道:“递了十几两银子,却连‘白牡丹’的面也没朝见,叔父不甘心啊。”骆驼道:“你把那十几两银子递上去了?”王禁垂着头,道:“他们说,十几两银子只能听个声响,要想见人,须得再加一倍的价码。”
“算了,管他什么‘白牡丹’‘黑牡丹’,这里不是咱们来的地方,走吧。”
“不,不能走,定要讨回咱们的银子。”
“叔父说的是,骆驼这就去要。”
说着,骆驼走上台阶,对那铁塔似的大汉道:“大哥,叔父把银子丢在里面了,小的想去讨还银子。”那汉子哈哈大笑,笑完喝道:“递到‘买笑楼’的银子还能拿出来吗?可笑。”骆驼皱眉道:“可是,叔父连‘白牡丹’的面也未朝,你们怎能不退银子呢。”黑大汉把眼一瞪:“怎么,还想到这里说理?告诉你,这里不是说理的地方。”骆驼大怒,也不和黑大汉废话,抬腿就往里挤。只是,黑大汉双腿一分,堵住了“买笑楼”的门,骆驼抱住他的身子晃了晃,像撼树一样。突然,黑大汉的身子松了松,骆驼大喜,谁知,他身子往挤进一些,猛然被黑大汉压在门框上。顿时,骆驼脊背“咯吱”直响,像断了一般,任他用尽了气力也无法挪动半分。
“小子,还想不想讨还银子?”
“小的……小的势必……取……回。”
这短短的几个字,骆驼费了好大得劲才吐出口,他感到气息渐渐不畅,眼前发黑。王禁吓坏了,慌忙跪在地上,向汉子讨饶:“小哥,不,大爷,银子我们不要了,快放了骆驼吧。”
黑大汉昂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叔……叔父,不要……求他。”骆驼用了最大的气力,只是,话出口时,却似蚊语般细微。
黑大汉哼了一声,猛地一用力,骆驼顿时全身骨架像被拆开一般,疼得他“啊”了一声。同样,这声“啊”送出喉咙时,软绵绵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听到。
“黑子,放开他。”这时,“买笑楼”内有人淡淡地说道。
那声音虽然细小,却自有一股威严。黑大汉蓦地收回身子,退在一边,垂手而立,样态恭敬。
骆驼摇晃了一下,双腿一软,身子瘫了下去。王禁赶紧上前搀住他。
骆驼睁眼看看,见里面出来两人。其中一人三十左右,劲装打扮,肋下配剑,自己曾与他有两面之缘。第一次是他在街道上几乎马踏了上官太后,第二次是在老米酒馆的二楼上。
这个人便是有长安豪侠之称的万章。
另一个人一身太监打扮,四旬开外,圆脸小眼睛,下巴光光的,手拿拂尘,正上上下下打量着骆驼。
这个太监骆驼不认识。但是,他却对骆驼很好奇。
太监绕着骆驼看了几眼,似在自言自语:“万侠士说这小子与上官太后有些干系,看不出,真看不出。”万章上前一步,低声道:“弘公公,此人来历确实可疑,不过据他自己说,是太子妃的同乡。”太监点点头,目视骆驼,道:“本公乃中书令弘恭,这家‘买笑楼’便是本公开的,小英雄胆气过人,颇有骨气,不知家乡何处,进京又是为了什么?”骆驼不想给王政君惹上麻烦,因此道:“小的骆驼,父母双亡,四海为家,是流落到京城来的。”弘恭“唔”了一声:“这么说,你与太子妃王政君没有任何干系?”
“这个……我……”骆驼支吾了一下。
王禁一听,忙道:“有,有,王政君是老夫的女儿啊。”
“哦。”弘恭眉头一挑,望向王禁,道:“老丈是太子妃的亲生父亲?”王禁道:“正是,正是。”弘恭转头对黑子道:“你怎可对太子妃的家严无礼?”黑子道:“小的……小的也不知道他是太子妃的父亲啊。”弘恭抱抱手,笑道:“都是本公管束不到,让下面的人冲撞了老丈,请老丈海涵。”王禁忙道:“没事,没事,弘公公客气了。”弘恭忙道:“既然老丈喜欢到这里来玩,就请吧。”王禁一听,笑嘻嘻地往里走,骆驼拉了他一把,王禁将他的胳膊一甩,走了进去。
017章:有钱人狎妓,彻夜欢2
黑子一把提了骆驼,走进“买笑楼”,将他按在桌子上。
骆驼浑身骨头又酸又疼,抬头看处,王禁已随着弘恭上了二楼,很快,楼上传来扁钟的声音,声音洪亮而悠远。骆驼虽然不懂音律,却也听得浑身振奋。黑子见他神情有异,便道:“小子,这叫战前曲,当年‘白牡丹’一曲扁钟,令三万将士热血沸腾,如狼似虎,杀得匈奴人丢盔弃甲而逃。”此时,一楼大厅中也是欢笑连连。骆驼转目看去,见有几个锦衣男人,怀抱女子正自戏耍。骆驼想及酒后与上官太后的行乐之事,不由面上发热,不敢去看。但是,那阵阵笑声如同蚂蚁一般钻进他的血脉中,令其浑身的不舒服。骆驼起身要去,肩头一沉,被黑子按住了。骆驼天生有一股蛮力,却在黑子单手之下动弹不得,不免泄气,叹道:“黑大个,你这是作甚,难道骆驼连自由也没有了吗?”黑子道:“没有弘公公的命令,谁也不能从这里走出去。”骆驼怒道:“我便要出去。”说着,他双手去推黑子,却觉两只手像推在一堵墙上。骆驼苦恼道:“这便如何是好。”黑子道:“你且在此吃茶,待王老丈下来一并离开不迟。”黑子喝道:“我与他不是一路的人,何必一并离去。”黑子嘿嘿一声,道:“既然你与王老丈不沾亲带故,那黑子便杀了你。”骆驼忙道:“别,骆驼虽然瞧不起王叔父的行径,却和他是同乡。”黑子道:“看你刚才的样子,分明与王老丈关系甚密,为何又说与他不是一路之人?”骆驼摇头道:“原本骆驼还是很敬重他的,谁想……他的行为太让骆驼失望了。”黑子扭头朝二楼看了一眼,道:“你是说狎妓一事吗?这算什么。”骆驼摇头道:“王叔父乃是有家室的人,而且妻妾众多,他若喜欢哪一个女子,娶回家去倒也罢了,偏偏逢场作戏,骆驼想不通。”
“哈哈。”黑子笑了,拍拍骆驼的肩道:“不瞒兄弟,黑子最初来时,也看不惯这些有钱人的作为,只是……后来便习惯了,买笑楼毕竟是生意场,没有人来岂不要关门?”骆驼问道:“黑大哥,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两人一阵闲聊,距离拉近了不少。黑子在骆驼对面坐下,慨叹一声:“黑子是行伍出身,因为贪酒好睡,连坏了两大军纪,按律当斩,幸而弘公公到军中慰问,将我救下,从此,黑子便死心塌地地跟了弘公公,两年前弘公公开了这处生意场,黑子便替他坐镇。”
“是这样啊,那跟在弘公公身边的人是谁?骆驼曾见过他两次,总觉得他有些与众不同。”
“说起此人,那可大大的了不起,他叫万章,身轻似燕,能飞檐走壁,而且耍一手好剑术,长安城中无人能敌,虽然性格孤僻,为人却颇有些侠义,弘公公、石公公都与他交情不浅。”
“万章……听黑大哥的语气,好象也非常敬重他?”
“唉,说来惭愧,黑某见弘公公对万章礼遇有加,心中不服,曾扮做强人试探过万章的武艺,当真了得,黑某天生神力,却摔他不得,相反连吃了几个跟头,人家的剑还没出鞘呢,直到现在,黑子一看到他便腿软。”
“姓万的这么厉害。”
“是啊,据说他使得一手‘四象剑法’,尚无人能在他手中逃过十剑。”
骆驼心中不由遐想,如若自己也能像万章一样,有一身好武艺,那么,别说再无人敢欺凌自己,自己思念政君时,便可随意出入后宫了。想到这里,骆驼的脑子中突然出现了上官氏人影,他不由得一呆。
“兄弟,在想什么?”
骆驼“哦”了一下,回过神来,道:“黑大哥,不知姓万的收不收徒?”
“怎么,你想拜他为师?”黑子摇摇头,道:“你还是断了这念想吧,如果万侠士开门授徒,怕是长安城里的少年都成了他的弟子。”
“这么说他不肯收?为什么?”
“万侠士性格孤僻,或许他是不喜热闹吧。”
说话间,天色渐暗,买笑楼燃上了油灯。一个个衣着鲜亮的女子在楼内走动着,留下一串串暧昧的嬉笑声。这声音听到骆驼的耳里,令他内心痒痒的,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有侍女端上酒菜来,脆声道:“弘公公吩咐了,请客官慢用。”骆驼忙道:“不,不,小的身上没银子。”那侍女“扑哧”一笑,抿着嘴走开了。黑子道:“兄弟不必客气,这顿饭是弘公公请的,不要银子。”说着,黑子给骆驼倒了一杯酒。骆驼这才松了口气。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骆驼顿时腹中“咕咕”作响,他伸手抓起一只鸡腿,毫不客气地啃起来。黑子也是豪爽憨厚之人,性格与骆驼极为相似,他将剩下的鸡腿塞在嘴里,哈哈大笑,道:“黑大哥,你我甚为投缘,来来来,咱们喝一碗。”说着,黑子给骆驼倒了酒,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然后举碗共饮。
酒下了肚,两人突然觉得天像压了下来,头沉沉的,眼皮也抬不起来了。
“怎么这么困?”
“是啊,好困。”
话罢,两人慢慢地趴在了桌子上。
这时,万章走下楼来,一把扛起骆驼,然后快步走出门外,左右看看,突然一长身,跳到屋脊上,几个翻腾,人影不见了。
018章:有钱人狎妓,彻夜欢3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骆驼醒来了。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而且四周风声呼啸,刺得他浑身冰凉。。
他动了动,身子居然无法挪用,低头仔细一看,原来自己被捆在一棵树上,再向左右看去,依稀能够看出,这是一片树林。
正是深夜,除了五步内的景色尚可模糊辨认,远处,漆黑一片。
我怎么到了这里,怎么会到了这里?骆驼回想到吃酒的情景,暗骂:好个黑子,没想到你面目憨厚,却是个卑鄙小人,你拿药迷倒了骆驼,将骆驼弄到这里来受苦。
突然,一阵狼嗥声传来,恐怖而又刺耳。
骆驼心中一惊,他意识到,黑子把自己绑在这里,绝非受点苦这么简单。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狼?
狼嗥声又传了过来,听声音更加近了。
骆驼忍不住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他刚喊了两声,便住了嘴。因为,他发现自己喊破了喉咙也是徒劳,因为嘴巴中塞了布团,根本就发不出声。
“哇”地一声,骆驼突然哭了。他并不是怕死,而是还有许多事要做,他舍不了王政君,他还要向上官太后请罪……
树林里传来沙沙的声响,两点绿光从远处飘然而来。直到那两点绿光来到面前,骆驼才看清,原来,它便是狼的一对眼睛。
狼张开大嘴,又是一声嗥叫。
骆驼急道:“狼兄,你是只好狼,骆驼是个好人,好狼不吃好人的,是不是?”
只可惜,他嘴巴里发出的是“呜呜”的声音。其实,即便他没有被人封住嘴巴,又能和狼交流什么。
不过,狼并没有吃他。狼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然后掉转身子跑进了树林中。
骆驼松了一口气。接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火把通明,一队羽林军出现了。
骆驼被押进了一间屋子里,为首有一个将军,身着盔甲。那将军冷森森地看一眼骆驼,道:“你是怎么进入上林苑的?”骆驼一听吓得大汗直冒,比刚才听到狼嗥还吃惊三分。上林苑是皇上游玩的地方,若非大赦天下或值得庆典的日子,决不会对一般平民外开放,没有圣旨私闯上林苑是杀头之罪。骆驼心中一寒,没想到,黑子居然会置自己死地。
“快回何将军的话。”身后有人踹了骆驼一脚。骆驼抬头望着何将军,道:“小的骆驼,也不知为什么会在上林苑。”
“大胆,你敢欺瞒将军。”背后羽林军抬腿又是一脚。何将军摆摆手,道:“他的确不是自己闯进上林苑的。”骆驼忙道:“将军英明。”何将军道:“你叫骆驼?”
“小的正是骆驼。”
“看你嘴巴被封,身捆绳索,定是被人带进上林苑的,这上林苑中不乏野兽,本来均在笼中囚禁,但夜来狼嗥声远近不同,似是被人放出了笼子,看来,是有人想杀害你吧。”
“有人要杀害骆驼。”
“那人为什么要杀你?”
“这个……小的不知。”
“哈哈,居然有这样的人,你连人家为什么要杀你都不知,岂不要做个糊涂鬼。”
“将军救了小的,小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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